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互攻np]夜之城的男人們在線閱讀 - 20、聚散有時(二)

20、聚散有時(二)

    (輕微父子預警)

    姜延灼抱著瑟瑟發(fā)抖的小女孩往回走,電視臺后門出口處,除了掛著記者證的人來回奔走傳遞現(xiàn)場實況,只有一輛黑色的SUV停在那,宗朔抱著手臂靠在車門上,表情焦急煩躁。

    “宗朔!”姜延灼喊了聲,快步走過去。

    宗朔腦袋唰一下抬了起來,瞪著姜延灼:“不是讓你等我嗎?!這么危險你亂跑什……”他的視線落到小女孩上,一下放低了聲音,“……這什么情況?”

    “跟父母走散了。”姜延灼左右看了眼,“你助理呢。”

    “我看她害怕得厲害,就讓她先跟著大部隊走了。”宗朔答道,他還對姜延灼一聲不吭跑去危險區(qū)域頗有意見,但又覺得沒什么立場教訓對方,只得看著那可憐兮兮的女孩悶聲道:“那我們,先把她送警局去?”

    “行。”姜延灼也不擅長應付小孩,見她還在默默哭著,十分頭疼,把她輕送到車廂內,“別怕,帶你去找警察叔叔,他們會幫你的。”

    二人也先后上了車,一路往反方向開去。

    把女孩送到警局,跟警察簡單說明了情況后,姜延灼的早課都已經快結束了,他發(fā)短信請了假,重新坐回宗朔車內。

    姜延灼穿著清爽的白T恤,露出強壯的手臂,淺麥色肌膚在陽光下十分誘人,他一路跑得頭發(fā)有些亂,此刻大大咧咧地坐在副駕駛,神色十分自然,完全不像是坐在前男友車上,反倒像個在順路搭車的帥氣小哥。

    宗朔沉默地看著,感覺這畫面很是養(yǎng)眼……二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有點僵住,還是宗朔先開口道:“……交換個聯(lián)系方式吧,我手機在國外的時候丟了一回。”

    “好啊。”姜延灼拿出手機,二人互換了電話,又掃碼加了好友。

    剛要返回桌面時,宗朔迅速按熄了手機屏幕,隨意道:“我送你回家吧。”

    “你不忙嗎?”姜延灼問,沒注意他的小動作。

    宗朔咧了下嘴角:“今天電視臺旁邊那么大事,忙啥都得往后推了。”

    “也是。”姜延灼點點頭,告訴了他地址,又調侃道:“白交往三年了,居然一次也沒把你領回家去過。”

    那會兒他們都是高中生,空閑時間有限,姜延灼倒是跟著宗朔回過一次他老家。

    宗朔掏出個黑色墨鏡帶上,只露出線條硬朗的下半張臉,白毛褐膚,披著個皮外套,顯得整個人氣質又酷又拽的。

    汽車起步,好像遮住表情讓宗朔自在了點,笑著回了句:“怎么,外邊不夠你耍的,還想領回去,在家里肆無忌憚搞個痛快啊?”

    姜延灼雙手往腦袋后面一靠,陽光而瀟灑,嘴里說的話卻很黃暴:“是啊,其實我一直很想跟你在浴室里做一次的,我那浴缸很大,你可以趴著讓我從后面……”

    “喂!”宗朔打斷了他,偏了下腦袋,看不出是不是臉紅了。

    “好吧好吧。”姜延灼本來隨口一說,見他反應那么大,突然很想逗他,“反過來也行啊,你現(xiàn)在好像比以前更黑了點,咱兩膚色差應該挺明顯的,浴室也有鏡子……”

    “停停停,你正經點啊。”宗朔的聲音莫名低了些,不自在地挪了下屁股,嘖了一聲,“不害臊。”

    姜延灼忍不住笑出聲:“怎么每次都是你先開黃腔,自己又先不好意思?”

    “我沒有……”宗朔反駁道,不過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攥緊了點。

    到姜延灼家小區(qū)的路會經過一段海邊,二人隨意聊天之間,高樓大廈從窗邊退去,沿途城市天際線處開始出現(xiàn)碧藍的海波,反射著粼粼陽光,一座高大的燈塔矗立在海岸,與遠處的滄行水上樂園遙遙相對。

    “小犬塔啊。”姜延灼視線望著窗外,笑了笑,“還記得不?”

    宗朔沉默不語,像沒聽到似的盯著前方路面,一直開出了很遠才低低應了句:“嗯。”

    車內的空氣好像突然有點悶,宗朔降下車窗,呼出一口氣。

    風聲忽然大了起來,青空市熟悉的,帶著陽光氣息的海風吹拂過他的頭發(fā),讓他又一次清晰地認識到,他真的回來了。

    半小時后,車停在小區(qū)外,姜延灼下了車,又回頭吊兒郎當?shù)嘏吭诖把厣贤谒罚骸爸x啦,要不要上去坐坐?”

