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cao別人的炮友,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言福晉將伍和拉黑了。 尼瑪。 就算是充氣娃娃也不能這么玩吧! 周日早上起來,他渾身酸痛,床都起不來。本來好好的周末,硬生生被他躺了過去。再看周日伍和他們戰(zhàn)隊的采訪,那家伙居然神采飛揚,一點沒有縱欲過度的后遺癥。 “就TMD離譜。” 眼不見心不煩,言福晉直接關閉了電視。 也是因此,他沒能看到后面: 記者問伍和:“你是因為什么原因選擇了電子競技這個行業(yè)呢?” 伍和靦腆一笑:“因為一個人。” 記者覺得有東西可挖,忙問:“什么人?是你的心上人么?” “是的。” “她在現(xiàn)場么?” “他不在。” “那你有什么想對她說的么?” 伍和拿過話筒,一字一句道:“等我拿到全球總決賽的冠軍,我就來娶你。” 隨著他的誓言落下,整個會場沸騰起來。 如果言福晉此時還在看,就會發(fā)現(xiàn),原先那個長著痘痘滿臉頹喪不修邊幅的好友,此時耀眼無比,顯然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大人了。 言福晉雖然沒看到這些,但他看了很多評論。 也是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伍和那小子的顏粉居然很多,還有什么“明明可以靠臉吃飯非要用技術賺錢”之類的言論。 言福晉:? 大概是相處的時間久了,他沒覺得伍和哪里帥了。 要說他們四個中最帥的…… 大概是柏奚吧。 這想法一閃而過,他就沒再注意。 畢竟人都給拉黑了。 呵。 伍和約炮,他再答應,他就是狗! 一天又過完了。 言福晉吃飽飯準備打游戲時,突然有所感應。 “系統(tǒng),今天不會……” {叮咚,1號實驗體福晉接取第八十個交配任務:雖然猜到了這么sao氣的男孩子很可能已經(jīng)名花有主,但既然是夢境的話,怎么玩都無所謂吧} 言福晉:…… “為什么最近的任務扎堆冒啊!” 系統(tǒng)裝死中。 “這次又是誰啊?” {老熟人} “什么老熟人?” 言福晉這么問著,心里有幾個備選。除了宿舍三人,他目前還接觸過的男人有:藏頭露尾的色鬼、社恐巨rou、高舜以及之前喜歡玩昆蟲的奇怪男。 四個。 系統(tǒng):其實是三個。 言福晉感覺自己有了底,鉆進被窩準備做任務時,還覺得很輕松。 然而睜開眼,他就覺得一點都不輕松。 尼瑪?shù)摹?/br> 伍和! 四周的環(huán)境有幾分眼熟,言福晉很快認出來了。 這是之前他跟伍和約炮的那間酒店客房。 此時,屋里很暗,只有玄關亮著燈。他跟伍和頭對頭睡著,伍和的胳膊還攬在自己的腰間。對方呼吸綿長,應該是睡熟了。 他正要起身時,卻感覺身后有涼涼的吸氣聲。 “誰……唔!” 身后的男人捂住了言福晉的嘴,低聲在他耳邊說:“小sao貨,又見面了。” 言福晉:! 這家伙是那個什么暗夜君王! 色鬼本鬼。 “記得我么?” 言福晉快速點頭。 男人松開了手。 言福晉看著面前的伍和,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也許,這次任務…… NTR? 才這么想著,他就感覺到對方微涼的手指摸進了被子里,順著他的腰線,摸到了胸部。 他立刻夾著聲音說:“不要、不要在這。我、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 他記得伍和很煩夾子音的,他便也想給這男人添堵,誰讓這男人之前在小飯店后面的暗巷里強迫過他呢。 