42 獸性
明明一點都不痛,甚至身體極度享受被充實的快感。 但很痛苦。 接二連三地被完全討厭的人所占有,成為林時昭口中不需要尊嚴的工具。 “哈……”葉敬酒咬住唇瓣,努力遏制喉間的呻吟。 他身體被迫地開始聳動,朝前不斷傾斜,透粉的膝蓋跪著的軟墊蓄積著小水洼。 方才高潮過的花xue來者不拒地接納著巨物的挺入,松軟的逼口再次被青筋虬結的jiba撐到極限,幾近失去彈性。yin靡的黏液自逼口處潤滑著粗壯的jiba,不過幾下便被jibacao出了白沫,堆積到兩側外翻爛紅的yinchun上。 很舒服。 這具身體仿佛有著空虛的無底洞,明明方才已經同林時昭交歡過,卻在穆修的jiba挺進時依然歡愉地向葉敬酒傳遞快感。 穆修jiba的青筋很粗,摩擦在逼rou上時會彈動,在花xue里抽插時像是jiba上有螺紋一般,讓敏感的逼rou被cao的源源不斷地產生快感,刺激著花xue深處的sao水涌出,而后被猛力撞入的jiba堵在了sao逼里無法噴出。 “葉敬酒,呼……感受到了嗎?我的jiba?” 穆修絲毫不在乎龍榻上林時昭的目光,徑自說著令他神經興奮的粗話,全然忘了之前說好的演戲,“我的jiba是不是很粗?嗯?cao的你爽不爽?” 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說的話讓人難堪,邊說著邊用力撞著跪在地上的葉敬酒。林時昭背靠在龍榻上,狹長的眼眸冷淡地看著他們交媾。 葉敬酒只覺得自己像是沉浸在性愛表演當中,供人觀看、評頭論足的妓子。 “嗯…啊……別說了,穆修……”葉敬酒耳根通紅,羞恥感讓他眼眶的淚水直往下掉。他攥緊身下的軟墊,腳趾用力蜷縮,雪白細膩的背脊冒著汗珠,細窄的腰殘留著先前林時昭留下的淤青。 穆修置若罔聞,反而越說越興奮,“cao,以前就知道你水兒多,cao進去才發現全他媽是水,你sao水怎么這么多?嗯?” 穆修說著,腰部猛地用力向前頂撞,jiba頓時撞進sao逼的最深處,把葉敬酒直直cao的往外噴水。他眼神興奮而又狠戾,興奮到極度時甚至不再做任何偽裝,不顧葉敬酒的哭喊,兇悍地進行著激烈的性愛,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rou上,發出啪啪作響的rou體聲。 葉敬酒的sao逼又濕又滑,還因為方才經歷過性愛,穆修jiba往深處挺入時,guitou摩擦宮頸時能明顯感受到一個尚未恢復的小口。那宮頸口濕軟,guitou向那處試探戳弄時,宮頸熱情地吮吸著guitou,吸附著馬眼酸脹。 穆修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他從未想過自己cao到葉敬酒是這樣一幅場景。雖然林時昭看戲子的目光,有夠讓穆修想將他的眼珠生生挖下來、但將葉敬酒占有的興奮感還是占據了上風。 葉敬酒的身體同他想象的一樣,敏感而又多水,cao到sao點的時候身體會抖個不停,就連哭喊都帶上了誘人的呻吟,眼淚成了穆修的興奮劑。 他手朝前,胡亂揉捏著葉敬酒柔軟的奶子。穆修方才看林時昭褻玩時心癢的厲害,現如今自己捏上,才算是如了心意。 他喉結滾動個不停,俯身壓在葉敬酒身上,身體直到此刻徹底相連,jiba頃刻間cao進了葉敬酒的zigong。 “唔嗯——” 身下的少年發出顫抖的聲線。 穆修磨了磨牙齒,心中稍稍不滿。先前葉敬酒尚未發現他時,說的話浪蕩不堪。現如今卻不肯再說些浪話,這讓他覺得自己被區別對待。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片,灼熱的呼吸打在葉敬酒的耳邊,聲音沙啞含笑,“葉敬酒,你奶子是不是變大了啊?