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簡】報告副隊,你初戀為什么和你離婚(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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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簡】報告副隊,你初戀為什么和你離婚? ·是霍喬在雪豹大隊經歷心理剝離測試后回來找英子療傷(do)的故事,一切為了??,不追求合理。 ·然后為了讓這場大do特do合理我寫了兩千五百字純愛前傳??? 看來,我也是一個。。。合格的純愛戰士 (1) “首先,我要恭喜你們正式成為雪豹特種大隊的一員了。” 霍喬含笑看著今年通過考核的新兵,面前這些士兵面對自己剛剛正式成為雪豹大隊的成員沒有表示出任何的興奮,沒人說話甚至動一動眼神。十幾天前這些孩子們用頑強的意志通過了淘汰率最高的那項考核,哪怕經歷了半個月的心理治療,他們的五感都還沒歸位。霍喬每年都要面對這樣的情景,早就見怪不怪,他平靜地和新伙伴們解釋道: “你們經歷的一切,每個雪豹大隊的成員都經歷過,在離開禁閉室最初那一個月,是非常難熬的,你們會變得不像以前的自己,會對周圍的很多事產生懷疑和抵觸,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你們的性格和脾氣會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里,你們會變回經歷禁閉室之前的那個人,但這段時間對你們意志力的改變卻是永久的,它讓你們不再懼怕黑暗和孤獨,無論在什么樣的絕境中,也能堅持著完成任務,哪怕整個隊伍死得只剩你一個。這就是成為特種兵的必要條件。” “現在,還有什么想問的嗎?盡管問吧。” “報告,我們在禁閉室待了多少天?” “報告,我們究竟用什么方式才能棄權?” “報告,用這種方式淘汰人真的公平嗎?” 。。。 霍喬溫和地解答每一個士兵的問題,用眼神給予每個人肯定,在他輕車熟路的解答之下,新兵們的上涌的情緒稍微平靜了一些,過了一會就沉默著解散了。 霍喬卻沒離開會議室。他猶豫著從軍裝口袋里掏出一個老式翻蓋手機,翻蓋幾次又合上,最后迅速點開短信收件箱,熟練得仿佛他不需要看屏幕就能做到。 泛黃的屏幕上只有兩個字:“等你”,發件人是簡隋英。 (2) 六年前霍喬剛成為一名軍校生,姓霍的父兄jiejie都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而他也每一步都沿著父輩留下來的路堅定不移地行進。他從來沒有考慮過任何一種除了上戰場之外的生活方式,雖然四九城里有他的父兄親友,但他明白他霍喬的家只能在邊疆。于是當雪豹大隊的教官出現在他的學校里時,他毫不猶豫地向自己的命運點頭了。 告訴簡隋英自己要去新疆的那天晚上,簡隋英剛準備離開秦皇島,一個暑假下來他整個人都曬黑了不少,但一雙杏眼還是那么神采奕奕,閃著動人心魄的光。還沒等霍喬開口,簡隋英就搶先問道:“猜猜這次我賺了多少?” 那個夏天簡隋英徹底叛逆了一次,開著不知道哪兒弄來的二手皮卡出現在了他家門口,他后半夜三點半被上了歲數的發動機和幾聲喇叭吵醒,打開門他的玫瑰伴著夏日的熱浪一股腦撞進他的懷里。 “霍喬,我離家出走了”,那天深夜簡隋英大剌剌抱著他的腰,嬉皮笑臉地揩油:“你得收留我啦。” “祖宗,三點半啊?”霍喬好脾氣地笑著損他,“你拉二百斤皮皮蝦來給我上貢?” 