出乎他的意料,男人反而興致盎然起來。 男人整個人鉆進了被子里,緊貼著言福晉的后背,一條手臂從言福晉的腋下穿過,精準地從圍裙的縫隙里摸到微微翹起的乳粒,捏了又捏,另一只手則向下,從言福晉的腰側劃過,圈住軟趴趴的rou莖上下taonong。 “你……你放開。” 即便知道這是任務空間,面前的伍和應該也是假的,但言福晉下意識壓低了聲音,又因為男人的玩弄而帶了點媚意。 他自己覺不出異常,但聽在男人耳朵里,卻軟綿綿的,沒什么威懾力。 男人低笑一聲,輕輕叼住他的耳垂:“你小聲一點,萬一把你男朋友吵醒了,他可就要看你的現(xiàn)場GV了。” 言福晉:…… 之前兩次,這人全程屁都沒有一句,這次話怎么這么多? 他想要躲開男人碰觸,雙手往后推拒著男人。可男人的手臂像是鐵鑄的牢籠,他只摸到滿手的結實肌rou,自己不僅沒有逃開,還因為掙扎的動作反而像是主動將自己送到男人手里。 男人的roubang被蹭得起火,直挺挺戳在言福晉的臀縫里。 “你好熱情。”男人顛倒黑白地說。 “我、我才沒有。” 言福晉被那根棍子頂?shù)糜悬c怕。 色鬼雖然色,但下面那根的分量很足,跟之前那個社恐男的巨rou不分上下。 他又扭了扭,見真的逃不開了,垂頭喪氣說:“你、你輕點啊,做好擴張,別傷到我。” 男人愣了一下,嗤笑:“你不反抗?” “你這……我反抗得了么?” 言福晉心里道:趕緊搞。 搞完睡覺! 他這么想著,又假裝掙扎,狠狠用臀rou夾了幾下男人的roubang。男人也很配合,聳動腰肢,用紫紅的巨rou重重地蹭了幾下濕軟的xue口。手上還配合下身的動作,重重捏了兩下被揉腫的乳粒,又將言福晉的roubang揉得yin水不斷。 色鬼對言福晉的身體十分熟悉,擼了幾把就知道言福晉快高潮了。 他松了手,稍稍抬起言福晉的一條腿,調整了下roubang的位置,就想一桿入洞。 言福晉低呼:“擴張,擴張啊。你這樣……啊~” 最近怎么回事,一個兩個的都不做擴張。 更離譜的是,就算不擴張,男人只是拿guitou頂上幾下,xue口就快速軟化,輕松被人送進去個guitou…… 就像現(xiàn)在。 男人叼著他的后頸rou,狠狠咬了一口,道:“你軟得跟灘水似的,不需要擴張。” 言福晉暗罵一聲,努力放松了xue口。 男人像是被伍和附身了般,一邊淺淺cao著,一邊就將roubang往更深處送去。 “咯吱咯吱……” 一開始,男人的動作還比較輕,可慢慢地,roubang越cao越深,越cao越用力,整個床都被男人帶動了起來,伍和都搖晃了起來。 而因為男人的頂弄,言福晉發(fā)現(xiàn)自己離伍和越來越近,馬上就要吻到對方了。 言福晉認定了伍和是個工具人,倒不是很抗拒,還為了穩(wěn)定身子,雙手扶在伍和胸口。但男人瞧著他的動作,roubang漲得更大,變本加厲地將言福晉往伍和那cao。 “你TM……” 言福晉想往后,卻正好將自己主動送到男人懷里。 男人悶笑,直接一個使勁。 言福晉撞進了伍和懷里! 伍和低聲呢喃了幾聲,抬手將言福晉摟進了懷里。 言福晉:! 明明知道都是假的,可在好友兼炮友的懷里,被陌生男人cao著xue…… 怎么、怎么有點刺激呢? 言福晉撲進伍和懷里的瞬間,男人就感覺到言福晉的xue開始不斷收縮,絞得他的大roubang差點沒忍住。 男人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松一點,你想夾斷我么?” 言福晉感覺羞恥極了,將臉埋在伍和懷里,一聲不吭。 裝死。 男人冷笑,拔出了巨rou,一把將被子掀開,起身推了伍和一下。 原本側躺的伍和“大”字型癱倒。 言福晉正要問男人作什么妖。床震動了幾下,他被男人掐著腋下抱起,直接扔在了伍和身上。 