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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瘋病在線閱讀 - 道具玩攻小方總

道具玩攻小方總

    方程被允許離開審訊室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他站起身,剛想告辭,孫寧就跟著站了起來,抻了骨頭“噼里啪啦”的懶腰,“走,叔送你出去。”

    方程連忙婉拒:“不用送了叔,我認得路,自己出去就行。”

    “沒事,我正好也要出去,不耽誤。”孫寧拿上掛在椅背上的外套,拍了拍他的背,“走吧。”

    “那您搭我的車吧?”方程系上西裝的扣子,跟著他走出審訊室,外面過于明亮的光讓他忍不住虛了下眼睛,“我順便請您吃頓飯,也有段時間沒見您了。”

    “誒,可別,到時候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收受賄賂呢,該舉報我了。”孫寧連連擺手,“我就去馬路對面對付一口,你趕緊回去歇著吧。”

    方程想起了市局對面的那家獨樹一幟的蘭州拉面——以前沈致已工作忙,經常會買那家的面帶給他吃。

    “那我陪您去吧,吃完您要去哪,我送您過去。”

    方程堅持要跟他一起去吃面,孫寧也不好再趕他,只能妥協。

    往外走的路上碰見不少認識方程的同事,基本都是叔叔大爺輩的,小方總一點架子都沒有,全程掛著微笑,向每個人點頭問好。

    孫寧便又覺得其實這小子也沒多大變化,以前跟在沈致已身后時就是這樣,見誰都乖乖點頭叫叔叔,一逗就笑,笑起來特文靜。

    兩人走進面館,一人要了一份炒面。

    “這日子過得是真快,一轉眼你都這么大了,我還總當你是小孩兒呢。”孫寧一口咬斷面條,口齒不清道:“你媽最近怎么樣了?還在住院嗎?”

    “嗯。”方程看起來沒什么食欲,慢條斯理地攪拌著盤子里的炒面,“她狀態一直不太穩定,醫生建議還是要繼續留院接受治療,就一直沒搬出來。”

    “哎,不過也好,這樣能有人天天照顧她。”孫寧惋惜地搖了搖頭,“你兩頭跑也挺累的吧,我聽老沈說你每周末過去?路上得開兩小時吧?”

    “還好,這兩年沒法每周都去了,工作太忙了。”方程若無其事的笑了下:“你們最近工作也挺忙吧?我看老沈這幾天失眠的毛病又犯了,比我睡得還晚。”

    孫寧一提這茬就鬧心:“可不是么,就那個,網上最近很火的那個失火案,遞到我們這來了,我下午就是要去見他們家人,找他們要死者的遺體。”

    “要遺體?”方程看起來有些不解,“這點事還用您親自跑一趟?”

    “這不是有隱情么……你說怪不怪,那家人死了一大一小兩個人,當媽的尸體現在在局里躺著呢,小的那個,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咱干警上門要了三回,一次都沒要過來,還差點讓人給打出來。”

    方程沒忍住挑了下眉毛:“這么囂張?”

    “可不是么,要不怎么說網上都懷疑他們家有問題呢,這不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們做賊心虛嗎?”孫寧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擺了擺手,“唉,不提了,吃飯呢,我說這些干什么。”

    方程點點頭,把面送進嘴里幾根,意思著吃了一點,等孫寧吃完時,他盤子里還剩下一大半。

    “你這飯量也太小了,吃的貓食啊。”

    孫寧一摑方程的后背,到底是沒讓他請客,攔著人自己買了單。

    方程不想跟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了幾十塊錢撕扯,只好妥協,在面館門口告別后,看著孫警官小跑回市局院子里,開了警車出來。

    方程坐進自己車里,沒急著走,不緊不慢地等警車匯入車流,這才跟了上去。

    暖陽小區離市局倒是不遠,開車二十分鐘就到了,方程看著警車拐進小區門,自己也慢悠悠地把車頂到了自動閘門前。

    他的車沒登記,自動閘門打不開,保安走出來看了一眼,示意他倒車。

    方程降下車窗,鼻梁上不知何時架上了一副墨鏡,朝保安笑了笑:“不能進嗎?我來找朋友玩,九號樓的。”