    “不了。”宗朔摘了墨鏡,露出迷倒無數(shù)歌迷的帥氣酷臉,“改天吧,我會在青空待很久。”

    其實他挺想跟姜延灼多待一會兒,那么久沒見,他倆相處起來居然還是讓他很舒服,就像高中的時光無縫連接到了現(xiàn)在。但他總感覺就這么上去的話,指不定是“坐”還是“做”了。

    宗朔說完在車內翻找了下,找出一張門票塞到姜延灼手上,咳了聲道:“下周演唱會,來不來隨你。”

    隨后也不等姜延灼答復,開著車走了。

    姜延灼把門票裝進兜里,心情愉悅,看來雖然分手很久了,但宗朔還是拿他當好兄弟的嘛。

    晚上八點,電視上正在播本地新聞。

    “……8日上午8點47分,河東路光耀珠寶店發(fā)生惡性搶劫案……共造成1人死亡,14人受傷……最終三名匪徒被警方當場擊斃。”

    姜延灼看著電視上的畫面松了一口氣,正打算去洗個澡,手機滴滴響起,是宗朔的消息,不過不是用今天加的聯(lián)系方式,而是他之前發(fā)的祝賀私信居然被回復了。

    【宗朔:…謝謝。】

    【宗朔:你果然還是覺得這名字中二是吧!!】

    【宗朔:……幾百年也不見你換個昵稱,嘖。】

    【不愛吃姜:這都能給你翻到?手指都要擦出火花了吧?】

    【宗朔:哼。墨鏡冷笑】

    兩個人就這么傻兮兮地放著聊天軟件不用,在私信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半天,直到睡意沉沉降臨。

    市內發(fā)生惡性案件,罪犯伏誅,他們普通市民能安穩(wěn)睡個好覺,警局可就要通宵達旦了,不管是文職還是出外勤的,全都別想睡。

    “cao,老子都說了直接突入,那個狗屁副局一直磨磨蹭蹭的!早點辦完那一個人都不會死。”姜烈坐在辦公桌后邊,翹著二郎腿,一臉不爽。

    一身黑衣的荊棘面無表情地站在旁邊,紅唇輕啟:“隊長,你非要在他路過門口時候說這話嗎?”

    門外,一身西裝嚴整的男人面色一黑,快步走了進來,站在姜烈身前問道:“姜隊長是對我們的指揮有什么不滿嗎?”

    跟大部分不注重身材的領導不同,這人高瘦挺拔,長得還算帥氣,不到四十就能坐上副局的位子,雖然離不開家里和老婆的背景,但自身能力也很出色,不過做事過于謹小慎微,姜烈一向不喜歡這貨。

    姜烈支著下巴,目不斜視,沖著荊棘道:“美女,泡杯枸杞茶,我好像太累了,耳朵幻聽,怎么有蒼蠅在嗡嗡嗡的,煩吶。”

    那副局皺眉瞪了一眼姜烈:“姜隊長!你們是來幫忙的沒錯,但這里是青空市,我們更熟悉這里的情況!這幾個只是小嘍啰,軍火頭子還不知所蹤,希望在大魚出現(xiàn)之前,你們能夠做好配合,服從安排!局里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我就不奉陪了。”說完扭頭就走,將皮鞋踢出了軍靴的架勢。

    荊棘端過來一杯枸杞茶,姜烈握在手里,嗤了一聲:“事多,事多還有空特意進來嗶嗶兩句,毛病。”

    寸頭的石頭坐在沙發(fā)上,筆記本橫放在膝蓋,笑道:“老大,你這嘴還是收收吧,別回頭真把人氣出毛病了。”

    姜烈無聊地靠在椅子上,警局現(xiàn)在沒他什么事,但也不去休息,隨意轉著一支筆,發(fā)呆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茶水都涼了一半,姜烈才有點奇異地開口:“你們說……這世界上兩個人長得有六七成像的概率有多大?”他又抬手指了下自己右邊眉毛,“連這兒都他媽一樣,嘿,要不是老子神志清醒得很,都要覺得是遇到兒子了。”

    說完個玩笑,卻沒人答話接茬,辦公室里靜悄悄的,姜烈抬起頭:“怎么了?說話啊。”

    荊棘沉默不語,石頭猶豫著開口:“老大你……見到了跟你長得很像的人?”

    姜烈敏銳地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坐直身子半瞇著眼,透出股鷹隼般的危險:“你們這反應……有事瞞著我?”

    石頭打哈哈道:“沒有的事,長得像嘛挺正常的,之前電視上不還報道過世界兩頭完全沒血緣關系的人臉還一模一樣呢……”

    姜烈抱著手臂,把二郎腿抬到桌面上,看著不正經,卻給人一種莫大的壓力:“說。”

    石頭頓時瑟瑟發(fā)抖,荊棘嘆了口氣,知道瞞不住了,走到一個柜子旁翻了翻,拿出一個印著機密章的文件遞給姜烈。

    姜烈看了她一眼,接過來翻開封面,眼神頓時沉了下來——那上頭明晃晃的幾個大字,親子鑒定報告書。

    姜烈皺眉道:“什么意思?該不會想說老子真有個兒子吧?”

