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腿環與項圈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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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濃風冷。 南酒跟著易水寒踏進殿堂,眼神兇狠地將倒貼過來的小M逼退,面色不虞:“還跟?” 易水寒也停下,回頭覷了眼南酒身后的男孩。 見狗皮膏藥終于離開,南酒轉過頭看著易水寒,面無表情:“你要是敢騙我,南戚不在這,我就捶爆你的狗頭。” 易水寒說,南戚給他準備了驚喜。 “嘖,”易水寒徑自向前走,“你愛信不信。” “南戚給主人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旁邊。”他清冷的眸子滴溜溜一轉,“南戚哄你還不愿意了?” 為什么哄他? 還不是因為昨天趴在南戚身上哭了個昏天黑地,撒嬌控訴,死纏爛打...... 主人不罰他就很不錯了。 他緊張地捏捏耳垂,跟上去不再開口說話了。 易水寒在一個雕著精致花紋的門前停步,將手中的真絲綢帶遞給他。 南酒低頭看了下,抬手接過,蒙住自己眼睛,輕輕推門邁了進去。 屋內很安靜,只有自己的呼吸聲,應該沒有人。南酒向前走了兩步停住,原地屈膝安靜地跪了下去,決定老老實實等主人。 他的額頭緊緊貼著地毯,格外虔誠,細碎的銀發滑到了地面上,看起來有些可憐。 時間過了很久,門外才響起腳步聲。 南酒吞下口水的時候,門被打開,又被關上,落鎖。 可南戚并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人,從他身邊邁過,走向了內室。 再次出來時,長靴踩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突兀,南酒僵直了身子,五指收縮蜷在手心。 鞋的主人像是沒看到跪在地板上的南酒,徑自走來走去。 沒有命令,南酒也不敢輕舉妄動。 又過很久—— “爬過來。” 聽到南戚低沉的聲音,南酒才倏地松了口氣,迅速向聲音的方向爬去。 一旦主人不再發出聲音,南酒就會迷失方向,他只能硬著頭皮向前爬。 忽地,冰涼的鞋底貼到臉頰,南酒下意識躲了躲。 糟糕!南酒暗叫不好。 果然接下來,主人再沒有其他動作。 跪在地上的乖崽只得慢慢把臉抻回原處,貼在主人鞋底的位置。 鞋在南酒臉頰上慢條斯理地蹂躪了幾下,猛然踹了下去。 “啪” 南酒猝不及防,只覺得臉麻心更麻,忍不住嘆:“啊……” 可主人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緊接著用鞋底踹了第二下。 “啪” 南酒的臉微微泛紅了。 “爽不爽?” 南酒艱難地點點頭。 “爽就叫出來。” “嗷……主人主人,疼、我喜歡疼。” 如他所愿。 “另一邊。”乖崽聽到南戚這么命令。 他哪敢怠慢,殷勤地將自己左臉也送了上去給主人泄怒。 直到南酒兩邊臉頰泛起相同的紅,南戚才停腳。 “舌頭伸出來。” 南酒聽話張嘴,紅嫩的軟舌探向南戚鞋底,僵在原地安靜地做主人的鞋刷。 南戚撐著臉,垂著眼將小酒的緊張納入視線。他慵懶地抬著腳腕,輕輕拍打腳下的紅舌:“怎么,不會舔了?” 那人苦著臉,狡辯:“我會……” 南戚放下腿,將手中的皮鞭垂到南酒嘴邊。 乖崽這下不敢躲了,感覺到東西的存在就主動將舌尖伸了出去。 紅舌為了證明自己,在純黑的細條上靈活舔舐。 邊舔邊抖。 南酒感覺出來了,這是一根冰涼的,堅硬的皮鞭。 他果斷乞求:“主人饒命……” 南戚懶笑了下,將手中的皮鞭準確甩到乖崽胸前:“不饒,閉嘴。” 南酒的視線被綢帶阻隔,不能看到主人的表情,但僅憑那聲似有若無低笑,他就要命了。 皮鞭無數次落到胸前,南酒痙攣著,卻渴望不要停,就這樣繼續下去。 南戚見他的情欲被抽出來,便罷手了。 南酒垮起臉:? “主人……” 這就像他什么都準備好了,結果主人只是跟他蓋被子睡覺。 