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一起被打爛屁股,禁欲系軍官被艸到流尿,主動幫忙jianyin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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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鴻的手上拿了一只皮拍,“啪”地一聲打在沈宴的屁股上,沈宴忍不住叫了出聲。皮拍打人并不是太疼,但卻很容易留下痕跡,白皙肥軟的rou臀上落下了一片紅痕,更加激發了白秋鴻施虐的欲望。他又在沈宴的屁股上抽了一記,沈宴這回應該是礙于有哥哥在場,沒再呻吟了。白秋鴻皺了皺眉:“賤狗,忘了該怎么叫了嗎?沈大少爺,你來教教你弟弟。” 沈敖顯然沒料到白秋鴻會這樣命令他,停頓了一會兒,仍然是聽話地叫了一聲“汪汪”,男人的聲音低沉,把這樣一個位高權重的軍人變成自己胯下的狗讓白秋鴻不由激動起來。皮拍在沈敖緊實的屁股上獎勵似的落下一記,沈敖發出一聲悶哼,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 在現實修改器的作用下,越是凌虐,反而越是會讓沈家兄弟興奮地發情。白秋鴻也不再收斂,皮拍狠狠地打在這對母狗的sao屁股上。兄弟倆只能乖乖地承受,全然不知道下一次皮拍會落在誰的屁股上。到了后面,沈宴甚至忍不住求著白秋鴻打自己,他再也顧不上羞恥,只是不斷地哀求著:“主人,求求您打賤狗吧,母狗的屁股癢了……sao屁股又大又軟,天生就是用來給主人虐著玩的……”沈敖比他要能忍耐得多,也許是不好意思和弟弟爭寵,大多數時候都不出聲,只是偶爾受不住了才“汪汪”地學著狗叫。 眼看著面前的兩只rou臀都布滿了紅印,白秋鴻才把皮拍子一扔,用手在沈宴的肥屁股上揉了一把,沈宴被他摸得整個人都要軟下來了,哪有什么風流浪子的模樣。白秋鴻拍了拍他紅腫的臀rou:“小母狗,主人先cao你哥哥的sao逼好不好?你今天吃過假jiba了,你哥哥的狗逼還沒被cao過呢。”沈宴雖然不滿,沈敖明明都舔過主人的大jiba了,但誰讓沈敖是自己的哥哥呢,只好委屈巴巴地“嗯”了一聲。 白秋鴻將沈敖蜜色的rou臀掰開,露出那個隱秘的小洞,他把一根手指探了進去。沈敖明顯很緊張,甫一進去,就緊緊地夾著白秋鴻的手指不放,他的處男屁眼是沒經過現實修改器改造的,雖然有點干澀,但卻比白秋鴻cao過的xue都要緊致。白秋鴻的手指在里面開拓著,好容易松了一點兒,就蘸著潤滑劑又伸進去了一根手指。 沈敖的聲音中浸透著情欲,潤滑劑在他的xue里很快就融化了,roudong水淋淋的,白秋鴻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的jibacao了進去。雖然已經耐心拓張過了,但沈敖還是痛得全身的肌rou都緊繃了起來,白秋鴻的手抓著他的屁股,猛烈地撞擊起來,像是在馴服一匹烈馬。 沈敖整個人都被固定在壁尻墻里,根本無從掙扎,就算他有機會掙扎,現實修改器的強大效力也會讓他根本無法違抗白秋鴻。沈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男人的身下雌伏,更令他感到不可置信的是,自己竟然會在這種近乎于強jian的情況下感到快感,他的jiba可恥地硬了起來。 他甚至在無意識中撅起屁股迎合著男人的cao干。白秋鴻的jiba在內壁里戳刺著,尋找著他的花心,直到沈敖再也抑制不住地尖叫起來,粗硬的男根在那處狠狠地鑿著。 沈敖從來沒體驗過這種激烈的性愛,他的腦子一片混沌,但卻依然記得要服從命令,白秋鴻讓他說的每一句yin詞浪語,他都乖乖地跟著學了:“啊啊啊……被主人cao成女人了,sao逼是主人專屬的jiba套子……賤狗不配做人,只配做主人的飛機杯……”他拼命地羞辱自己的人格,但這些話語反而讓他覺得更興奮,甚至就在他不斷的辱罵當中,沈敖射了出來。 