    荊棘無聲地看著他,這默認般的態(tài)度讓姜烈心臟不自主地狂跳起來。

    “靠,真的假的。”咬牙又瞪了眼那幾個字,懷著一種匪夷所思的心情,和即將揭曉謎底的緊張,姜烈慢慢看了下去。

    這一看,差點把他從椅子上震摔了,要不是他今天真的親眼見到了那個男生,都要懷疑是不是這群龜孫合伙整他呢。

    開玩笑!單身三十多年了,突然冒出那么大一個兒子,換誰都得驚,而且誰能給他生?那些男人么,他那玩意雖然厲害,但也沒厲害到能把男人cao懷孕的地步……等等……

    “我cao?!”姜烈張了張嘴,雙腿迅速放了下來,像是想起了什么埋在記憶深處的事情。

    畢業(yè)、KTV、奇怪的酒、強行騎了他的女同學……

    轟隆隆地一聲,姜烈感覺腦海又一次被五雷轟頂。

    “cao!!”姜烈又難以自制地大罵了一句。

    藍應彩!那個瘋女人!姜烈咬著牙,神色猙獰,看得石頭不住擔憂地往荊棘那瞥,生怕姜烈一個暴走把他們全都給咔嚓了。

    姜烈面色赤紅,脖子上冒著青筋,震驚而氣憤得眼前發(fā)黑,內心狠狠地想著虧老子念在同學一場,回趟青空還不計前嫌給你上墳,你他媽倒好,給我埋了個大炸彈啊,還他媽是定時的!隔了那么多年才炸!

    薄薄的紙都快被姜烈捏破了,他抖著手,猛地抬起頭掃了一圈:“感情上面的和你們都知道老子有個兒子,就他媽老子這個親爹不知道?!”

    荊棘難得有些猶豫:“您的位置很重要……任命前肯定會被全面調查的……不告訴你的原因……”她沒說完就被姜烈打斷了。

    “我知道。”姜烈咧嘴笑了笑,笑得有點兇,心臟仍然在震驚中劇烈跳動著,“捏著一張對付我的底牌唄,萬一哪天我想不開叛變了……”這事,可真符合第九局的作風,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弄到他的毛發(fā)去做鑒定的?看來他平時還不夠小心啊。

    老實說,第九局這事干得非常不地道,但姜烈早不是那個啥都不懂的少年了,氣歸氣,氣得快炸了,但也沒有別的心思,安全部不是慈善機構,想鑄成鐵墻,就得有著自己的手段,沒有安全機關會講人情這種事。

    那么多年來,他自己都不知道干了多少這種“沒人情味”的事。

    “不過既然不想讓我知道。”姜烈捏著下巴,“又為什么會告訴你們?未免對老子的御下能力太沒信心了吧。”

    這回石頭毫不猶豫地賣了隊友,亮聲道:“我們之前也不知道,這是影子偷來的!”

    “影子!”姜烈拍了下桌子,發(fā)出嘭的一聲。

    沙發(fā)后面,緩緩升起一個腦袋,原來這屋子里居然還有第四個人,只是在他主動露面前,完全沒有半點存在感。

    影子像是剛睡醒沒一會兒,先是瞪了眼石頭,才慫兮兮地開始解釋。

    “呃……這個,我上個月去總部時候不小心聽到有人在聊老大你,就跟了一下,順手拿到了這個報告。我本來想告訴你的!真的!”影子頂著頭睡亂了的黑毛,完全不敢直視姜烈的目光,努力往石頭邊上縮,接棒一般地繼續(xù)賣隊友:“都是旋風那小子的主意!你也知道他有多崇拜你,他怕你有了牽掛以后,打算隱退,就沒法再帶我們了……他強烈要求先瞞著,我們,我們也覺得……”

    荊棘接過話頭:“我們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抱歉隊長。”

    石頭也火速認錯:“對不起!老大我們也是舍不得你……”

    “舍不得個球!老子還能再干十多年!”姜烈都要被他們這種莫名的“雛鳥情節(jié)”氣笑了,挨個指了指他們,怒道:“回頭再跟你們算賬,旋風呢?!”

    荊棘說:“他找到了點軍火頭子的線索,去查了。”

    “混小子。”姜烈濃眉緊皺,又看向沙發(fā)那邊,“影子你他媽的,皮又癢了是吧,敢在總部偷東西?”

    “我這哪能叫偷啊!”影子連忙喊冤,“這不涉及到老大你么,分明是一番孝心,呸,好意!”

    “……”姜烈頭疼地按了下太陽xue,這群隊友,怎么跟熊孩子似的難帶,現(xiàn)在還給他多了個親兒子,好在親兒子早成年了,用不著他cao心,“別留下線索就成,下不為例。”

    見姜烈沒有要當場教訓人的意思,影子又窩回了沙發(fā):“那肯定的,老大放心。”

    姜烈用鼻腔哼了聲,繼續(xù)往后翻文件,這文件還挺齊全,除了鑒定報告外,還附上了姜延灼——也就是他那個便宜兒子的簡單資料,姜烈越看,本來稍微平緩下去的心情又復雜起來。

    他老媽自從他能賺錢后,就過上了安享晚年的好日子,但到底身子早期落下病根,前幾年就壽終正寢地走了。

    自那以后,姜烈就覺得自己孑然一身地過完一輩子也挺好,他樂得輕松愜意。但這會兒突然告訴他,這世上還有一個和他血脈相連的陌生人?

