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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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琰和尹在野就這樣達成了一個約定,雖然看起來很像一個玩笑。 “那我就先回去了?!?/br> 站直身體,陽琰一改剛剛的諂媚,有些心累,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可還行,好在也只有半個月的時間,自己稍微晚一點回去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 “行,我們一般六點吃晚飯,” 也不在難為陽琰,尹在野揮揮手見好就收,并不想把人給逼急了。 “居然還有晚飯供應嗎,沒毒吧?” 陽琰的眼神中全是懷疑,在尹在野這里學習到的就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我也是人,我也要吃飯的,懂吧,你再不走等等我就有其他要求了,比如陪睡什么的你能接受嗎?” 陽琰走到門口,然后從屋外探出一個腦袋,“哥哥,你怎么這么流氓呢,喪失求偶資格。” 尹在野輕笑一聲,“真的是,” 只是他的要求并不做假,要是陽琰再不走他可就真不保證會做些什么。 將褲子拉下一根粗壯紫黑的性器跳了出來,禁欲太久,讓尹在野手握住柱身輕喘一聲,看著門外幻想著陽琰的模樣開始擼動起來。 于嶸煦循著記憶中的方向不急不慢的走去,他享受感受獵物瑟瑟發抖的模樣,他肯定那個男人看見了他,畢竟瞳孔微收到恐懼不似作假。 還思考著等等應該給男人送上些什么才能對得起他強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眼前的路就被擋住了。 于嶸煦抬頭看著眼前為首的那位清瘦的男人,微微凹陷的臉頰和眼眶下的烏黑,可以看出他或許有些縱欲過度,而他身后是兩個健碩的男人,掃視一眼都是四階異能。 這里和繁華的街道不同,顯得格外冷清就連前面的居民樓都有些破舊,偶爾路過的人只是蕭瑟看了一眼就麻木的走開。 “弟弟,之前沒有見過你,要哥哥帶你去玩玩嗎?” 男人的眼神看著于嶸煦帶著癡迷,他好久沒有見過這么好的貨色了,想象他在自己床上的姿態就渾身發熱。 無論在什么地方都會存在人渣,這個男人自己并沒有什么能力,只是他的父親算是基地的研究人員,自然也會有些特殊的待遇。 他也不好在特別明顯的地方搞事情,畢竟見識過尹在野的手腕,于是將目光瞄準了這個居民區多是沒有異能的普通人,甚至沒有賺錢的能力。 而這種人最好的工作就是出賣自己的身體,這種灰色事業算是默許,總有需要宣泄的欲望。 于嶸煦笑著,嘴角是甜甜的酒窩,“好的呀,你準備帶我玩什么?” “你叫我一聲哥哥,”男人有些飄,少年有些甜的聲音更是他喜歡的,不知道在床上叫起來會有多么的銷魂。 臉色變得陰沉卻又很快恢復,于嶸煦只承認陽琰一個人是他的哥哥。 “我才不要呢,你還沒有帶我玩” 他的笑容更加明亮,看著男人眼中就像待人采擷的花朵,就連微微露出的爪牙都是可愛的,心里開始sao動。 “那哥哥先帶你去玩吧,” 男人的褲子鼓起,伸手想要摟住于嶸煦只是被他偏身躲了過去,只是對他的興趣壓抑住了不滿,于嶸煦對他一笑就什么都無法思考。 于嶸煦被抵在昏暗的小巷之中,他沒有任何恐懼,懵懂的問著男人。 “你要在這里和我玩嗎?” 男人的靠近并沒有被拒絕,只是他突然呆滯在原地,看向自己的腹部,于嶸煦的手幻化成黑色的枝干,上面淬毒,綠色的粘液滴落在地上。 “你,”巨大的痛苦讓男人向后退,腹部形成一個空隙,肌膚發黑,然后向其他地方蔓延,整個人就這樣消融在小巷之中。 除了低落的紅中帶黑的血液,仿佛只有在場矗立著對望的三個人。 長久沒有接觸過新鮮的血液,于嶸煦感覺自己緩慢的心跳也跟著加快,伸手將濺到臉上的血漬擦去,他的表情在明滅的光線下顯得十分危險。 “你們想和我一起玩嗎?”