好難受,想挨cao。 所以他作妖,妄圖惹怒他的主人。 南酒向前爬,撞到了南戚的長靴。 張開嘴作勢要咬。結果被他的主人輕松躲過。 南酒抬起頭,帶著哭腔:“主人……” 南戚故意:“不會舔的狗沒資格碰主人的鞋。” 南酒搖頭,繼續狡辯:“我會的。” “低頭,舔給我看。”南戚將桌上的草莓隨手丟到南酒面前,抬腳碾出汁液。 “是,主人。”南酒俯下身,嗅著草莓的味道,找到源頭,不情不愿地舔了幾口。 邊舔邊碎碎念:“這個不好吃,我想吃您腳上的。” 主人沒鳥他。 OK,繼續:“主人,我吃飽了。” “主人,我看不見您……” 南戚換了個坐姿,還是沒搭理他。 南酒可憐巴巴地舔舔地板上的草莓,不放棄地抬起頭說:“我有點想您,我想看著您……” 話落,系在眼睛上的綢帶被解了下來。 南酒低頭,先是看見了地上被主人蹍爛的草莓。 再抬眼,看到粘著草莓細渣的黑色長靴,以及長靴上方的皮質腿環。 南酒口感舌燥地咽下口水,燙眼一樣迅速向上移開視線。 這一移,就愣住了。 南戚指尖把玩著皮鞭,垂著眼與他對視,沒開口說話。 南酒看著近在咫尺的南戚,只覺得眼睛酸澀,什么話都哽在了嗓子里。 Dom的耐心很足,雙腿交疊,手撐著臉欣賞著自己小狗的神情。 今天的南戚很不一樣。 南酒看著長發及腰的主人最終還是酸了眼眶,他眨眨眼,眼淚徑直掉到了地板上。 南戚染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發色。 銀色卻是長發,到腰跡。 他離開威尼斯之后,杰克西將他摁入理發店改變了之前的造型,借此偽裝混入普通人類里生活。 直到遇到易水寒,南酒都是銀色長發,到腰。 南酒想抬手摸一下主人垂下的發絲,但伸到一半縮回原處,一聲不響地將原地的草莓清理干凈。 他不會去猜測主人的想法。 但豆大的淚珠不要錢地往下掉,他控制不住自己。 那是過去的自己。 南戚的長靴不緊不慢地踩了幾下地板,沉悶的聲音喚回南酒,他立刻抬頭跪過去清理主人鞋底的草莓細渣。 潔白的手指輕輕地扶著主人的小腿,半闔上眼,吻下去。 南戚卻翹腳躲開,手中的皮鞭將南酒的手打掉,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審判一樣注視著乖崽黑眸里的淚水。 地上那人見主人遲遲不肯說話,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氣,想說什么,可最后也只是:“主人...把我拴在您身邊吧。” “你想我怎么栓?” 南酒眨了眨眼,將淚水擠掉,露出純黑的眸子,視線落在長靴上方的腿環上。 咻地紅了耳根,他趕忙移開視線:“主人的腿環就、是我的項圈。” 還帶著鼻音,聽起來悶悶的,像是在撒嬌。 南戚不輕不重“嘖”了聲,捏著他下巴抬高臉,居高臨下:“怎么?” “我帶在腿上的東西,你想戴在脖子上?” 那人情緒調節的極快,邪糜的黑眸恰巧剛被淚水洗過,跟南戚對視的時候像盛滿了星星,“我想。” 這個時候,南酒就很喜歡他主人的有求必應。 被摁到鏡子面前系腿環的時候,南酒的心臟跳得極快。 主人粗魯地揪起他的銀發,潔白飽滿的額頭立刻暴露在空氣中。 南戚微微彎腰,捏著南酒下巴讓他看向面前的落地鏡。 南酒看著鏡子,微微發愣。 自己留長發的時候,沒心思注意。 如今,看到南戚染了一頭這么囂張的發色,穿著長靴玩自己,南酒只覺得他矜貴無比,俊美無儔。 尤其是長發垂到腰間的時候,能與自己的短發糾纏在一起。 再向下,套在他頸間的是,南戚皮質的腿環。 “在想什么?” 南酒仰著臉:“想您好看。” 南戚低頭拉近距離:“喜歡?” “嗯。”南酒垂下眼點頭,“您長發很好看,什么時候接的?” 見他不敢看自己,南戚輕笑了下沒理會乖崽企圖轉移的話題,故意問:“喜歡為什么要哭?” 南酒不說話。沒有給他沉默的機會,南戚冷聲:“抬頭。” 南酒乖乖抬頭,看到主人擰開了一瓶礦泉水。 緊接著,冰涼的水迎面而來,南酒被水澆了個透心涼。 很好,主人生氣了,南酒苦叫不迭。 南戚倒完,將瓶子一丟,“嘭”的一聲摔到了地板上。 乖崽跟著一抖,爬上前,雙手緊緊揪著主人的褲子,委屈扒拉地仰視主人:“您別生氣。” 南戚俯視:“清醒了嗎?” 