    姜烈挺茫然的。

    血緣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家庭和睦的,這玩意叫紐帶,家庭不睦的,那就是枷鎖。他之前從來都沒有和這個兒子相處過,無所謂和睦不和睦,于姜烈而言,它象征不了這么多,只是讓他知道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流著他一半的血,他沒法再孑然一身了。

    但他真沒有要為了這突如其來的兒子退役的想法,他這種人,要死也該死在戰(zhàn)斗中,一腔烈火從哪燒起就得從哪燒盡。

    不過,突然多了這么個生物意義上極為親密的人,姜烈哪怕心里再別扭,也不得不承認,他內心深處其實是高興的。

    看完了姜延灼簡略的生平資料和個人信息,姜烈坐在椅子上沉思,不發(fā)一語,隊員們也不敢說話。半小時的寂靜后,姜烈猛地一下站了起來,椅子被推出老遠。

    “老大你要干啥?”石頭緊張地看著他。

    “看兒子!”姜烈撂下一句話,已經長腿急邁出了辦公室。

    “啊?這大晚上的。”石頭傻眼,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又看了眼窗外nongnong的夜色。

    荊棘把那些資料重新收起:“讓他去吧,他就這性格,憋不住的。”

    姜烈火急火燎地下了一樓,臨出門路過個洗手間,又匆忙拐了進去,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身材高大,肩膀寬闊,臉是陽光而俊朗的類型,但在歲月加持下,多了種成熟的魅力,又因為軍旅生活,硬朗的輪廓透著一股爺們兒勁。

    嗯,很像那小子的磨礪成長版,呸,應該是那小子像我才對……姜烈和鏡子里的自己對視,又想老子明明正當壯年,還有無數(shù)時光去浪呢,怎么就有個大學生兒子了?糾結啊。

    他的腦袋兩邊好像冒出了兩個Q版小人,一個頂著光圈,一個頭生雙角。

    天使姜烈說:“也該收收性子了,給小姜一點父愛。”

    惡魔姜烈說:“扯淡,老子自己都不知道啥叫父愛,怎么給?”

    “先改變自己,沉穩(wěn)一點,莊重一點,你看你這表情輕佻欠揍,跟個痞子似的,哪里像爹?”

    “這是老子長得年輕。不像爹,像大哥不也挺好的,俗話說長兄如父,我仍然是他爹嘛!”

    “你這是詭辯,做人不能太無恥,兒子會學壞的。”

    惡魔姜烈邪邪地勾起嘴角:“那么大人了,要壞早壞透了。老子就是流氓秉性,從生到死一個樣,這叫做質本潔來還潔去,懂咩?”

    天使姜烈被這厚顏無恥干碎了,口吐鮮血,啪嘰一聲摔了下來。

    鏡子前走神的姜烈:“……”

    “cao!想那么多干什么!”姜烈猛地搖了搖頭,彎腰洗了把臉,再抬起時英挺劍眉一挑,父子兩人的斷眉都是如出一轍的俠氣率性,他痞痞一笑,把這些問題全都拋在了腦后——

    沒錯,他生來如此,從來沒想過為誰改變,就算是兒子也不行。禮義廉恥這詞,壓根就不在他字典里!父慈子孝的戲碼,他更是演不來!

    姜烈轉身,踏著軍靴大步走進夜幕,心想抱歉了啊臭小子,你老子就是這么個人,你要是能接受就接受,不能的話,不能的話……我就單方面愛你。

    ……

    凌晨一點,青空市的燈光夜景如永恒般沒變化過。

    盛陽御景算是個高檔住宅小區(qū),獨層獨戶,隱私性極好,某棟樓十七層,略顯空蕩的臥室里,姜延灼正在熟睡。

    月色皎潔,忽然間,臥室窗外居然鬼鬼祟祟地落下了一根繩子,幾分鐘后,一個全副武裝的男人同樣鬼鬼祟祟地從繩子上降了下來。

    天氣正熱,又是高層,窗戶自然大開著,男人腰腹用力,雙腿往屋內一帶,如魚兒般輕松且熟練地滑進了十七層。

    姜烈解開安全繩,輕手輕腳地從飄窗上下來,內心還有些緊張,不是因為私闖民宅,而是因為就要近距離地看到自家兒子了,雖說早上已經見過一次,但兩次的心情截然不同。

    也許也是覺得這種不請自來的方式不太好,姜烈不知是心虛還是習慣性地穿了套作戰(zhàn)服,戴著面罩,只能看清眉眼。

    靠!看個兒子怎么跟做賊似的!姜烈暗罵了句,抬頭往床上看去。

    月光透過玻璃,灑在沉睡的姜延灼身上,與姜烈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帥臉上表情沉靜,看起來睡得很好。姜烈眼神掃過他的鼻梁、嘴唇,最后停留在他眉毛上,心中泛起一種奇特的情感。

