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主人(竹板虐臀/玻璃墻play/cao尿)
70 主人 “啪啪!” 板子一下比一下狠厲,挾裹風勢重重的笞打深紅高腫的臀rou,白思遠有些忍耐不住,求饒的嗓音里略含哭腔。 弟弟下手實在是半點輕重都沒有,每次都要讓他脫層皮,令他又愛又懼。 “小宸……啊!啊啊!五十九!六十!”白思遠不知說了多少求饒的話,除了給自己帶來點心里安慰,一點實際的作用也不起。 他還是得老老實實的挨打,而且感覺求饒之后,弟弟下手明顯更重了,屁股好似火球一般灼熱的燃燒著,鈍痛從皮rou里燒到骨頭里,每一次板笞,只要感受到風,雙臀便戰栗不止,畏懼不已,又不敢逃避虐打。 “啪!啪!” 最后幾下格外的重,每一下都抽得白思遠慘叫出聲。 “啊——六十三……嗚嗚嗚……啊!!六十四——”白思遠疼得痛不欲生,咬緊牙關,欲哭無淚咬緊牙關報數,“六十五!” 板子終于停下了。 “好痛,小宸——”白思遠的身體劇烈的起伏著,口中喘著熱氣,嘴里似乎是抱怨又似乎是撒嬌,“小宸下手這么狠,打死二哥算了!” 蘇宸拎著竹板晃了晃,故作思考:“也不是不可以,我努力努力?”說罷他拿竹板又狠抽了男人一下。 “嗚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白思遠叫出了聲,抬起頭可憐兮兮的望著弟弟,撇一撇嘴,“聽話聽音,小宸的理解是零分嗎?” 他越是這樣,越讓蘇宸想要欺負他。 “我想了想,六十五下總歸是不夠的。”蘇宸居高臨下的望著沙發上跪趴的兄長,漂亮的眼眸里掠過小狐貍狡黠的光,“再抽六十五下好不好?” “呃……不……”白思遠眸中掠過一絲畏懼,身后臀瓣火燒火燎的疼著,好像被guntang的烙鐵燙過一樣,輕輕觸碰都會疼得緊,怎么還能繼續挨打? “二哥要拒絕我?”蘇宸語調突然冷了下來。 白思遠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心底實在很怕幼弟生氣,下意識的想要開口道歉,可身后的疼痛太強烈,實在不敢答應弟弟的要求。 空氣陡然沉默了。 “不……小宸……二哥真的……”白思遠伸手去拉蘇宸的手,哪知蘇宸后退一步避開。 小少年站在落地窗前的逆光之地,渾身好似打上一層光暈,俊美的小臉上稚氣執拗而任性,冷酷無情,又迷人得緊。 “回話。”蘇宸的嗓音十分冷淡,壓迫性十足,“你要拒絕我嗎?” 白思遠好像一只被逼到絕境的小鹿,脊背猛地繃緊,用力搖了搖頭,哆哆嗦嗦的回答:“不,二哥不敢……好,請小宸繼續……教訓哥哥……” “趴好,屁股撅起來。”蘇宸一字一句緩緩命令,“屁股挪動一下位置,加十下,聽明白了?” “是。”白思遠心中一顫,心底生出臣服之心,他多年對幼弟又愛又怕,愛得越深,畏懼越深,畏懼越深,身體深處sao動的欲望便涌動的愈發強烈。 他微不可察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挪動膝蓋,低腰抬臀,讓灼熱腫脹的屁股徹底暴露出來,臀瓣因為害怕懲戒而瑟瑟發抖。 冰涼的竹板貼在guntang的臀rou上。 “啪——” 竹板擊穿空氣狠狠揮下,猛然抽在紅腫不堪的臀峰上,好似要拍碎皮rou一般。 白思遠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雙拳死死攥緊,維持著挨打的姿態不敢動,眼眶瞬間紅了。 “二哥啞巴了嗎?”頭頂傳來小少年冷靜又冷酷的聲音。 白思遠輕輕抬了抬頭,心底明朗,雖然蘇宸叫他二哥,可此時面前的人并不是弟弟,而是主人。他對弟弟可以撒嬌耍賴討饒,對于主人,只能順服。 “抱歉,一。” “報數聽膩了。”蘇宸并不準備放過男人,故意刁難。 白思遠呼吸加深,不敢思考太久,又不敢不回話,他閉了閉眼睛,下定決心一般舍棄自尊,薄唇緩緩蠕動兩下:“賤奴謝主人賞。” 蘇宸挑了挑眉,內心被取悅到,不再說什么,只抬起了竹板。 “啪!啪!啪!” “啪啪!” 板子不斷抽打臀rou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辦公室里,竹板落得又重又疾,絲毫不給受罰之人喘息的時間。 