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沫/不想挨c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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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端在帶著磁性的門把手上發出“滴”的一聲。外頭的天氣悶熱,男人后頸的碎發用小皮筋扎起來。他把盒飯隨手放在桌子上,接著走到右邊的上下鋪,一把把簾子掀起來,里頭空空如也。 早上夏則靠在他肩膀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手腕也沒有力氣,逐漸抱不住脖子,被撐得溢滿的后xue猝不及防地往下跌,把陽具吃的更深。 兩人都悶哼一聲。 混亂的呼吸間,齊宣干脆抽出興致勃發的性器,抱著人倒進了床鋪里。 被放在軟綿綿的枕頭上,夏則睜開濕漉漉的眼睛,有些迷惑和不高興。他昨天晚上被吊在那里很久,困倦得很,剛剛確實是差點入睡。 膝蓋被提起來向前折,在臉頰兩邊分別貼著,底下門戶大開,柔軟肥嫩的屁股直接被送上去讓人觀賞,嫣紅的roudong周圍泛著yin水的光澤,此時正小心翼翼地收攏。 齊宣欺上身去,兩人在此刻窄小的床鋪里擠作一處。他雙手游走在細膩的皮膚上,撫弄過挺立的紅果,緊窄的腰身,在那一直受到冷落的男根上也撥弄了幾下,直把身下這副堅韌緊實的軀體揉搓得渾身發燙。 “抱著”他提著那人的小腿往前湊,堅硬的膝蓋拍打在泛著紅暈的臉頰上。 夏則假裝沒聽到他的話,他眼皮虛蓋著,兩只腳掌就抵在對方寬厚的肩膀上,腦袋一挨到柔軟的床鋪就困倦到了極點,對外界的聲音一律屏蔽,擺明就是“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 齊宣從善如流,探出床帷從桌子抽屜抽出來一條細長的特殊繩子,從腿窩里繞過去,又在床頭的鐵欄桿上綁了幾圈,最后打了個手法復雜的繩結。 夏則偏著頭,半邊臉埋在枕頭里,他宛如小兒把尿的姿勢敞開身體躺著,像一頭被送上砧板的祭品,等待著屠夫來擺弄他,搓磨他。只是面上無波無瀾,仿佛真的已經迅速入睡似的,微微顫抖的長睫率先泄露了主人的忐忑。 “真像頭小白豬”男人輕笑兩聲,大手在臀rou上揉捏,滑溜的嫩rou被掐得溢出指縫。他顯然分外滿意這具皮rou,喉嚨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掐著那人塌下去的腰窩,齊宣把那嫣紅的roudong往巨根上貼,兩根綁著小腿的繩子受了力,越發把獵物的后腿往上提,脊梁被折得似繃緊的弓弦,仿佛來人再使勁點,就要折斷似的。 渾圓的莖頭擠著yinrou全根送入,緊接著就是暴雨急潮地激烈撞擊。 疼痛和刺激讓一同襲擊著神經,讓正在“熟睡”的人薄唇里逸出短促而撩人的呻吟,余下的聲音全部被他掩蓋著吞咽在口腔里。 盡管想要欺騙自己,但是呼吸卻逐漸沉重起來,被撞擊得搖晃的鐵床也讓他像是大海里漂浮的小船,來不及轉舵返航就被被迎面而來的巨大海嘯打翻,身體也被刺激的渾身抽搐,混亂的意識根本沒有休息的余地,就被吞噬在這密集的情潮中。 掩蓋的床簾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那間斷響起的悶哼。每當那微弱短促的聲音響起,床鋪又會迎來一陣猛烈的搖晃。 他倆在那張床上糾纏了一個上午,齊宣像是沒有其他樂趣,把多余的充沛精力盡數花費在這副身體上。 直到夏則被射得鼓起來,那仿佛婦人懷胎三月的肚子發出“咕咕”叫的聲音。 “我餓了”他匆忙地去摸自己的肚子,手臂打在渾圓的肚皮上。卻不妨底下緊閉的嫣紅rou縫受不了擠壓,抽搐著流出幾股濁液。 感覺到旁邊人的僵硬,齊宣心情甚好,他側著依靠在墻邊,雙指用力擰著夏則臉上的軟rou,直到那張沒褪去紅暈多久的臉頰上再次留下紅痕。 下意識迅速捂臉,夏則看著旁邊人直起身體,那捅進他身體,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兇器此時沉甸甸地躺在微卷毛發的黑森林里。