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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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景下班后一般會去附近的夜場溜達,那里人多視線雜,同樣也是收集情報的好地方,他可以沿路摸索二區的安保路線和大局面上的主要人員流動地點。 二區的供電網絡不太發達,大半夜走在街上往往隔個十幾米才有一個亮著的路燈,這樣的好處是白昭景可以盡可能的隱匿在黑暗中,從而避免被二區的管轄人員發現,但同樣的,如果遇到有人埋伏阻擊,這樣的環境也同樣不利于呼救和逃跑。 第二日,夜。 白昭景出了醫院走過第四個路燈時,身后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夾雜著幾聲低語,聲音越來越大,白昭景猛的扭頭,看到幾個黑漆漆的輪廓,隔著他十幾米。 “兄弟們,直接上吧,他就一個人。” “都注意點別傷著人。” “老大要活的。“ 排頭的那個招了招手說。 隱隱約約白昭景看到有20幾個人。 打是打不過了,人太多了。 白昭景拔腿就跑,摸著黑一路四處沖撞,最后還是被逼在一處死胡同里。 “你們要錢的話我可以給。” “我們不是打劫的,只是想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排頭的男人說 “我若是不跟呢。” “那就由不得你了。哪有你拒絕的份兒?!你踏馬算什么東西! ”跟在身后的一個小弟開口了,表情兇狠,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給勞資閉嘴,出事兒了你踏馬擔得起嗎?你和老大交待?”排頭的這位扭頭瞪了小弟一眼。 “何醫生是吧,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邀請您去做個客。希望何醫生配合一點,不要讓我們為難。” 恐怕不是做客吧?他當然知道不對勁。 可是這群人沒有傷害他的意思。 難道身份暴露了? 不可能。 W國臥底系統一向很嚴密,看他們的態度,似乎是上面有人要見他。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我想知道是誰要見我。” “我們老大見你是看得起你。”豬隊友小弟仰著下巴,用鼻孔出氣。 排頭那位抽了豬隊友后腦勺一巴掌,豬隊友被抽的人都向前栽了一大步。 “閉嘴吧你,再踏馬礙事兒,今晚去靜室待著去。” “我錯了,虎哥,我閉嘴。”豬隊友小弟哆嗦著身子,委屈又害怕。 “手下不會說話,見笑了,何醫生別理他,是我們老板想見您,車在那邊,先生請。” 虎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昭景沒有反抗,他往前走了幾步,身邊的人迅速把他包圍成一個圈,怕他逃跑。 一路上,白昭景理了理思路,這位虎哥說的老板,估計也是道上混的。 二區的? 莫非是二區老大嗎? 可自己才剛剛來沒多久。 其他區的人自己也沒有招惹他們。 白昭景想不通是誰。 下了車,白昭景被人蒙著頭帶進一棟別墅里,那人帶著他走到一個房間門口。 他被推了進去,之后是落鎖的聲音。 不像是綁架。 更像是qiu禁。 白昭景伸手扯下頭上的罩子,觀察屋內。 酒店式臥房,三米的大床。巨幅投影屏,現代田園風的布藝沙發,暖黃淺淡的色調,紗制的窗簾,配上窗外蒼郁的綠色。 挺漂亮。 符合白昭景的審美。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 白昭景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李小虎!?昨天那位病人?! 他找人去堵自己? “李先生,這是什么意思?”白昭景質問他。 曲江看了他一眼,自顧自走到沙發旁坐下。 “過來,坐我旁邊。”曲江說。 白昭景沒有動,兩人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兒。 淦!坐就坐!還怕他不成? 白昭景走過去坐在曲江左側面沙發上。 “我不姓李,很抱歉上次和你見面用了假名,我叫曲江,江景的江。” “你叫什么名字與我何干,曲先生,你難道不想和我解釋一下現在是什么情況嗎?”白昭景皺眉盯著他。 “是這樣,我覺得何醫生醫術很好,所以想挖個墻角,何醫生來我們醫院怎么樣?我們這邊福利待遇可是環港最高的。”曲江帶著溫和的笑。 “沒興趣。” 白昭景是帶著任務來環港的,這個要求他當然不會答應。 “五千萬,一年。” “呵” 玩兒呢? “一個億。” 曲江繼續加價。 可真舍得,白昭景嗤笑。 “曲先生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是”曲江誠實的說。 “我可以包養你,價格隨你開。”曲江盯著白昭景看,似乎希望看到誰的影子。 “我記得我和曲先生說過,我有男朋友了。”