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當(dāng)眾語言羞辱,短信調(diào)教
當(dāng)他們下樓時,他才發(fā)現(xiàn)顧家的人基本都到齊了,一向不惹顧家喜歡的謝愚默不作聲的跟在顧鶴身后,即便他在小心不生事端,也免不了那些愛嚼舌根的人三言兩語的譏諷。 “呦,謝愚來了。” 女人朝他招了招手意識謝愚過來,一臉不懷好意的假裝關(guān)心道:“小愚啊,姑姑可想你了呢,都那么大了!也不知道常回家來看看。” 謝愚被塞著假陽,沒走一步路都是十分艱難,等走到女人面前時,已經(jīng)大汗淋漓,身體也不禁微微抖動,這一反應(yīng)引起了女人的注意。 “怎么了孩子,身體抖什么?姑姑能吃了你不成啊。” “還是說,你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害,陳年舊事了,姑也不是原諒你了嗎,手爪子不干凈改就是了,畢竟從小沒爹沒娘…嗯哼,姑姑也不會…” 話沒說完女人的jiejie開口接道:“語琪,老爺子過生日,別提晦氣的人和事,等會爺爺不高興你可要倒大霉了。” “就是,你也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置氣。” “爸~!你偏心!你不是也不喜歡他嗎。“ “我又沒說錯!當(dāng)初要不是他手腳不干凈偷了我的玉鐲,還嘴硬不承認(rèn),不就是從賭場帶回來的嗎?能是個多干凈的貨?怕是生下來就是個孬種才被親生爹娘拋棄的吧。” 顧語琪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發(fā)泄不滿的繼續(xù)挑眉諷刺道: “要不是鶴鶴,這小賤蹄子能過上這種生活?” “你可別忘了,你生下來就被低賤,不管是到了顧家還是任何地方,你骨子里那下劣卑賤的胚子深深刻進(jìn)你的骨髓,和你那賣身的賤媽一樣,永遠(yuǎn)都是抬不起頭卑賊的貨色!“ 聽著女人辱罵不堪入耳的言語,一種難言的痛苦在他眸中閃爍,謝愚握緊拳頭壓制住內(nèi)心強(qiáng)烈灼燒的怒火,仿佛眼神瞬間刀死一個人似的,即使在生氣他也只能咬牙吞聲的忍著。 他就像是渺茫低賤的草芥,只能任人擺布欺辱,就像顧語琪所說,他只是世界階級最底層最卑賤的人,他生來就配被人奴役,無法見到溫?zé)岬墓饷鳌?/br> “行了,再說人家就要哭了。” 幾人坐在一排煽風(fēng)點(diǎn)火,用最難聽的語句時刻不忘刁難侮辱他,謝愚呆愣站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的看著顧鶴,眼神呆滯,一抹幾乎絕望哀求無助的眼光襲來。 直到結(jié)束前,顧鶴一句話也沒有說… 少年抬腳走到他身邊,為謝愚拉開座椅,自己便坐向了他的對面,像是故意避諱別人的目光,刻意躲著他。 那一刻謝愚的心里咯噔一下,說不上來那種難受的滋味。 在坐下去的瞬間謝愚感到一股電流穿過身體,他蜷縮著身體,體下的道具也在不斷震動著,五臟六腑好像全部絞在一起,窒息參雜著快感頓時涌來,整體也開始不自覺顫抖,他緊咬住慘白的下唇,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 突然想起之前對少年殘忍的對待,用看著猙獰的道具狠狠折磨他的下體,把他玩到神志不清,哭著求cao,用他長著女人的逼侮辱他。 顧鶴說會保護(hù)他,只有少年是真心對他,也只有少年不會嫌棄他,保護(hù)他,如今面對親人對他的羞辱,顧鶴也只字不提。 這種進(jìn)退兩難半信半疑,讓謝愚一時之間無法相信少年是不是真心對他。 正當(dāng)謝愚想的入神,熟悉的鈴聲響起,他打開手機(jī)上面是少年發(fā)來的一段信息,上面寫著: “把桌上的香蕉塞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