簡隋英早就撿出拖鞋和褲衩給自己換上,熟門熟路地仿佛不是第一次來,光著膀子探頭探腦找被窩的德行讓霍喬又好氣又好笑。稱職的好兄弟為離家出走的小伙伴提供了一夏天的被窩和早飯,簡隋英還給他二十斤皮皮蝦和一暑假的綺夢。 “隋英,今天雪豹大隊的人來了。” 屬于少年人的夏天結束了,他的玫瑰愣了一下,垂下了眼簾,長長地睫毛遮起失望的眼神:“什么時候回來啊。” 霍喬嘆了口氣說不知道,在送簡隋英回北京的路上把自己公寓的鑰匙留給他。簡隋英掂著鑰匙,這一路他好像把自己開導好了,一會說要去天山倒騰和田玉,一會又盤算從南疆拉哈密瓜,到簡隋英家門口時候這個小錢串子還在研究東三環有幾家炒米粉店,霍喬終于忍不住堵上那張唧唧喳喳了一路的嘴。 可惡的小錢串子愣了幾秒,立刻抱著他的脖子熱烈地回吻,簡隋英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和海鮮市場里的混混們打架輪起拳頭一放一個,罵起人來隔壁賣菜大娘都拉不住,卻長了一張軟得讓他想狠狠啃咬下來吞到肚子里的嘴唇。霍喬不知道他的初吻到底糾纏了多久,車里的冷氣都被少年啃得不夠,天都擦黑了兩個人才腫著嘴唇氣喘吁吁地分開。簡隋英喘得跟條小哈巴狗一樣,還硬撐著要去擰霍喬的屁股占便宜:“回來讓哥好好給你開開葷,包你滿意。” 霍喬懶得跟他爭,摸著簡隋英似乎越長越尖的下頜,把賬默默記在黑溜溜的瞳仁里。 (3) 霍喬的連隊是為了雪豹大隊而存在,訓練和一般的列兵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一個月才會把手機發回來一次,霍喬不需要和家里報平安,他的家人知道他在做什么。但他會抽上一下午,給他的小玫瑰編上長長短短的短信,他通常等不到回信,下一次開機是一個月后,他會收到簡隋英賺到錢后長長的開心話和踩了坑后更長的罵人話。當他第一次看到昆侖山的雪時候,他把第一首詩從昆侖山腳發到了還是片玉米地的九龍山。 在昆侖山下弟十二場雪的時候,霍喬終于走到了通往雪豹大隊的最后一步。 禁閉室里他和自己今后每一個學員一樣,度過了百無聊賴的五天,又度過了幾近崩潰的十天,當他終于彈盡糧絕后,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一遍一遍地念著那個夏天鉆入他懷里的玫瑰,想著二手皮卡車里悶熱guntang的唇齒相依,只有悶熱和汗水能他更貼近他的回憶,只有浸在那場仲夏的夢里一遍一遍自瀆,才能把他從無時無刻不在叫囂放棄的念頭里拔出來。 當他終于被從禁閉室里放出來時候,他突然反應過來天花板四角隱沒在黑暗里的攝像頭。他有些尷尬地聽著前輩們沉穩利落宣布著他的入選,他終于成為了雪豹大隊的一員,霍家沒有白養他。 心理醫生告訴他他一個月后會恢復正常,前輩們說他會變成無所畏懼的特種兵,戰友們沉默著在魔鬼特訓中熬過一個又一個禮拜,但他沒有任何異常,他和從前一樣活潑愛鬧,騎著摩托嘴里叼著棒棒糖,給大學生軍訓時候用大喇叭無情喊出加二十圈的命令。連隊里的領導都對他過于正常的表現將信將疑,談話時候幾次試探到底是霍家人天賦異稟還是他霍喬根本就是個反社會變態。 一個月后,雪豹大隊給他放了一禮拜的假。上一次和那人通信已經過了三個月,簡隋英搞了個云南的項目,直接把自己喝進了醫院,他焦急地打第四十八次電話時候他的秘書才替他接起來,他第一次火冒三丈地對簡隋英的生意發表意見,沖著電話那頭還掛水的簡隋英吼“我他媽的跟毒販打槍都沒死成,你敢喝死在我前頭,存心讓我回不來是不是?”小錢串子聽了這話,二十年難得一見的認慫了,再三保證他回北京就賣了這個要命的項目,他才有膽子參加雪豹的選拔。 