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楊崴格外的盼望這個周末的到來。

    李老板還是把時間定在深夜。為了讓晚上更有精神，楊崴這個周六一整天都在睡覺。當李老板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楊崴特別精神的回答李老板他已經在圍墻下候著了。

    “主人主人！”這個稱呼楊崴只敢小聲的叫，“我在這里。”

    “呦，這么迫不及待啊？”

    楊崴站在欄桿后，臊的慌，一直垂著頭。

    “出來吧。”

    楊崴準備翻墻，李老板卻叫住他。

    李老板用腳撥弄走一塊石頭，指著最下面一個小洞，“這里干嘛呢？”

    “學校時常會躥進來一些野狗，每次都從洞里鉆進來。有學生被咬了，所以學校就拿石頭先堵上了。”楊崴沒在第一時間領悟到李老板問話背后可能有的含義，還特別認真的李老板解釋。

    李老板似笑非笑，“哦，野狗進出的？那你是什么？”

    不得不說楊崴對這方面還是挺敏感的，在李老板這樣點撥下就隱約知道了。

    他又純情的紅臉了，“家狗。”

    這個回答李老板還算滿意，李老板循序漸進，“家狗是不是狗？”

    楊崴明白了。

    “是。”

    “那你該從哪里出入？”

    楊崴有心討好李老板，乖乖的就蹲下來，從洞里鉆了出來。腦袋冒出一個頭的時候被李老板踩在腳下，李老板拿著手機在拍，“叫喚兩聲？”

    楊崴勉力抬頭，很不知羞恥的汪汪了好幾聲。臉上表情極盡諂媚。

    “真sao。真賤。”李老板給了評價之后放過了楊崴，讓他順利的從狗洞中鉆出來。

    20

    李老板今天開了一輛在城市里面很少見到的房車，里頭特別寬敞。一上車，李老板就讓楊崴把衣服脫了。車上除了楊崴還有兩個跪著的男的，他們身上穿著繩裝。

    雖然長的比楊崴高大，但是臉上的妝卻都相當的精致。和他們比起來，楊崴就沒有什么看頭了。瘦猴一只。

    楊崴心里想，我一定要在其他地方爭取表現，努力讓主人更加喜歡我。

    楊崴一點都不扭捏，很干脆的就把衣服脫了，然后跪在李老板的面前。

    這孩子算是毀了。李老板心知肚明，他享受了一會兒楊崴臣服的愉悅感，這才讓另外兩個拿著繩子把楊崴綁起來。

    楊崴跪坐著，身子挺立。身上的繩索繞到胳膊肘下，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胸前被綁成一個網狀。繩索往下繞勒住睪丸，最后綁成的結推入后xue之中。把后xue口撐開。粗糙的繩結摩擦的那處生疼。

    “來之前都有好好做過清潔吧？”話是向三個人，但是李老板只盯著楊崴一個人。

    “有。”楊崴點點頭，他摘了宿舍的花灑頭拿水管沖洗的，水開小了沖不進去，水開大了覺得腸子都要沖破了。還搞的宿舍衛生間全是屎味，幸好舍友們都出去了。不然這是在找揍。

    “排排跪好。”

    三個人按身高排排跪，楊崴在最后一個。

    接著，坐在李老板身邊的女士拿著一個化妝包出來，一打開里面的瓶瓶罐罐楊崴沒有一個認識的。就那些小刷子還有粉液不停的上臉，速度很快，大概就十五分鐘的時間。楊崴就發現鏡子里面的自己脫胎換骨，也變成一個迷人的小妖精了。

    “謝謝主人。”在這個被縛的姿態下，楊崴連彎腰都很難。但他的眼神更加恭敬和崇拜了。

    越開路況越差勁，楊崴坐在車上都會覺得有點兒小顛簸。

    車子一直往前開，在城鄉結合部停下來了。面前是林場，門口有一個小賣部。

    “你們三下去買水，5升的。”三條狗正打算下去，李老板又改變主意了。

    他臉上jian詐的笑讓他就像一直笑面狐一樣，“還是學生狗去吧，今晚上你可得拜托你的兩條狗哥哥棒下留情，這會兒幫他們跑跑腿攢攢交情吧。”

