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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泉水兇猛在線閱讀 - 第二十六章 草莓

第二十六章 草莓

    搬家的時候久久挑了個吉日,畢竟要運四個人的東西,特意找了搬家公司,從樓道貼著的小廣告打電話找的。來的是輛長安貨卡,車廂上貼著大大的紅字“老兵搬家”。四月底,天氣漸漸溫暖起來,曼妮穿連衣裙抱著紙箱下樓,引起小區(qū)不少居民側(cè)目,小勻問她不冷嗎,曼妮說衣服是身外之物。

    一開始小勻說自己買了房子,久久以為小勻在做夢,曼妮問他哪里來的房子,小勻說自己中了彩票,久久真的信了,曼妮只對她說了一個字“笨”。小勻回來之后,久久的男友也被放了回來,她們知道這是小勻的功勞,小勻去求了那個“朋友”,房子當(dāng)然也是那個“朋友”給的。

    這個“朋友”還能是誰,久久天真地以為小勻說服了對方,曼妮卻看得清清楚楚,周硯都登門來找小勻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怎么可能單純。只是她不知道小勻為此犧牲了什么。

    小勻不是同情心泛濫的人,曼妮不覺得他只是為了救出唐燁而找周硯。那是為了什么?為了錢、工作、權(quán)力,為了在這個城市生存下去?

    久久跟唐燁說分手,取消兩人的婚約,不可避免跟父母起了爭執(zhí)。當(dāng)時小勻問久久:“你還要他嗎?”久久說不。是她不想要他了。小勻要求唐燁回老家不露面,永不提起這一段過去,唐燁也知道自己如果留在市里,會有不少人找自己麻煩,連夜買了車票回去。

    曼妮和久久沒想到的是,小勻的新房子竟然這么亮堂漂亮,小勻說她們不用付房租,就當(dāng)做她們以前幫自己照顧阿寧的報酬,想住到什么時候都可以。久久買了一堆東西填滿冰箱,小勻把香蕉、橘子拿出來,說這個不用放,久久說自己還沒用過冰箱。

    忙了一整天終于可以休息,他們有個真正的家了。小勻來到陽臺,曾躍寧安靜地坐在藤編椅里看高樓間沉沒的太陽,暖融融的夕陽澆下來,小勻望著曾躍寧的后腦勺,半年前那里縫過十幾針,醫(yī)生說是重度腦損傷,嚴重影響到了記憶、智力以及語言功能。

    小勻知道,曾躍寧那天出去是為了找陳卓爾算賬,曾躍寧站在床前,看到了他身上的吻痕和巴掌印。小勻想要伸手抓住他,讓他留下來,但是曾躍寧痛苦地后退了一步,他站在那里看他,目光中滿是絕望。小勻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曾躍寧說,我要殺了他。

    小勻沒能攔住他,就像也沒能攔住陳卓爾。

    這兩個人起沖突不是一天兩天,有一次他們在學(xué)校竟然大打出手,引來了不少學(xué)生圍觀,小勻撥開人群,第一反應(yīng)是抱住被陳卓爾揍了一拳的曾躍寧,陳卓爾一臉不敢置信。到了傍晚放學(xué),陳卓爾對小勻道:“你到底選我,還是選他?”

    小勻道:“我不選你?!?/br>
    他跟曾躍寧從小相識,曾躍寧是他最好的朋友,小勻從未懷疑過這一點,他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曾躍寧,包括自己的男友。況且一開始就是陳卓爾威脅他,他才跟陳卓爾在一起。陳卓爾看他這么明目張膽選擇曾躍寧,甚至說要分手,整個人近乎失控,于是后來的一切也都跟著惡化、脫軌。

    小勻?qū)⑹址旁谠S寧的肩膀上,道:“你喜歡這里嗎?回房間吧,風(fēng)很大。”

    曾躍寧不理小勻,小勻便從后面摟住了曾躍寧的脖子,親他的臉頰。小勻的身上有好聞的剃須水味道,曾躍寧回頭看了他一眼,臉色忽然變得難看,站起來重重推開了小勻,在小勻錯愕的目光中,曾躍寧靠在欄桿上嗚咽流淚。

    剃須水的味道,周硯的味道。小勻的身上又有了別人的氣味。

    小勻以為他是因為自己這兩天不在才發(fā)瘋,伸臂想要重新抱住他,讓他冷靜下來,但是曾躍寧甩開小勻的手,固執(zhí)地推開他。小勻停下來,后退兩步站得遠遠的,這次他明白了,曾躍寧知道他跟周硯上了床。

