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袍:純情忠犬下屬攻x釣系病弱主公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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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宵面帶緊張,局促的面部表情令郁蘇促狹一笑。梁宵吻住面前之人,略帶薄繭的指腹隔著錦袍輕刮郁蘇身側,如撫琴一般,引起琴身微微戰栗。郁蘇雙手后撐著床榻,蹙眉喘息,久病蒼白的身子上緋紅愈發妖異嫵媚。 隨著盤云扣一顆一顆被解開,精瘦的身體漸漸展露,兩粒淡色粉纓綴于胸前,顯得柔弱而色情。他就這么張開腿后仰著,微闔雙眼,錦袍兩袖仍掛在肩上,下擺散在榻上,鋪開一片旖旎。下身未著寸縷,只有錦袍一角稍作遮掩,但仍能窺視到衣角下隱約風光。 梁宵跪在榻前,面無表情,只有隱忍的注視著郁蘇的眼神出賣了他的小心翼翼。雙手握住主公因病異常瘦弱的小腿,低頭含住他脆弱的部位。 驟然被高熱的口腔包裹住,郁蘇不免悶哼一聲,低頭與梁宵對視,卻被梁宵眼中恍如實質的虔誠吸引,伸手遮住他青灰色的眼,遮住讓人心悖的深情。 梁宵第一次做這等事,只得憑感覺吮吸吞咽,他動作異常輕柔,甚至算得上謹慎,但又帶著褻瀆自己心中神靈的微妙興奮,仿佛是秋風一陣,吹落滿地落葉,駁雜處處。 梁宵試著用舌攪動,粗糙的舌苔刮著柱壁,在頂端流連。遮住梁宵眼睛的手顫抖著,向上抓住了梁宵卷曲的褐發。而梁宵終于能抬眼,繼續注視著他的主公,看到郁蘇眼角帶淚,是與他夢中無二致的欲望纏身,便又是喉間一緊,固執的情欲翻涌而上,壓住自己喉間的不適,更深的含入。 郁蘇每一聲輕喘呻吟都伴著身體的戰栗,一聲一聲扣人心弦,抓得梁宵心顫。 梁宵從不認為主公會答應他。 但是郁蘇確實是接受了。 在這樣一個封建的時代,君臣之間,漢胡之間,如此奇妙的感情。 “梁宵……”郁蘇止住喘息,撫摸著梁宵并不光滑的臉,“輕一點。”尾音一飄,又是帶著調笑。措不及防,郁蘇猛得一顫,卻已是泄在梁宵口中。 射精后的快感令郁蘇迷茫,無所適從地閉了眼,雙臂承受不住快感的涌潮,軟在榻上,墨發浸了汗水,一絲一縷貼在身上,半遮半掩,透著病氣蒼白的色情。 待郁蘇緩過神來,卻是發現梁宵已打算退出殿去。郁蘇不免有些氣結,沉聲道:“你莫不是在報復我?” 梁宵愕然轉頭,不知所措,心里有些念頭,但不敢相信。 郁蘇下榻,把錦袍重新披上,隨意系上衣帶,赤腳走到梁宵面前,注視著他。 “主公,地上涼,注意身體。”梁宵扶住郁蘇的雙臂,郁蘇也就順勢拉著他走近床榻,將他按在床上。 “你可是還忍得住?”郁蘇坐到梁宵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語。一聲嘆息,令梁宵身體僵硬繃直,而驚訝后,又是狂喜。驚喜交加之間,梁宵已是按耐不住,直接翻身覆上,如猛獸般撕咬著郁蘇的唇,狂風急雨,兩舌交纏,不像情人間的呢喃,更像是野獸的狩獵,急不可耐。 “輕些。”郁蘇離開梁宵的唇,拇指撫上他被咬破的地方,拭去一絲血跡,又靠近自己的,用舌卷了去。 “你這般粗魯,只怕是要讓我傷了去。”郁蘇頓了頓,看著梁宵。 “屬下不敢,只……” “可愿幫我?”郁蘇打斷他的話,“我從未用過后面。”他用手一勾,袍子便散開了。 “任君為之。” 梁宵不聽主公的調笑,張口含住他的喉結,這種威脅的姿態讓郁蘇喉結動了動,笑了起來。梁宵感受到他喉間的震動,像是野獸求歡般在牙間輕磨了兩番。 郁蘇解開梁宵的外袍,隔著單薄的里衣直接碰到深色兩點,引得他一身欲望更烈,“你倒不如直接做。”郁蘇慵懶地躺在床上,取笑梁宵毫無技巧。 梁宵有些氣悶,卻不是氣悶郁蘇,而是氣悶自己無法取悅主公。他在左胸口處舔了一下,換來的是郁蘇低啞的呻吟。