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產奶就更好了【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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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余江很想提醒樸在安,他們完全沒有親密到能互相直呼其名的程度,但他最終還是選擇避開話題。 “這里寫的‘出任G工程項目總監’是什么意思?”余江抬頭看向樸在安,“是要安排我在這工作?” 樸在安摩挲著茶杯,曖昧地回應他的目光:“余教授不是工程管理專業么,正好我手底下有個工程缺人看管,放著專業人才不用,可不是我的風格。” 呵,說的冠冕堂皇,其實也不過是想試探他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而已。 余江倒并不慌張,不出任務的時候,他確實一直在學校任教,對這方面還是有過較為深入的了解的。 “雖然是這樣,但我還沒接手過現實的工程,很可能會有做錯的地方,樸總也許應該多安排一個人照看。” “叫我名字。” “……在安。” 樸在安終于滿意了:“會有助理的幫忙,事情也不會很多。而且,江主要的工作是陪著我,知道嗎?” “明白。” 真他媽的rou麻。 待余江簽完字,律師就立刻帶著合同從這個讓人窒息的房間逃走,甚至還差點被門檻絆倒在地。 樸在安懶得理會狼狽的律師,等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后,便迫不及待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既然簽字了,那就開始工作?” 余江十分誠實地拒絕了他:“后面疼。” “噗呲。”樸在安笑得打顫,“江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說的是下去處理工程文件。” 發覺被耍的余江有些惱羞成怒,他只能側過臉企圖掩飾一下自己滿臉通紅的尷尬模樣。 樸在安也不戳穿他,還幫他找個臺階下:“干凈的衣服已經準備好了,去試試?應該會很合身。” 余江順著樸在安示意的方向看去,這才注意到床頭柜上放著折疊整齊的嶄新西裝。 西裝還上放著一只一看就知道很名貴的手表。 余江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戴的那只藏著通訊器的表。 該死,要是被發現的話…… “樸……在安,我原來那只表呢?” 樸在安挑眉道:“那種便宜貨配不上你。” 余江的臉黑得嚇人:“對我來說,它的價值遠遠不止是一只手表而已。” “怎么,是未婚夫送的?” “……是我父親給我的。”看著樸在安類似吃醋的模樣,余江立刻解釋了一番,“成年禮物,不是別的東西。” “把衣服換了之后就還給你。”樸在安瞇了瞇眼,“如果是那家伙送的,它現在應該已經待在垃圾桶里。” 就算是程景盛送的,也不管你的事。 余江一邊默默想著,一邊拿著衣服往浴室走去,他可不想在樸在安面前換。 可樸在安卻偏偏要和他對著干。 “不許走。反正該看的都看過了,難不成還不好意思?” 真特么變態! 余江咬著牙解開衣帶,在樸在安的注視下脫掉了睡袍,露出滿是情欲痕跡的白皙身體。 雖然昨天已經把余江完完全全看了個透徹,但在再次看到如此完美的軀體的時候,樸在安依舊忍不住感嘆。 宛如古希臘的神袛雕塑一般,多一分則太過健壯,少一分又太過柔弱。力量感和柔美同時出現在余江身上,完全不顯得沖突,而自己親手烙上的痕跡,又像把一位高高在上又不近情欲的神明拉下神壇,強行讓他嘗過情色滋味,逼得他在欲望中墮落沉淪。 若不是不解風情的余江迅速把褲子穿上,把自己的下體遮的嚴嚴實實,樸在安還想多看幾眼余江大腿內側的紅腫吻痕呢。 真是可惜,現在他只能看看余江胸前腫得十分漂亮的rutou解饞。 昨晚上,他把那兩個可憐的紅點含進嘴里狠狠嚼動,還用虎牙碾過上面細小如發的乳孔,每碾一下,它們的主人就會渾身緊繃,顫抖著發出隱忍的呻吟,后xue也猛然收緊,死死絞著他不放,像要把他的魂都吸出來。 