    這小子……真是我兒子……

    現(xiàn)在的天氣還挺熱,姜延灼只蓋了條薄薄的毛巾被,雙手都搭在外面,露出赤裸健美的肩膀,一條肌rou緊實的長腿更是整只伸出了被子外,黑色床單被壓得凹陷,托舉著男體,好似一件藝術畫作。

    姜烈滿意地看著他一身腱子rou,不錯不錯,看來日子過得挺好,吃得也挺好。

    只是那腿伸出來的實在太多了,能從腳掌、小腿一路看到大腿根,露出側腰和小半個屁股,甚至能看到性感的人魚線鉆進黑暗的胯間。

    姜烈伸手,想給他把被子拉上。

    “呼……”姜延灼忽然動了下,好像很熱似的,直接整個人轉了個身,把被子甩到一邊,整個身軀都暴露在了月色下。

    姜烈笑著挑了挑眉,打量似的觀察著他這具成長得十分完美的雄軀。

    姜延灼上身赤裸,側對著他,緊實的胸肌和飽滿的腹肌一路勾勒出男性的身體曲線,淺麥色的肌膚在月光下透著股如蜜的光澤。下身只穿著一條薄薄的黑色內褲,隔著內褲也能看到碩大的一包,看來這里也發(fā)育得非常優(yōu)秀。

    睡得迷糊的姜延灼隨手在自己腹肌上摸了把,動了動身子,不知道夢到了啥,沒一會兒,胯部的鼓包一點點挺了起來,從鼓包變成了帳篷,整個過程猶如雨后春筍冒頭般迅速。

    “……”姜烈頓時哭笑不得,小聲罵了句小種馬。

    勃起之后,這條黑色內褲只能說是聊勝于無,粗大強壯的rou根把它高高頂了起來,布料被扯得又薄又透。緊緊包裹著guitou地部分更是變得半透明,姜烈視力很好,在月光和城市燈光的照明下,甚至能朦朧地看到guitou的rou色和頂端的小小凹陷。

    因為roubang太長,內褲松緊帶都被頂?shù)秒x開了腰部,在姜延灼結實的小腹前留出一個拱門似的口子,透過口子能看到粗黑的恥毛和一小截yinjing根部。

    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夢到什么了,jiba硬得飛起,龍精虎猛的,一幅要掙脫內褲束縛的樣子。

    姜烈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他——這樣子該不會是有段時間沒發(fā)xiele吧,怎么那么能憋呢,對雞雞不好啊臭小子。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這小子盡得他這大種馬遺傳,火氣就是永遠泄不完。

    姜烈不無驕傲地想著,打算靜悄悄地離開了,這突發(fā)奇想的“驗收”讓他非常滿意,說起來,該用什么方式出現(xiàn),才能讓姜延灼接受他這個天降的老爸呢?

    然而就在正打算幫姜延灼把薄被蓋上再離開的時候,這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已經開始一聳一聳地,在睡夢中下意識地磨蹭著自己堅挺的roubang,隨著姜延灼臀部一收一縮,裹在內褲里的jiba也在床單上蹭來蹭去,guitou迅速流出yin水,洇濕了內褲,這回姜烈能夠非常清晰地看到姜延灼guitou的模樣了。

    奶奶個腿滴……大半夜做夢都能發(fā)情,姜烈又暗中罵罵咧咧了幾句,面上有些尷尬,還沒等他多反應,姜延灼已經繼續(xù)閉著嘴哼哼了兩聲,眉頭微皺,發(fā)泄不出去的欲望讓他渾身發(fā)熱,手在床上胡亂摸索了幾下后,終于準確地握住了自己火熱的jiba。

    一瞬間得到滿足的快感讓姜延灼頓了下,旋即加快了動作,一把隔著內褲攥住roubang往下一擼,堅硬挺直的雄物就這么在胯間頂出了一個黑色的圓柱體。

    姜烈看著都要心疼那條可憐的內褲了,被姜延灼這么一攥一擼,它幾乎要被jiba撐爆,緊緊裹著前半部分柱體。

    此刻的姜延灼應該已經是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還沒有睜開眼睛,卻已經有意識地開始給自己打起手槍,很快內褲都被他的yin水搞的濕漉漉,在激烈的擼動中拉扯變形。

    這內褲明早鐵定沒法穿了,姜烈心想。

    本想離開的姜烈就跟腳下生根了似的,站在床邊抱手看著性欲勃發(fā)的年輕人在深夜夢中扭動著身子,發(fā)泄著好似永遠沒有止境的欲望。

    看著看著,他迷彩褲的襠部高高隆起。

    姜烈:“……”

    他感覺腦海中的惡魔姜烈一拳拳地把天使姜烈按在地上亂揍,揍完還不算,直接褲子一扒,把天使cao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天使姜烈:“啊……啊……不要cao,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啊……”

    惡魔姜烈:“有什么不對的,爽就完事了,嘶啊,好緊好熱……”