隨著齊宣的動作,拍打在結實有力的肌rou上。夏則收回目光,拉起一邊的被子把頭一蒙,側過身去睡覺。 齊宣光著膀子坐在床邊穿衣服,那套絲綢睡衣早就因為礙事而被扔在了一邊,衣服擦過肩膀上傷痕的時候,有片刻的停頓,夏則抓不到脖子,也抓不到臉和后背,渾身顫抖時只能對著他俯下身湊近的雙臂進攻。 沒有人?齊宣去了浴室,里面還帶著水汽,明顯不久前被使用過。 屋子就這么大,有沒有人一覽無余,他走到桌子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過了片刻,他在屋子內溜達起來。似乎是不經意停在了夏則的衣柜邊,打開柜門,里面是被掛起來的衣服,底下也有一堆被疊起來的。里頭衣物不多,不過還有一個被疊起來但是有些松散的大棉被。他甚至現在還記得對方抱著大被子,氣喘吁吁進入宿舍時不小心擠到秦浙,撓著頭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齊宣伸出手,從那堆被子里摸索幾下,拽出了一條帶著紅痕的胳膊,用力一扯,里面的人就連帶著被子齊齊滾了出來。 對方臉色通紅,額頭guntang,瞇著眼看了齊宣一眼,接著慢吞吞地去捂自己屁股,嘴里含糊不清。 齊宣湊近了聽了好幾遍,才聽出來他說的什么。 “腫了,別cao了” “……”草。 屋內的空調開得很低,興許是在陽臺掛了半夜,床上又妖精打架很久,人本來就虛弱地很,迷迷糊糊在睡夢中就發起低燒了。 估計起來又去洗了個澡,結果頭發也沒吹干,門也因為被他從外面用衣架卡住了擰不開,空調遙控器找不到干脆不找,找了個柜子就躲進去了,還懂事得很,知道找自己的。 齊宣把人抱起來,為自己的猜測挑眉,他倒也沒有這么壞吧,低燒也按著人做。 ……啊,以后也不是不可以試試,他著實是喜歡對方的身體,何況人挨的近,都不用出去開房。 被抱著喂了水,吃了藥,還喝了一瓶高級營養劑,頭發也被毛巾擦干了。夏則安穩地睡在自己床上,毛絨絨的腦袋無意識地蹭了蹭枕頭。 蓋下來的窗簾把光線遮擋在外面的時候,他睜開眼睛,里面哪有一點糊涂。他知道沒了他,明天就是野外訓練,齊宣這個時候一般會去學校專門開放的訓練室,而不是在這里jianyin他。 野外訓練的名單早在半個月之前就出來了,他是靠了omega家族的原因半路擠進去的一個名額,定在了最終發給上面的名單里。 如果再這么廝混下去,他根本來不及給自己做一點準備,只能找理由避開對方。齊宣在他印象里一直是比較不好相處的室友,對方表面上看起來比較隨性,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不好惹。他一直是跟在秦哲身邊,想要逐漸融入對方的好友圈。 自己對他來說,不過日復一日的枯燥生活突然出現的一點樂趣。雖然軍校里面也有omega,但是被分在另一個校區里面,大多來這里學習的omega背景都不太一般,強制標記會有很多麻煩。 介于成熟男人和青春期之間的分化生長階段,骨骼的生長強化,相關激素的分泌等讓alpha在沉重的訓練之外還保留滿滿的精力。某些直接以性的方式轉移了。不是沒有看到有些beta同學變成alpha的床伴,只是沒想到自己也是其中一個。 然而。 夏則手指抓緊了底下光滑的被褥,他們總會付出代價的。 齊宣在校園里走著,他正在和母親通話,對面美貌的婦人盡管相信孩子的實力,還是殷切地囑咐對方照顧好自己。 兩人絮絮叨叨地聊了許久,alpha突然想到什么,輕聲笑了起來,引得路過的幾個beta頻頻回頭。 “mama,我想養個寵物” “咦,居然想要養寵物了嘛,我還以為向來獨來獨往的小萱不需要這種生物陪伴呢”齊母一下子來了興致“既然跟我說的話,是要帶回家嗎?把二樓的臥室改改吧,需要mama提前準備狗籠嗎?大概多大呢……讓我想想” “不是獵犬”齊宣笑著打斷她,他長睫微垂,凝神思考了一下“不過也比較兇……在我房間放張藍色的圓毯就好了,大概是那種寵物豬……或者大型犬” “這是要親手放在房間里面照顧嗎?mama也有點好奇是什么了?” 爽朗的笑聲通過電流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男人的聲音帶著磁性。 “暫時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