霍喬坐著部隊的順風車來到機場,把行李放在架子上時候他突然有了一種雙腳終于踩上地面的感覺。禁閉室的回憶像高速路上失控的卡車瘋狂撞向他的大腦,他的胃開始攪作一團,也顧不得洗手間上的紅燈,闖進去把胃袋加上膽汁吐了個干凈。他白著一張臉半死不活地熬了四個半小時,身上那身綠皮讓他只能坐個筆直,落地時他被自己發白地手指差點捏碎的翻蓋手機里終于收到了簡短的兩個字: “等你”。 (4) 出了機場霍喬叫了輛車,直奔北京的那所小公寓。兩年沒回來,周圍又變得繁華許多,但霍喬一點都沒看進去。不知道是不是北京的空氣又變差了,窒息感圍繞著他,霍喬只能強撐著調節自己的氣息。兩年來霍喬幻想過無數次回家的心情,但從來沒想過,僅僅是站在樓下看著窗子里淡黃色的燈光,就能讓自己的眼眶酸澀不已。 霍喬想,這是為他而點亮的燈。 兩年前的夏夜少年抱著對夢想的期許離開了他的玫瑰,兩年后同樣的悶熱夏夜,他風塵仆仆回到了他的玫瑰身邊。多少次訓練到精疲力竭的時候他躺在地上任由汗水滴進眼睛里,是想著簡隋英那張含笑的眼他才撐過來,他付出了遠離他還沒長大的愛人的代價,就必須成為愛人的英雄載譽而歸。他比誰都清楚,霍家不會養出一個軟蛋,簡隋英更不會愛一個不夠強大的男人。 他成為能夠保護簡隋英的男人了嗎?敲門時候霍喬的手都在發抖。 少時他總覺得自己還有大把的時間,漂亮的簡隋英每天纏著他吹牛打屁,大獻殷勤,他卻沒來得及捧住那張略顯稚嫩的臉蛋把那張精雕細琢的眉目刻在骨血里。做記憶訓練時他時常想,現在的他可以三十秒內記住七個敵人的長相,可記憶中的漂亮愛人卻無可避免得越發面目模糊,到最后只剩下那雙倔強倨傲卻只對他展露溫柔的眼。 門被打開時,闊別兩年的熟悉氣息撲面而來。簡隋英沒有換過香水,身上的味道和他夢中聞到的別無二致,但那張精致無匹,俊美到讓人簡直忘記呼吸的面孔,讓霍喬無論如何無法和記憶中的少年重合起來。簡隋英的面目已經早就脫去了當年的稚氣,幼時透著粉嫩的rou臉蛋被角度完美的顴骨取代,白皙到透光的精致鼻梁如今脫變得更加高挺,給那張攝人心魄的漂亮臉蛋增添了更多的神秘和野性,他眉弓和鼻梁的線條像是經過了雕塑家精密的測算一般,將初綻頭角的青年鋒利的氣息盡數展現,他的身體看起來比之前結實些,下巴卻更尖更精致了。 霍喬臉上的表情是些微的恍惚,而簡隋英則是呆在那不敢認人了。如果說簡隋英是脫去稚氣開始展露自己充滿攻擊性的美貌性感,霍喬則脫胎換骨成為了一個純粹的強大男人。記憶中那個有著修長線條的英挺少年已經變成了一個強勢英俊的雄性,有些柔美的胳膊被結實優美的肌rou覆蓋,像是鍍上了一層戰士的鎧甲,開門那一瞬間被霍喬那鋒利如鷹隼的眼神注視甚至讓簡隋英有些慌張,特種兵的威壓沖擊得他的腿都有些微微發軟。 兩個人都被對方翻天覆地的變化沖擊的愣在原地,而有些情感則在久別重逢的一瞬間質變。霍喬直接把包扔在原地,一把抱住他心心念念的愛人吻了下去。 那種充滿野性的美麗讓霍喬感到不熟悉,但卻給他的男性本能來了一場致命的沖擊。他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那些懷念的、煽情的、詩意的動聽情話,籌劃的那些把簡隋英比做雪花、比做火焰和穿透他心臟的子彈的rou麻比喻都只能被拋諸腦后。現在他只想一把抱起還在原地怔愣的玫瑰,狠狠打上自己的烙印。 兩個人過于優秀高挺多鼻梁承受不住這個突兀的陌生角度,簡隋英疼得悶哼了一聲,而霍喬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滯的意思,雙腳快要被抱離地面的簡隋英只能側過頭讓他從另外的角度霸占自己的唇舌,他只能用惦著腳尖維持站立,這個姿勢讓他有點沒有安全感。 