之前摸著就那一點,還有你這奶尖兒,怎么這么硬?” 他這副性sao擾的調笑模樣可一點都不像被逼迫的態度。 唇瓣被用力咬的滲出了血絲,葉敬酒一言不發,眼眶通紅。 若是他現在恢復修為,早就一腳把這狗東西踹到地上,再狠狠扇他幾個巴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東西,他就知道這狗東西方才就是演給他看。若是這狗東西真的有良心,當初也不會拿雙性爐鼎的身份威脅他。 宮頸被guitou傘邊卡住,用力朝后勾,恐慌感驟然打散了葉敬酒的念頭,他肩背繃緊,臀部朝后迎合少年的撞擊,生怕穆修的jiba真的一不小心將zigong扯了出來。 “怎么不說話?葉敬酒?” 打在耳邊的呼吸發燙,葉敬酒試圖撇開頭,身后的少年卻直接將臉埋在了葉敬酒的后頸,牙齒輕輕咬著耳骨,“說話啊。” “唔……滾……” 黏人的熱度讓葉敬酒后頸瞬間起了雞皮疙瘩,縱然穆修表現的好似十分親昵,他下身兇悍地撞擊卻全然不是一回事。 zigong和敏感的逼rou被jiba來回抽插的快感實在太過強烈,大腿后根全是性愛噴濺出的yin水,小腹被jiba撞得直往前凸。 穆修全然不像第一次zuoai的處男,用力兇猛,持久力也格外強悍。甚至于葉敬酒被cao弄的崩潰地夾緊花xue,試圖榨出穆修的jingye,卻反倒被對方一巴掌重重拍在臀rou上,被他警告。 “干嘛?吸得這么緊是想讓我早點射?” 穆修哼笑,黏糊糊地舔著葉敬酒的側臉,將臉頰細密的汗珠一并舔舐干凈,他朝雪白柔軟的臀rou又重力拍下一掌,臀rou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林時昭cao你可沒見你這么急,你是不是覺得我滿足不了你?嗯?” 穆修當真是cao的上了頭,林時昭就在一旁看著,他竟敢直呼其名,叫的毫不客氣。 林時昭被直呼名字并未有所反應,他知道穆修是個容易脾氣上頭的蠢貨,雖然不時顯得聰明,但基本沒什么耐心,也就在修行這方面有著超脫常人的天分。 林時昭望向潮紅著臉流著淚的葉敬酒,少年圓潤的杏眼通紅,眉頭凝著,朱紅的唇瓣被咬出了血絲,一副不堪受辱的脆弱感。 ……很奇怪。 明明是他將葉敬酒交給了穆修,現下他卻越發煩悶。 熟悉的性愛聲、葉敬酒的喘息聲,和另一個陌生少年的沉重呼吸聲。 這原本是只屬于他的,現下他卻親手交給了另一個他瞧不起的蠢貨手里。 他們在這場被迫進行的性愛之中悄然對上了眼,葉敬酒的眼神先是一怔,緊接著濃重的恨意朝他刺了過來。 確實是恨。 因為他說葉敬酒不該有人的尊嚴嗎? 站在他的角度來說,沒錯。 站在葉敬酒的角度來說,恨他也沒有錯。 那么,心里那股奇怪的煩躁感又是什么? “過來。”他聽見自己沙啞著聲音這樣說,“朝朕湊近些。” “沒想到陛下還有看人交媾的興趣?真是奇怪的愛好。” 穆修那蠢貨朝他嗤笑,“陛下看了又能怎么樣?您身患重病,還有腿疾不能動,又不可能加入進來。” 穆修言語嘲諷著,下手卻更加狠戾,像是圈地的野獸,牙齒用力叼住了葉敬酒后頸的軟rou,犬齒打磨,眼神里充斥著濃厚的占有欲,強烈傳遞著警告—— 滾出他的領地。 蠢貨。 在他面前竟然暴露了對葉敬酒的真實情感,生怕他找不到把柄嗎? 這樣想著,林時昭略感無趣地移開視線,望著渾身幾乎被撞的散架、喉間呻吟被撞的支離破碎的葉敬酒。 這樣的葉敬酒是他從未見過的。 他們之間的性愛,葉敬酒雖然可以全部吃進他的jiba,可動起來總是緩慢的。每次最初由葉敬酒主導性事時,林時昭能察覺出對方似乎正努力無視他本人,而將cao入他身體的jiba當做自己的按摩棒。 