隨著板子的起起落落,臀rou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腫脹起來。蘇宸力道和落點掌握的很好,腫痕顏色均勻,從深紅色慢慢變成淤紅,結成硬塊。 竹板敲打在硬塊之上,好像直接敲在骨頭上一樣,抽得白思遠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紅紅的眼眶溢出生理性淚水,謝罰的聲音也破碎不堪。 “賤奴……唔啊啊——賤奴謝,謝主人賞……” 好痛,不能動……不能違抗主人—— 白思遠緊緊攥拳,手臂上青筋凸起,精瘦的后背沁出一層薄汗,身體繃緊的好似一張欲斷的弓弦,大腿因為身后持續不斷的疼痛控制不住痙攣發抖,可屁股不敢挪動分毫,不敢躲避破風而下的竹板。 “啪!啪!啪!” 蘇宸居高臨下俯視著馴服的兄長,攥緊手中板子,暗暗加重抽打力道。 他眼中的白思遠,仿佛一只瑟縮著的脆弱動物,任人魚rou。白思遠愈是逞強,愈是忍耐,便愈發動人,愈能激發出人心底暴虐和凌辱欲望。 “唔啊!賤奴……賤奴……謝主人……賞……啊——” 伴隨著竹板“啪”的一聲刻意抽在尾椎骨上,劇烈的疼痛爆炸開去,白思遠忍不住慘叫一聲,通紅的眼眶流下熱淚,身體觸發保護機制瞬間蜷縮起來。 傷痕累累的臀丘壓在真皮沙發上,疼得白思遠立馬彈起,從沙發上滾落下去,烙鐵般的疼痛還未過去,理智已占上風,他違背了主人的命令,他亂動了! 小宸一定會生氣的,怎么辦? 恐懼和內疚登時涌上心頭,白思遠來不及多想,雙膝跪地向前爬了幾步,踉踉蹌蹌的伸手去抓蘇宸的褲腿。 “對,對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蘇宸低頭靜靜地望著白思遠,沒有說話,欣賞著平素雷厲風行的精英總裁像喪家之犬一樣的跪在自己腳下求饒。 沉默讓緊張的氣氛更加嚴肅。 白思遠不敢抬頭,只能卑賤的壓低頭顱,將額頭抵在小少年的腳邊,用哽咽的嗓音慌亂認錯。 “主人,請您狠狠責罰賤奴……賤奴再不敢亂動了!對不起,主人!” 蘇宸抬腳抵住男人的下巴抬起,白思遠目光惶恐的下垂,并不敢直視。 真可愛呀。蘇宸愉快的想,這么可愛的哥哥,只屬于自己一個。 下身早在懲戒虐打兄長時已經勃起,見到哥哥這樣任人凌辱的脆弱模樣,血液直涌,yinjing脹痛,只想狠狠揉抓兩把。 他伸手抓住白思遠的頭發,將渾身赤裸的男人拖行著拽到巨大的玻璃幕墻前。 今天天氣十分晴朗,蔚藍天空,萬里無云,從高聳矗立的大樓俯瞰下去,鬧市區車輛行人川流不息,猶如螻蟻,給人目眩之感。 白思遠明知道玻璃幕墻做過特殊處理,從外面無法看到辦公室內的場景,可他一絲不掛顫顫巍巍的跪在這里,內心依舊浮起羞恥感,雙腿不由自主的并攏,徒勞的遮擋隱私部位。 “站起來。”蘇宸望著他,語氣平淡的命令。 “是。”白思遠低垂著頭顫巍巍的站起來,身體因為羞恥微微發抖,可畸形又隱秘的欲望占據上風,yinjing挺立流水,有勃起的態勢。 “咔嚓——” 背后傳來金屬輕微的卡扣聲,白思遠的手腕被強行扭到身后銬住。 肢體被束縛的瞬間,他胯下碩大的陽物也徹底挺立起來。 “二哥現在越來越不聽話了,確實應該好好教訓。”蘇宸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男人夸張腫脹的臀丘,重重一擰。 手掌下的rou體劇烈的顫抖著,情欲,疼痛,惶恐,委屈,各種情緒順著顫抖傳遞出來,小少年眼底掠過一絲不可覺察的笑意。 “是……對,對不起……” 白思遠緊緊抿著唇,還想要說些什么,身后被人猛然一推,赤裸胸膛緊緊貼在巨幕玻璃上。 隨后,guntang臀丘中內凹的私密之處,流過冰冷滑膩的液體,一根龐然rou刃抵住臀縫緩慢的上下摩擦,將潤滑液送入xue口。 白思遠哪里經得住這樣細密的磋磨,習慣被幼弟插入的身體馬上有了反應,石榴般艷麗的后xue如一張紅潤的小嘴,慢慢蠕動起來。 “唔嗯——” 白思遠的呼痛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情欲,他明顯感覺到,弟弟十分粗暴的入侵了他的身體。 手臂被拷在背后,要掙扎也不能,只能被迫接受強暴。 “主人……哈斯……主人……好痛……” 白思遠微微仰著頭,緊閉雙眼,似一只受難的天鵝,承擔著身后roubang粗暴蠻橫的進出。 “閉嘴。”蘇宸的語調非常平靜,卻給人一種不容違逆的威嚴,“二哥,睜大眼睛望向外面。” 