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父親找到后,父親對我起了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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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了。顧影覺得自己已經徹底逃離地獄了,他原本以為自己不比膽戰心驚了,他甚至都有了自己的愛人,自己的人生,可在玉霖閣被入侵、他無奈之下出手相助時,他們,還是來了。 …… 顧影擋在玉霖閣前面,手中銀鞭反射出七彩的光芒,鄰殿突如其來的進攻,令他們措手不及,玉霖閣大敗,楚漢清也受了些傷。 敵方勢力躊躇而不敢上前,顧影的實力,他們早已見識過了,僅僅一鞭,卻足以將一位中等異能者打得昏死過去,他們看著領頭人,問道:“將軍,我們怎么辦?” 被稱作“將軍”的男人皺著眉頭,打量著顧影,玉霖閣何時出了這么個高手,他們怎么不知道? 在這個異能橫行時代,只要異能夠強,原本的熱武器都不足為懼,有這么樽強者擋在殿前,他們實在是不敢沖動行事。 正猶豫著,有一道清涼的聲音從后面傳出:“這是在做什么?” 顧影循著聲音望去,僅需一眼,便如被冷水澆灌,渾身血液瞬間凝固,他的臉一瞬間失了血色,他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雙手攥緊,瞳孔驟縮,他顫栗地后退著,幾乎是驚悚著看著他們—— 這服飾,是幽云宮…… 幽云宮! 敵軍看到他的反應,以為是顧影的仇家追來了,他們心里大喜,不過,這些人異能純粹,一看便是中央高能區前來的大人物,大人物未說話,他們也沒敢開口。 顧影踉蹌著后退,最后跌倒在楚漢清懷中,他的眼珠輕輕顫動,趕忙推開了楚漢清,他咬緊下唇,心底一片凄涼。 跑到這么偏的地方,還是被找到了…… 楚漢清有些不明所以,卻沒有說話,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顧影很怕這些人。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顧影的仇家,包括楚漢清,他握緊了劍,想著就算是拼盡全力,也要為他拖延一些時間,沒想到,為首的那人卻躬身一拜:“公子,宮主等你很久了。” 公子? 所有人的面色在這一瞬間都變了,尤其是敵軍,將軍一瞬間反應過來,怪不得這少年年紀輕輕實力了得,竟是……竟是那地方的公子! 顧影,哦不,祁安抿了抿唇,聲音帶有幾分不宜察覺的顫抖:“我爸他……他也來了?” “宮主有些事要處理,他讓我們請您回去。” 他垂下頭,忍著淚水,壓下顫栗的心,故作平靜地說道:“不是我不想回去,只是玉霖閣有恩于我,他們圍在這里,我實在是不放心。” 為首的人頓時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他回頭看向那位將軍,道:“賣我們幽云宮個面子,此事到此為止。” 幽云宮!居然是幽云宮! 末日后,人類體能異化,而異能源頭就在幽云宮的位置,可以說,幽云宮長大的人,無一不是震驚四方的超級強者…… 那位將軍一聽到幽云宮,嚇得腿都軟了,同時也明白了,為什么這個少年實力這么強,原來是幽云宮的公子。 “公子,走吧,宮主很想見你了。” 祁安垂下頭,他回頭望了一眼楚漢清,眼中的悲戚盡收于楚漢清眼底,楚漢清突然抓住他的胳膊:“顧影……” 他扒開了這只手,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不叫顧影,我叫祁安。” 祁安……幽云宮第一大家族,祁家人! 人們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單是猜到了這個少年來頭不小,卻沒料到居然…… 楚漢清心底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想要追上祁安,卻看見祁安對著他,笑著搖了搖頭。 他走了。 …… 祁安垂著頭,跪在地上,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手上夾了根快要燒完的煙,他前傾著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祁安,嘴里的一股白煙從他嘴里吐出,縈繞在祁安鼻口之間,嗆的他眼睛都紅了。 “膽子很大啊,一跑跑了兩年。”男人將抽完的煙扔在地上,干凈的皮鞋輕輕碾壓,祁安的眼里噙滿了淚水,他咬住下唇,不敢讓男人看到他的失態,卻無法控制顫栗的身體,就這樣持續了很久,男人才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 祁安的身體被迫朝下彎曲,他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大顆大顆的滾落,男人嘖了一聲,拿來了腳,卻伸出一只蒼白的手,扳過他的下巴,迫使祁安與他對視。 “這就哭了?膽子倒是越來越小了。” 祁安崩潰地抓著他的褲角,哀求道:“爸……我錯了……我再也不跑了……我再也不敢了……” 祁珩收回了手,靠在椅子上,腳尖抵著他的下巴,看著這雙令他著迷的眼睛——他最喜歡看祁安哭了。祁安哭的時候,最像那個纏綿于他心口的那個人。 他張開了手臂,歪了歪頭:“過來。” 祁安茫然地看著他,這時候,他不應該遭受一頓毒打嗎? 他這是要干什么? 他不敢不聽祁珩的話,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動著,祁珩不耐煩地皺起眉頭,“過來,坐我懷里。” 他顫抖的越來越嚴重,滿眼盡是恐懼,他抓緊袖口,遲遲不敢動,祁珩直接一把將他拽了過來,一把刀子抵在了他的后背,他頓時如同木偶一般,不敢動了,祁珩嘖了一聲:“倒是出息了,我的話都不聽了。” “我……我不敢……”祁安咬緊了下唇,他倒是希望祁珩發怒打他一頓,比起明顯可以看得出發怒的祁珩,他更怕父親這副模樣。 祁珩伸出一只手,附在了他的胯下,祁安下意識地去躲,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即便祁珩打他從沒有理由,但他也還是不解。 抬頭時,對上了祁珩陰森的一張臉。 他下意識想逃,卻被祁珩抓著頭發扔在了地上,祁珩蹲在他面前,冷然開口:“我原本以為,你總歸是會顧及一些,你果真和人做過了。” 他怎么知道? 他的手下意識縮緊,眼神閃躲,不敢說話——他怕慘了祁珩,在他面前,自己的一切謊言都如同虛設。 祁珩把著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滑入了他的股縫:“那個人是誰?嗯?” 祁安崩潰地哭了出來:“沒有……沒有誰……我……我自己用手……” “胡說八道!”祁珩的臉越來越黑,如同一尊惡魔,他的聲音也如同寒冬的冰碴,冷得駭人,“我在你身體里弄了一道禁制,除非是用了后面,否則你根本硬不起來。” 他手中發力,將祁安的下巴緊緊捏住,“是誰碰了你?我是不是告訴過你,在我允許之前,你敢和別人發生些什么,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祁安的眼里盡是恐懼:“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我真的不敢了……爸我錯了……我錯了……” 祁珩沒有理他,而是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去查查,在找到祁安的地方,誰和他關系比較近,所有人,都給我帶來。” 在玉霖閣,和他親近的只有楚漢清了,他的臉色極差,眼睛也徹底紅了:“爸……別……我求求你了……不要……不關他的事……是我自愿的……我……我強迫他的……不要……” 祁珩又扇了他一巴掌:“混賬東西,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敢給他求情。這么在乎這個小白臉,嗯?” 祁安抿緊了唇,失聲痛哭。 祁珩看著他的眼神逐漸發生了一些變化——好像啊,他怎么就那么像那個人…… 他的手下意識撫摸上祁安的眼,突然,他笑了:“你壞了我把他找回來的最后一絲希望,那就用你自己來還吧。” 說著,他的手慢慢滑落,開始解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