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罰挺著大肚子走繩,拳擊sao逼汁水四溢,zigong被cao成jiba套 子,睡在主人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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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平不禁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自己真的懷了男人的孩子,正等待著漫長的生產。白秋鴻讓他在地上跪好,自己則毫不留情地踢著他的肚子,完全把他當成了取樂的玩具。洛平的眼睛里浮起一層水霧,內心深處卻因被這樣對待而難以抑制地興奮起來,他扶著自己的腰,主動把滾圓的肚子送到男人腳下:“嗯啊……好痛,主人饒了賤母豬吧,賤母豬受不了了……肚子要破了……” 白秋鴻被他的yin詞浪語撩撥地又狠狠踢了兩下玉球般的肚子,罵道:“ 你還知道自己是賤母豬,裝可憐給誰看呢,主人愿意玩你是賞你,還不快點謝恩?!甭迤饺讨弁?,急忙給對方磕頭:“是,賤母豬知道錯了,謝謝主人賞賜。賤母豬不識抬舉,主人懲罰奴隸吧,求主人踹賤奴的sao逼……”白秋鴻從善如流地在紅艷的女xue上踩了一腳,肥厚柔嫩的yinchun被壓成薄薄一片,卻抑制不住地噴出了小股的sao水,竟是爽得潮吹了。洛平向后仰著頭,露出美麗如天鵝的脆弱脖頸,雪白的身子顫抖著。 白秋鴻故作不滿:“主人還沒玩夠你呢,你這賤逼倒自己先爽了?!彼p輕踢了一下洛平的xue,示意他回神,那處被蹂躪得紅腫不堪,仍在不知疲倦地流著水。洛平這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一雙晶亮的眸子癡癡地看著白秋鴻。男人的語氣依然冰冷:“別跪著了,那兒有一條麻繩,你去走完回來,就算是懲罰了?!?/br> 自從得到了現實修改器之后,白秋鴻在網上購買了許多情趣用品,準備一一在自己的性奴上試驗。他在自己的房間里掛起這條繩索,麻繩的表面十分粗糙,有許多細毛刺,更令人心生恐懼的則是,每隔一小段就有一個繩結,幾乎可以想象這繩結cao進sao逼里會是怎么樣的滋味。洛平有些害怕地看著麻繩,卻不敢向白秋鴻求饒,他心里十分清楚求饒是沒有用的,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違抗主人的命令。 他只能聽話地站起身,挺著大肚子走向麻繩,像是真正的孕婦那樣走路。然后分開細瘦修長的雙腿,幾乎是跨坐在了粗糙的麻繩上。被男人玩弄后的花xue僅僅是碰到麻繩就已經十分難受,柔嫩的xuerou被磨得通紅,滲出一點點血絲,洛平反而舒爽地閉上了眼睛。初時那種火辣辣的感覺過去之后,sao逼很快就變得麻癢起來:“嗯啊,好癢,母豬的賤逼被磨得好爽……嗯,賤逼又流水了……” 白秋鴻看見他的yin態,心情不由大好,當即命令道:“剛走了一步就忍不住發sao了。腳踩在地上,快點往前面走,你這賤逼就該好好磨一磨。” 洛平微微踮起腳,在麻繩上緩緩走著,每走一步xuerou都會被粗糙的麻繩折磨,灌滿了水的肚子更是加重了他身體的負擔。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怪異,明明是身材纖細的男孩子,卻偏偏擁有一個圓鼓鼓的肚子,反而有一種變態的美麗。他忍不住尖叫了一聲,xiaoxue已經不自覺地吞下了第一個繩結。 早就被男人cao透了的xiaoxue,輕而易舉地就吃進了繩結,他忍不住自己去蹭著粗糙的繩結,想要緩解一絲癢意:“唔嗯……sao逼被繩子cao了……啊啊啊”白秋鴻又怎么會讓他只顧著自己磨逼,從腰間解下皮帶,就毫不留情地抽在了洛平柔嫩的奶子上:“賤婊子又發情了,繩子恐怕滿足不了你的爛逼吧?” 他像是母畜一樣被鞭子驅趕著往前走:“啊……謝謝主人賞賤母豬鞭子,主人對賤奴太好了,奶子就是為了給主人抽著玩的。” 麻繩上細小的毛刺有不少都扎在了sao逼里,粉嫩的貝rou完全被磨成充血的紅色,洛平卻仍在麻繩上艱難地走著,明明只是一根不長的繩子,他已經走了有五分鐘。敏感的花核壓在麻繩上,竟然噴出了一股清亮的yin水,從繩子滴落在地上,匯成淺淺的一小灘。 白嫩細膩的奶子上很快就布滿了交錯的紅痕,就連洛平高高挺起的肚子也挨了好幾鞭子,灌了水之后肚子被撐到極致,也更加敏感,僅僅是被觸碰都會讓洛平微微顫抖,何況是毫不留情的鞭打。他好不容易才走完了一條麻繩,身上幾乎沒了力氣,腿一軟就跪在了白秋鴻面前:“主人……請您檢察母豬的sao逼?!彼f著主動掰開了紅腫的女xue,白秋鴻伸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插了幾下,就玩夠了一般抽了出來。洛平自然不滿,扭腰擺臀地求主人再插插他。 男人卻沒有再插他,反而是把手握成了拳頭,狠狠打在了sao逼上。白秋鴻的每一拳都很有力,撞擊著柔嫩的rou花,竟然發出了“噗哧”的水聲,可見洛平的saoxue是如何多汁。洛平幾乎爽得快要昏死過去,翻著白眼微微吐出舌頭,整個人看來yin態畢露,哪還有半分溫柔清純的樣子。他不由自主地挺身,將紅腫yin逼送上去給男人擊打,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只是亂擺:“唔嗯,好爽,主人的拳頭好厲害,賤逼被打壞了,不能伺候主人的大jiba了……” 白秋鴻卻只是冷笑一聲:“你的sao逼不能挨cao了,不是還有zigong么?主人這就cao進你的zigong,讓你懷崽子。”他說著停下拳頭,就直挺挺地cao了進去。被狠狠拳擊過后的saoxue腫了一圈兒,比平常要更加濕熱滑潤,白秋鴻輕易就cao到了花xue的最深處。他的jiba早就硬得發疼,只是一頂,就鑿開了柔軟的zigong口。肆意地在柔嫩的宮壁里橫沖直撞著,全然將這里當成了jiba套子一般cao干。 自從被白秋鴻改造過之后,洛平還是第一次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身體里,有zigong這個純粹的女性器官存在。那是不是意味著,他真的能為主人生一個孩子?zigong口緊緊地箍住男人的jiba,弄得白秋鴻十分舒爽。他的手隨意在洛平胸前的奶子上揉捏著,雖然并不豐滿,但是恰好一只手就能握住,玩起來非常方便。只是奶頭常常被白秋鴻玩弄,像是兩顆水潤的葡萄,顯得格外色情yin靡,仿佛昭示著這具身體早就被男人玩透了。 洛平整個人都好像被釘在了性器上,他高高凸起的肚子更是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個懷孕偷情的女人一般。他原本白皙的臉上透著潮紅色,沉浸在情欲當中不能自拔,他永遠都無法變回過去那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