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歸峰 (H,在別人房子里doi的屑道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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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千年前,道華三劍之一的霍烽獨辟無情劍道,一躍成為修界頂峰,無人再敵,甚至有望成為飛升第一人,后來霍烽收徒兩人,名為凌霄、故雪。 百年后,霍烽弒妻證道,至此再無蹤跡…… “劍道忘情,應(yīng)是無悲無喜。” . 一 極北的雪境腹地有座奇峰,宛如無數(shù)劍刃插入大地,故名曰萬劍。 這里難見飛鳥走獸,連山上的植物都少得可憐,因為這并非天地自然造化而生,而是千年前劍尊在此處劈斬魔君后,劍氣所鑄造的峰巒,也因劍尊的劍氣凜冽非常,唯有劍尊和弟子長居于此。 “既然魔君已經(jīng)斬殺,劍尊他為什么還要留在這里?”沈?qū)で灏褐X袋問,不由打了個寒顫,“生活在這里很辛苦吧。” 耿沐淮將人摟得更緊了些,面前的火堆里跳躍著火星。 相較于沈?qū)で骞孟耦w粽子還能冷得直哆嗦,耿沐淮身上只是件墨色的長衫,連平日穿的外袍都一并穿在了沈?qū)で迳砩稀9寤刺鹗郑土说漓`氣到他體內(nèi),霎時暖流遍及五臟肺腑。 “不僅僅是魔君,萬劍峰下還壓著不少大妖大魔,有師尊在那兒坐鎮(zhèn),妖魔才算安分,事關(guān)修界安危,也論不上辛不辛苦了。” 落劍便能成峰,在沈?qū)で蹇磥硭闶翘齑蟮谋臼铝耍蛇@樣一位神仙卻甘愿守著群妖魔帶著弟子在雪境中住上千年。千年是什么概念?人間的淮陽城不過才建成三百年余年,而像他這樣的普通人不過七八十的光景可活。 沈?qū)で逄ь^看了看耿沐淮,一張俊逸周正的臉上找不出任何歲月的痕跡,沐淮他亦是‘神仙’中的一個。 約莫兩年前,耿沐淮追著兩只疫鬼來到了人間,那時的淮陽沈府還未被查抄發(fā)放,城外的棠山寺下,沈府大公子了這位負劍的少俠遞過了一把傘。 沈?qū)で逡膊辉脒^一次無意的贈傘之舉卻叫耿沐淮記下了,他也不是什么江湖俠客,而是個能御劍而行的修士。也才知道,一塊平平青石竟然能隔著兩個天地,一邊是紅塵人間,一邊是縹緲修界。 后來,疫鬼拼死反撲,殺了淮陽城中的許多人,他廢了好大力氣才將其斬殺。 耿沐淮低頭,“在想什么呢?” 沈?qū)で逑肫鹉侨丈P花樓的慘狀,便問,“疫鬼也算妖魔嗎?” “不算是。”耿沐淮笑著搖了搖頭,“等阿青學會引氣入體后,我再慢慢教你區(qū)分,可好?” “嗯,好。”可說起引氣入體這事沈?qū)で寰秃苁抢溃蛔杂X皺緊了眉,“我都學了好幾個月,一點天地靈氣都感受不到,可能真的不適合修行。” “只是不適合劍道,大道三千,多了去的修行道法,等到了見過師尊后我們再尋個合適的,實在不行,也還有雙修之法……” 耿沐淮湊近,輕輕在額頭落下個吻,既是寬慰也是柔情。四目相對,無聲碰撞出點點火花,漸亂的呼吸聲扯斷最后一絲理智,耿沐淮大手慢慢滑下,隔著衣物曖昧的劃過大腿內(nèi)側(cè)。 