    什么亂七八糟的……姜烈嘴角抽搐,內心戲瘋狂吐槽著分散注意力。

    然而突然啪地一聲,又把他注意力拽回去了。

    姜延灼終于蹭脫了內褲,松緊帶猛地打在他大腿上。這也意味著他的jiba終于完完全全地露了出來。

    火熱堅挺的年輕roubang,在夏夜里散發(fā)著可恥的荷爾蒙氣息。

    深麥色的粗壯柱身被握在手心,上下滑動間帶著guitou溢出的前液,每一次都讓yinjing皮膚上的水光越來越明顯,姜延灼鼻腔發(fā)出爽快的低哼,眼皮動了動,但仍然沒有徹底醒來。

    這可和看見裸體完全不是一個級別,自慰屬于實打實的性行為。

    姜烈的呼吸也沉了下來,姜延灼184的身高,肩寬體健,流暢的倒三角身材,陽光帥氣的臉龐棱角分明,看起來完全是個器宇軒昂的大人。姜烈看著他的裸體,完全沒有當?shù)淖杂X,反倒是對男人身體的欲望占了上風。

    父子兩個,一塊兒打個飛機,應該沒什么吧?

    姜烈流氓地想著,小心翼翼拉開迷彩褲的拉鏈,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從內褲里艱難地放出了自己興致勃勃的粗長大rou。

    這根雄蟒剛一出籠,整個臥室的雄性荷爾蒙就驟然濃郁了起來,姜烈的jiba黝黑碩大,guitou深紫,長度接近二十厘米,這種成熟男人的大jiba,是跟年輕人的roubang完全不同的,前者是戰(zhàn)場上殺敵無數(shù)染透血光的兇兵,自帶煞氣,而后者是爐子里新鍛的長槍,帶著年輕的銳氣和沖勁。

    這樣兩根各有千秋,但同樣粗長雄健的jiba,就這么赤裸相對,直線距離不到半米。

    姜烈比他兒子更高,差一厘米就一米九了,高大健壯,渾身都嚴嚴實實的,戴著戰(zhàn)術面罩,一身迷彩外套迷彩褲,腳上一雙17式作戰(zhàn)靴,威猛而霸氣,偏偏褲襠拉鏈開了,探出一條朝天的rou龍。

    他握著自己硬邦邦的jiba,和姜延灼一塊兒打起了手槍,心臟砰砰直跳,雖然兩人肌膚都沒有接觸,但他卻莫名感覺兩個人在做一件很親密的事,讓他擼得爽快無比,比以前任何一次擼管都要爽!

    姜烈受過專業(yè)訓練,輕松地將自己的吐息藏在姜延灼的呼吸聲中,跟著姜延灼的節(jié)奏,每一次都把包皮捋到底,又重重擼回去,紫黑的大guitou泛著油光。

    說起來,這小子也有一部分算是從這里來的吧……cao,不能深想。

    姜烈jiba狠狠一顫,興奮地從馬眼溢出清液。

    “唔嗯……”姜延灼忽然滾了半圈,變成面朝上,他眉頭緊皺,嘴巴也張開了,看樣子是高潮即將到來,終于被強烈的快感給弄醒了,渾身肌rou都用力地繃緊。

    但他仍然閉著眼睛,jiba一挺一挺地朝著屋頂,忽然,他雙手同時握攏了硬到極點的roubang,形成一個甬道,緊接著腹肌發(fā)力,腰胯狂野地往上頂動,就像caoxue一樣發(fā)出啪啪聲響。

    “嘶……靠,爽,要射了……”姜延灼臉上流著性感的汗水,手心用力,jiba幾下猛頂,快感攀升至巔峰,終于開閘一般強勁有力地射出nongnong的jingye,力道之大,幾乎垂直地噴向屋頂,又在半空落回他肌rou矯健的赤裸身軀上。

    姜延灼呼呼喘著粗氣,正打算緩一會兒再去收拾,半睜開眼忽然看到床邊居然站著個人影!

    “???”姜延灼懵了一瞬,還以為在做夢,繼而渾身汗毛豎起,驚得一連串國罵脫口而出,“我cao!”

    “什么玩意兒?!”姜延灼整個人直接蹦了起來。

    姜烈也是一驚,剛剛盯著姜延灼射精,都忘記找地方藏了。他也知道自己不聲不響站這有多驚悚,怕給兒子嚇出啥毛病,忙大聲道:“別怕別怕!我是人,是人!活的!”

    說著一側身,躲過炮彈般飛來的枕頭。

    要是個普通人,這會兒估計已經嚇得腿軟了,但姜延灼一向膽子大,武力值也不差,心臟雖然還在狂跳,但已經迅速回過神,又罵了一句后怒然揮拳砸向姜烈。

    “我擦,小偷啊!”

    完蛋完蛋,偷瞄瞄出事了……姜烈一陣蛋疼,都顧不上先收起自己的大rou了,抬手接住姜延灼的拳頭,又俯身前壓,直接把他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打算先制服再說。

    然而姜延灼顯然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兩個人當即扭打起來,床板直晃,床頭砰砰砸著墻壁。

    “cao!你他媽怎么進來的?”