    保安看了眼他的車,是豪車,應該不是記者或者看熱鬧的吃瓜群眾,遂客客氣氣道:“對不起先生,我們最近有規定,管的嚴,沒登記過的車確實不讓進。”

    “可是我看有輛警車進去了啊,它不也沒登記過嗎?”方程望向即將消失在轉角處的警車。

    “那能一樣嘛,人家警察同志是來辦事的。”保安走到車邊,指了指小區大門對面的公園,“您看后面,那就有免費停車場,您可以把車停那邊——”

    他還沒說完,一張紅色鈔票就塞到了他眼皮底下,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

    “呃……”

    方程把錢往保安手里塞了塞,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外面太熱了,我實在不想走那么遠,大哥,通融通融,幫我開一下唄?”

    他態度誠懇,保安糾結地四下看了兩眼,確定沒人注意到他們后,貪欲瞬間打敗責任感,悄悄把那張錢攥緊了手里,用遙控器幫方程打開閘門,朝他擺了擺手指。

    方程滿意地升起車窗,吹著空調風往小區里開。

    九號樓……

    他沿著方才警車消失的方向數著樓號,很快就找到了資料上的九號樓,果然有一戶外墻是黑的。

    起火樓層在三樓,加裝了防盜窗,因為火和煙是朝上走的,所以熏黑的外墻夾在三樓和四樓之間,看起來頗為慘烈。

    但方程沒在樓下看見警車,便繼續往前開。

    小區中心有一個多功能廣場,主打休閑娛樂項目,廣場內一半是噴泉,一半是籃球場,還有一排給小孩子玩的游樂設施,是小區居民飯后散步的最佳去處。

    只可惜昔日的籃球場如今被一頂白色的棚子霸占,棚頂系著黑白兩色的絹花,花圈和紙錢撒得遍地都是,兩張黑白照片掛在中央,陰森森地朝每個過路人微笑著——赫然是一間令人毛骨悚然的靈堂。

    小孩子誰也不敢靠近這片區域,就連大人平日里都會繞著走,而此刻那輛被孫寧開出來的警車就停在這片小廣場前。

    方程找了個空車位把車停進去,默默打量著那間靈堂。

    兩張黑白照片下有個很大的東西擺著,但從他的角度看不清是什么。不過按邏輯推測,多半是口棺材。

    不大一會兒,孫寧怒氣沖沖地從靈堂里走出來,身邊還跟著一個搭伴的小警察。

    談崩了?

    方程見他們回到警車上,卻沒立即開走,可能是申請支援去了。而靈堂那邊又趕來了幾個虎背熊腰的中年人,虎視眈眈地守在靈堂前,瞪著警車的方向。

    方程拿起手機,對著那群人拍了幾張照片,饒有興趣的下車走進樹蔭里,混跡在遠遠駐足的圍觀群眾中。

    “還是不交尸體嗎?”

    “好像是。”

    “這不就是黑社會嗎?一個個兇神惡煞的。”

    “就是黑社會,他們老張家就是做這個營生的。”

    說話的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駝著背,手里還拎著一兜蒜,像是剛從哪個集市回來。

    方程好奇地問她:“是什么營生?”

    老太太看他穿得人模狗樣的,猶豫了一下,沒敢直接挑明,含糊道:“他們家一共四個孩子,出事兒那家排老二……老大老三家,全是鰥夫。”

    方程一愣,視線倏然轉回到靈堂前,墨鏡后的眼睛微微睜大。

    四個孩子,三個死了老婆,是全天下的不幸都落在他們兄弟頭上了嗎?

    還是恰好地獄爬出來的惡魔全都聚集在他們家了?