從破窗外刮進的寒風,喚回沈?qū)で宓囊稽c理智,他抬手撥開那只快要解開腰帶的大手,推開他腦袋,羞道,“也不看看這里破成什么樣子了,怎么還想著做那種事情呢?” 這里是耿沐淮在萬劍鋒上的居所,只因為兩年多沒回來,就大變了樣子,四面墻壁沒有一面是完好的,就連屋頂都破了個大洞,風雪從洞中進來,在屋內(nèi)厚厚鋪了一層,哪里還看得出來這里是能住人的樣子。 耿沐淮抬頭環(huán)顧,撓了撓腦袋,他哪里知道這間自己搭的屋子以后還會再住進個人,當初圖省事隨便找了點木頭胡亂一搭,幾次雪落下來,這間屋子就能壞得不成樣子。 耿沐淮試圖辯解,“定是他們來我這兒練劍,不然我的屋子怎么能壞成這個樣子?肯定是他們弄壞的!” 他和初見時候大不一樣,性子更加跳脫生動,話也多了,不再是抱著把劍冷冷的盯著人。 沈?qū)で逍χ此┝瞬欧笱苎a上句,“是是,都是他們錯。” “你不信?”耿沐淮故作狠態(tài)將人壓倒,直往胳肢、腰窩這些沈?qū)で迮掳W敏感的地方下手,“看為夫怎么教訓你!” “別鬧!哈哈耿沐淮,你混蛋!” 沈?qū)で逑胍闾樱焕硐聫氐谉o處可去,只得不停扭動身體躲避耿沐淮的手,弄得苦笑不得。 耿沐淮得意,“現(xiàn)在信了不信了?” 沈?qū)で逄智箴垼靶帕耍娴男帕恕!?/br> 攪鬧一番,沈?qū)で灞霍[出了滿身汗,衣衫也亂了,衣襟大開,露出片花白的胸膛,隨著主人的喘息起伏上下,櫻粉的乳首半遮半避的躲在衣襟下,悄然露出一點,足以令人心馳神往。 “阿青……”,耿沐淮輕喚,目光一沉,喉間滾動,慢慢停下了動作。 腿間的器物拔劍而起,頂上沈?qū)で宓男「埂?/br> 察覺出那是什么后沈?qū)で迥樢患t,抬手攏了攏衣袖,吞吞吐吐道,“這兒太冷了……不行……” “我當然知道在這里弄的話,我的好阿青會病的。”他的聲音嘶啞,眼眸里依舊深沉得可怕。 思量片刻,他將人一把抱起,急匆匆的便往外走。 沈?qū)で宥溉槐槐穑憧吹讲贿h處的萬丈深淵,畏高的他連忙摟緊了耿沐淮脖頸,他問,“沐淮,我們?nèi)ツ膬海俊?/br> “找個暖和的地方……”耿沐淮咬牙,“弄你。” 抱著人,耿沐淮一步略過深淵,朝著臨近的劍峰而去。 轉(zhuǎn)眼間,便來到了間庭院外,沒等沈?qū)で迮宄@是什么地方,便見耿沐淮抬手,燭火依次亮了起來,墻壁雕刻的火紋石流轉(zhuǎn),屋內(nèi)登時暖和起來。 “沐淮,你等等!” “等不了!” 天旋地轉(zhuǎn),沈?qū)で逡呀?jīng)被按在柔軟的床榻上,耿沐淮欺身而上,急不可耐剝開了沈?qū)で逡屡郏K于將那對誘人的乳珠含入口中,放在齒尖碾磨。 “唔……”沈?qū)で寰o咬著唇,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這個地方顯然不是沐淮的另一處居所,他活的隨意從不講究,一張打坐的蒲團便能安靜的打坐待上許久的人,哪里肯會花時間cao心衣食住行上。而這間院子,前廳書房臥室分得清清楚楚,窗欞上都雕刻著仙鶴松柏,連床幔用得都是上好的絲綢,靠窗甚至擺放著幾盆植物,雖然說不上名字,但是看得出打理得卻很好,有人日日照看著。 這個壞胚,帶著他隨便找了哪個師兄弟的住所,現(xiàn)在還要在別人的床上做那種事情。 如果這屋子的主人就在屋內(nèi)可怎么辦? 