    “你窗沒關……靠!別亂踢!嘶……老子來真格的了啊,別動!”姜烈裸著根勃起的jiba跟人打架,在姜延灼光滑的肌rou上蹭來蹭去,終于慘遭誤傷,變成真蛋疼了。

    姜烈疼得直呼氣,見招拆招,努力用自己的體重和雙腿鎖住他,道:“別激動!我真不是壞人!”

    “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姜延灼額頭冒著青筋。

    “信啊,怎么不信。”姜烈無恥道,“別亂動小帥哥,我保證不傷害你。”

    人的驚懼情緒很容易轉換為憤怒,姜延灼這會兒心跳都還沒緩過來,不管姜烈說啥,他都猛烈地還擊著,然而就算他再身強體壯,也rou搏不過一個正規(guī)訓練的特種兵。

    姜烈硬挨了幾拳,索性直接抽了自己皮帶,把姜延灼雙手一捆,終于用自己雙腿鉗制住了姜延灼,整個人壓在他背上。

    “呼……”姜烈喘著氣,“怎么跟頭牛似的。”

    姜烈勃起的roubang直直頂在姜延灼后腰,居然沒有軟下去,仍舊堅挺。

    姜延灼掙扎著動不了,剛要罵人,就感受到了背后火熱的溫度,愣了下道:“你到底干什么的?”

    他起初還以為是入室盜竊的小偷,沒想到這人居然露著rou!

    “我是……”姜烈張開嘴,一句我是你爸縈繞喉頭,然而他的jiba還硬邦邦地夾在兩人中間呢,不知道為啥,意識到這點后,姜烈硬得更厲害了。

    “甭管老子是誰!”姜烈臉紅道,“你信我不會害你。”

    姜延灼掙著手上的皮帶,氣喘吁吁道:“那放開我!”

    “不成。”姜烈想都沒想,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姜延灼,背部肌rou健美而流暢,被捆著的雙臂上肌rou更是青筋浮現(xiàn),短發(fā)刺硬的腦袋埋在床單上,像是蓄勢而發(fā)的小老虎,“你太能折騰了。”

    姜延灼兇狠地皺著眉:“你想做什么?”

    月光照進屋內,黑色系的大床上,一個穿著迷彩作戰(zhàn)服和軍靴,蒙著面罩的高大男人,壓在渾身赤裸的健壯青年上,看起來就像是什么兵痞強jian戰(zhàn)俘的戲碼。

    血液好像一瞬間沸騰了起來,禁忌的快感喚醒了姜烈最壞的那一部分。

    為了制服姜延灼,姜烈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兩人間幾乎沒有間隙,萬萬沒想到,他們父子倆的第一個擁抱是這種情況。

    姜烈從后面抱著他,啞聲道:“別動。別動……讓哥抱一下。”

    源自血液的悸動讓姜烈心尖發(fā)麻,幾乎是本能地抱緊了姜延灼,胸口處像是燃起了個太陽那么guntang。

    性感凸起的喉結一滾,姜烈俯身湊到姜延灼耳邊道:“幫我泄個火,清清槍,我就走。”

    男人的聲音悶悶地透過面罩,濕潤的氣息落在姜延灼側臉:“放心,不cao進去,腿交行不?”

    姜烈心想,就算真cao也得讓這小子知道自己是誰之后……不不,姜烈你他媽在想啥呢,太變態(tài)了……

    姜延灼完全不知道姜烈的掙扎,大概摸清楚狀況后冷靜了不少,直覺地感到男人對他的態(tài)度不像陌生人。

    “你認識我?”姜延灼忽然問。

    “不……不認識。”姜烈差點結巴了。

    警局大門口。

    楚天縱一臉疲憊地走了出來,快凌晨兩點,終于可以回家了。

    他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穿著一身特警制服一直忙到現(xiàn)在,迷迷糊糊的,只想好好休息。

    但他沒有馬上回家,而是拿出手機,先給姜延灼發(fā)了個消息。

    【楚天縱:小姜,我今天看到一個和你很像的男人。】

    【楚天縱:你睡了么?】

    過了五分鐘,沒有人回復,也是,這個點了,早該睡了。

    楚天縱皺著眉,有些糾結,自從今天遇到姜烈,他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兩個人長那么像,還都姓姜,還能有什么可能?

    只是今天一直都很忙,這會兒才有空聯(lián)系姜延灼。

    姜延灼基本不會提自己的父母,但偶爾幾次舍友間的聊天,他還是知道姜延灼自己并不清楚自己的父親是誰。

    楚天縱又打了兩次電話,理所當然的,也沒有人接。

    站在原地糾結了會兒,楚天縱還是覺得疑似找到舍友多年未見的生父是一個很重磅的消息,值得他半夜去打擾一趟。

    太晚了順便還能借住一下,這兒離姜延灼家比他家近多了。

    正巧一輛夜班的出租開過警局,楚天縱忙攔住:“去盛陽御景。”

    臥室內,姜烈把姜延灼的腰略抬起,jiba已經插進了他兩腿之見,看起來就像是后入的姿勢。

    黝黑粗長的jiba輕松穿過肌rou緊實的大腿,頂過姜延灼的卵蛋。

    從剛剛姜延灼問出那話后,姜烈就只是悶頭腿交,沒再說話,屋內只有帶著欲望的粗重喘息。

    姜烈雙腿夾在姜延灼兩腿外側,讓他的大腿肌rou夾緊自己的jiba,爽得快要升天了。他都不敢低頭看,生怕看到姜延灼結實的屁股蛋,怕看到自己兒子股間的菊xue,他會忍不住cao進去。

    姜延灼則是強行忍住腿間又熱又粘滑的奇怪觸感,一臉怒氣地回憶著,自己認不認識這么一個人。

    身形……很高大,將近一米九的男人不算多見,但肯定不是陸泊舟,聲音……有點低沉,有點痞,記憶中應該沒有這個人。

    不,等等!