    后面的事方程就沒再看了,他開車駛出暖陽小區,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被路人的一句話勾起了回憶里的血腥味,此時心里郁結著一團火,急需發泄出來。

    于是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助理幫他定了個酒店房間。

    “需要聯系上次那位嗎?”助理公事公辦地問道。

    方程松了松領帶,“不用,換一個過來。”

    “好的,那祝您玩得愉快。”

    于是當方程走進酒店房間時,房間里的大床上已經躺了一個人。

    那是個身材健壯的男人,成“大”字形被綁在床上,全身赤裸,唯有頭上套著一個黑布袋子,在頸間用皮帶捆住,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口鼻處呼吸的起伏。

    他看不見方程的臉,方程也看不見他的臉。

    但好在黑布袋只是讓他失去視覺,并不是變成聾子,方程開門的聲音驚動了他,男人掙動幾下,側頭朝門口“看”去。

    方程遠遠掃了他一眼,沒說話,走進衣帽間脫下外套和領帶,又去冰箱里給自己拿了瓶水,這才慢悠悠地走到床邊,審視今天的玩具。

    床上的男人聽到衣料的摩擦聲,知道方程此時正站在床前俯視他——那視線如有實質,一寸寸剮過他的每一塊肌rou,最后落在了他兩腿之間。

    裸露在空氣中的性器不由自主地地硬了起來,朝天花板支愣著,像是一桿小旗子,隨著呼吸搖晃。

    “身材不錯。”方程不擰開瓶蓋,喝了口水,“可以獎勵你一個請求。”

    男人聞言一頓,微微搖了搖頭。

    “確定不要?比如設置一個安全詞之類的。”

    男人的手抓在繩索上,好像有點猶豫,但還是搖了搖頭。

    “好吧……不過今天格外安靜啊,他們堵住你的嘴了嗎?”

    這回男人點頭了,喉嚨里發出“唔唔”的聲音。

    方程失笑,不愧是金牌助理,上次抱怨玩具叫聲太大的話被她聽了進去,這次居然直接把人家的嘴給堵了。

    不過也好,安靜有利于思考。

    “那看來就算設置安全詞,你也用不上了。”方程把手里沒喝完的涼水倒在了男人身上,淡淡道:“雖然我也沒用過安全詞。”

    他把手機連上智能管家,用環繞音箱放了一首莫扎特的鋼琴曲。

    空靈的音樂飄蕩在房間內,床上的男人汗毛根根立起,不知是被水冰的,還是被氣氛嚇的。

    “如果疼了,要想辦法告訴我。”方程拉開抽屜,拿出助理事先放好的工具箱,“我會很高興的。”

    他坐到床邊,輕柔地撫過男人濕漉漉的胸膛,白皙的手和麥色的皮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男人挺起胸想讓他繼續摸,隨即被掐住一顆深棕色的rutou。

    方程捏了捏那顆rutou,從工具箱里取出兩個金屬夾子,一邊一個夾上。

    男人悶哼了一聲,jiba抖了抖。

    “你這個反應,可一點都不像攻。”方程走到床尾,把男人腳上的繩子放長了一點,“看過合同了吧,我只要攻,如果你不是攻的話,可拿不到合同里的那筆錢。”

    男人喘息著點了點頭。

    “那就好,不過我還是想再檢查一下。”方程掰開男人的大腿,平靜道:“看看是不是真的沒人用過你的屁眼。”

    男人被扒開了屁股縫,從未見過天日的洞口一天之內被看光兩次——在方程來之前,帶他來酒店的女人也扒開了他的屁股,用肛管插進他的屁眼,往里面注射液體,等了十多分鐘才讓他排出去。

    在那期間他就一直光著屁股躺在床上,排出液體后還被女人插進棉簽檢查了一下。

    男人的屁股不算很軟,是特意練過的肌rou臀,捏起來手感比較硬,和他那一身健壯的肌rou相得益彰。

    屁股縫里長著稀疏的毛發,從jiba一直延續到屁眼周圍,屁眼是粉色的,看起來確實不像被人使用過。

    被人專注地注視私處,羞恥心使男人緊緊夾著屁眼,胸膛劇烈起伏,jiba卻更硬了。

    方程的聲音很好聽,是那種接電話都會讓人浮想聯翩好一會兒的類型,而且說話慢條斯理,好似天塌下來都不能讓他著急一樣。

    此刻男人對雇主唯一的了解就是一雙手和一道聲音,不由腦補出一個非常衣冠禽獸的形象——微妙的和方程的本來面目重合了。

    “你的身體真的很漂亮。”衣冠禽獸方程總結道:“如果這里再多一顆痣,會更漂亮。”