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見了恐懼,他們也只是空架子,這個四階都是靠晶核升級,清楚自己的實力并不能對上眼前的少年。 不禁在心中埋怨,那個男人怎么會找上這么危險的人,反倒連累了他們,即使以往在男人玩膩獵物之后,他們也會強占那些人。 突如其來的默契,他們轉身向外跑,只是于嶸煦顯然不能如他們所愿。 藤蔓蔓延抓住兩人的腳腕向回拉,他們使用異能卻無法對藤蔓造成任何的傷害,甚至像是沒吞噬。 “啊啊啊” 和以往他們欺辱的人的尖叫聲沒有任何的區別,很快歸于死寂,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于嶸煦的臉上帶著饕足的笑容,紅艷的舌尖緩緩劃過唇瓣,卻在外面看見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你怎么在這?”于嶸煦面無表情看著眼前的青年,他們算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天生的能力者少卻也不止一個人,能存活下來的就更少。 就像接受注射的實驗體一樣,他們這些母體也只是特殊一下的研究體而已。 帶著兜帽的陸斌嗤笑一聲,背靠著墻壁,仰著頭,眼中帶著暗黑的光。 “怎么就只能你在這?”他的聲音嘶啞并不好聽,偏身露出側臉,“你不是要找況煒嗎?跟我走吧,” “你和他,” 走在前面的少年回頭毫不在意的聳聳肩,“你知道的,他欠我的,” 于嶸煦也不再說話,對于兩人的糾葛他并不在意,只是笑了, “你倒是不挑食,” “那有什么辦法,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當然要收取一點利息。” 陸斌的眼睛帶著濃郁的恨,想到家里的中年男人,當然還包括他凄慘的模樣就忍不住舔舐嘴唇。 “阿斌你回來了,” 門被打開就聽見男人依舊怯弱的聲音,只是多了些依賴在里面。 “等等,你現在外面等我,” 陸斌將門用力關上,于嶸煦的腳在地上打著圈,剛剛他看見了男人并沒有穿衣服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跡,還挺激烈的,眼中是滿滿的不屑。 “行了,你進來吧,” 于嶸煦看著屋面的布局很確定絕對是陸斌收拾的,畢竟他對于那個男人的了解,他只是一株依附其他人存在的菟絲絨罷了。 “小熠,好久不見,” 厭惡的蹙眉,于嶸煦站直身體,藤蔓已經裹挾住況煒的脖頸,就連聲音都是無法忽略的嫌棄。 “別叫我這個名字,你見到我就應該知道我會做些什么吧,” “小熠,” 男人有些害怕的蕭瑟身體,陸斌寬大的衣服滑落,遮蓋不住的痕跡就這樣暴露。 于嶸煦繼承了男人的美貌,只是沒有男人這般艷麗,都已經四十多歲,卻看著依然年輕,只能從眼尾的皺紋對他的年紀猜測一二。 “我知道你怪我,但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你知道我沒有辦法撫養你和小冕兩個人,而他們恰好就需要你,我,我是真的沒有辦法,” 一行清淚從他的眼眶中溢出,這幅柔弱的做派更加讓于嶸煦討厭。 “那我呢?”旁邊的陸斌開口,他將兜帽取下,一頭無法忽略的白發,這都是試驗的后遺癥,他的異能和其他人有很大的不同,作為可以無限死亡,他不知道被那群瘋子殺死過多少次,不會死亡讓人多么眼紅,只是依舊存在一個命門,這也是陸斌一個人的秘密。 “阿斌,我,是我對不起你,” 況煒做勢要握住藤蔓,他不知道這東西的毒性,但是陸斌卻一清二楚。 刺瞬間變得有攻擊性,血液順著他的手掌滴落,“行了,別殺他,” 于嶸煦挑眉,“你舍不得,”作為被給予過希望在被拋棄之后的人,居然還這么念主,表情變得嘲諷,“你可真是一條好狗?!?/br> “我有其他正事和你說,和他沒有關系,” 陸斌抿嘴,即使他再怎么在心中想,自己留著這個男人的命只是為了更好的報復,卻無法否定對他的動心。 “你說,” 將自己的藤蔓收回來,兩人對峙著,而況煒握著陸斌的手掌翻看著,傷口發黑在不停的潰爛和恢復。 “你想毀滅這個世界還是讓他就這樣保持平衡,畢竟你知道杜威逸那個瘋子已經開始行動了,昨天和你走在一起的男人和你關系不簡單吧,” 要是在以前他絕對不會思考的選擇第一條路,只是現在他有了一個對世界割舍不下的理由,將自己身上的戾氣控制,看著陸斌開始變得萎縮的手掌。 身體機能讓陸斌做出擯棄手掌的決定,于嶸煦伸手將藤蔓割開,乳白色的液體滴落,很快將傷口修復。 就這樣赤裸裸當著況煒的面,他不認為這個廢物能干出什么事情。 “所以,你和我合作,條件就是放過況煒,現在他屬于我,” 唯一存活的三人只有陸斌的異能相當于修復,而于嶸煦和杜威逸都是毀滅,同樣誰也無法壓抑誰,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你有什么計劃,” “首先第一點就是要先找到杜威逸所在的地方,” 看著原本漫布房間的藤蔓被收回去,陸斌將況煒的手甩開,顯然并不想讓他聽見剩下的話。 “我們進去說,” 于嶸煦點點頭,即使他覺得當著況煒的面也沒有什么關系,只是用震懾的眼光看著沙發上坐著的男人。 感受兩人走進房間,中年男人頹靡的將自己蜷縮在沙發之上,頭埋在膝蓋之中,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所以,” 于嶸煦看著陸斌,他顯然并沒有放松,反而用精神力在房間布下一個防護。 “或許你還不知道,”他自嘲的笑著,也有些佩服自己的眼光,“你自己看吧,” 將手中的檔案遞到于嶸煦的手中,角落被火燒灼,只是并不影響其中的內容,將密封都是繩子拆開。 將其中的紙質資料拿出來,第一張赫然就是況煒,只是比起現在更加的年輕。 【012試驗負責人,】 于嶸煦忍不住嗤笑,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什么父慈子孝,都是提前布下的局,這個時候他倒是沒有多么的難過,只是有些好奇難過蠢頓的哥哥是怎樣的下場。 “那你還喜歡他,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能喜歡上他,” 于嶸煦抱著手,他之所以不殺況煒也是看在陸斌的面子上,兩人的關系其實并不如顯示的那樣惡劣。 陸斌苦笑,他也不想,只是在況煒第一次虛偽的將原本是孤兒的他和弟弟收養,第一次讓他體驗到溫暖的時候就已經淪陷,現在表現的厭惡都是為了那一點點不甘心。 眼前的少年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當然沒有絕情到可以自己試驗,所以他的主要目標就是陸斌。 其中大部分的死亡也是由于況煒造成,在實驗室出事的時候他早已帶著況煒逃走,說是為了報復他,卻從來沒有虧待過況煒。 “這件事情沒有辦法控制,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你仔細聽……” “小熠,” 看著要走到門口的于嶸煦,況煒有些坐不住的站起來,只是他走路依舊有些踉蹌。 “別碰我,” 一條藤蔓就這樣阻礙著況煒的動作,直到男人被陸斌抱走。 “阿斌讓我最后再說一句,” 況煒的眼中帶著懇求,陸斌停下自己的動作,只是將他壓在沙發上。 “小熠,我希望你可以原諒爸爸,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原諒我,” “你男人我還在這里呢,就開始勾引其他人,” 陸斌用力咬住況煒的下唇,直到出血,然后看著還停在門口的于嶸煦“還不快滾,真的想看春宮?” “嗤,”于嶸煦對于男人的占有欲有些不以為意,“我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另外,別叫我況旻熠,我現在可不叫這個名字?!?/br> 說罷用力將門關上,于嶸煦奇怪的蹙眉,他聞到奇怪的香味,不過剛剛兩個男人的親熱倒是讓他有些興奮。 “陽琰,哥哥,” 他低聲呢喃著,感覺心里某個角落在發熱,只是這樣都有些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