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3:痛苦的xing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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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的門又被推開了,陳志明被心里的yuhuo燒的透不過氣,意識到又有男人進來的時候,第一反應竟然是翹起屁股,等待陌生人的cao干。 很快,一雙大手摸了上來,這雙手布滿老繭,碰到陳志明的屁股就迫不及待地把玩,手掌粗糙的紋路刮蹭地皮膚生疼,心里卻癢地整個人就像飛起來一樣。 他吐了一大口呼吸,渾身癱軟,只能無力地趴在硬板上。 菊xue被大手掰開,身后的男人一言不發地把手指伸進濡濕地腸道內,在里面轉動摳挖,找到一個稍微發硬地硬塊就在上面打圈摩擦,陳志明的屁股立刻夾緊這人的手指,屁股因為快感繃緊。 長時間的站立讓陳志明大腿抽筋。 酸澀的大腿支撐著滿是快感的小腹,陳志明嗬嗬地喘著粗氣,徒勞地扭動身子,卻擺脫不了這致命的快感。 好像,抽筋的太厲害了。陳志明模模糊糊地想。 他的roubang原本在身下摩擦著硬板,現在也不敢再動地抵著墻,隨著屁股的抽搐一跳一跳的漲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源源不斷地快感不斷積累,菊xue內腫脹充血的rou壁卻渴望被更粗暴的對待,饑渴地攪動腸道里的手指。 旁邊的yin詞浪語一句接著一句,空氣中漂浮著濃重的麝香氣息,陳志明內心的空虛難以言表、 “啊,哥哥的jiba好棒,cao到sao點了,好癢啊。啊啊啊,要射了,要飛了哥哥,啊。” “小sao貨,屁股好會吸,呃,哥哥cao死你,全都給你。” 另一邊熱火朝天,陳志明身后的男人卻好像厭煩一樣,抽離出了手指,僅僅只是狠狠地抓住他的屁股揉捏,不再去管sao的流水的菊xue。 “他媽的,你在干什么?”陳志明壓低聲音,欲求不滿。 “叫大聲一點,像個木頭一樣,誰愿意干你。還有,再說臟話,我用拖把cao你。”回復陳志明的是一個粗啞的陌生男聲,說完惡劣地伸出舌頭舔舐屁股上的嫩rou,在上面留下濕漉漉的水痕。 他媽的。 “啊,快cao我,用jibacao我,cao死我。”陳志明終于忍不住,叫喊出聲,他的聲音和旁邊sao浪的叫聲融合在一起,好像破碎的尊嚴也跟著一起逸散在空氣里。 他要是把這話說出來指不定多少人嘲笑,一個喝尿的婊子,跟誰講尊嚴? “sao貨,臭婊子,老子這就cao死你。” “啊!”陳志明伸長脖子大叫,一根粗大的jiba順著之前jingye的潤滑猛地闖進腸道,在里面橫沖直撞,強烈的快感讓人頭皮發麻。 他張著嘴巴,瞳孔渙散,眼神迷醉,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沿著脖子滑落。 終于,被填滿了。 “啊呃,哈,太,太快了,好爽好爽。” 旁邊隔間里的兩人聽到陳志明的浪叫更加興奮起來,兩邊隔著墻板對叫。 “啊,哥哥,太快了太快了。sao貨要被cao死了,啊啊啊,sao貨要給哥哥生寶寶,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啊呃,哈,蹭到了,吃到jiba了,要被干死了,好爽。” 干男人的不干男人的,聽了這話都沉默了。 這也太sao了吧。 抽插、射精,這個cao干陳志明的男人就像個永動機一樣,絲毫沒有停頓。 陳志明被cao的受不住,扭著身子想往前爬,沒想到剛才還無法退出的身體向前抽離了兩下,粗大的roubang被一寸一寸拔了出去。 他大喜,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后的男人就突然握住陳志明的腰身,往自己身上一懟,jiba頓時直接插進腸道深處。 陳志明驟然失語,尖銳的快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喘息聲。 他屁股像是發了大洪水一樣,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飛濺而下,缺水的身體讓舌頭干燥不已,只能干枯地蜷縮在嘴巴里,隨便亂動一下,都能讓舌面與口腔粘連在一起。 記不得是第幾次射精,陳志明的的jiba淅淅瀝瀝又射出幾滴jingye,他的下半身已經滿是狼藉,粘膩的jingye還有飛濺的腸液在大腿上流淌,好像涂了一層水光一樣亮晶晶的。 旁邊的兩人早就在中途結束走掉,只有陳志明身后的男人還在繼續。他被cao干地像狗一樣,渾身上下軟的如同面條,只會被動求cao。 終于,在又快又深的幾次cao干之后,男人將自己的roubang埋進腸道深處,射了出來。 隔間里安靜下來,只有兩人粗重的喘息一聲接著一聲。 休息夠了,男人拔出軟掉的roubang,剎那間,被堵住的全部jingye混著腸道從松松垮垮的腸道流了出來,啪地一聲掉在地上,隨即一大攤一大攤的jingye緊跟著落下,如同失便一般。 