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劇情過渡)生病的希爾(彩蛋告解室play傾訴被哥哥揉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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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性事結(jié)束后希爾渾身脫力地浸入溫水中,他長長的金發(fā)浮在水面上,面龐泛著玫瑰花瓣似的深紅色,就像一朵花溺在池子里。 蘭徹和艾勒-利斯特靜默地為他洗凈身上的污濁,兩個人的神情都有些不自然,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太匆忙。 公爵修長的手指探進他被cao得嫣紅軟爛的xue眼里時,希爾會在兄長的懷中微微掙動,這種折磨人至極的清理過程好像成了他們方才荒誕行徑的延續(xù)。 希爾從這天夜里開始發(fā)熱,他臉龐緋紅,在熱潮中沉浮,幾乎要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才服下藥就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他被作踐得太狠,被欲望侵襲時還能說服自己,一旦清醒過來他就沒法繼續(xù)欺騙自己。尤其是在生病的時候,深重的疲憊之感向他襲來,幾乎要將他拉入深淵中。 在漫長的調(diào)教過程中,艾勒-利斯特也一度以為他是可以被任意玩弄的,做一個妓子,做一只流鶯,做一個sao浪的性奴。 他既恨他無情心狠,要將他百般折磨才能解氣,又始終割舍不下對他的愛。 皇帝放下政務(wù),恨不得時刻守在他的身邊。 他甚至像個年輕人般巴巴地為希爾更換了寢殿,那座剛剛完工的、他親手設(shè)計的精致宮室比希爾預(yù)想中自己即位后要居住的宮殿還要輝煌數(shù)倍。 艾勒-利斯特曾想過等蘭徹離開后,他就將這座宮殿當作禮物送給希爾。不管他們過去發(fā)生過什么,一切都將重新開始。這些想法曾出現(xiàn)在他青年時的夢中,當他手執(zhí)畫筆在紙上揮動時,他想的是始終希爾的笑顏。 如果不是身邊人的阻攔,他險些要將醫(yī)生和獻上藥物的人直接拖出去絞死。但他好像忘記了,是自己逼迫希爾吃下yin藥,也是他自己將幼弟送到公爵的身邊。 蘭徹沒有理會他心中的想法,只是靜靜地坐在床邊,時不時俯下身用額頭貼在希爾的guntang額頭上,感知他是否有些許的好轉(zhuǎn)。 然而接連的夢魘不給希爾片刻喘息的時機,他驚叫著從噩夢中掙脫,睜眼便看見兄長的面孔。他身上guntang,卻又置身冰窟,青年咬緊牙關(guān),顫聲問道:“這是地獄嗎?我的哥哥。” 他對陌生的宮室沒有安全感,就像個小獸般警惕。 君王還未開口,他的弟弟就發(fā)瘋地向他襲來。 艾勒-利斯特才在他昏睡時為他修剪過指甲,但他用盡全力地撓向了他的臉頰,血珠順著他的顴骨往下流淌。本來站在皇帝身后的醫(yī)生也都小步后退離開宮室,甚至妥帖地掩上了門。 蘭徹站在門邊皺起眉頭,希爾的藍色眼睛就像暗夜中的磷火,發(fā)著明亮又詭譎的光芒。 “我死了嗎?”他燒得厲害,腦子極不清醒,只是被本能支配著將兄長壓在地板上。 “沒有。”君王竭力安撫他,“冷靜些,希爾。你……只是生了病,很快就會好。” 他嘴上說著要希爾冷靜,但神情緊張的他好像比幼弟還要惶恐。 但希爾只是喃喃地說道:“這里是地獄也好,至少說明您也沒上成天堂。” 他環(huán)顧四周,低低地笑了兩聲,然后猛地扯過兄長胸前的十字架,細細的銀鏈就那樣被扯斷了,清脆的聲響在空寂的宮殿中格外明顯。 正是抬頭的這一瞬間希爾看見了站在門邊的蘭徹,公爵淺灰色的眼睛澄凈如靜湖,讓他想起北地冬日的灰敗天空。高昂的穹頂下是自由飛翔的鷹隼,尖利的鳴聲比任何生靈的鳴叫都令希爾喜愛。 正如同他喜愛兄長的銀鳶衛(wèi)隊,喜愛兄長的荊棘冠冕一樣。這種喜愛帶著稚童般的偏執(zhí),他只是想要,便一定要拿到手,為此他可以去刺殺自己的兄長,將長劍送入他的胸口。 他已經(jīng)死去的欲望和癡念突然就被蘭徹的眼睛給喚醒了。 希爾伸出手向前觸摸,似乎是想要感知公爵的目光。但是太遠了,他走不過去。 正當他要放棄時,蘭徹的身影動了起來,他明明連表情都沒有變動,可蘭徹好像就是看透了他的心。 然而就在公爵快要過來時,他耳邊忽然一陣轟鳴,熱浪在他的胸腔中游蕩,那要將他灼燒殆盡的熱意再次襲來。 青年的身子忽然就軟倒了,艾勒-利斯特攔腰將他抱住,他本就瘦削的身軀更加輕盈,就像一根羽毛,腰肢纖細得一只手都能握緊。 他的心臟也像是被刀刃絞緊,難以言說的窒息感讓他的眼睛酸疼,像是有什么血一樣的東西要流出來。 “讓醫(yī)生進來。”他低聲向公爵說道。 艾勒-利斯特從不擔心弟弟會想出什么謀略來對抗他,他的希爾堅韌、頑強,只是因為被調(diào)笑柔弱,便每日勤練劍術(shù),十幾歲時就能和銀鳶衛(wèi)隊的騎士們打得不相上下。 他那時年輕,雖然比希爾年長許多,但到底還是少年心性,只當是那些人讓著他。確有如此的人,比如他的衛(wèi)隊長,愛慕希爾愛慕到叛變。 當希爾將劍指向他自己時,艾勒-利斯特才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劍術(shù)的確是出色到了極致。 有時候他在想,如果他是父親,他也會忍不住偏愛希爾。 他現(xiàn)在只是瘋狂地恐懼希爾如果對這頂荊棘冠冕失去興趣該怎么辦,這個視世間萬物如空氣的青年,如果連這唯一的興致也消弭了,他還如何留得住他呢? 希爾愿意和他虛與委蛇,愿意裝出純真的模樣欺騙他,這在艾勒-利斯特看來都是好的象征。 但有時候好像就是這樣,多年的執(zhí)念也會消散,至深的恨意也會化為烏有。 還有什么是希爾在意的?他腦中紛雜的思緒不斷地翻騰,終于在轉(zhuǎn)身看見蘭徹的時候明晰。 公爵默默地注視著處于昏沉中的希爾,不顧皇帝情緒復(fù)雜的視線,俯身親吻了一下青年的柔軟唇瓣。 “讓我?guī)甙伞!彼p聲說道,“玫瑰莊園是個療養(yǎng)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