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里難受一直出水,要師父擦一擦/偏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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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緩述說,眸中毫不掩蓋的失望寒冷刺骨,“正邪不兩立,往日你在門內打打鬧鬧,擺你大師兄的架子,本座全縱了你去。” 半瞇起長眸,莫相余口吻越發(fā)冰冷嚴厲,“不曾想,你越發(fā)不成器。” “勾結妖族按本門例律,你可知你該當何罪?” 按天焱宗門規(guī),勾結妖族,其罪當誅。 莫相余毫不留情道,“楚朝漾,本座留你一命,僅罰你除名去思過崖禁閉,已是法外開恩。” “你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知錯不改,別怪本座真將你逐出門去。” 楚朝漾跪在地上,雙手握緊了,指甲刺進掌心。 師父真得對他動怒了。 他是莫相余門中長徒,咿呀學語時便來到莫相余膝下,說莫相余是他唯一在乎的至親也不為過。 幼時,莫相余還不是天焱宗掌門,也只有楚朝漾一個弟子。 楚朝漾于修行一事天賦并不高,他也曾勤勉好學、拼了命的修煉過,不外乎為了得到性格漠然的莫相余一聲夸獎。 莫相余當上掌門后,有許多人勸過莫相余要廣收門徒,這樣才能將天焱宗發(fā)揚光大。 莫相余指著楚朝漾說,自己有楚朝漾一個弟子就夠了。 楚朝漾本就自卑身體的缺陷,修煉上不敢松懈半分,日日緊繃著神經,生怕丟了師父的臉。 可還是有人在背后恥笑他資質平平,修為全是占了掌門唯一親傳的便利,用法寶和珍奇丹藥強行堆上去的。 楚朝漾,不是受了氣能忍住的人。 有人膽敢背后嚼他舌根看不起他,他用盡手段都要報復回去。 后來,楚朝漾發(fā)現,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他便將渾身的刺都豎起來,行為乖張跋扈,名聲越來越壞。 不少弟子告到莫相余那里,說楚朝漾以權謀私打壓同門,擔不起大師兄這個名頭,全被莫相余按下不表。 他的師父說,“本座唯一的親傳當不起這大師兄,那本座可還當得起這個掌門?” 楚朝漾曾以為,師父會永遠縱容他的一切。 可這一切,在鐘令聞出現后,全變了。 那一年的新晉弟子大選,天生道體由莫相余口中緩緩道出,全場嘩然。 鐘令聞是個天才。 不肖別人游說,莫相余親自點了他進門。 鐘令聞一年筑基,二年的內門弟子大比上,他越階挑戰(zhàn)金丹期的楚朝漾慘敗。 但他頂著楚朝漾的威壓,硬生生挨過九道天雷,結丹。 莫相余仰天大笑,說天焱宗有鐘令聞,是一大幸事。 贊美和艷羨全奔向鐘令聞,剩給楚朝漾的,只剩譏諷嘲笑。 “還好意思受我們一聲大師兄呢,竟一點兒氣量都沒有。” “可不是,打個筑基的小師弟,不壓制修為倒罷,連本命法器都祭出來了,真是可笑。” 從此以后,哪怕鐘令聞修為遠不如楚朝漾,也處處多占他一頭。 楚朝漾嫉妒得發(fā)了狂。 他第一次對鐘令聞下手,讓他掉進了萬年的寒潭,惡毒地想著就算鐘令聞不死,那一身筋骨也得全廢了去。 可惜,鐘令聞不僅沒死,反而因禍得福,用寒潭深處一株仙草洗滌了經脈中的濁氣。 事后,所有矛頭都指向楚朝漾,鐘令聞自己卻一臉正直無辜,“師尊,徒兒相信一定不會是師兄做的。” 那也是莫相余第一次對楚朝漾皺眉,第一次懲罰他。 楚朝漾便發(fā)誓,他跟鐘令聞不死不休。 楚朝漾不覺得自己有錯。 修士本是逆天而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殺人奪寶都是尋常,他一時技不如人而已,何罪之有? 楚朝漾不認輸,更不會認錯。 哪怕是在養(yǎng)育了他數百年、他最在乎的莫相余面前,楚朝漾也不認。 他甚至覺得自己悲憤委屈,覺得莫相余偏心。 “那師父,便將我逐出門去罷!” 楚朝漾一字一句從喉嚨擠出來,明顯犯了倔。 他就是死,也不要去思過崖,由什么鐘令聞看管! “混賬!” 莫相余一拍案幾,大袖無風自起,上層修士的威壓頃刻間鋪滿整間浮云殿。 壓得楚朝漾直不起腰,喘不過氣。 莫相余沉著臉,眸中晦暗,語氣危險,“楚朝漾,本座真是將你寵得大逆不道,你真當本座不敢?” 楚朝漾生平第一次忤逆他。 “不敢,弟子咎由自取罷。” 