這種個人被物化的煩躁感會讓林時昭接手這場性愛的主導權,掐著葉敬酒的腰去繼續這場性愛,但終歸這種性愛不管如何,與穆修這種大刀闊斧的蠻干相比顯得過于溫吞,也無法見識到在被cao到極限時葉敬酒被逼到崩潰的身體。 葉敬酒的軟舌像之前高潮那般吐出,但不只是伸出一點舌尖,更像是被cao傻了的蕩婦一般把粉嫩的舌苔整個伸出來。 他的眼睛也是,向上翻白得厲害。原本只是清秀的臉在被cao到高潮時格外蠱惑,就連泛紅的眼角也充斥著魅意,似乎在鼓勵身后cao他的少年更加用力。 葉敬酒撐的上半身已經沒了力氣,奶子擠壓在軟墊上,潮紅的臉側貼著地面,嘴角溢出唾液,喉間發出破碎的呻吟。 他雪白柔軟的臀部被穆修大掌拍的充斥著發紅的手掌印,令其顯得愈加浪蕩不堪。 林時昭望著望著,原本發泄過的jiba再次勃起,頂在厚重的寢被上,自guitou頂端不斷流出興奮的腺液。jiba上的鱗片在奮力翕合,不斷伸開,又收縮,發出滲人的聲響。 甚至在林時昭意識不到的情況下,他原本幽黑的瞳孔逐漸豎成了一條直線,瞳孔的黑色被金色所代替,眼瞳是人類不可能擁有的冰冷獸瞳。 他的身體在朝他發出怒吼,本能要他去搶奪葉敬酒的交配權,將正在cao干葉敬酒的穆修碾碎。將這天生同他契合的爐鼎變成僅屬于他的雌獸,zigong內被灌滿他的精種,最終為他生出繁衍后代的子嗣。 “咯吱吱——” 龍榻下交媾的兩人并未發現,龍床上林時昭的身體正在快速產生異變,甚至于那張深邃俊美的面容上冒出了黑色的鱗片,又被林時昭強行壓制了回去。 是體內的妖族血脈在作祟。 這骯臟的妖族血脈在同葉敬酒的幾次交合下正在飛速覺醒,朝林時昭的理性發出怒吼,似乎在責怪他為什么要將自己的雌獸讓出,而不是誓死保護? 林時昭沒能及時意識到一點,在與葉敬酒交合的第一次,他的妖族血脈就像是已經認定了對方在這之后是他的雌獸,獸性的占有欲和暴虐正在瘋狂侵蝕他的理智。 葉敬酒的身體是藥,也是毒。 不該碰的。 林時昭難得生出一點后悔的情緒,他寢被下的拳頭用力顫抖,妖族血脈促生的尖利指甲抵著他的皮rou深深陷了進去,流出黑紅的血液。 不該碰的,不該碰的。 這種詭異的,想要將穆修撕碎的妒意。 他為什么非要顧忌和穆家之間的關系?只要他身體緩和,他的修為自然而然會以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速度快速成長,到時候穆家在他發展的龐大勢力下也只會變成一顆棋子,由他支配。 說到底,把葉敬酒作為將穆修拉下水的籌碼的他,才是個徹底的蠢貨。 ……不,不,他到底在想什么? 穆家并不是任人cao控的棋子,在他的發展藍圖中,穆家一直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穆修將來上位后,也會成為大雁國吞噬其他領地的一大臂膀。葉敬酒作為籌碼,不虧—— 不虧……嗎? 那是他的雌獸,他怎么能把他的雌獸送給別人? 林時昭神情不斷猙獰變化,他的理智與獸性正在激烈博弈,雙眼的瞳色全然不同,左眼的黑與右眼的金,是全然不同的兩種態度。 漠視和憤怒。 平淡和嫉妒。 理性和占有。 —— 哈……多久了…… 這種已經令人麻木的快感,和疲憊到想要立馬暈過去的濃厚睡意。 可身后的那個狗東西就像是個不知疲憊的撅驢,一直咬著他的后頸,jiba在zigong里不斷蠻橫地cao干。 這狗東西什么花樣都不懂,只知道一個勁地埋頭苦干。但即使這樣也夠他喝一壺的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穆修cao的高潮了幾次了,只感覺到roubang的馬眼酸澀,一滴jingye也射不出來了。 