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算賬(皮帶抽爛奶子)
50算賬 “小宸?”白思遠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快步走過來,“你怎么回來了?” “我不是還在上班時間嗎?為什么不回來?”蘇宸嘲諷的反問,抬步走到沙發邊坐下,雙腿交疊,抱起胳膊,向后姿勢舒服靠在軟枕上。 白思遠露出笑容,關上門,走到弟弟身邊順勢坐下:“我以為……” “別坐。”蘇宸用眼神示意地板,靜靜地命令,“跪下。” 白思遠偷偷咽了咽口水,心中欣喜萬分,帶著討好的笑容乖乖跪在弟弟腳邊。 “咦?”蘇宸伸手捏住兄長的下頜,抬起臉來,故作端詳,語氣諷刺,“二哥是學變臉的嗎?剛剛還生著氣,現在就喜笑顏開了?” “二哥沒有生氣。”白思遠眼中閃爍著喜悅,溫順的蹭了蹭弟弟溫熱的手掌,笑著解釋,“二哥一看到小宸,就會非常開心。” “你在吃傅懷瑾的醋?”蘇宸疑惑地問。 “他算什么東西,二哥只是為小宸打抱不平。”白思遠掩蓋心中所想,討好的說,“他辜負了小宸的心意,不配得到小宸的原諒,更不配繼續糾纏小宸。” 蘇宸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似笑非笑的望著跪地的兄長:“原來二哥是為我打抱不平,才在會議室訓斥我,又事事想干涉我的?” 白思遠望著幼弟的臉,忽然打了個寒顫,不知為何,身體的某些部位,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 瞧見男人rou眼可見的慫了,蘇宸收緊手指,緊緊鉗住男人下頜,用力之大,在皮膚上留下一道道青痕,漫不經心的開口質問。 “二哥為什么要舉報傅懷瑾?” 白思遠清晰感受到下頜傳來的疼痛,忍痛微微蹙眉,一雙水潤黑眸坦誠的望著心愛的少年,開口堅定地回答:“任何人都不能毫無代價的傷害你。” “……” 蘇宸神色復雜起來,心底以為是白思遠嫉妒傅懷瑾,趁機報復,沒想到居然是為了給自己報仇? “二哥沒有誣陷他。”白思遠生怕幼弟誤會,連忙澄清,“小宸要看資料嗎?二哥的確不喜歡傅懷瑾,但從沒有憑空栽贓誣陷過他……他被局里開除,說明罪有應得……” “我知道。”蘇宸打斷了男人的話,二哥這種努力分辨的模樣,毫無安全感,難道只有拿出證據,自己才會信任他嗎? 他們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十七年,對彼此早已熟悉至極,難道自己在哪里對二哥表現出充分的不信任,才逼得兄長不得不小心謹慎? 蘇宸有些走神,開始反思自己最近的言行。 這一幕在白思遠眼里不啻于變相的不信任和冷暴力,男人有些著急,伸手虛拉著弟弟的手腕,漆黑水潤的眸子里閃爍著哀求,輕輕叫了一聲:“小宸……” 蘇宸回過神來,捏住兄長手感極好的臉頰,狠狠拉扯幾下:“不說傅警官了,白總今天兇我了幾次?還讓我去買咖啡!” “嘶——疼——”白思遠順著弟弟的力道向上傾斜身體,頰rou痛痛的,估計被揪紅一大塊,不甘心的分辨,“二哥哪敢讓小宸買咖啡,是季秘書沒眼色……” 小少年哪里管這些,手下力道更重,捏住男人的臉頰狠狠一擰。 “啊……小宸輕點……是二哥錯了!”男人忙不迭的認錯道歉,有心哄著弟弟開心,于是順口說,“二哥馬上給公司新加一條規定,不能讓實習生買咖啡!” 蘇宸被逗笑了,終于松開了手,低下頭居高臨下盯著男人,哼一聲:“白總當眾兇我的事情,怎么說?” “我……”白思遠百口莫辯,當時只想讓小宸快點離開傅懷瑾的視線,沒控制好脾氣和說話的語氣,這下子可好。 “二哥錯了,不該兇小宸的。”男人眸光中帶著寵溺的哀求,凝望著小少年,懇切的說,“小宸扇二哥幾下,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如果這么容易就揭過去,二哥下次再犯怎么辦?”小少年顯然十分不滿意這個解決方案。 “不,不會的。”男人連忙賭誓保證,“二哥再也不敢兇小宸了,如果還有下次,小宸就使勁抽爛二哥的嘴巴。” 小少年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記好你的話。” 白思遠終于松了口氣,重重的點了點頭,幼弟能夠徹底離開傅懷瑾回到辦公室,他內心涌起一股無與倫比的喜悅,這種喜悅感甚至超過了極致的性愛體驗,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好像悄悄的對弟弟產生了可怕的獨占欲。 之前他從不敢有這種想法。 “這事兒可不能這么過去。”蘇宸挑剔的打量著跪在地上的總裁,目光慢慢落在男人胯下,嘴角一瞥,“白總,褲子脫了,我要檢查你的小rou逼。” 白思遠的臉刷一下就紅了,在如此直白的凌辱之下,男人垂下腦袋,動手解開皮帶,將西褲和內褲一起退下,把私密的下體裸露在小少年眼前。 在蘇宸灼熱目光的注視之下,在辦公室嚴肅的氛圍里,他忍不住思緒,血液涌向下體,胯下rou刃倏然挺立起來,昂揚的貼在胸前。 “二哥怎么一天到晚的發sao?”蘇宸抬腳踩在男人跨間,鞋尖抵住yinjing下敏感的雙丸輕輕摩擦,很快聽到男人發出抽氣的呻吟。 白思遠的身體,好像越來越敏感了,難道是到了發情期嗎? 蘇宸伸手解開男人的襯衣扣子,露出結實的飽滿的胸肌與堅硬的腹肌,男人長期健身,身材比例非常好,肌rou勻稱,只有一對胸肌由于長時間被玩弄和吮咬,柔軟而碩大,上面立著兩顆櫻桃般暗紅色的rutou,微微顫抖。 小少年的目光落在男人胸前的兩抹艷色上,一邊用鞋尖撥弄敏感的睪丸,一邊伸手去揉男人柔軟的大胸。 “唔嗯……小宸……”男人只覺得渾身上下癢意疊加,似有還無的一波波快感在他心頭sao動,攪得他心煩意亂,眼睛只瞥向少年身下。 好想被幼弟凌虐,痛打,在侮辱性和侵犯性極強的場景里,被狠狠地cao干…… 胸口的手掌肆意揉捏,指縫夾著rutou上下碾動,快感如潮涌遍全身,白思遠的眼神逐漸迷離,他的胸本就特別敏感,每次rutou被捏住碾壓,就好像身體深處也被guntang粗壯的roubang抽插過一樣,私密處的肌rou劇烈的收縮起來,一開一合,渴望侵犯。 “小宸,別玩了……”白思遠的語調里帶上一分未察覺的甜膩,男人主動膝行上前,私處跨坐在少年的鞋子之上,抱著少年的腿主動前后磨蹭起來,同時挺腰抬胸,方便少年人玩弄自己的胸膛,伴隨著男人主動地磨蹭,呻吟里帶出一絲風sao。 “嗯啊……小宸……好疼……啊啊啊……” 小少年揉捏著男人的一對柔軟大胸,手指胡亂抓捏,軟rou四處亂跑,指縫揪住紅艷艷的rutou,拇指指腹或輕或重的摩挲,rou眼可見男人劇烈的起伏著腹肌,甚至試圖在自己腿上磨蹭yinjing。 帶著愛意和崇敬的性,特別容易泛濫。 蘇宸揉捏把玩了一陣子,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名牌皮帶,眼中帶笑:“白總,有勞,皮帶遞過來。” 白思遠哆哆嗦嗦撿起皮帶,雙手奉上,然后自覺地剝下白色襯衣,將被玩弄到熟透的雙乳暴露出來。 柔韌的皮帶被折成兩段,猝不及防的抬起,狠狠抽在男人柔軟的胸膛上。 “嗚啊!” 劇烈的疼痛讓男人忍不住縮起胸膛,雙臂無意識交叉放在胸前,眉宇緊鎖,眼中帶著痛和畏懼。 “手放后面去!”蘇宸厲聲訓斥。 “是,小宸別生氣。”白思遠強忍住疼痛,將雙手放在背后緊緊握在一起,挺胸收腹,將一對柔軟的大胸暴露在柔韌的皮帶下。 剛剛挨了一皮帶,小麥色的胸肌上浮現出一道二指寬的紅痕,紅梅映雪,分外色情。 “二哥自己報數吧,抽二十下。”蘇宸揚了揚手中皮帶,他很少抽二哥的奶子,今天也是突發奇想,一時興起。 白思遠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發抖,不敢拒絕任性的弟弟,只能調整好跪姿,垂眸低頭。 “啪!” 