余江的胸部雖然不如女性那樣挺拔柔軟,也不像一般的Omega那樣平坦嬌小,但這樣飽滿的胸肌揉弄起來的感覺卻十分美妙,倘若這對嬌嫩的奶子會在他揉捏的時候流出香甜的乳汁的話,豈不是更加妙不可言。 男性Omega懷孕后應該也會有奶水,到時候…… 余江顯然也注意到他赤裸裸的目光立刻,加快了扣襯衫扣子的速度。但剛把第三顆扣子扣上,余江的身體就像觸電一樣猛地抖了一下。 被吸破的地方和襯衫布料的摩擦的時候,帶來的不只有疼痛,還有直沖天靈蓋的快感。 更讓他難堪的是,他的下體居然因為剛才的刺激變得半硬,把剪裁修身的西裝褲頂起一個小帳篷。 樸在安輕輕笑了一聲。 余江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朵根,他也管不了什么難受不難受,手上動作也變得亂七八糟的。 領帶,馬甲,外套。它們像珍貴禮物的包裝紙,一層層包在余江身上,又勾勒出他本就纖細的腰線和挺翹的臀,讓男性特征都變得性感嫵媚。 看起來確實比脫光了更讓人欲罷不能。 特別是從領口露出的一半吻痕,讓人不由自主開始幻想,在禁欲的黑西裝下到底藏著怎樣極致色情的身體。 在胡亂穿完衣服后,余江一邊用手擋住下體,一邊扭扭捏捏地夾緊腿沖著心情大好的樸在安道:“把表還給我。” 像只炸毛的貓。 “挺合身的。”樸在安十分中肯地給出評價,“過來。” 余江慢吞吞挪到樸在安面前,低著頭不說話。 樸在安把他有些凌亂的衣擺整理了下,像變戲法似的從桌下拿出了一個小盒:“時間不太準了,幫你調了一下。” 余江瞳孔微縮。 通訊器的事該不會被發現了吧?! 雖然他不知道樸在安的身手如何,但樸在安似乎并沒有防備,如果他現在先發制人,勝率絕不會低。 挾持樸在安的話,也還有脫身機會,不過之后想重新混進來拿到資料會更難。 不管了。 余江雙手緊握成拳,正準備猛擊樸在安的腹部,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漆夜的聲音。 “玩夠了沒,玩夠了就下來,我找到一個有趣的東西。” 樸在安愣了愣,伸手把余江的劉海推到腦后:“進來說,沒鎖門。” 余江只得放棄偷襲的念頭,假裝無事發生。 漆夜一腳把門踹開,在看到兩人曖昧的姿勢后,他嗤笑一聲:“樸總這樣會讓我很難辦啊……一個剛認識一天的外人,因為爬了你的床,就能插進我們之中了?” 樸在安摟住余江的腰,把他按進自己懷里:“什么外人,他現在為我工作,是G工程的總監。” “你瘋了還是我瘋了?”漆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明知道……” “工程是我一個人cao辦,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神經病,隨你便吧!”漆夜氣得額上青筋暴起,“我來是為了提醒你,有情報局的老鼠混進來了。” “哦。” “你他媽!!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要不是上次我提前搞到了情報局的消息,你還能在這和這小子玩戀愛游戲?!傷都沒好就忘了痛?” 樸在安依舊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所以呢,這次來的是誰?” “我怎么知道?” “希望會是蛇。” 漆夜實在忍無可忍:“我也希望,蛇最好一槍把你裝滿屎和jingye的腦袋打爆!” 說罷,漆夜便怒氣沖沖地摔門而去,順便還往床上啐了口唾沫。 樸在安抬起余江的手,把它放在自己唇邊親吻:“不要在意,他一直都是那樣。等我換個衣服,一起下去吃飯,嗯?” “是。” 不知為何,余江總感覺樸在安方才的話在含沙射影著他。 難道樸在安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身份嗎? 不,不像。 如果真的是這樣,樸在安為什么不在宴會上戳穿他,反而把他拉上床,他可是差點要了樸在安的命啊! “不要在我面前想其他的東西。”樸在安對他的走神十分不滿,“我會生氣。” 氣吧,氣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