隨著命令,深埋在白思遠身體內的rou刃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每一次都狠狠頂到最深處,好似要頂穿小腹。 “唔啊啊啊啊——是……主人……” 白思遠勉力睜開眼睛,陽光變得刺目又暈眩,身體內血液奔流,快感如潮水般涌動,滲透到身體的細枝末節,紅腫不堪的腫脹臀丘在撞擊下鈍鈍發痛,又像小針輕輕扎著滑膩腸道,說不出是疼是癢是爽。 他的身體綿軟無力,雙腿劇烈的顫抖,要不是蘇宸從背后摟著腰強迫他站立,他只想跪倒在地上,撅起屁股任由主人cao弄。 透明的巨幕玻璃給人暴露的羞恥感和快感,白思遠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個想法,他被主人剝光扔在室外cao了,所有人都看到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主人的狗了。 他以后只能當主人的狗了。 主人在zuoai的時候總是帶著股少年人的熱血和狠勁兒,沖動中又不乏細膩的體貼,像混雜著花蜜的毒藥。 像愛情,令人欲罷不能。 蘇宸收攏手臂摟緊兄長的窄腰,肌膚相貼,伸舌輕舔對方的后頸和耳珠,細細廝磨,優雅溫情,胯下yinjing卻毫不留情的在潮軟濕潤的xue內疾速抽插打樁,伴隨著懷里兄長快感失控的劇烈痙攣,不僅不停下,反而cao弄得愈發激烈。 “啊啊啊!主人……小宸——” 白思遠發出似痛苦似歡愉的嗚咽,體內洶涌的快感快要逼瘋他,腰酸腿軟,想要逃開,想要緩一緩。 可他雙臂被束縛,身體被壓在玻璃墻上,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只能小幅度的扭動屁股,徒勞的想要躲避侵犯。 卻會因此遭受更嚴酷的懲戒。 “呼呼呼……小宸……慢一點……讓二哥休息一下——嗚啊!!!” 胯下硬的要爆炸了,如果后xue能高潮,白思遠已經不知道經歷幾輪了,不斷用含著哭腔的聲音求饒。 蘇宸并不在意他的求饒,相反,白思遠哭叫的越傷心,他的興致越盎然。 他揉捏著哥哥guntang紅腫肥碩的臀瓣,惡劣的故意狠捏yingying的腫塊處,一邊聽白思遠壓抑不住的痛苦低泣,一邊愉快的快速挺胯,在兄長yin水四濺的身體里盡情馳騁抽插。 柔和的陽光灑在白思遠略顯蒼白的淚珠上,折射出漂亮的光線。 蘇宸今日的興致特別好,把白思遠壓在玻璃墻上肆意cao弄,cao完了后面又讓站也站不住的白思遠跪在地上,抓著他的頭發在嘴里沖刺一番。 夕陽墜金,天邊的云彩被落日余暉渲染出漂亮的紅暈。 白思遠渾身赤裸雙膝跪地,英俊的臉上沾著白稠的jingye,面紅耳赤,身下一片狼藉。 “原來男人也能被cao尿啊。”蘇宸嘴角揚起曖昧的微笑。 白思遠渾身像被車輪壓過一樣,半分力氣也提不起來,他跪在自己射出的jingye和尿液里面,目光迷茫呆滯,腦子還無法從強烈的快感中緩解過來。 橘色的落日透過玻璃墻灑在男人精壯赤裸的rou體上,仿佛被鍍上一層金色。 蘇宸整理好褲子,衣衫楚楚,神情愉悅,與白思遠形成鮮明對比。 他屈尊蹲下來,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強迫目光迷惘的兄長與自己對視。 “二哥,你在想什么?” 白思遠望著弟弟俊美的面龐,陡然回神,臉頰和耳朵登時漲得通紅,完全不敢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居然……被弟弟……cao尿了。 白思遠羞怯的模樣太過可愛,蘇宸抬手想要撫摸兄長的臉。可他一抬手,白思遠誤以為他要扇自己耳光,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雖然顫抖,卻沒有挪動分毫。 蘇宸被取悅到,用拇指溫柔的摩挲著白思遠緋紅的臉頰,再次問。 “二哥,你在想什么。” 白思遠微微喘息,理智慢慢恢復,他敏銳的覺察到幼弟此刻的心情非常愉快,于是大著膽子偏過頭親吻弟弟的手,臉上露出笑意。 “我在想,天地為證,日月為媒,小宸cao了二哥,就要對二哥負責,不許耍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