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來強jian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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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上剩下的人越來越少,夏則保持著輕易不出手,一出手就干掉對方的方式,盡力不讓自己的這種遠距離攻擊方式進入到他們的防備范圍。在過去的多次野外訓(xùn)練中,他都是抱著鍛煉自己的心態(tài),這還是他第一次把折疊弓帶到這里。 他只許自己成功。 每天早上海島都會進行語音播報存活人數(shù),夏則在叢林里面游蕩的時候,遇見實力強勁的alpha次數(shù)越來越多,信息素盡管被阻隔了,但是身體能感受到壓抑,他只能估計一下實力差距,選擇放棄。 第四天,天空暗得很快,海風(fēng)也比以往強勁的多,樹葉被吹得“刷刷”作響,連樹干也被吹得東倒西歪。可能是要下雨了,夏則放棄了這幾天在樹上睡覺的辦法,疲憊地找了一個隱蔽的山洞。 當他確保洞口遮得嚴嚴實實,準備進入山洞休息的時候,天空電閃雷鳴,傾盆大雨一下子澆下來。外面的動靜已經(jīng)完全聽不清了,灌進耳朵里的全是呼嘯的風(fēng)聲和噼里啪啦打在地上的雨聲。 夏則靠在墻邊假寐,他睡得很淺,一直保持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直到感覺時間至少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他才收回盯著洞口的目光,把頭枕在背包上,用多余的樹葉掩蓋住身體,困倦地進入了睡眠。 很少人會在這種情況下出擊,這個夜里可能會是最安全的一個夜晚。 然而……這只是對于其他人。 當他發(fā)現(xiàn)不對勁猛然睜開雙眼的時候,洞口的遮蔽物已經(jīng)被破壞掉了,清冷的月光照射進來,一道人影已經(jīng)不知道在黑暗里站立了多久。 一道驚雷猛地劃破黑漆漆的夜空,藍色的光影照亮了入侵者的半邊臉。 夏則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炸起來,電光火石間他握緊虛扣著的手槍對著對方的面部開了一槍,與此同時左手里面攥緊的匕首向入侵者的胸口投擲而去。 他連裝備也沒有撿,心臟在胸腔里面劇烈地跳動,飛快地朝洞口跑去。但是手腕被用力鉗制住的同時,對方一個用力,“咔噠”一聲,握緊的拳頭就軟軟地垂下來。 夏則又側(cè)踢過去一腳,兩人在不算寬闊的山洞里面搏斗起來,頂級alpha磅礴凌厲的氣息瞬間暴漲,狹小的空間內(nèi)全是雪松的威壓。不過片刻,他就被掐著后頸,雙膝跪地壓在了地上,凹凸不平的堅硬地面硌得人臉疼。 他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手指在堅硬的地面上摳挖,神色憤恨又不甘,隨著劇烈的掙扎,喉嚨里面還發(fā)出兇狠的低吼。 然而這在上位者看來,只是獵物被抓住激烈反抗無果之后,無能的掙扎。 alpha的威壓像巨石一樣狠狠地擠壓著胸腔,夏則臉色發(fā)白地開始大口呼吸,神色里漸漸露出溺亡者無力掙扎之后窒息般的痛苦。 這就是頂級alpha,這就是等級壓制!他狠狠咬牙,然而懷著怨懟憤恨情緒的身體也只是在威壓的絕對震懾之下痙攣似的掙扎幾下。 后頸的壓制松開了,然而他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只能全身發(fā)抖地、屈辱地伏在地上。他緊緊地閉著眼睛,對方馬上就會把他胸口的標記破壞掉,然后他就此,一事無成地離開這里。然而對方的遲遲不動作,只是壓在他身后的姿勢讓他心存僥幸。 血色盡失的嘴唇顫抖著泄出氣音“……秦……哲。”這兩個字像是觸發(fā)了alpha的某個開關(guān),凝滯的空氣仿佛有松動的趨勢,胸口上的巨山也逐漸坍塌了。 “秦哲……我錯了”夏則終于有力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畏懼的聲音微微發(fā)抖,努力往上偏著頭,黑色的眼眸里閃爍著淚光,好像暴雨后被打濕皮毛的貓咪遇見了停留下來的路人,濕漉漉的大眼睛里面含著懇求。 這副脆弱的獵物姿態(tài)實在楚楚可憐,能充分滿足alpha的虛榮心理,任何時候都不晚。只可惜,壓著他后面的是個在暴風(fēng)雨里,穿越了大半個叢林,嗅著空氣中微弱的信息素找找到母獸的夢游alpha。 夏則感覺自己被攔腰提了一下,被迫翹起來的屁股撞到了腹部結(jié)實有力的肌rou,直覺告訴他這不對勁,一股冷意從脊椎底部竄了起來,刺激的他渾身發(fā)抖,“等等——”他顫抖的嘴唇里急促地想要吐出阻止的話語。 對方已經(jīng)迅速利落地扯開了自己的褲腰帶,然后伸到夏則前面,有些急促地把他的腰帶也扯下來,再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子。 剛下過暴雨,山洞里面的空氣實在冰冷,讓臀部上的軟rou都忍不住戰(zhàn)栗,和腫脹勃發(fā)的性器貼在一起,完全感覺不到rou體的暖意,只有忍不住從心里涌起來和恐懼和惡心。 “不不不!不行!”如果不是威壓的控制,他簡直要像一個被猥褻的omega尖叫起來,他此時清楚地意識到,對方在這樣的晚上出現(xiàn),不是來教訓(xùn)他的,而是來強jian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