    小勻怔怔地看著曾躍寧,久久聽到動靜過來看他們,看曾躍寧在嗚咽痛哭吃了一驚,小勻讓她把曾躍寧帶走。等他們一走,小勻抬頭看天邊的太陽,太陽就要沉下去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抵抗黑夜。

    到了晚上,曾躍寧還是不跟小勻親近,小勻留他一個人睡客房,久久負責(zé)念書。照這種情況來看,只要他跟別人在一起,沾染一點氣味,曾躍寧都會排斥他的親近。

    小勻有時間整理自己的東西,他把帶來的書一本一本排在臥室的書架上,拿到一本時停下來翻看,他沒忘了這是徐澍年的書。小勻翻到扉頁,看著上面徐澍年的名字,手指慢慢撫平邊頁。

    當(dāng)初他借這本書的時候,還以為很快就可以還給徐澍年。

    小勻合上書放在書架上,想了想又重新塞進角落的位置,整理完書之后,他拿出一個鐵質(zhì)的餅干盒子,鐵盒里的大額現(xiàn)金都存到銀行卡里了,剩下的只有一部舊三星手機,陳卓爾的手機。

    小勻拿起手機開機,屏幕背景是穿著校服的他自己,小勻記得當(dāng)時自己在上課,老師很久都沒講完試卷,陳卓爾站在教室窗外等他,因為等得太無聊,拿出手機偷偷拍他上課的樣子。陳卓爾拍完之后,小勻意識到有人在看自己,扭頭看了過去,陳卓爾背著書包,站在夕陽光下對他笑。

    這種事陳卓爾經(jīng)常做,小勻的老師都知道年級里最讓人頭疼的“校霸”喜歡跑到他們班門口玩。

    小勻面無表情打開相冊,看到里面還有很多他們在一起時陳卓爾拍的照片,陳卓爾最喜歡偷拍他,說他漂亮,叫他老婆。陳卓爾知道小勻是直的,一心一意掰彎他,從牽手、擁抱、接吻、愛撫,一步一步讓他接受。小勻一開始不愿意聽這些話,后來聽多了就麻木了。一整個暑假,為了學(xué)費,他在陳卓爾家里給陳卓爾補習(xí),他認真講數(shù)學(xué)題,陳卓爾走神脫他的衣服,他們兩個什么都做過了,只除了插入。

    陳卓爾最喜歡看著他的裸體手yin,小勻覺得莫名其妙,不明白為什么只是對著他細白的腳踝陳卓爾都能發(fā)情。陳卓爾哄了他很多次,直白地說想要cao他,他沒有答應(yīng)。夏日漫長,陳卓爾抱著他在床上午睡,小勻看著窗外搖晃的樹梢,陳卓爾問道:“小勻,你會永遠跟我在一起嗎?”

    小勻沒有說話,陳卓爾不聲不響開始cao他的腿縫,小勻就算再性冷淡,也被陳卓爾蓬勃的情欲弄得無法冷淡,陳卓爾摸他的嘴唇,在如愿聽到他的呻吟時硬得受不了,坐起來提著小勻的腿讓他夾得更緊,陳卓爾昏了頭又開始“老婆”“寶貝”亂叫,小勻也被他刺激得有點暈,或許是天氣太熱了,他的身體像綿軟的冰激凌一樣融化。

    那一天洗完澡之后,陳卓爾將他抱在桌子上用鋼筆玩了他后面,小勻頭抵著冰涼的窗玻璃,脖子往后抻,忍不住用雪白赤足去蹬陳卓爾的肩膀,陳卓爾握住他的腳,輕輕咬他圓潤的腳趾。被人這么對待是第一回,仿佛陳卓爾才是yin蕩下賤的那一個,小勻抻著腳背摩挲陳卓爾的臉,在鋼筆刺激到敏感點時,甚至直接用力踩。

    陳卓爾被他勾得失了魂,將鋼筆捅在小勻身體里并不拿出來,而是捧住小勻的赤足讓他給自己足交,重重cao他的腳心。小勻?qū)ζ渌孕袨椴辉趺聪矚g,似乎喜歡足交,小勻被他弄得癢,也被身體里的鋼筆弄得難受,喘得很躁動誘人。陳卓爾心中一動,沒打招呼地拔出鋼筆,換成挺硬的性器插進去,但是只在xue口cao進去一點小勻就疼得受不了,小勻起身給了他一巴掌,冷著臉說:“出去。”