南酒當然一百個清醒,他將額前垂下的碎發向上一撩,露出精致的眉眼,義正言辭:“清醒,您問什么,我都跟您說。” 這個人身高腿長,五官勾人,明明渾身都散發著不好惹的氣質,卻在南戚面前乖地如同小貓。 南戚嗤笑,突然也不著急逼他了。 就是玩。 南酒看到主人那個似笑非笑的神情,就知道沒那么簡單原諒他。 南戚不開口說話,南酒也不敢發出聲音,擺出認錯的跪姿,低頭反省。 第一出聲的,是主人的長靴。 南酒偷偷瞧了眼。 南戚的靴尖毫無節奏地點著地,系帶搖搖晃晃。 聲音不輕不重,不止踩在地板上,還踩在南酒心尖。 他又瞅了眼。 靴底被他舔的很干凈。 南酒有點上頭,想再看一眼的時候,長靴在他的視線里放大,“唔......” 他用手遮住自己的性器嗷了聲。 主人還不出聲,南酒抬頭向上看。 南戚面無表情垂下目光。 好冷漠。 南酒將手背到身后,討好一笑:“您玩您玩。” 南戚揚眉。 南酒:... 他哭喪著臉,解開褲帶,雙手將主人的腳捧到自己裸露出來的性器上,自己主動蹭了蹭:“求您玩......” 南戚終于大發慈悲哼了聲,慢條斯理地用腳尖刮蹍已經勃起的性器。 他就是不用力,慵懶地踢踢guitou,輕踩莖身,南酒立馬被燥得全身是火。 他彎著腰發抖,身下主人靴底的觸感格外強烈,他背到身后的手早已被自己攥出了紅痕。 實在忍不住了,他乞求地看著南戚,在主人腳下偷偷地蹭。 南酒癢得難受,紅著眼眶:“我錯了我錯了...” “求您使、勁踩。” 南戚抬腳,用鞋尖踢了踢硬得發直的性器,低聲問:“賤不賤?” “求、主人了,小酒可以更賤。”南酒雙手緊攥著,狠狠按在地板上。 “是嗎?” 就像信號一樣,話落,南戚徹底踩下去。 南酒先是一怔。 長靴將性器狠狠蹍在腳下。 “唔。”南酒瞳孔緊縮,腦袋閃過陣陣白光,酥麻無比,說不清是在天堂還是地獄。 不知道射了幾次,南酒腦袋虛脫地靠在南戚腿間,調皮地嗅了嗅,隨后摟住主人的腰,氣若游絲:“您好壞。” 南戚五指插入南酒銀發,扯起腦袋,不輕不重甩了一個巴掌,懶聲:“乖。” 給個巴掌,再給個甜棗。 南酒:我i了。 巴掌多一點,甜棗也要也多一點。 也不知道乖崽的耳根怎么突然紅起來了,南戚推開他的花癡臉,坐到沙發,將腿伸到南酒面前:“臟了。” 南酒看了眼主人腳上被濺上jingye的長靴。 紅著臉道歉:“對不起,我、我給您脫下來。” 看著乖崽熟練的脫鞋動作,南戚“嘖”了下,戲謔:“那我的腳放在哪里?” 南酒不緊不慢將長靴恭敬地放到一邊,聞言抬頭注視主人:“我嘴里。” 南戚一噎,氣笑了。 想問的話,這家伙永遠不說,sao話,倒是比誰都多。 有賊心沒賊膽的南酒狡黠一笑,老老實實給主人解開襪夾,叼住襪子,雙手撐地示意主人踩上去。 小酒討好他的動作很是明目張膽,南戚安撫地踩了踩他的手背。 扯掉他嘴里的東西,柔聲問:“敢面對我嗎?” 南酒抬眼,面前柔順的銀發懶散地躺在主人高檔襯衣上,跟那時候的自己不一樣。 他垂下眼皮,“敢。” “那你也敢面對過去的自己。” 南酒搖頭,注視著南戚:“主人。”他眼神真摯,沒有半分隱瞞,聲音有些浮虛:“我染發、留長是為了不讓南家找到。” 南戚與他四目相對:“當初為什么染銀色?” “銀色是...”南酒低頭,“純潔、獻祭與永恒。” 南戚把人帶到懷里,后掌輕按他的后頸:“辛苦了。” 他不讓南家找到,卻主動走向自己。 “你想找到我。” “我知道。” 你的過去,我全部接受。如果你面對不了自己,我可以成為你,你借面對我來接受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南酒抓著南戚背后的銀發泣不成聲。 當年杰克西拼了命也要救他,帶他逃出南家、遠走高飛。 可從來沒有誰問過他愿不愿。 南戚能接受曾經逃避的自己,他卻很難。 自己長大的這些年,南酒無數次想過將自己的芯片取出來。 他明明學會了人類所有情感,卻獨獨是貪癡疏狂讓他挽留在這個世界。 甚至排演過無數次與南戚相遇的情景,而是排練越是上癮。 錯過二字太重,有人不愿,有人不知,有人不顧一切終究無能為力。 但誰不想要個完美收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