    楊崴背后的手被解綁了。

    就這么下去嗎？楊崴覺得很不可思議，可以大家的表情卻又是相當的理所當然。楊崴只好蹣跚的爬出車子。

    “記住不許站起來，只準爬著，狗就要有狗的樣子？”

    “腰桿挺直一點，怎么做我的狗你還嫌丟人不成？”

    21

    這還是楊崴第一次暴露在可能有不特定多數人經過的公共場合，他感覺到這種被不當成一個活人的侮辱，如果被他的父母以及爺爺奶奶知道他們家的獨苗苗，被他們寄以重望的覺得只要憑借著一根jiba就能打天下孫子現在在做這種事，估計能氣死過去。

    只要能夠熬過去，李老板應該又會給他一筆錢吧？上次那個蘋果手機他都不敢拿出來炫耀，下次還是拿錢就好了。

    楊崴咬緊牙關，一步一步的爬過去。

    小賣部里面煙熏火燎的，有一桌人圍著在打斗地主。講話聲伴隨著撲克聲噼里啪啦作響，楊崴進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去注意他。

    “有礦泉水嗎？”從牙齒縫里面擠出來的聲音，小的就像蚊子嗡嗡。一下子被這個嘈雜的環境掩蓋下去了。

    沒有人理他，楊崴聲音加大，“有礦泉水賣嗎？”還是沒有人理他，楊崴很無措。他想站起來，可是剛才下車的時候，李老板要交代過不許站起來，從頭到尾只能像一條狗一樣爬著。

    終于，有人發現了楊崴，“喲老何，你這邊又來一個sao貨了。”

    “又有一個sao貨讓你這邊買東西了。”

    又，原來自己不是第一個。大家司空見慣的態度讓楊崴稍稍好受了一點，既然他們都見多了sao貨，那以后在馬路上看見自己衣衫整齊也不會認出來吧？

    22

    “哇……”楊崴的吸引力還是比撲克要大一點點，大家都丟下撲克，圍著楊崴。色瞇瞇的盯著楊崴看。

    楊崴身上沒有一點可以遮蔽住自己身體的衣物，只有這些繩子。他就像是掉入狼窟的小白兔一樣，瑟瑟發抖，坐等著被開拆入肚。

    “要買什么東西啊？”

    “要買水，五升的。”楊崴囁嚅。

    “什么水啊？哥哥的圣水要不要啊？”

    “自己yin水都流滿地了還要買什么水呢？”

    楊崴清楚的聽到這群油膩的中年人，對自己yin穢的評價和嬉笑怒罵，強烈的羞恥感包圍著他。他想要逃離，但是身體并不受他的控制，他只能被迫著的面對這一切。

    但是那伙人下一秒，居然把手直接伸到楊崴的胸前，楊崴被他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也忘了自己是條狗，像個人一樣的，往后仰，手撐在地板上。

    對方對楊崴的表現非常的不滿意，直接就甩了一個耳光過來，把楊崴的眼淚都打出來了。

    “sao貨還這么扭扭捏捏的，還打不打算買東西了，我東西不賣了，滾出去。”

    這要擱平時，楊崴能跟他拍桌子吵起來，但現在形勢不由人，他只能低三下四的，任憑面前這一群人再次把手摸向他的身體。

    “裝什么純情，難道從來都沒有被人摸過嗎？”其中一人用拇指和食指掐住楊崴的rutou，接著用力拉扯揉捏著，乳暈上是掐進去的指甲印。沒兩下那處就又紅又腫，可憐兮兮的。

    都是三五大粗的男人，手勁大。

    “求求你，別這樣，別這樣，我只是來買水而已的。”

    “買水？”對方嗤笑，“你有帶錢嗎？”

    楊崴一愣，李老板真的沒有給他錢。

    “沒錢你用什么買？”

    邊上的人哄堂大笑，“rou償啊。”

    “還是別……別這樣……請別這樣。”楊崴苦苦哀求。

    “哼。”其中有一個人把繩結抽出來。

    “都濕成這樣子了呀。真是天生的賤狗sao貨。”