白昭景抱臂向后靠在沙發上。 “嗯?有關系嗎?他有我有錢嗎?有我帥嗎?”一提到這個話題曲江就咬牙切齒,恨不得撕碎面前這個氣人的小崽子。 “可是我愛他,曲先生這叫強人所難,可恥。”白昭景攥緊拳頭,怒目欲呲。他不允許別人侮辱他的男朋友,哪怕只是說他一點點不好。 “艸,明明我才是....” 明明我才是你男朋友! 曲江站起身,迅速傾身壓下,巨大的陰影籠罩著白昭景,他兩手手腕被身上的人箍緊,胳膊被按在身側。 “唔.....” 強硬又急切的吻落在白昭景唇上,他扭頭躲避,被曲江用另一只手鉗住下巴,反抗不得。 曲江閉著眼感受,綿軟微濕的唇瓣,他細密的舔吮,牙齒咬在唇上被磨的紅腫。 曲江探出舌尖想撬開男人的牙關,白昭景死死咬著牙不松口。 曲江伸出腿卡在男人兩腿之間,屈膝向上頂蹭,不重,但是有效。 “啊....唔.....” 白昭景難耐張口,牙關微啟,曲江乘機深入,唇舌糾纏gou引,氣氛無比曖。昧,唇齒之間發出嘖嘖的水聲。 白昭景被動承受著一切,這對他來說是一種背叛。 過了好久曲江才松口,白昭景被吻的渾身發軟沒有力氣,紅著眼瞪他,眸里泛著水光,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曲江ying了。 他起身,坐回原來的位置, 整了整衣服,翹起二郎腿,擋著發ying的下ti,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抱歉,沒忍住,希望何醫生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讓我生氣的話,否則下次就不僅僅是這么簡單了。” 媽的,親完還要威脅人。 白昭景氣急,撐著沙發站起來,撲過去,掄起拳頭朝曲江臉上砸。中途被攔下,拳頭被大掌握住動彈不得。曲江一個翻身兩人調換位置,白昭景又被壓在身下。 曲江趴在他耳邊,熱氣呼在耳側,曖。昧低沉的嗓音響起:“何醫生還想再來一次嗎?” “滾!”白昭景眼睛都被逼紅了,倔強的閃著淚光。 曲江抬起頭看到這幅光景頓時不敢再得寸進尺了。 “我.....抱歉.......我只是.......”曲江煩躁的薅了薅頭發,他沒想讓他哭的。 他剛剛真的有點生氣,為那個不知名的男朋友生氣。 他?...怎么可以...和別人在一起...他接受不了... 所以做了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但他不后悔。 一想到那個莫須有的人也這樣親過他,曲江就很憤怒。 沒錯,曲江認定了何醫生就是他的小景,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對方明顯不認識他。“滾!”白昭景聲音嘶啞。 “我.....好,我走,你別......別哭...我....” 白昭景扭頭兇狠的盯著他。 曲江慌忙起身,什么心思都歇了。 “那我先走,你....別哭,房間里什么都有...我” 白昭景還在盯著他。 曲江拿上手機依依不舍的離開,走到門口時往里望了幾眼,白昭景狀態依然不怎么好,看起來很難過的樣子。 曲江無聲嘆了口氣,自己剛剛不應該那么莽撞的。 曲江出門后看到管家站在不遠處,他走過去說:“拿這兩個驗一下DNA,盡快給我結果。” 他從口袋拿出兩個透明塑封袋子,其中一個里面裝著幾根10cm左右細長的深棕色發絲,另一個袋子裝著的毛發顏色更深,稍短一些,硬一些,有些卷曲,像是某些部位才有的東西。 “好的老板。” 雖然剛剛把人逗哭了,但是來日方長,當務之急是先確定那個人是不是小景,雖然兩人很像,但是不能冒險。 如果真的是小景,他為什么不認識他呢?他想不通為什么。就目前看來,倘若他和小景直說,估計他也不會承認。 還是等DNA檢測結果出來后直接給小景看吧,到時候看他還怎么否認,曲江如是想。 此時屋子里的白昭景進了衛生間,四處觀察后站在墻角,按動手腕上的表盤,顯出一小片光屏。 白昭景cao作一番破譯亂碼。 【二,戒備,棄。八,正】 白昭景點擊光屏輸入一串代碼。 【收到,通,后】 【我方,正,戒備,7,21,軍火】 【收到。】 那意思就是讓我繼續待在八區嘍,還有7月21號有軍火交易,需要提前監測。 白昭景靠墻松松垮垮站著,雙手抱臂,做沉思狀,分析目前形勢。 其他都好說,可是曲江怎么辦吶? 剛剛自己身體又出問題了,估計小朋友又受委屈了。 他摸了摸嘴角。 幾年不見,小朋友還是這么猛,親的還挺帶勁兒。 白昭景不自覺舔了舔嘴唇。 他當然很想記得他,和他相認,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可是不太行,他....現在的身體還不太穩定,他不能冒險。 可惡! 都怪那幾個垃圾,要不然他也不至于現在還不能和自家男朋友相認。 他也很想他們家寶貝啊。 想親親,想抱抱,想和他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 淦,等任務完成出去,他非得把那幾個垃圾給分類處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