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開發(fā) 金屬棒堵精 塞跳蛋流一屁股的水 【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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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余江已經在樸在安面前丟過無數次臉了,但這并不代表他已經習慣了在樸在安面前丟臉。 余江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我只是想把東西拿出來而已!是你突然出現嚇我……” 倒像是欲蓋彌彰。 “拿出來的話……也就是說,江不愿意接受提議嘍?” 啊,忘了這茬! 余江連忙解釋道:“不是!只是調整一下位置,但是自己不好弄……” “我?guī)湍恪!睒阍诎猜冻鲆桓笔裁炊级珵榱苏疹櫵拿孀樱挪幌氪链┧谋砬椋榜R上就要出發(fā)了。” “隨便你。”余江強忍尷尬和惱怒,側過臉去不看樸在安,心里已經不知道把樸在安碎尸了多少次。 禽獸,人渣! 他很快就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說剛才的話。 樸在安故意把一個跳蛋卡在他的生殖腔口,另一個抵在他的前列腺上,還把震動模式調到最大,一臉理所當然地和他說,這是對他把跳蛋拿出來的懲罰。 如此敏感之處被肆意玩弄的感覺幾乎把余江逼瘋,前面高昂的性器又不爭氣的滴起水來。 不出他的預料,布料少得可憐的內褲確實只包住了他的yinnang,前面漲紅挺立的yinjing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珍珠細鏈從他的會陰一直勒進他的臀縫,那幾顆稍大的珍珠完美卡進他蠕蠕而動的xue口,只要稍微走動就會摩擦到里面的軟rou,讓他連走路都不方便。 腿環(huán)倒是挺合適,牢牢卡在他的右邊大腿上,夾著跳蛋的開關,把肌rou勒得稍微凹陷進去,看起來很是色情。 樸在安拈著他的guitou,愁眉苦臉地說:“濕答答的怎么穿衣服?要不然我?guī)湍隳贸鰜怼?/br> “不要!就……就這樣。”余江一把抓住樸在安準備往他身下伸的手,兩腿不斷發(fā)抖,聲音也越來越小,“我能忍住……上次不是用東西綁起來……” 樸在安半咪著眼道:“雖然是個辦法,但上次江最后還不是射了,還像條yin亂的小母狗一樣尿得到處都……” “閉嘴!!” 余江崩潰大叫,他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總能把自己帶入更社死的話題中去,那些丟臉的事情他完全不想再回憶起來,更不想體驗第二次! 樸在安見他已經自己進了圈套,立刻貼心地送上早就預謀好的解決方式:“別急,辦法還是有的,等等我。” 片刻后,樸在安拿著一根奇怪的細長金屬棒和一瓶潤滑液走了進來。 雖然不知道樸在安要干什么,但余江敏銳地感覺到自己的處境有點危險。 余江立刻往后縮去,一邊警惕地盯著樸在安手里的東西:“做什么?” 樸在安微笑道:“幫你堵上,就不會流個不停了。” 就算余江再遲鈍,也不可能不明白樸在安到底是什么意思。 “瘋子嗎!怎么可能進的去!?想廢了我就直說!”余江一邊拼命往角落里擠,一邊捂住下體大罵。 浴室本就沒有多少空間,淋浴區(qū)又和洗漱區(qū)隔開,他壓根就沒有地方可退。 樸在安也不急著逼他,只是道:“那就這樣放著不管好了,穿衣服吧?” 余江咬唇不答。 如果……如果真的不管的話,他說不定會沒走幾步就把褲子弄濕。 到時候還要被很多人看到,他yin亂的樣子。 余江緩緩松開手,低下頭不敢看樸在安,極其小聲道:“來……來吧。” 樸在安走到他面前,把腿卡進他顫巍巍的雙腿間,抵住他的性器下方摩擦按壓,順便把潤滑液倒在上面,甚至還用手在他的yinjing上快速taonong。 “別……” “要讓前面的小洞張開一些才方便插進去,江也不想被弄疼吧?當然,要是硬塞的話可不止是疼,還會受傷。”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樸在安的愛撫真的讓他心情很好。 想要更多。 他不自覺地開始挺腰,把性器在樸在安手里抽送,企圖得到更多快感。 反正也必須做這種事,與其抗拒還不如享受享受,就當成有人提供免費服務。 余江一邊亂糟糟的想,一邊用一只手捂住下半張臉,另一只手勉強扶著墻壁,支撐自己的身體,露出一雙微紅濕潤的眼盯著自己的下體。 樸在安突然用空著的手掐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從臉上拿開,在他錯愕間,猛然吻住他的唇。 一大坨又硬又熱的東西隔著布料和他的性器抵在一起,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廝磨著。 余江正想開口罵人,卻在張嘴的一瞬間被樸在安的舌把一切話語都堵了回去,只能發(fā)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曖昧呻吟。 