他一向潔身自好,平常又在軍營里,很久都沒有過女人了,就連一般男人會有的自慰也很少,積蓄已久的jingye又濃又多,就那么噴出來了,當著自己親弟弟的面。他很清楚,在白秋鴻面前,自己根本沒有自尊可言,只是一條狗,和用來助興的性玩具沒什么區別,就算是父親……也只能在主人腳下搖尾乞憐。 白秋鴻依然在cao著沈敖的后xue,他迫不及待地想撕掉這個軍官高高在上的面具,看著沈敖被玩壞。他不住地在沈敖的敏感點上撞擊著,快感像狂風驟雨般襲來,沈敖沉浸在性愛之中,甚至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大少爺今天不是很威風嗎?是來專程教訓弟弟的嗎?我替你教育過二少爺了,你是不是要好好感謝我啊。”沈敖喘息著,斷斷續續地說道:“嗯啊……謝謝主人,您愿意管教小宴,是……是沈家的榮幸,唔……受,受不了……是賤狗平時沒管好他,請主人一起罰賤狗……”白秋鴻的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沈敖就忍不住夾緊了saoxue,白秋鴻這才暢快地把jingye都喂給他了,沈敖的身體一陣痙摩,顯然是又一次高潮了。 不一會兒卻傳來了沈宴的聲音:“哥,你……”他欲言又止,白秋鴻起了好奇心,他射過精的jiba還埋在濕熱的xue里,懶懶地問道:“沈大少,你來說說是怎么了?” 沈敖的嗓子啞了,說話時依舊維持著冷靜的態度:“報告主人……賤狗,賤狗被主人cao尿了……”白秋鴻忍不住笑了起來:“狗狗怎么能隨地亂尿呢,看來以后還是得好好教你規矩。”“是,賤狗一定會用心學規矩的。”沈敖的語氣就像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白秋鴻抽出jiba,濃稠的jingye立刻就從沈敖的后xue流了出來,讓他看上去幾乎像是一個被玩壞了的充氣娃娃。他吩咐道:“把大少爺放下來吧。”沈敖很快就被之前那個女人牽回了房間,他爬到白秋鴻面前,聽話地敬了一個軍禮。白秋鴻點點頭:“起來吧,就在這兒看著我是怎么干你弟弟的。” 沈宴的腦海里全是剛才哥哥被主人cao的時候yin亂的表情,他滿臉潮紅地射出金黃色的尿液,自己又敬又怕的大哥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面……但他來不及想更多,因為白秋鴻的jiba已經插進了他的后xue,那上面還沾著哥哥流出的yin水,是剛剛cao過沈敖的jiba,這種想法讓沈宴比以往的每一次性愛都要更激動。 他的xue水又多又好cao,很沈敖的緊窄相比,又是另一種感覺。白秋鴻只是抽插了幾下,就發出了yin靡的水聲。因為之前就被按摩棒cao過一次,很容易就插進了深處。沈宴比他哥哥要放開得多,不用白秋鴻教,就主動學著以前那些女人在自己床上的yin叫,什么話都說出來了:“主人的大jibacao得母狗好爽,不行了,主人饒了母狗吧……嗯,和哥哥一樣要被cao壞了……” 白秋鴻看向旁邊的沈敖,他還板正地站著軍姿,要不是身上全是性愛的痕跡,大腿間還流著男人的jingye,他這副端正的樣子倒很能騙人。白秋鴻向他勾了勾手指,溫柔的聲音像是有什么魔力,讓人不自覺地服從:“你過來。” 沈敖在白秋鴻身后站定,他恭敬地扶住白秋鴻的腰,一下下地推著白秋鴻,男人幾乎不用什么力氣,享受般地瞇著眼睛,就可以輕而易舉地cao著沈宴的saoxue。沈宴被cao得yin叫連連,哭腔都出來了,可憐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好大哥正幫著主人jianyin自己呢。沈敖只是沉默地不做聲,他心里也顧忌著弟弟,想著要不要慢點。卻沒想到沈宴竟然會主動要求主人cao得快一些,把他干壞,比發情的母狗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