    陳卓爾差點被小勻折磨得發(fā)瘋,這一巴掌打得他愣住了,也打得他很沒面子。陳卓爾的表情一下子冷下來,他看小勻就要下桌,一聲不吭地將小勻反按在桌子上,粗暴地打小勻的屁股,讓他夾緊鋼筆不能掉出來,不然自己就cao他。小勻知道陳卓爾是在賭氣找回面子,也知道他不是開玩笑。陳卓爾從后面頂著他,俯下身惡狠狠道:“這里只有我可以cao,如果你喜歡別人,我就把你關(guān)進來強jian。”

    這句話最后還是變成了現(xiàn)實,雖然小勻沒有喜歡別人。他只是不喜歡陳卓爾。

    小勻?qū)⒄掌粡堃粡垊h掉,刪完照片之后翻看視頻,陳卓爾一共存了兩個,一個是陳卓爾逼著他回答喜不喜歡自己,陳卓爾舉著手機拍他坐在桌子前的樣子,問道:“小勻,喜歡我嗎?”小勻在寫試卷,沒理他,陳卓爾抱住他輕輕叫老婆,每次陳卓爾這么叫他,小勻就知道沒好事,因此敷衍地“嗯”了一聲。

    第二個視頻,小勻頓了一下才打開,鏡頭一開始很晃,看不清拍的什么,只能聽到一個人的粗重喘息,接著鏡頭定格在一個人的身上,小勻躺在床上,手和腳被綁起來,全身一絲不掛,身體下面墊著校服外套。鏡頭慢慢向下移,一只手用力薅著小勻的頭發(fā)讓他趴好,然后又將小勻的腰按得塌下,陳卓爾的聲音罵道:“婊子。”

    小勻看著陳卓爾對他施暴,看著自己的身體在鏡頭里流血,陳卓爾在進入他時,特意拍他痛苦的臉,拍他壓抑的哭聲與呻吟,小勻在掙扎中只能發(fā)出“唔唔”聲,陳卓爾一邊抽動一邊重重喘息,輕聲道:“好緊,小勻還是處女?!?/br>
    陳卓爾的親吻多么溫柔,動作就有多么殘暴,接著又拍下體交合處的畫面,拍自己在小勻身體里抽送的每個細節(jié),每一次都是全根進出,近乎鞭撻,這種色情又刺激的場面被拍下來,陳卓爾似乎格外興奮,小勻射在校服上之后,他沒忘了連沾著jingye的校服也拍下來,然后撿起校服扔在小勻胸前,拍拍小勻的屁股道:“明天穿著去上課,讓所有人都知道高一二班的潘小勻是個sao貨?!?/br>
    小勻盯著陳卓爾,臉上還有淚痕,眼神卻兇惡銳利,陳卓爾想聽聽他被強暴之后會說什么,是不是后悔了,害怕了,他拿出塞在他嘴里的手絹,小勻用力吐出一句話:“我會殺了你?!?/br>
    視頻戛然而止。

    小勻看著手機沉默了很久,最終選中視頻,刪除,確認。

    他為什么留著這個手機這么久,留著這個視頻這么久,為什么現(xiàn)在不需要了。

    因為他曾經(jīng)天真地以為他可以留著這些“證據(jù)”把陳卓爾送上法庭,關(guān)進監(jiān)獄??催^這個視頻的除了他自己,還有曾躍寧、陳兆元以及陳兆元的律師,他沒忘了曾躍寧是用怎樣絕望的語調(diào)說,無論花多少錢也會幫他打官司,更忘不了陳兆元的律師彬彬有禮地勸他收手,說這種事吃虧的只會是他自己。

    還有陳兆元,他無動于衷,說一開始就是小勻勾引了自己的兒子,說這是仙人跳,陳兆元盯著視頻時,小勻從他沉默的臉上看到了厭惡、不屑,還有某種興奮。

    他想要他們死,立刻馬上,全都死去。

    想要看他們凄慘地躺在血泊里,痛苦、恐懼、死不瞑目。想要報復(fù)他們,一定會報復(fù)他們,小勻攥著手機,感覺自己身體里的血跟著熱了起來,手也開始發(fā)顫,他會親手做這件事,會碾碎他們,擊潰他們,讓他們?yōu)樽约鹤鲞^的惡事悔恨終身。

    他會一個一個清理干凈,把這些不干凈的人清理掉,勒死、燒死、槍斃,要挑一種最折磨人的死法。這不是謀殺,不是壞事,只是潔凈的、溫柔的清理,如同一雙柔軟的手輕輕拂走絲綢睡衣上的灰塵,他們就算變成一灘模糊的血rou,也死不足惜。

    如同一盞奶油冰激凌上,甜美的草莓醬。

    小勻輕輕咬住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