    他們嘲弄著挖苦著，讓楊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有人把腳從拖鞋里面抽出來，直接把腳指頭按在屁眼的前面。楊崴就生怕他們直接捅進來。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其中一個又抓住了楊崴的yinjing，搓了一下包皮，暴露出里面嫩紅的guitou。

    楊崴打了個哆嗦，哎呦哎呦的叫。

    “很可愛的反應嘛，還很嫩哦。”

    對方用指腹比較激烈的摩擦搓揉。

    “嗯嗯啊啊……”楊崴身子根本就挺立不了了，全身顫抖著，倒在地上，強烈的快感從下體竄入腦海，淹沒了楊崴意識。

    “應該是很爽吧。”他們彼此相視一笑。

    在這個時候，楊崴的yinjing又流出一些水來，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現在是什么感覺，渾身發麻，但是又很刺激。

    “被這么多人看著，還能硬還能射，真是sao貨。是不是啊？”

    楊崴哭哭啼啼的，“是。”

    “行了行了，讓他買水吧。”

    老何站起來到貨在里面去，拿出三瓶五升的水。

    又一個壯漢，就著楊崴身上的繩子，居然直接把他騰空抓起，然后放在桌子上。

    “屁股抬高一點。”

    楊崴感受著自己的羞恥心一點一點的被磨滅。

    礦泉水瓶上套的小塑料環，被套在繩結上，然后繩結又被推進去了。

    “好了，錢先欠著，等一下還。”

    等一下還是什么意思呢？

    剛才是有人把楊崴叫起來放在桌子上，到現在沒有人把楊崴再放下去，楊崴，相當相當困難的，忍受著屁股被拉扯的疼痛，終于從桌子上爬下去了。

    然后他用上吃奶的勁拖著三桶水出去了。

    23

    另外兩條狗并沒有跪在車內，他們面朝車門跪在車外，屁股高翹。楊崴出門看到這兩團屁股還唬了一跳。

    其中一個可能有鍛煉，膚色較黑，圓滾挺翹。暫且管他叫鍛煉狗。

    另一個白白嫩嫩，但是有點扁扁的，就叫白皮狗吧。

    他們兩個拱著楊崴屁股后面的水讓楊崴上車了。

    車門關上，三個人再次恭恭敬敬的跪在李老板的面前。

    李老板讓他們把繩結咬出來，一開始因為水的重量楊崴就正常高度。但是繩結被推得太深怎么都出不來，腸rou還被白白咬了幾口。楊崴只得撅著屁股好方便另外兩個行動。

    最后每個人面前都擺了一桶水。

    這桶水要拿來干嘛呢？喝。

    李老板講的很清楚了，上面的嘴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完的全部用下面的嘴喝掉。

    無論如何都要這桶水都得要給它喝完，沒得商量。

    三個人趕緊拎起水桶呼嚕的喝水，但是喝不完啊，真的喝不完，喝到后面都想吐了。只得一個個撅起屁股，大家互相幫忙著把水再灌進去。然后塞了一條尾巴進去。尾巴和屁股相連的位置是一個塑料球，塑料球有鏤空的裝置，按一下會有小孔，再按一下孔就會封閉起來。

    前面也箍了一個鋼環。

    李老板點了那條鍛煉狗的名字，讓他仰著躺在地毯上。然后把腳擱上去來回的挪動，鍛煉狗握緊了拳頭，鼻子里哼哼的叫。

    “好了，下車之后你們就是三條狗了。狗是怎么叫的都知道吧。”

    白皮狗聰明，直接學了一聲汪。還別說，真挺像。

    他贏得了李老板的贊賞。

    24

    下車的時候三個人都像臨盆的孕婦一樣。身上的繩子還是綁著，就是換了一個綁法，蛋被勒得生疼。肚子稍微抖一抖都晃，楊崴都擔心自己把它給撐爆了。

    這里是一處林場，里面燈火通明。

    進門的時候還要核對身份，李老板刷臉。三條狗全部登記在他的名下。

    李老板拿出三條項圈各套在他們頭上，非常悠閑的牽著他們往里面走。沿路人聲鼎沸。

    今晚的娛樂活動還沒有正式開始。

    主人們衣衫整齊觥籌交錯，奴隸們不著寸縷。今晚好像都是狗奴py.

