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慘遭催眠淪為玩物,當眾下跪狗爬,電動乳夾玩奶后xue吃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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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秋鴻打開電腦,準備將工作報告改一遍的時候,卻注意到了桌面上現實修改器的圖標顯示“更新中”,白秋鴻還是第一次見它更新,心下好奇,盯著小小的圖標看了一會兒,大約幾分鐘更新就完成了。 白秋鴻按下了鼠標,現實修改器的頁面依舊樸實無華,卻多出了一張地圖,范圍在本市之內,上面漂浮著一個個小紅點,有些還跳動著,白秋鴻隨便點了一個,立刻彈出新的頁面。上面是一個男人的照片,膚色略微蒼白,生了風流多情的一雙眼睛,五官似歐美人般深邃,薄薄的嘴唇勾出淡漠笑意,最妙的是有一顆淚痣。旁邊的介紹一欄竟還標紅了“推薦攻略人物”。男人名叫沈宴,是個富二代,家里很有背景,有幾分白俄血統。他整日只愛跑馬賽車,年紀雖然輕,卻已經是久經風月的老手了,在小圈子里也因為玩得野很有名氣。他還有個哥哥,性格倒是截然不同,比他要爭氣得多,在部隊當軍官,最是嚴厲,從來看不上游手好閑的弟弟。 這是個不錯的獵物,白秋鴻想著,正好可以借機玩一票大的。不過要怎么上手,倒是值得好好思索。 更新之后的現實修改器可以實時顯示攻略人物的行動軌跡,這讓白秋鴻的行動輕松了很多,他挑了個周末直接去了沈宴常去的一家夜總會,徑直推開了沈宴所在的包間的門。 沈宴正懶散地坐在一張酒紅色的沙發上,身邊圍著幾個性感的美女,他的手還伸進了其中一個女人的衣服里肆意揉捏著。另一個女人咯咯嬌笑著問道:“沈二少,這是新朋友嗎?”他才懶洋洋地抬眼一瞧,見白秋鴻站在門口,心里一驚,推開靠在他身上的女人,慌忙間起身說道:“白……白先生,您怎么來了?”又使了個眼色,示意幾個女人都出去。 白秋鴻也不理他,自己到沙發上坐下,才輕笑道:“沈二少怎么結巴了?這幾位也不必出去了,留在這兒一起玩不是挺刺激的嗎?”沈宴咬了咬牙:“既然白先生發話了,你們就都留下吧。” 沈宴知道自己家族和這位白先生的淵源,看似手眼通天的沈家,其實所有人都是白秋鴻的家奴。在他的記憶中,白秋鴻很少出現,但是腦海里又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對白秋鴻的服從是刻在沈家人的血脈里的。 “這么沒規矩嗎?”白秋鴻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情緒,卻讓沈宴沒來由地腿一軟,他咽了咽口水,小聲喚道:“主人。” 白秋鴻利用現實修改器給自己捏造的身份,是沈家的主人,即使是沈宴那位政府任職的父親在他面前也要乖乖聽話。白秋鴻抬腳在沈宴的膝彎上踢了一腳,沈宴這才乖覺地跪下了。包間里沈宴的小情人們都懵了,不知道沈二少什么時候換了口味,喜歡上了男人,還是臣服的一方。 “自己把衣服脫光了。”沈宴看了看旁邊的女人們,心里有些猶豫,慢吞吞地脫下了衣服。不得不說,沈宴雖然沉溺酒色,但身材卻保持得很好,寬肩蜂腰,白皙的皮膚上覆著薄薄的一層肌rou,顯然是在健身房下了功夫練出來的。穿衣服時看不出來,脫光了才發現他的胸肌也很可觀,白秋鴻調笑道:“沒看出來,沈二少還真長了一對大奶子。” 沈宴羞得臉都紅了,身體卻不自覺地膝行上前,捧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胸肌給白秋鴻玩。白秋鴻在上面抹了一把,軟軟的,比改造過的女人奶子要更有彈性。沈宴的奶頭也要比一般的男人大一點,被白秋鴻一掐,就顫巍巍地立起來。白秋鴻在他的胸肌上用力揉了幾把,心里想著不如以后讓他直接用這對屬于男人的胸肌奶孩子,一定很有意思。 沈宴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胸肌還能被用這種色情的手法來玩弄,覺得又酥又麻,仿佛快要被白秋鴻揉化了。不覺呻吟出來:“唔……主人,嗯啊……”白秋鴻抬手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白皙的臉上頓時浮起一個明顯的紅印,只怕一會兒沈二少出門的時候要遮住臉了:“連叫床都不會嗎?你爸爸是怎么教你的?”沈宴想起從前那些女人被自己干得爽了,什么yin詞浪語都說得出口,又聯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更覺得臉上發燙。 “去把你平時調教別人的那些道具拿來。”沈宴自己玩得開,他常用的這個包間里面自然也是備好了各種情趣道具,甚至還有一面專用的壁尻墻,可惜這些今天都要用在他自己身上了。他站起身,準備去拿道具,卻再一次聽到了男人的命令:“爬著過去,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沈宴想要反抗,但不知為何,一聽見白秋鴻的聲音身體就軟得像一灘春水,只能乖乖撅起屁股,像母狗一樣在地板上爬。他感覺自己喪失了所有的尊嚴,那幾個女人驚訝的目光就像火烤一樣,他狠狠瞪了她們一眼,好在她們還顧忌著沈宴的身份,慌忙低下頭去。沈宴在柜子里挑了幾樣東西,比起他最喜歡用的那些,應該不會把人弄傷。 白秋鴻看著他拿的那些東西,從里面挑了一對乳夾,夾在了沈宴的胸前。乳夾是草莓形狀的,讓沈宴看起來就像一塊兒誘人的奶油蛋糕,等待著白秋鴻的享用。本來戴著rutou被夾住就已經覺得很難受了,偏偏這對乳夾還是電動的,一陣陣電流不斷刺激著rutou,沈宴從來不知道這種道具用在人身上這么厲害,被電得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可恥的是他的jiba竟然慢慢硬了起來。白秋鴻把其他的道具隨意扔在一邊,反而對其中一個女人說:“這位小姐,幫沈二少拿個按摩棒過來好嗎?他的sao逼在流水呢。” 那個女人在柜子里隨便挑了一個按摩棒交給白秋鴻之后就自覺地退后幾步站好了,沈宴一看她拿的按摩棒就知不好,這么大的東西要是塞進自己的屁股里,恐怕明天都不能走路了。他只好哀求地看著白秋鴻,討饒道:“主人,賤奴知錯了……能不能換,換一個。”他的眼睛里像是含著水,語氣一軟下來更是讓人難以拒絕,怪不得平日里他再怎么胡作非為,父親和哥哥都忍不下心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