言福晉:“尼瑪你個變……嗯!” 男人掰開他的大腿,整根cao了進去。 “小sao貨,刺激不?你說我再cao你幾下,你男友會不會醒來,跟我一起cao你?” 言福晉徹底呆住。 城!會!玩! 他直面睡得昏天黑地的伍和,整個人跟伍和疊在一起,胸對胸,乳尖相觸,下面硬梆梆的roubang蹭著對方半硬的性器,相互擊劍。他想要撐起身體,卻被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不斷往下頂。 男人還壞心眼地對著他的前列腺猛cao,言福晉爽得腿軟腰酸,無法反抗。 他根本起不了身,還不停蹭著伍和的胸口和roubang。 沒幾下,伍和就硬了。 而且、而且言福晉覺得自己可能壞掉了。 看著伍和安靜睡著的樣子,他居然越來越興奮,明明被人cao著,居然還摸了摸伍和的臉,然后…… 親了上去。 吮過柔軟的唇瓣后,他撬開伍和的齒關,伸出舌尖探進伍和嘴里,攪著對方的舌頭戲耍,嘖嘖有聲。 過多的涎液被擠出伍和的唇角,順著他的側臉滴到枕頭上,暈濕了一小片地方。 伍和似乎在夢里有了感覺,腰胯輕輕用力,頂著言福晉的小腹。 言福晉就將他和自己的roubang一起圈住,借著身后人的頂弄taonong起來。 男人看著言福晉這么不要臉,被他搞著還去親別人幫人擼管,怒火噌地就上來了。 他狠狠壓著言福晉,將他的雙腿掰得更開,紫紅粗壯的大roubang毫不留情地整根cao進又整根拔出,將軟嫩濕滑的rouxuecao得鮮艷紅腫,堵不住的大股水液洶涌而出,不僅打濕了言福晉的囊袋,還沾濕了伍和的胯間。 言福晉被他頂?shù)萌绲窃崎g,渾身無力,只能放開伍和,埋首在對方頸間,高高低低地呻吟著。 男人這才滿意。 一面cao他,一面扳過他的臉,狠狠吮吸那兩瓣微腫的唇。 沒人擼管了,夢里的伍和不舒服起來,挨挨蹭蹭,像是要將言福晉晃下去。 男人煩了,將言福晉拉起來,像是小孩把尿那般架起他的大腿,把人放在伍和的腦袋跟前。 “你前面這根,沒怎么用過吧?” 言福晉迷迷糊糊。 “cao過你男友的嘴么?” 言福晉神思清明了一刻。 對啊。 伍和好像沒幫他koujiao過。這么一想,再看伍和微微張開的嘴,言福晉就心如火燒。 “夾這么緊,是想cao他吧?” 男人笑了,讓他雙手撐在床頭的墻上,幫他擺正了roubang,直直戳進伍和嘴里。男人則扶著言福晉的腰胯,繼續(xù)抽插起來。言福晉自己不用怎么動,順著男人的力道,就能不斷cao干伍和的嘴。 好刺激。 言福晉突然get到了色鬼的爽點。 明明有男友,卻在半夜被陌生人夜襲,被陌生人強jian的同時cao著男友的嘴…… 還能無所顧忌地深喉。 真TMD爽。 言福晉額上泌出細汗,又頂了伍和幾下,射在了對方嘴里。 他高潮時,男人也加快了速度,緊跟著射在他xue里。 言福晉推了把男人,扭身坐到伍和身邊。 他看著伍和嘴角濺出的一點白濁,興奮之余又有點愧疚。但男人沒給他賢者時間,拉著他到了床邊。 “我前晚可是聽了一整夜的春叫,你跟你男友在窗邊做了吧?” “你!你是那個黑衣人?!” 那個小插曲只有幾秒鐘,后來言福晉被伍和搞了整整一晚,這點插曲就被拋在了腦后,現(xiàn)在他才猛地想起。 這家伙怎么知道情趣套裝的?怎么知道這間客房的? 還能聽墻角?! 尼瑪啊。 這家伙不會是跟蹤他了吧? 可怕。這男人是個純純的變態(tài),比高虞還變態(tài)一百倍! 言福晉沒有得到回答,只得到了對方再次硬起來的大roubang,被男人壓在床邊狠狠干透了。 男人說前晚聽了一陣夜的春宮,今天他要好好索要賠償。 賠償·言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