楚朝漾低著頭陰陽怪氣。 他面上不顯,實際又氣又急,各種復雜情緒堵在在心頭,加之重傷剛愈,竟眼前陣陣發(fā)黑,頭暈目眩起來。 “冥頑不靈!那本座便如你所愿,來人啊——” 莫相余氣壞了,剛想喚人將楚朝漾拖下去,卻看見他那不省心的徒弟雙目緊閉倒在地上,唇邊浸出鮮紅的血。 莫相余登時掠到楚朝漾身邊,探上楚朝漾素白手腕,心中驀然后悔,自己剛才動怒作甚。 徒弟犯了錯,他這師父命他罰過改過便是。 若實在冥頑不靈,便關上禁足,眼不見心不煩,不讓他出去惹是生非。 發(fā)脾氣有什么用。 楚朝漾氣息紊亂,經脈里卻一絲靈氣也沒,面色不自然潮紅。 莫相余疑心他發(fā)熱,蹙眉抵上他額頭,果真一片guntang。 與此同時,他從楚朝漾身上,嗅到一股極輕的香氣。 莫相余沒有多想,彎腰將楚朝漾打橫抱起,帶他進了內殿。 楚朝漾衣襟大敞著,奶子上紅色指印未散去,奶頭可憐的紅腫著,像兩顆熟透了、能掐出汁液來的櫻桃。 被人褻玩過一般。 莫相余替他合攏了衣服,神情不見丁點兒異常。 只是散著碎發(fā)遮擋的額角,青筋跳了跳。 莫相余動作輕柔地把楚朝漾放上榻,使訣將他身上濕了大半的衣物換下。 楚朝漾身上汗出得厲害,里褲卻不像是汗打濕的,莫相余指尖黏著。 他不以為意地擦去,坐下來替楚朝漾疏導脈象。 楚朝漾本是身體虛弱遭氣急攻心,莫相余靈氣一輸進他體內,他不一會兒悠悠轉醒。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視線還未清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模糊看見床邊有個身影,楚朝漾本能伸手拽住他的衣袖,聲音發(fā)膩地呢喃:“師父,熱…好熱啊……” 從肆魔淵回來后,楚朝漾心頭每天都火燒火燎,灼得他燥熱不已,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這股邪勁兒。 莫相余回住楚朝漾,一手撥開他沾在額上的濕發(fā),露出楚朝漾殊麗異常的眉眼。 半睜著琉璃色的淺瞳,視線不知道落向何方,他意識看來都不大清醒。 莫相余手細膩泛涼,他拱著腰將臉全貼過去,“唔師父,我好熱啊……” 聽聲音像是要哭。 莫相余不為所動,神情語氣如出一轍的漠然,“阿楚,你生病了,得發(fā)發(fā)汗。” 楚朝漾聽不進去,扭著腰往莫相余身上貼,剛換好的衣服又被他蹭開,他跟只幼貓似的細聲嗚咽,“師父,難受……” 潔白皮膚汗?jié)窳艘簧砭Y光,胸脯上礙眼地帶著別人的男人留下的痕跡。 “阿楚,聽話。” 莫相余用不為所動的聲音說,但他還是拿出方濕帕,細細擦去楚朝漾臉上的汗。 從面頰到脖頸,再來到胸前,莫相余神情平靜地來回用方帕碾過楚朝漾一對乳尖,奶子上男人的指痕怎么都擦不掉。 “啊……疼,師父。” 莫相余用了力,楚朝漾帶著哭腔低呼出聲。 莫相余方回過神,沉吟半晌,終于忍不住問,“阿楚,那兩個侍衛(wèi)弄傷你了?” “他們都看不起我……” 楚朝漾哪兒正經回得了話,開始一個勁兒流淚,在師父面前他哭的肆無忌憚,“都看不起我……都欺負我……” 他委屈得不行的模樣,教莫相余啞然。 天焱宗大師兄惡名遠揚,連別的宗門掌權人都委婉勸過他,太嬌縱徒弟,過猶不及終會釀成禍事。 莫相余想破頭都想不明白,有誰能欺負了楚朝漾去。 他收起旁的心思,心道,確實該讓楚朝漾吃點兒苦頭了。 方帕停在楚朝漾小腹。 平坦緊實,條線柔和流暢,細細的腰肢被褲腰勒出紅印。 瓷白的嬌嫩肌膚,好像很容易留下痕跡,誰看了都想試一試。 莫相余覺得,再往下,不是師父該伸手過去的地方。 他沉下呼吸,稍緩,態(tài)度強硬地讓自己收回手。 “師父…還要、還要擦。” 楚朝漾卻拉住他,就讓莫相余掌心貼著自己柔軟肚皮,不肯讓他收手。 “這兒也要擦……” 他軟著嗓子,嬌媚神情讓從小將他養(yǎng)大的師父失了神。 楚朝漾拉著莫相余的手往下,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指尖探進去一小部分。 莫相余后背發(fā)僵,喉嚨發(fā)緊,他明知故問,“哪兒還要擦?” “師父…下面好熱好濕,也要擦擦……” 楚朝漾渾然不覺撒著嬌,他每一個字都如同鋒利刀劍,削鐵如泥、斬向莫相余緊繃的理智。 “師父,你給徒兒擦一擦吧……” 楚朝漾嫌褲子礙事,一把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