    姜延灼腦袋里靈光一閃,因為間隔的時間不長,第一次聽到這聲音的場景一經過回憶立刻浮現(xiàn)在了腦海中。

    “cao!”姜延灼匪夷所思地罵了句,趁著姜烈沒有壓實,用盡全力帶著他往床邊一翻。

    撲通一聲重響,兩人摔倒地上,變成了姜延灼趴在姜烈胸前的姿勢。

    “你是早上那個人!特警?還是軍人?你……”姜延灼仰著頭朗聲問道,忽而帶著怒氣的聲音一頓。

    如紗般清透的月光下,兩個姓姜的男人躺在地上對視,一個成熟,一個年輕,一個張揚恣意,一個陽光俊朗。

    如同對稱的斷眉下,眼睛同樣有神而深邃。

    “你……”姜延灼看著他,心臟突然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

    深夜的星星很亮,微涼夜風吹過姜延灼赤裸的身體。

    姜烈扯下了面罩,咧嘴一笑,低低地喊了句:“……兒子。”

    他媽的,這可真是閃亮登場,閃亮過頭了都……姜烈自以為自己此刻應該是一個灑脫中帶著痞氣的笑,并不知道他笑得很溫柔。

    姜延灼感覺自己大腦一片漿糊,緊接著剛剛才緩下去的怒火迅速竄了起來,他的表情就像是一頭憤怒而委屈的幼獅。

    “開什么玩笑!”姜延灼吼道。

    緊接著臥室中砰的一聲悶響,好似兩個鐵坨子撞到了一塊。

    “啊……”姜烈偏過頭,捂著被一個頭錘砸得通紅的額頭,“你他媽個混球……才見面就想弒父啊?”

    姜延灼也疼得直抽冷氣:“你他媽才是個混球!”

    叮咚——忽然,安靜的夜里,一聲門鈴清晰地響起。

    兩人都是一頓,這個點了,有誰會來?

    叮咚——又是一聲,姜烈無奈地站了起來,艱難地把還沒發(fā)泄的jiba塞進褲腿里。他看了眼姜延灼,又左右看了圈,最后拿起剛剛被蹭掉的內褲,打算塞姜延灼嘴里。

    姜延灼無聲地瞪著他,姜烈揉了下額頭,把內褲扔地上:“行行行,老子這輩子欠你的!別出聲啊。”

    姜延灼必然不會聽他的話,在姜烈出了臥室后,就膝蓋跪行著往外挪。

    門口,姜烈開了門:“誰啊……是你?”

    他挑了挑眉,看著楚天縱。

    楚天縱也是一愣,差點以為自己幻覺了,開門的是小姜么,怎么感覺跟平時不太一樣?

    三秒后,他才突然反應過來,詫異道:“姜隊長?”

    這家伙怎么在這,看來果然是父子倆啊,這是提前相認了?

    “有事?”姜烈不耐煩地抱著手臂。

    “呃……”楚天縱有些尷尬,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你的額頭怎么了?”

    還有小姜人哪去了?

    姜烈嘴巴一抽,捂著腦袋:“撞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說。”說著就要關門。

    警察的直覺讓楚天縱下意識地攔住了門,道:“我……我尿急,借個廁所。”

    姜烈一個沒注意,被他擠進了門,楚天縱沖進客廳,恰巧和被捆了雙手,上半身探出臥室門的姜延灼對上。

    活脫脫一個犯罪現(xiàn)場。

    姜延灼:“……”

    楚天縱:“……”

    楚天縱猛地一個后撤,一秒內從腿側拔出手槍,對準姜烈,吼道:“不許動!”

    姜烈:“……”

    楚天縱今天累到迷糊,都忘記換衣服了,不過他現(xiàn)在心想還好沒換。

    姜烈被槍口指著,也不害怕,頭疼地擺了擺手:“cao,都什么破事,去去去,解開他吧,老子不動。”說完徑直走到了沙發(fā)邊,張腿坐下。

    姜延灼頭更疼,這啥,這他媽啥啊,老楚?這身衣服怎么回事,怎么還有槍?

    楚天縱謹慎地持槍挪到姜延灼身邊,蹲下幫他解了綁:“沒事吧,怎么回事?”

    姜延灼看了眼一臉無賴樣霸占了他家沙發(fā)的姜烈,又看了眼一身特警制服的楚天縱,面無表情道:“要不,你們先給我說說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