原本針眼大小的菊花現在變成硬幣一般,都能看見里面嫩紅的腸壁。 陳志明嗚嗚地叫了兩聲,渾身無力地趴在硬板上,沒有男人的支撐,立刻塌下身子,只靠墻壁的洞口支撐著才沒有倒在地上。 男人用手指摳挖了一下屁眼,惡劣地扯開菊xue的小嘴,另一只手擼下包皮,把尿孔對準屁眼,痛快地放松膀胱,激烈的水流沖刺敏感的腸壁,讓陳志明哀叫出聲。 就好像被高壓水槍沖擊一般,針扎一般的疼痛席卷頭皮,陳志明甚至忍不住哭了起來。 想想這些日子糟的罪,先是被小jiba男人cao到變態,又自甘墮落玩起男人,到現在充當壁尻像婊子一樣接客,他脆弱的,總是認為自己高人一等的自尊全都碎成渣渣。 陳志明眼角的淚水流個不停。 尿液打濕了陰毛,順著大腿留下,在腳底匯成一灘水漬。 身后的男人愉悅地吹了個口哨,提起褲子準備離開。 “別,別走。求求你,你cao也cao玩了,把我弄出來行嗎?我被卡住了。”陳志明的聲音虛弱無力,著實被cao慘了。 “呵。”男人嘲諷笑了聲,“這個我可管不著,你去問問廖醫生該怎么辦吧。” !!是他,是哪個變態派過來的,我就知道,我不應該相信他的。 怎么辦? 關門的聲音響起,陳志明又被關進隔間里。 怎么辦。 男人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再也聽不見。 我完了!他不會這么輕易放過我的。 不一會,又有一個腳步聲響起,這個腳步虛浮,走路也踉踉蹌蹌。 “免費的sao婊子,在哪?讓爺爺caocao。啊,在這,小美人,爺爺來了。” 猥瑣的中年男人邁著虛晃的步子,走進陳志明的隔間。 頓時,一股汗水酸臭混合著酒氣的味道在整個小空間里蔓延,陳志明甚至都被熏出淚水來。 “別,別cao我,我給你錢,10萬,10萬夠不夠。” 跟一個醉鬼是談判不起來的。 “20萬,不不,100萬,我給你100萬,你放過我,放過我。” 剛喝了小酒的流浪漢脫下自己幾個月洗過的褲子,撓了撓自己瘙癢的下體,深黑色的jiba上充滿臟泥,搓一搓就能有條狀泥垢。 除此之外,jiba上還布滿紅色的膿包。流浪漢睜著困頓的眼睛,對準撅起來的屁股,直接戳了進去。 啊! 兩個人都叫出聲。 流浪漢被溫暖的腸壁吮吸伺候著roubang,原本的瘙癢也止住一點,困擾多時的問題終于得到解決,頓時抓住陳志明的屁股,像公狗一樣快速聳動起來。 陳志明屁眼里火辣辣的痛,甚至可能已經流出血來。他不知道身后到底是什么人在cao干自己,只能聞見即便是濃重麝香腥味的廁所也掩蓋不住的垃圾酸臭味。 他心里隱約有猜測,卻不敢相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個變態怎么敢這么做。 又痛又麻的感覺從腸道里彌漫至小腹,陳志明的欲望卻沒有任何反應。 適當性愛讓人欲罷不能,過渡性愛帶來的就只有痛苦。 “啊,嗬嗬,屁股好好cao。臭婊子,給大爺好好夾,大爺干死你。” 好,好痛。 就好像腸子都被搗碎了一樣,我的屁股里面是不是爛掉了。 陳志明握緊拳頭,痛的直流眼淚,僵著身子任由身后男人抽插。 嗬嗬的粗喘氣在隔間里響起,被酒精麻痹的流浪漢很快交代出來第一波jingye。 還沒等陳志明喘口氣,那根jiba在他恐懼的心神里重新硬了起來。 廁所里又響起男人慘痛的哀嚎和粗重的喘氣。 …… 離廁所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休息室,平常都是0號們整理衣服用的,今天里面卻安安靜靜地只坐了一男一女。 這個屋子也不隔音,廁所里發生的任何事情這里都能聽見,更何況,書桌中央還擺放了一臺電腦,屏幕上正實況直播著陳志明廁所的遭遇。 “陳夫人,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廖醫生慢悠悠地喝了一杯茶,含笑看向身邊的女人。 這個女性溫婉美麗,光潔的面龐上充滿憂愁,“這樣,不會被他報復嗎?” “怕什么,你是你父親集團的合法繼承人,本來就是名正言順的管理者,你的丈夫,我想,因為喝醉被性病流浪漢強jian而精神失常這個新聞,大家應該都能接受。” “不行。”這位溫柔的女性笑了笑,“這樣不好,萬一被他找到機會跑出去的話,集團實在受不了總經理遇害是因為家族陰謀這樣的風言風語。” 說到這,女人擔憂地嘆了口氣,“說來懺愧,我也沒想到,陳志明竟然能夠做出來出賣公司機密,導致公司損失幾十億,這樣的金融犯罪,哦,對了,再加上原來我父親癱瘓是因為他偷偷下藥導致的故意殺人罪,哎,也許,這些能讓他在國家的幾十年教導下改正一些吧。” 啊,廖醫生啞然,“您說的是。” 廁所里響起一陣男人高亢的叫聲,傳到這邊,女人無奈地笑了笑,“既然他已經喜歡了男人,我再傷心也沒有辦法,索性成全他,C城監獄里面的男罪犯挺好的,就讓他去哪里吧。” 呃,廖醫生心里發涼,C城監獄不是專門收留暴徒和死刑犯的嗎,就陳志明這脾氣,進去還有命活? “當然,您決定就好,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