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俗山村(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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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孩那里出來后,秦律就拉著季瓷去了后山。 早在趙樾他們說出后山有亂葬崗時,他就一直想去,心底覺得那里一定會有自己所想知道的東西。 靈感就像一根銀針穿插而過。 后山的霧氣不重,輕薄一層蓋在山崗,猶如生在仙境。 從后山上去亂葬崗的那條小道上,辟有一汪清泉。 清泉水凈,潺潺流趟,清澈見底的水面下依稀可以看見破碎的瓷盆。 秦律經過這里時,停住了腳步,彎下腰從水里把它們撈了出來。瓷盆稀碎,邊緣經過數年的水洗,已經變鈍,并不易劃傷。 秦律捧著它們,來回翻騰,眉毛隨著動作越皺越緊。 “不應該啊…” 他喃喃自語,眼睛微微睜大,像是不可思議。 季瓷聽不懂他在講什么,好奇的蹲下身,湊到秦律身旁:“怎么了?什么不應該呀,這里面有什么東西嗎?” 秦律拿起一塊瓷片遞給季瓷:“你看這,這上面映了時間。這個碗是在前兩年造出的,今天我和習清去幫二牛拔花生的時候,我有悄悄問過周圍其他人這村里的情況,他們說村東這邊不太清楚,但是后山早已經荒掉了,三年前就沒人去,就算當地人要砍柴做飯什么,都會特地繞到前山?!?/br> “這個碗卻是前兩年造出,那么會是誰丟來的,而且這個碗的造型,我沒看錯的話,并不像平常吃飯的用物,更像是方便拿來獻祭的瓷器?!?/br> 他又從水中翻找出幾塊:“你看這里有個槽口,就是引血的進口,這些槽口里面還有一些沒被水沖刷掉的黑色污垢,等回去后我拿去習清,他能檢驗出這是不是血。” 季瓷聽的暈頭轉向,心里嘖嘖稱奇,如果是他的話,從這里經過,哪怕是看到了這些東西,他也不會在意。 看來這就是大佬和他的區別。 驟的,季瓷想起些什么,疑惑道:“哎,那你知道后山沒人去過了,上午大家交換信息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啊?” 秦律抬頭看了他一眼。 “那時候我又沒過來這邊,怎么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才沒說。” “但是剛剛過來的時候,我看了一下,這里的路基本上沒看到有人走過的痕跡,所以可以確定他告訴我的是真的。好了,不說了,我們趕緊上去看看,快到兩點半了,天黑之前我們還要回去?!?/br> 秦律小心翼翼把碎片拾進了口袋,他們繼續朝山上趕路。 不知過了多久,季瓷覺得自己腳底都快磨破的時候,一塊長約28尺,寬約9尺的巨大坑洞出現在面前。 坑洞周邊蓋滿了肆意生長的野草灌木,幾乎要把這個洞口給遮掩住,若是不仔細看,很容易就摔進去。 季瓷能一眼看到,也是多虧趙樾他們上午來的時候,從坑洞西邊清理出了一條一人過的小道。 坑洞旁邊還有座鼓鼓的小墳包,墳包很新,沒什么雜草覆蓋,一塊舊石做碑,上面龍飛鳳舞的刻著“爺爺墳”三字。 看來這里就是趙樾他們說的亂葬崗了。 七月中旬,天氣燥熱的厲害,空氣中隱隱浮動著些腐臭味,秦律擔心季瓷跟著他下去會受傷,便讓他先待在樹蔭下等他上來。 坑洞很深,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腐爛風化的人骨,秦律找了幾根粗壯韌性的樹藤,把它們纏成一股,牢牢綁在季瓷旁邊的樹上,扯著藤蔓動作輕巧地跳了下去。 季瓷在上面等的無聊,加之自己也想找到些有用的線索,就悄悄離開樹蔭,跑到了爺爺墳旁。 墳墓修的粗糙潦草,立在墳前的碑石沒被夯實,久經風吹日曬,都變得歪斜。 季瓷幫忙擺正了碑石,近距離看才發現這墓碑上還細細密密地刻滿了小字。 