他一定是太想我了,簡隋英一邊逗弄著越發氣息粗重的霍喬,一邊樂呵呵地想,部隊真是鍛煉人,霍喬確實變得更加俊帥了,卻抹去了以前讓他忍不住不停逗弄的扭捏可愛。現在的霍喬渾身都散發著純男性的氣息,接個吻都霸道強勢,嘴唇都要讓他啃掉了,舌頭被吸得發麻。簡隋英想把人稍微推開一點換口氣,卻在軍隊里練出的結實的胸肌面前顯得手腳無力,霍喬結實的胸口硬得讓他產生了自己在推一面墻的錯覺。 霍喬感到懷里的人微微地掙扎,下意識把人抱起來轉了一圈抵在門上,一條手臂緊緊扣著簡隋英的細腰,另一只手控制著簡隋英的后頸,用自己結實的胸口把人逼到門板前退無可退,繼續這場不知道要持續多久的掠奪式的深吻。 霍喬知道自己徹底被簡隋英俘獲了,從前的簡隋英是釣走他純潔心靈的狡猾小賊,是不分青紅皂白攪動他思念海洋的盜匪,對簡隋英懷著的少年情愫和寄托支撐著他爬過沙漠和雪山;而從今以后的簡隋英是讓他沉迷于欲望的女巫,是給予他求而不得痛苦的魔鬼,這幅陌生的美麗軀殼的欲望能讓他發瘋,他會為了占有的快樂和對失去愛人的恐懼毫不猶豫付出讓他后怕的代價。在這場始終勢均力敵的拉扯中他終于徹底失守了,對簡隋英身體的渴望是把他推下擂臺的最后一擊,他感覺自己再也沒法從情欲中爬起來,他只能沉淪于此,寄希望于欲望被滿足后才能獲得的短暫理智和清明。 “隋英,我想你,你不知道我多想你。”霍喬在讓人窒息的炙熱舔吻喃喃自語,但卻沒有給簡隋英回應的機會。簡隋英被親得手腳都開始發軟,細密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打濕了劉海,那沒力氣掙扎的樣子別提多誘人了,霍喬恨不得馬上把他拆吃入腹。 而簡隋英卻在無力的掙扎中腹誹這部隊一定給霍喬憋壞了,恐怕片都不讓看。他本來來里這之前稍微準備了下,想著霍喬之前又沒做過,一定要把今夜搞出溫柔浪漫的氣氛,先拉著小手說說情話,再細致妥帖地把人拐到床上。可他還沒等對霍喬發起攻勢,這個當兵的老爺們就粗手粗腳地把他壓在門板上親得狼狽不堪,這一會兒還怎么搞,簡隋英不禁有些犯難。不過兩年沒見他也不可能丟這個大人,親是親不到主動權了,他只能有些缺德地朝霍喬下面伸出手。誰成想那根火熱的rou////棍早就在那精神百倍地杵著,完全不需要任何地逗弄,見他主動更是湊過來往他手心里戳動。 草了,這也太大了,簡隋英感到更大的壓力,待會兒萬一比不過可丟大人。但臨到此時男人絕不能說不行,只能更加賣力地調情。他不好意思顯得急不可耐,可霍喬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兩人中間更不要臉那個,三下兩下扯下了簡隋英精挑細選的西裝褲,一手扣住簡隋英的后頸,嘴上繼續蹂躪簡隋英已經漸漸失去知覺的唇舌,一只手不容分說地揉捏起簡隋英的翹///臀。 又一輪大肆的唇舌啃咬后,簡隋英掙扎著為自己贏得了幾秒鐘的喘息,再親下去他的下巴都快掉了,嗓子幾乎發不出聲音,只好用氣聲提議:“去床上。” 朝思暮想的人都快在自己懷里軟成一灘了,看著有些狼狽卻無比誘人的簡隋英,霍喬生出一股巨大的滿足和快樂。他感覺自己像一個新手獵人,經過了和意料之外的的優秀獵物激烈搏斗后贏得了一切,現在可以心滿意足地把獵物抱到安全的角落盡情享用了。 霍喬鷹隼一般的目光盯住簡隋英稍顯迷離混亂的眼睛,隨后一把托起簡隋英屁///股,把人抱到床上。雖然真想把他直接壓在門上干,但畢竟是他們兩個的第一次,霍喬想,是應該正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