越想沈?qū)で寰驮綒猓中哂謿猓澳愫喼眽耐噶耍 ?/br> 那聲音帶著絲哭腔不易被察覺,耿沐淮一愣抬頭就看到沈?qū)で逡浑p眼中有淚水在打轉(zhuǎn),便慌了神,忙抱著人問,“好阿青,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qū)で鍤夤墓模斑@是誰的屋子,你就敢?guī)е疫M來…茍…哼!” “傻阿青,原來是擔心這個?”耿沐淮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郎朗笑出聲。 “你還笑!”沈?qū)で甯鼩饬耍瑨暝鹕怼?/br> 耿沐淮將人按回去,笑道,“這是我?guī)熜至志淖∷顺D瓴辉谌f劍鋒上,也不計較我們進出他的屋子,他自己的床還沒我睡得勤,大不了弄完打掃干凈還給他就是了。” “可是……” 耿沐淮再次欺身而上,拉著人的手往自己腿間探去,“好阿青,別折磨我了,這兒快憋壞了。” 蓄勢待發(fā)的巨物在手掌中跳動,仍然心有余悸的沈?qū)で暹€想再說什么,卻悉數(shù)被耿沐淮用唇封住。舌尖攻城略地般撬開齒關(guān),一把糾纏住躲藏在后面的小舌,兩舌纏繞交疊,攪蕩起嘖嘖水聲,拉扯出一串銀絲。 順著纖瘦的腰肢向下,耿沐淮得以探進腿間那片秘密之地,繞過稍稍抬頭的性器,那本該是兩枚子孫袋的地方又是另一番天地,一處緊密細小的rouxue,連生長在一旁的yinchun都顯得過于別致可愛,覆著厚繭的指腹在那處打轉(zhuǎn),企圖進入到那處干澀rouxue中去。 “唔嗯、唔……” 由耿沐淮主導(dǎo)著,慢慢的,沈?qū)で逡灿可狭饲橛蛔杂X的分開雙腿配合著他的動作。 試探了幾下,耿沐淮發(fā)現(xiàn)進入還是困難,便先退了出來,先將人扒了個干凈,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袍。雪白肌膚和帶著大小疤痕的麥色皮膚形成鮮明對比,赤身裸體的,一大一小兩根性器這時才算見了面。 不知是修道之人都有這般偉岸,還是耿沐淮本就天賦異稟,那根猙獰的深色巨物矗立在腿間,生生比沈?qū)で宓拇蟪鲆槐恫恢埂C棵靠吹剑驅(qū)で宥家渡竦目瓷弦粫骸?/br> “好久不見它了,有沒有想它。”氣息噴在耳間,耿沐淮壞心眼的聳著腰將那根巨物往沈?qū)で迳砩献病?/br> 沈?qū)で寮t著臉避開。 “躲什么?遲早都要吃進去的,打個招呼唄,它可是想阿青得緊。”耿沐淮戲弄著 ,一只手將兩根性器一塊裹住。 兩個性器依偎在一起,一深一淺,一高一矮,恰如它們的主人一般。大手順著勃發(fā)的熱根向下,圈起根部向上taonong,更小些的那根得到了特殊的照顧,一面是盤踞青筋的硬物,一面是帶著粗糙劍繭的手掌,很快弄得沈?qū)で遘浟松碜樱l(fā)顫的倒在耿沐淮肩上。 耿沐淮嗓音低沉的問,“舒服嗎?” “唔啊,嗯啊哈……舒、服,嗯……還、要……” 逐漸沉溺于熟悉快感的沈?qū)で澹舾械碾p性身體讓他不得不向欲望本能的臣服,開始配合著性器被上下taonong的節(jié)奏晃動著細腰,感受著嬌嫩roubang摩擦帶來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