    楊崴紅著臉，畏畏縮縮的躲在三個人的最后面。

    林場的兩排立著好些個監控器和攝像機，不知道是用來干嘛的。

    或許是在錄像吧。不過這個時候腦袋成漿糊的楊崴不是那么有所謂。他相反還被這個氣氛給帶動了。越發覺得自己卑賤。

    “我真的是比母狗還要sao吧。”楊崴想。他脖子上的鏈條被李老板收短了繩子，他不得不往中間爬一點。

    “屁股扭起來，都沒學過嗎？”

    居然還扭起了屁股。然后越扭越帶勁，自己也說不出來自己是在干什么。

    高度緊張之后反而放松了。

    林場風吹過樹木，帶出很詭異的呼呼聲。樹葉泥土青草的清香中夾帶著點尿液jingye的sao氣，刺激著大家的嗅覺。

    慢慢的人都開始聚攏起來了，李老板也把手中的繩子松開，他們被放去解放。

    一棵樹只允許一條狗排尿，說是狗的領地意識。搶不過就只能乖乖的換位置。楊崴個子瘦小，爭不過別人，在另外兩條狗都漸漸漸漸排出去好些之后他都還一次沒有過。

    楊崴都絕望了，被尿意和便意憋得嘴唇都哆嗦了。這個時候那兩條狗哥哥提現出兄弟情來了，占好位置后讓楊崴過去。

    楊崴簡直是飛奔過去，開始覺得很羞恥的姿勢擺的快的不要不要的。

    他抬起一條腿，都不要人說，就開始蹭著樹干。

    李老板問他是要排前面的還是后面的，楊崴選擇后面的，后面雖然灌的沒有喝下去的多，但是時間長了太難受了。

    李老板把塑料小孔松開，楊崴排泄得舒服的直接趴在地上。但很快他就嗷嗷叫了，因為李老板很快就把小孔又給堵上了。

    一直沒有排泄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排xiele又被硬生生的堵住了更難受。

    楊崴趴在地上賴著不肯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著讓他都排出來。李老板和邊上的人不慣著他，直接放出了一條大狼狗。大狼狗在邊上虎視眈眈。

    “再不起來是想和大黑交配嗎？”

    楊崴嚇壞了，趕緊挺著大肚子爬起來。

    “抖抖屁股，都沾在身上了臟不臟？”

    楊崴抖抖屁股，把屁股上的一些水珠子甩下去。特別的老實。

    前排的樹已經被尿遍了，大家往更深處爬行。后面樹多，并不用搶，楊崴很快就憑借著自己的本事又占據了一棵樹。李老板跟著在另一條狗邊上，楊崴這邊主人主人的叫著吸引他的注意，

    “不會狗叫啊。”邊上的人踢他。

    不得不說楊崴在某些方面真的很有魄力，既然決定要沉淪，就相當不要臉的把羞恥臉面拋一邊。一聲比一聲大的汪汪的叫了起來。

    李老板被他叫的逗笑了，不得不中斷了和另一位主人之間的談話，走到楊崴身邊踹他一腳，搖搖頭，“會不會看眼色啊？”

    楊崴很委屈的蹭著他嗚咽，李老板踩住他的臉，要楊崴盡可能的高翹起屁股。他還呼朋引伴，把邊上閑著的都叫過來看楊崴噴水。

    這一次塑料洞口全部打開，從楊崴屁股里面噴出來的水形成一米多高的水柱，呲呲的噴的老高。然后又呈現拋物線狀滴答射下來。除了水，還有一些比較深藏著的糞便，發著惡心的臭味。

    邊上的人發出嫌惡的聲音，李老板倒沒有說什么，就是把楊崴的臉踩的更用力了。

    至于楊崴，他這會兒后xue又噴的爽。臉漲得通紅。而且因為窒息的感覺，他起了反應，前面的yinjing直挺挺的豎著，憋成紫紅色。

    擔心他廢掉，李老板把他前面的剛環也解了，楊崴非常痛快的前后射了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