而那狗東西甚至一次還沒射過。 葉敬酒從未被迫承受過這么長時間的性愛,他甚至懷疑穆修是不是只會硬,射不出來?花xue被cao干的腫脹,就連內里的逼rou也早早被粗壯的jibacao的紅腫,yin水也噴的幾乎干涸。 葉敬酒現在格外缺水,喉嚨干渴,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被穆修干死在這。 葉敬酒頭一次這么希望能被射進zigong,好趕快結束這場折磨人的性事。后頸的皮rou早被穆修的犬齒磨破了皮,葉敬酒卻連一個疼字都說不出來。 他甚至連跪趴的力氣都沒有,是穆修強有力的手臂攬著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地上的。 “哈……葉敬酒,你不行了,嗯?” 煩人的狗崽子黏糊的厲害,濕熱的舌頭親昵地舔著他的后頸和耳朵,“這就不行了?我還沒射進去呢。” 他說著,jiba在zigong里猛地彈跳了幾下。葉敬酒被刺激地渾身繃緊,喉嚨發出‘唔唔’的呻吟。 “嗯……嘖,你又噴水了,葉敬酒。” 穆修瞇著眼,神色饜足的將jiba釘死在zigong里,像是朝雌獸生殖腔內打下精種的大型野獸,不允許身下的雌獸有一絲反抗,“那我射進去了啊。” “葉敬酒,你有zigong,會不會以后會懷上我的孩子,嗯?” 穆修興奮地舔唇,酸脹的jiba在zigong內彈跳,最終馬眼微張將濃厚guntang的白精重力射進柔嫩敏感的zigong里,一股又一股地噴射,“要是懷上我的孩子,要不要嫁給我,當穆家的少夫人,嗯?” “你說好不好,葉敬——” “閑聊就到此為止吧。” 冰冷的聲音驟然打斷了穆修的話,穆修挑眉,不爽地抬眸同林時昭對視,扯開嘴角,“怎么了,陛下?要是您趕時間急著辦事,不如先出去?” “哦,臣差點忘了,您站不起來。”穆修瞇著眼睛將囊袋最后儲存的jingye射空,將小腹鼓起的葉敬酒充滿占有欲地抱在懷里,挑釁地笑道,“要不要臣先幫陛下抱到輪椅上,送您出去?” 林時昭沒被穆修低級的挑釁話語激怒,他方才的猙獰神色已然平靜下來,語氣平淡,“不是朕趕時間,是你趕時間,穆卿。” 他的話讓穆修的臉色一點點陰沉下來,興奮的大腦終于冷靜,開始意識到自己現在身處的地方是哪里。 這是林時昭的寢宮,也是林時昭的皇宮。 “時間差不多了,若是結束了,就該回去了。” 林時昭無情地下達驅逐令,徑自敲響了宮外的古鐘,要宮仆前來。 穆修磨了磨牙齒,眼神狠戾,語調陰沉,“不用叫人,臣自己就能走。” 穆修陰沉著臉在林時昭的目光下收拾好衣裳,又抱起了裹著衣袍被做得昏死過去的葉敬酒,淡聲道:“那臣就先走一步了,順便送送葉敬酒。陛下應該用不到他了吧?” 林時昭沒答話,穆修也就真的把葉敬酒一并抱著朝寢宮外走去,懶散道:“那臣就先行離開了,告辭。” 林時昭一言不語,直到穆修抱著葉敬酒徹底離開寢宮,他平靜的表面驟然被打破,蒼白著臉彎腰止不住地低咳,黑血從唇角溢出,一大片一大片地濺在了寢被上。 自和葉敬酒交合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咳血。 這就是沈芝說的……反噬嗎? 血脈沖突的痛苦在葉敬酒到來后緩解,卻又再次迎來更加痛苦的瀕死感。 “葉敬酒……” 他低咳著血,沙啞的嗓音念著葉敬酒的姓名。 “葉敬酒……” 像是有執念一般的,林時昭就這樣一聲又一聲地念著。 直到意識徹底墮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