強烈奔放的伏特加味鋪頭蓋臉罩下來,余江只覺得自己像被一只巨獸吞進嘴里,潮濕和悶熱讓他喘不過氣來,但身體卻不受控制,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氣,更別說反抗。 被查出二次分化那天的無助和恐懼,再次翻涌上來,化成無數細碎的刀,劃破他本就無法愈合的傷口,挖出里面腐爛的血rou。 更讓他絕望的是,他這骯臟的身體,居然在令人作嘔的壓迫下,幾乎就要射出去。 這廢物身體,已經敏感到只聞Alpha的信息素就能高潮…… 樸在安在他快要射的瞬間,把金屬棒塞進他微張的尿道。 尿道本就脆弱且敏感,也不是能容納奇怪東西的地方。雖然樸在安已經為他著想,選了最小的型號,但剛插進去一厘米不到,劇烈的疼痛和詭異的異物感就直接讓他軟掉。 樸在安并不著急,緩緩將金屬棒抽出一些,又重新旋轉著插已經略微適應了的小孔。這次比第一次插得更深,金屬棒強行把細小的rou管撐開,上面凹凸不平的紋路sao刮著從未被觸碰過的內壁,帶來刺痛和麻癢。 后xue里抵在敏感點上震動不停的跳蛋和樸在安強烈的信息素讓他很快就重新硬了起來,在不斷抽插的金屬棒的調教下,他的尿道甚至也逐漸開始適應這種感覺,甚至在疼痛中得了趣,莫名開始渴望被插得更深。 好奇怪。 就像尿道也成了一個饑渴難耐的saoxue,必須要有東西狠狠捅進去,把它捅個稀爛,才能給它止癢。 余江腦子里突然閃過兩個字。 ——欠cao。 不,不是這樣的,一定是樸在安給他涂的東西里面加了催情藥…… 樸在安松開他的唇,把他嘴角來不及吞咽的唾液舔掉,順便緩緩將金屬棒的一半都塞了進去,低笑道:“果然天賦異鼎……吃得很好呢,還扭起腰了……這么喜歡?” “閉……閉嘴。”余江大口喘著氣,紅著眼伸手把樸在安的臉按向一側,不許他再看自己,“你不是說馬上就要走,快點弄完。” 不知為何,樸在安看著面前這張被情欲折磨得有些疲憊的色情面容,卻并沒有感受到計謀得逞的滿足感,反而莫名生出一絲愧疚。 就連原本打算調戲余江的話,也再難說出口。 在雙方沉默片刻后,樸在安終于率先打破了僵局。 “難受的話,我?guī)湍隳贸鰜怼!?/br> 余江立刻抓住樸在安的手,阻止樸在安把金屬棒抽出,甚至還將樸在安的手往下壓了壓:“不,不難受,能忍,就這樣。” 一點疼痛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三次提問機會,他必須要得到。 樸在安并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堅持,但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順著他的意愿繼續(xù)。 20分鐘后。 已經穿戴整齊的余江跟著樸在安坐在車內,聽著司機大叔喋喋不休的抱怨。 抱怨內容大部分都是勸樸在安別再和漆夜搞奇怪的事情,免得惹一身sao。 樸在安并沒有如余江預料中那樣發(fā)火,讓司機閉嘴,反而乖乖聽了司機的話,還好聲好氣地解釋說,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不然也不想牽扯進來。 順便還幫余江攏了攏大衣。 司機大叔從后視鏡里看到余江紅得十分不自然的臉,轉而又關心他:“唉,就知道你不會聽。旁邊的小朋友是不是不舒服啊,我聽阮醫(yī)生說,他身體好像不太好……” 余江立刻打斷他的話:“沒有,謝謝您關心。” 他怎么好意思讓別人發(fā)現,自己是因為被下身的各種玩具憋得無處發(fā)泄,才臉紅如血的! 本來天氣并不算冷,但他為了掩蓋時刻都在勃起的下體,和后xue里總是輕微出聲的跳蛋,只能厚著臉皮像樸在安討了件長款大衣套上,免得被人當成變態(tài)。 本來在走之前,他已經把屁股擦干凈了,但現在還沒過多久,后xue像失禁一樣流出的yin液,就已經把褲子弄得濕了一大片。 要不是有厚厚的大衣擋著,等下車的時候,他坐過的地方絕對會出現一塊深色水漬。 司機大叔似乎對他很滿意,轉而又訓斥樸在安道:“看看人家,多有禮貌,哪像你,長大了就沒大沒小的,脾氣也越來越不好。” 樸在安依舊沒有發(fā)火,只是無奈地笑了笑:“叔啊,你就不能說我?guī)拙浜迷拞幔俊?/br> “也是,不能總把你不好的地方給小朋友知道。”司機大叔嘿嘿一笑,“好不容易看到你對一個人這么上心,那點眼力見我還是有的。” 什么玩意兒? 余江正迷惑著,樸在安又把話接了過去。 樸在安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用一種讓余江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的眼神看著他:“別老叫小朋友了,真算起來的話,他還比我大一歲。” 大一歲? 這看起來像奔30的油膩大叔的家伙,居然才21?? 等等,要是樸在安才21歲的話,那他豈不是和害人精同歲…… 該不會是孿生兄弟吧。 余江一邊想著,一邊不由自主端詳起樸在安的臉。 單看五官輪廓的話,其實和害人精幾乎一模一樣,只是不像害人精那樣稚氣,棱角也更為銳利。 確切地說,害人精要是完全長開了,應該就會是這個樣子。 “大一歲……難怪總覺得他看起來眼熟,他不會就是你房里照片上那個同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