他努力辨別,但碑字刻的太淺,時間又久,已經看不大清,只能勉強認出幾句。 寫的大概是墓主前幾年因病去世,被人惡意丟入亂葬崗… 亂葬崗過后的字都嚴重模糊,季瓷根本看不出,只能做罷。 他直起身,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山上的霧已經濃了起來。 迷霧濃稠黏白,牛奶一般的色澤。明明剛剛還可以清晰看見的坑洞,此時也被霧氣掩埋。 霧的流動性很強,季瓷看到它們已經朝他所在的這片地彌漫。 起大霧的時候最容易出危險,尤其是這種情況下的游戲副本。 季瓷心中焦急萬分,立馬站起身喊起了秦律的名字。 “秦律——” “秦律,你好了嗎——” 他邊喊邊往霧沒彌漫到的地方退,季瓷喊了很久,但坑洞底卻始終沒有傳來秦律的回應。 他的心一瞬間像是被冷水浸泡,脊背發寒。季瓷不敢細想現在正身處在濃霧內的秦律是何種情況,是否還安全。 他慢慢蹲下,害怕的抱住自己,霧氣此時已經完全把他包裹住,他心底的恐慌越來越嚴重。 因為眼睛看不見,所以季瓷的耳朵比平常靈敏百倍,他注意力集中,聽力剎時抵達了頂點。各種細小的聲音在他周圍響起。季瓷緊張極了,及力安慰自己,就在他準備起身去找秦律時—— “啪噠…” 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 迷霧籠罩的樹林里,一道纖細的人影被人狠狠壓在樹上欺負,動作間難捱的喘息從喉中泄出。 季瓷臉羞的通紅,眉毛被男人的動作弄的蹙地死緊,他表情難受,一雙漂亮的杏眼里簇滿了淚水,舌尖正被人含在嘴里細細吞吃。 剛剛季瓷聽到聲音的一瞬間,腦內一片空白,血液一下子從腦袋頂倒灌進入腳底,胸腔冰涼,腳比反應快的起身就想跑。 但男人好像很清楚他的動作,幾乎是瞬間就來到了他面前,一只手鐵鉗般的手死死摁住他,把他給硬生生倒拖了回來。 抓住季瓷后,男人也不說話,只雙手死死束縛住他,抱起來就壓在樹上,猛得親了過來。 吻技生澀,只會野蠻的一直纏著季瓷的舌頭吸,搞的他生疼。季瓷被他吻的難受,努力掙扎,但這點微小的力氣很快便被鎮壓,甚至惹來男人更過分的對待。 男人身上清爽的皂角味攏蓋住季瓷,骨節粗大的手不安分的探進他衣服里想要做亂。 季瓷又羞又氣,一張漂亮的小臉紅紅白白的,他咬緊牙關,不讓他的舌頭進來,一邊雙手使勁去推男人。 “不行…你是誰,快滾開——” “救…唔!” 他想喊救命,但被男人動作急切的壓了回來,男人死死圈住他,抱著他亂親,嘴里哀切的求他:“別喊,別喊瓷瓷。” “讓我親一會兒,就親一會兒?!?/br> 親吻如雨點般落下,砸的季瓷瑟瑟發抖,他哭的眼皮微腫,唇rou被吞吃的紅腫糜爛,白玉般的耳垂殷紅如血,像一株在風吹雨打中瑟瑟綻放的嬌花。 男人嗅著他身上的香味,惡狼一樣一直舔吮,看到他這樣,更是一股熱血沖頂。手探入的更深了。 粗糙的手指摩挲著掐起一粒紅果,寬厚的舌頭隔著衣服就舔舐了上去,微涼的唾液浸透布料,濕噠噠地裹在胸口,粗劣的麻布被男人的動作帶動著上下滑動。 男人又舔又咬:“瓷瓷,你是我的…” 胸口傳來的快感幾欲讓季瓷失神,他嘴巴微張,小口的喘著氣,透色的口涎從唇角滴落,綿延黏膩,纖細的十指緊緊揪住男人的衣領,想要推拒。 “不、行,不行…” “你快放開我,快放開我…” “不行哦瓷瓷,你都讓小虎親了你,怎么能少我的一份,瓷瓷可不能太偏心了?!?/br> 男人低啞一笑,語氣惡劣,手不容拒絕地拂向了季瓷的胯下。 “!” 極強的危機感讓季瓷腦內亮起了紅燈,他的哭聲兀然增大,撕心裂肺的,好像只將要被扒皮待宰的羔羊。 為什么一個兩個都要這樣對他。 他真的很不喜歡這樣。 好難受,好害怕。 誰來救救他… 但男人沒有因為他哭就憐惜他,反而加快了手里動作。就在他的手指即將探進去時,秦律的聲音從濃霧內傳了出來。 嗓音嘹亮的喊他。 “季瓷!” “嘖,真是只甩不掉的狗。”男人迅速收回手,有些被打擾到的不滿。 