    他的手指落在男人的大腿內側,在一處皮膚上點了點,隨即從那一點滑向兩腿之間,按住了男人的洞口。

    “張開,把我的手指含進去。”

    男人羞恥地用力張開屁眼,感覺到一根手指插了進來,沒有很深,只進了一個指節。

    “再用力點,試著把我吸進去。”

    男人咽了咽唾沫,反復做提肛動作,居然真的把整根手指都吞了下去。

    “做得好,我獎勵你射一次。”

    服從的原則是先建立起規則,明確獎賞機制,在游戲開始前讓對方知道聽話可以得到獎勵,有助于融入游戲規則。

    方程拿出潤滑劑,滴在男人的囊袋上,油性液體緩緩流下,就像有螞蟻爬過一樣,帶起一陣癢意,最后匯聚在屁眼。

    男人癢得打顫,大腿合攏相互摩擦,試圖緩解私處的不適。

    方程便將他的腿壓到同一側,手指在他的后xue里攪了攪,又添了一根進去。

    兩根手指在腸道內摸索著,準確地按在了前列腺上,男人雙腿頓時絞緊,肌rou夸張的繃起,喉嚨里發出聽不懂的嗚咽聲。

    “別怕。”

    方程嘴上說著溫柔的話,臉上卻一片冷漠,視線落在那個被他撐開的洞口上,用力揉按指腹下的腸壁,直到把男人按得渾身發抖,屁眼始終緊緊縮成一團才罷休。

    “射不出來嗎?”

    他從男人兩腿間把那根硬邦邦的jiba掏過來,用手擠了擠馬眼,擠出幾滴半透明的液體。

    “現在不射,之后可就不一定有機會了。”

    男人一頓,顫顫巍巍地重新張開腿,挺了挺腰,似乎是想讓方程幫他擼jiba。

    方程又在他的前列腺上狠狠按了一下,按得他馬眼涌出一股清液。

    “要用這里射才行。”

    男人的屁股蹭在潮濕的床單上,下意識想躲,但還沒挪出幾厘米遠,就被方程抓住jiba拽了回來。

    他難耐地用頭頂住枕頭,jiba很疼,但在急需撫慰的情況下,又有點爽。

    可惜方程很快就松開了他的jiba,并且把他的大腿和小腿綁在了一起。

    方程對給玩具擼jiba沒有興趣,拿了一串拉珠,一顆一顆地塞進男人的屁眼。男人第一次被異物進入得這么深,珠子末端幾乎有種頂到胃的錯覺,他腳趾蜷在一起,喪失視覺使他的精神完全集中在自己的屁股上,甚至莫名想象出了自己屁眼吞下珠子時不斷開合的樣子。

    最后一顆珠子塞進去后,男人的屁眼沒有完全合上,而是微張著一個小圓洞,緊緊貼在最后一顆珠子上,露出珠子的金屬色澤,比周圍要鼓出一點。

    方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仍覺得不滿意,便從工具箱里掏出一片輕薄的刀片,給男人剃肛毛。

    刀片非常鋒利,但男人并不知道是什么在貼著他的屁眼游走,他正想換個姿勢,就聽方程道:“別動,是刀。”

    男人立刻不敢再動,心臟也提了起來,生怕方程一個手抖劃傷自己。

    好在方總身經百戰,手非常穩,沒有發生他擔心的事,就在男人稍微松了口氣時,后xue突然傳來異常激烈的排泄感,有什么東西從洞口被瘋狂排出,那一瞬間的快感幾乎讓他以為自己拉在了雇主床上。

    他渾身都哆嗦了一下,jiba頓時噴出一股jingye,隨后才反應過來是方程把拉珠從他體內拽了出來,不是他真的失禁了。

    拉珠主打的就是模擬排泄快感,在拉出的一瞬間讓屁眼一顆顆吐出球狀物,刺激堪比擼管。

    然而后xue經過剛剛剮肛毛的適應時間,已經習慣了有東西塞在里面,腸道乍一清空,竟然又空虛起來。

    方程把拉珠放到一邊,沒急著繼續,進衣帽間取來煙盒,偏頭給自己點了根煙。

    當他重新回到床前時,看到的就是男人不斷翕張的屁眼,和仍然半硬著的jiba。

    方程沒理他,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午后明媚的陽光灑進來,方程掏出手機看了眼微信,沈致已給他發了兩條驢唇不對馬嘴的消息,分別是“開會”和“防詐騙宣傳”,明顯是把他的聊天框當成了便捷式備忘錄。