皮帶破風而下,狠狠抽在柔軟的胸膛上,抽得胸肌深深凹陷進去,隨后彈起,一道紅色淤痕烙在胸口,敏感而脆弱的奶子劇烈的起伏著,尖銳的鈍痛自胸口慢慢向全身蔓延。 “唔嗯!一!”白思遠痛呼出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手指緊緊地攥在一起,小腹不斷的抽搐,消化著劇烈的疼痛。 蘇宸想著,如果能抽腫二哥的奶子,看起來也是賞心悅目。此念頭一起,下手愈發狠辣,毫不留情,皮帶攜裹著千鈞之力狠狠抽下,重重砸在敏感的乳rou里。 “啪!啪!啪!” 白思遠痛苦的報數,胸前仿佛有無數的燒紅的烙鐵一起按下,火辣的針刺般的疼痛此起彼伏,還來不及消化,便轉化成突突突的鈍痛,胸前的rou慢慢隆腫起來,皮帶好似鐵鞭一般,抽得身體萬分畏懼,顫抖不已。 最難捱的還是皮帶抽在rutou上,脆弱的乳尖哪里受得住皮帶狂風暴雨的蹂躪笞責,皮帶挾狂風劃過表皮,抽破rutou,露出鮮紅的嫩rou,男人痛的驚呼出聲,伸手捂住胸口。 “啪啪!” 皮帶毫不猶豫重重抽在胳膊上,好似guntang熱油澆在手背,白思遠痛呼著松開手,再次將胸膛送到高高揚起的皮帶下。 “啪!”“啪!”“啪!” “啊!小宸——” 白思遠努力控制著身體,將手再次緊緊攥在身后,指甲掐入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紫痕,卻絲毫不能消除胸前的疼痛,男人此刻只想躺在地上,蜷縮起來,護住胸口,可他知道,這么做會讓他付出更大的代價,只能用理智將自己釘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挨打和報數。 “九,十……啊啊——小宸……求你……啊!十二!十三!” 男人激烈的掙扎著,渾身肌rou繃緊,英俊的臉上呈現出極其痛苦的表情,五官都皺在了一起,他一邊發出痛苦的呻吟和慘叫,一邊含著哭腔斷斷續續的報數,本來就略顯碩大的胸膛,更是在皮帶狂風暴雨的抽打下,蒸饅頭似的慢慢隆腫起來,疊加的腫痕處泛現紅砂,胸口處甚至有好幾處泛出青紫。 “啪啪啪啪!” 皮帶不帶感情的重重落下,抽在男人紅腫不堪的胸肌上,疼痛成倍的上漲,皮帶邊緣刻意的掃過乳尖,好似一把尖銳的刀子狠狠割過,劃破乳尖,隨后柔韌皮帶破風而落,抽打在紅紅的嫩rou上,逼迫得男人慘叫出聲。 “嘶——啊!!!” 男人被抽得完全沒有了脾氣和尊嚴,胸口好似被熱油澆灌,再被無情的撕扯下燙壞的皮膚,兩只暗紅色的rutou早被抽得破爛不堪,呈現斑駁的嫩紅色,乳尖在皮帶狠厲的抽打顫抖不已。 “小宸,二哥知道錯了,再也不敢兇你!啊!好疼!啊!十七……十八!” 男人語無倫次的道著歉,口中頻繁的倒吸著冷氣,發出痛苦的慘叫和呻吟,堅韌的意志力強迫著他跪在原地挺起胸膛挨打,生理性的淚水卻忍不住濕了通紅的眼眶,胸前火燒火燎般的疼痛著,好像有人拿著柴火不斷炙烤著rufang,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發出嗚嗚嗚的哭泣聲。 “啪!啪!” 兇狠的皮帶停下來的時候,男人好似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額上浮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健美精壯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會讓胸前產生炙烤的灼熱和疼痛,他那一對手感柔軟的雙乳紅成一片,明顯比腰腹腫高兩寸,兩只可憐的奶頭顫巍巍立著,連微風吹過也會感到針刺一般的疼痛。 “嘖。”小少年瞧著青年總裁的慘狀,并沒有半分同情,俊美的臉上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再次揚了揚手中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