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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身寫的契約書

    夜色深沉,路邊價值不菲的轎車淹沒在黑暗里,像精致密封的罐頭封裝著一些不可示人。

    “夠了,滾!”

    林喻深重重推開身上那人,血腥味迅速灌滿車廂。

    莊牧棋舔著下唇意猶未盡,掐著人下巴的手指換了個位置,擠進眼前人的口腔。濕熱、柔軟,殘留著一點來自自己的血液。

    “林醫生,這可不是求人幫忙的態度。”

    “我……”嘴里的異物阻止了林喻深辯駁,舌頭被懲罰似的夾住,輕輕拉扯。

    對方看透了他的意圖,在他忍無可忍咬下牙以前撤了出去,不慌不忙地停在他嘴邊。

    “我沒有在求你幫忙。”林喻深冷淡地說。

    “哦?”莊牧棋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撫過他略紅的嘴唇,像要給那里抹一層唇膏,“可你——”

    “我們最多,”林喻深及時打斷了他再說sao話,“算共犯。”

    莊牧棋不置可否,慢里斯條地戴上眼鏡,傾身幫他扣好安全帶。

    “去哪?”車被猛地發動,震得林喻深心里一顫。

    “去看看我們的作案工具。”

    林喻深從不懷疑莊牧棋是個變態,只是沒想到自己低估了他的變態程度。

    巨幕投影屏上,交疊的三個人影起起伏伏,不堪入耳的聲音被音響環繞式播放,恍惚間仿佛荒唐的昨日重現。

    “你什么意思?”怒火平地而起,林喻深看著畫面里實在算不上端莊的自己握緊了拳頭。

    “很顯然的意思,”莊牧棋盯著屏幕目不轉睛,頗為愉快地搓了搓指尖,“你覺得靠這個,他會答應做我們的床伴嗎?”

    “你瘋了?”林喻深覺得自己才是瘋了的那個,竟然真以為這人能有辦法幫自己。

    “不好嗎?簡單粗暴又有效。”莊牧棋語氣平靜,默默把視頻往回倒了幾秒。

    林喻深顧不上思考他這么做的目的,只后悔剛在車里沒咬得更狠一點:“就憑這你也敢說要幫我?”

    “怎么不敢?輕而易舉就能辦到的事,沒必要自加難度。”他又撥弄了一下遙控器,林喻深這才發現他在看什么。

    反復播放的幾秒鐘里,自己正因高潮而失神地仰著頭。

    “變態。”

    “我變態?”莊牧棋沒有停下不斷回放的動作,“那你呢?”

    “惦記上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假惺惺地陪在他身邊,其實每分每秒都在想跟我一樣的事。”

    “你看,”莊牧棋對著屏幕抬抬下巴,“射在自己兄弟里面爽吧?你整個人都在發抖。”

    “閉嘴!”林喻深后腦崩得發麻,一個箭步沖上去要搶遙控器。對方卻早有預料似的鉗住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把他拽到自己面前。

    “你知道什么樣的人才能做共犯嗎?”莊牧棋冷笑著膝蓋上頂,“想理直氣壯罵我變態,也得先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林喻深被突然一下頂得生疼,半硬的東西軟了下去,不等他反應,莊牧棋已經迅速探進了他的褲腰,“剛剛你是為他硬的,但以后在我這,你只能因為我勃起。”

    不得不說莊牧棋技術很好,又或者是男人本來就控制不住下半身,他不爭氣地在變態手里又硬了起來。

    “互相信任是合作的基礎,在我面前,不用裝模作樣。”

    林喻深已經無暇回話,全部精力都用來控制自己保持體面,但內褲里的手還在變本加厲。

    帶著薄繭的手指劃過皮膚,按在濕潤的頂端打圈摩挲,下一秒又惡作劇般立起摳弄。

    林喻深難以自持地弓起背,觸電般握住了莊牧棋的手腕。慣常禁欲的人受不住這種撩撥,他想把作惡的手往外扯,卻被猛然加速的動作逼得使不上勁。

    “停……住手!”干澀的嗓子擠出幾聲反抗,音色全部變形得不成樣,平添了點欲拒還迎的情色味道。

    莊牧棋輕笑出聲,摟住他的背撫了撫,動作愈發放肆。林喻深不敢再說話,攥緊了他的衣領咬著下唇壓抑地悶哼。

    莊牧棋被勒得面色微紅卻沒有出言阻止,他把疼痛反饋到了手上,開始大力地上下滑動。

    氣息沖破了林喻深最后一道防線,他開始大口大口喘氣,不均勻的氣體噴灑在莊牧棋胸口,襯衫都變得潮濕。

    “這件很貴,就算是林醫生,弄臟了也要賠。”莊牧棋適時地提醒他,順便加重力道在頂端一捏。

    “啊!”林喻深失神般戰栗,不覺間扣住了對方的手臂,指尖深入皮膚。他分明閉著眼,眼前卻炸開煙花一樣閃耀的星火,每顆都落在神經上,讓人止不住地哆嗦。

    “輪到我了。”莊牧棋揉了揉他抵在自己胸前的腦袋,攬住他已然發軟的腰將人輕松按倒。

    未等他回神,身下已經一涼,外褲被扯至膝間,灼熱堅硬的東西擦著大腿最敏感的肌膚擠進來,頂著自己那根。

    意識到對方在做什么,林喻深開始激烈掙扎,即使沒有被真正進入,任何一個1都不能接受這種姿勢。

    “你他媽放手!”

    莊牧棋雙腿撐開緊箍在他兩邊,腳也順勢鎖住他亂踢的小腿,他被按著肩背動彈不得,被迫承受著身后一下比一下兇狠的沖撞。

    “有來有回才好合作,林醫生打算爽完就跑嗎?”

    “滾你媽的,是你逼——”“我逼你?我逼你硬的?”

    屏幕上的三人還在茍且,音響毫不示弱。大腿根火辣辣地疼,剛釋放過的前面被迫在絨面沙發上磨蹭,痛楚間竟漸漸滲出了幾分舒爽。

    莊牧棋沒有放過他的任何一絲變化,毫不留情地出口譏諷。

    “爽了,林醫生?我早說過,你跟我一樣。”莊牧棋吻上他的后頸,“變態的共犯,也是變態。”

    林喻深沒有反駁,因為他在滿是嘲弄的尾音里射了,跟他的共犯一起。

    粘稠骯臟的東西流在材質上等的沙發上,蜿蜒泥濘,那個不規則的圖案由他們共同完成,是他們的契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