    方程退出微信,調出相冊里一張收藏多年的沈局出浴圖,和床上的那位比了比。

    果然還是差點意思。

    照片里面的沈局長只穿了條內褲,肩寬腿長,脖子上搭著毛巾走向他——當時他是來沒收方程指間的煙,因此表情頗為嚴厲,很有種殺伐果決的意思,可惜他不知道那時“叛逆的兒子”正用手機偷拍自己,不然肯定少不了一頓七匹狼伺候。

    方程獨自欣賞了一根煙的時間,終于收起手機,抬腳走向自己的玩具。

    男人早就等得不知所措,甚至因為赤身裸體且失去視覺,十分缺乏安全感地慌亂起來。

    他賢者模式已經過去,此時聽見腳步聲靠近自己,竟還有些感激雇主。

    方程扶起他軟下去的jiba,用手揉搓了幾下,重新讓它站起來。

    “既然射過了,那這里我就暫時堵住了,不然你一直賢者時間,我們會失去很多樂趣。”

    方程拿了一根細長的金屬尿道棒,抵住男人的馬眼,緩緩插了進去。

    男人一僵,手臂青筋暴起,喉嚨里發出痛苦的聲音,下意識挺腰。

    方程注視著他的痛苦,又拿了根巨大的按摩棒出來,沾上男人腹部的jingye,抵住他發紅的洞口,一寸寸推了進去。

    “嗯唔——”

    男人感覺自己的屁眼被撐到了極限,推進身體里的巨物又大又粗,完全塞滿了他,甚至滿得有點想吐。

    隨著巨物的深入,連拉珠都沒到過的地方被強硬頂住,男人幾乎能感受到那根東西進到了多深,如果現在去拍X光片,大概會是很壯觀的景象。

    方程模仿性交抽插那根按摩棒,讓它在這位曾經只做攻的男人屁股里進進出出,看他無論怎么掙扎都掙脫不掉,只能夾著腿哀哀地呻吟,渾身肌rou都被汗水浸出光澤。

    還是差點意思。

    方程停下動作,靜靜等了片刻,等男人不再掙扎后,俯身解開了綁住他兩只手的繩索,帶著他坐起來,改成把他的兩條胳膊交疊綁在背后的姿勢。

    因為大腿和小腿被綁在一起,男人坐下時重心靠后,正好坐在按摩棒上,屁股里的按摩棒瞬間被體重深深壓進身體內部,連手柄都埋了進去。

    他猛地彈起,栽倒在床上,渾身顫抖,屁眼抽搐地吞吐,連尿道棒都被擠出來一截。

    還好這根按摩棒是帶電線的,不然還真不一定能拿出來。

    方程拽著電線把按摩棒抽出來一點,接上電源,扶著男人跪坐起來。

    跪坐的姿勢倒是不至于插得太深,男人顫抖著跪好,方程便按下開關,讓按摩棒在他體內震動起來。

    頻率對于初經此事的腸道來說有點過于刺激,男人頓時縮緊肩膀,特別想射。

    然而尿道棒堵住了他射精的通道,快感遲遲攀不上高峰,有種抓心撓肝的癢。

    就在他又要故技重施栽倒時,一陣利風襲來,一條皮鞭忽然打在了他的胸口,把夾在rutou上的夾子直接抽飛了出去。

    緊接著就是第二鞭,打在被夾得腫痛的乳尖上,一陣火辣辣的痛。

    “跪不好的話,下一次就打這里了。”

    方程用鞭子點了點男人的jiba,把那根搖搖欲墜的尿道棒插了回去,擠出一圈滲漏的jingye。

    “后面不是很舒服嗎?好好表現,我們還有一下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