他幫季瓷把衣服拉好,語調透著惡意的湊進季瓷,鼻尖相貼,呼吸交纏在一起,眼睛鷹隼閃著金光:“期待我們的下次再會,瓷瓷…下次我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了哦…” 季瓷被輕柔的放下,男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原地,隨著他一起消失的還有濃郁的霧霾。 剛才經歷的一切像是他的一場噩夢。 季瓷睜著眼,木木呆呆的望著重新透出天光的藍天,渾身脫力般的往后仰。 … 秦律正在坑洞內尋找線索,洞頂上空卻驀地傳出季瓷的哭聲。 驚慌瞬間席卷上他的心臟,秦律想都沒想,扯著藤蔓就趕緊往上爬。 爬的途中,他的一顆心始終惴惴不安的提著,生怕季瓷出了什么意外。 等到他爬上地面時,眼前的一幕卻讓他目赤欲裂,腦內嗡的一聲巨響。 理智斷線。 季瓷像一只被玩弄到破碎的玩偶,被人肆意丟弄在骯臟的土地上。 一張雪白的小臉蹭滿了泥印,衣衫凌亂,頭發亂糟糟的支楞著。他的眼睛紅彤彤儲滿了淚,烏亮的睫毛懨懨地糾纏在一起。 季瓷的嘴唇泛著些不正常的殷紅,被人吮咬地軟爛,像是熟透的櫻桃。 他的頸脖,鎖骨,以至更下,密密麻麻地遍布吻痕。 那些痕跡充滿占有欲的附著在季瓷雪白的肌膚上,不知道親他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那些印子被吸地發紅發紫,像是丑陋的符文,歪七扭八。 秦律緩緩走近,手腳沉重而僵硬,他眼底含霜,聲音隱隱帶著暴怒:“誰做的?” 季瓷看到他過來,壓抑的情緒破壁,瞬間崩潰,抽泣出聲,萬分委屈的朝他張開了手,想要抱。 嘴巴癟癟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墜落,季瓷聲音里蘊滿了哭腔哀求他:“秦律,你帶我回去好不好,快帶我回去…” 秦律僵直地彎下腰,像一只壞掉的木偶,他直勾勾的盯著季瓷,手指收緊,指節攥的泛白。 他努力把嗓音壓低,調節掉聲音里不正常的悲痛,像是怕嚇著季瓷,秦律抱起他,說:“好,我帶你回去?!?/br> 季瓷很輕,一個一米七多的大小伙卻輕的像片羽毛,乖乖的窩在秦律懷里,兩只纖細的胳膊緊緊勒住他的脖子。 季瓷的身子都在打抖。 秦律看著他身上的痕跡心里難受,悲傷熗雜著自責如同無妄的海水將他整個吞沒。 如果當時他沒有把季瓷一個人丟在上面,說不定季瓷就不會遭遇到這些??墒菦]有如果,是他的錯,連人都護不住。 “抱歉?!?/br> 良久,秦律開口,聲音澀然的蘊滿苦味。 “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留在上面的?!?/br> “…” 季瓷沒有說話,他蜷縮在男人的臂彎里,面色蒼白。 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一個男生要三天兩頭的遭遇這些事,過度驚嚇使他這個人還沒緩過神來。 008也出來了,告訴他,本來它當時想出來救他的,但不知為什么副本系統屏蔽了它,把它給強制隔離。 最終它能做的,也只是耗盡力氣讓秦律聽到了他的哭聲,從而趕上來救他。 “沒關系。”季瓷小聲昵喃“我不怪你們?!?/br> 他剛剛已經想清楚了,左右自己躲不過那些變態,還不如趕緊打起精神,認真完成副本,好盡快退出去。 秦律聽到他這句話,腳步微頓,嘴角努力想扯出一抹幅度,卻因僵硬怪異顯地牽強無比:“嗯,好,下次我一定會保護好你?!?/br> 季瓷闔眼不置可否。 下山的路很不好走,要走很久。季瓷身心俱備及其困頓,顛簸的感覺讓他窩在秦律懷中很快就睡了過去。 秦律感覺到自己肩膀上一重,他沒做聲,只是把季瓷身子輕輕往上顛了顛,讓他睡的更舒服。 他抿緊唇,腳步加快。 無論如何,今天這件事都不可能善了。 他一定會揪出這個猥褻季瓷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