郁蘇左胸口曾受過傷,那一處,是郁蘇的敏感點。 “你……你倒是會找。”郁蘇在梁宵胸口也擰了一把,似是有點疼,梁宵停了一下,可絲毫沒有影響梁宵接下來的動作。 梁宵直接伸手探向郁蘇后方,只在夢中幻想過的梁宵已經一根手指了進去,疼得郁蘇性器微軟,直罵:“你個蠻子!”梁宵慌亂無措,安慰似的吻住郁蘇。郁蘇在床榻邊摸索了一番,拿出一個琉璃闊口瓶,遞到梁宵手里。 梁宵當然知道這是什么,他從瓶中挖出膏液,膏液遇熱即化,在梁宵手上淋漓,滴到郁蘇的錦袍上。 “可是要我自己來?”郁蘇伸手揩去錦袍上繡著龍頭的的地方,那龍金光閃閃,睥睨神情盡顯,卻滴上瓶中之物,顯得yin靡。 梁宵看著那錦袍龍頭處,不知在想些什么,耳后一片通紅。郁蘇見了笑罵道:“你個胡蠻子,臉紅個甚?”說罷便將之前揩掉的膏液往梁宵唇上抹。“這上好的傷藥都被你糟蹋了,”郁蘇將手指探入梁宵口中,“剛剛被咬傷的地方……可還疼?” 梁宵含著郁蘇的手指,搖了搖頭,直接翻身將他抱起,讓郁蘇跪坐在他身上,又挖出一塊膏液,快速點過錦袍上九條金龍的頭,而后才深入股縫間,將一指插入,潤滑起來。 郁蘇從他口中抽出手指,解開他的里衣,又拉開他腰間系褻褲的細繩,在喘息中將腰腹貼近梁宵的身體。 后xue已進入三根手指,梁宵正準備收手,再次被郁蘇喝住:“慢著……再加一根。” 第四根手指進去的艱難,脹痛卻還可以忍,進進出出十幾次后,梁宵抽手,扶著郁蘇的腰讓他微微跪直,將自己的性器抵在入口處,撐著郁蘇的身體讓他逐漸坐下去。 郁蘇扶著梁宵的肩,性器進入的酸脹混著與內壁摩擦的酥麻,郁蘇呻吟出聲,刻意在梁宵耳邊低聲喘息。全部坐下去之后,梁宵倒吸一口氣,摟住郁蘇的腰。 郁蘇俯身貼緊梁宵,于是梁宵由坐姿變為平躺。郁蘇把因汗水而沾黏在身上的發絲挑起后撩,將仍掛在雙臂上的錦袍向后攏了攏,繼而雙手撐著梁宵的胸膛,雙腿用力,自己動了起來。 “主公……”梁宵恍惚了一會兒,穩住心神后扶住郁蘇的腰來減輕他的乏累。而郁蘇俯視著他,清冷溫柔的面部帶了邪氣:“可是……爽著了?” 梁宵未作聲,坐起身拖住郁蘇的臀部,將他抱起,郁蘇一聲驚呼,摟住梁宵的頸部,纖細的雙腿纏住梁宵的腰,“舒遠*,我……哈……有點累。” 梁宵讓郁蘇坐到床榻邊,將軟被扯過來墊在他腰后,而這些舉動都是在兩人相結合的情況下完成的,故而每個動作都是一種快意的煎熬。梁宵雙手撐榻,溫柔又帶著侵略地拓張著他的領地。 郁蘇劇烈地喘息,呻吟逐漸變得甜膩。但梁宵沒有停頓,持續沖擊著,他想多聽一點主公的聲音,那種似乎是神靈自愿沾染情欲泥沼的快感,極大地滿足著梁宵。 郁蘇無力地在欲海中沉浮,腦中混沌,只得迷茫地看著床榻上方輕紗重重堆疊,就像是rou欲與精神上疊加起來的復雜而微妙的體驗。他覺得自己是清醒的,因為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后方被反復頂到敏感點時的戰栗,也清楚地看到梁宵眼中灼熱的、充滿愛意的光。可是他似乎又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無論是自己的呻吟還是梁宵的喘息。 隨后他腦中一片空茫,在梁宵的遞送中到達頂點。此刻,他才從欲望的牢籠中逃離出來。梁宵也抽出性器,在一聲悶哼中射了出來。 “主公……我抱您去洗。”梁宵目光在郁蘇身上停留。 郁蘇幾乎是癱在床上,累的完全不想動――這次歡愛對他久病未愈的身體來說著實太激烈了。 梁宵忍住了再來一次的沖動,以極溫柔的姿勢抱起郁蘇,向寢宮內的浴池走去。 清洗之后,梁宵再次把郁蘇抱回床榻。他本想離開,但被郁蘇拉住,便直接躺在郁蘇身邊,小心翼翼一動不敢動。 郁蘇輕笑,伸手抱住他。 第二天郁蘇醒來的時候,想把昨夜見證兩人第一次歡愛的、沾滿污穢的錦袍扔了。可是他沒找到。 “舒遠,我的袍子呢?” “……已經扔了。” 注:舒遠*,梁宵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