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視頻(遠程自慰/前摸后插/哄弟弟睡覺)
29 視頻 射擊俱樂部距離咖啡廳大概五公里,兩人很快就到了,在門口與溫潯匯合,一起走了進去。 俱樂部是實名制的,用的是真槍實彈,需要身份證登記。 蘇宸在接待員的指引下辦好了手續,這個俱樂部不僅可以射擊,還有射箭,保齡球,桌球,乒乓球和麻將,算是一家綜合性娛樂場所。 有專業的射擊教練指導客人射擊的姿勢和要領,言談之中,這些教練都是退伍軍人,其中有一個也是退役的狙擊手。 三個人都有游戲經驗,不需要教練指導,溫潯更是將手機遞給教練員,讓人家錄視頻拍照片。 蘇宸帶好降噪耳機,舉起一把手槍,歪頭瞄準靶心,目光專注。 “砰——” 彎曲手指,扣動扳機,電子報靶,9.8環. “你也玩玩吧。”蘇宸側頭掃了一眼陳修杰。 “是。”陳修杰點了點頭,挑了一把趁手的步槍,隨手進行了簡單的校對。國家對槍支管控很嚴,這是一把被淘汰的老式步槍,單發栓動,子彈是.22的,后坐力很小,配的是普通的機械瞄準器。 摸著手里的槍,陳修杰忽然就回想起從前激情燃燒的歲月,回想起他那把從不離手的狙擊槍。 陳修杰舉起步槍,對準靶心,快準狠的扣動扳機。 “砰!”“砰!”“砰!” 他機械性的拉栓,扣動扳機,連續射擊,刻在DNA里的動作本能的標準,手穩眼準,電子報靶,次次10.0. 他還是狙擊手的時候,曾經被派出作戰過幾次,在生死邊緣徘徊,他需要像沒有呼吸的石頭一樣沉默,靜靜地等待窮兇極惡的武裝犯罪分子出現在射程之內,一擊斃命。 想當年,沖在槍林彈雨之中保家衛國;而如今,一天天開著輛三輪貨車送快遞。 “砰!” 最后一發子彈打完,全部都是正中靶心。 槍聲結束,他又不得不被拉回到痛苦的現實里。 “哇塞——”溫潯探過來一個小腦袋,小鹿般清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豎起了大拇指佩服的說,“真牛。” 慢慢的瞄準射擊正中十環或許不難,但是連續射擊,又快又準,是需要專業訓練的。 蘇宸摘下耳機,也看了過來。 “沒什么。”陳修杰低下頭,“運氣好。” 三人在射擊俱樂部消磨了一下午的時光,陳修杰是從部隊退下來的,運動細胞相當好,沒玩過的游戲也能迅速上手,力爭上游,才一下午,就讓溫潯佩服的五體投地,贊不絕口。 近一年的日子太過苦悶,陳修杰都快忘記了自己也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已經太久沒有被人夸贊,也沒有開心的笑過了。 三人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用過晚餐,各自分別。 晚上,蘇宸躺在別墅的大床上,和酒店里的白思遠視頻,并且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了他。 白思遠并未覺得不妥,笑著說:“可以,二哥給人事打個招呼,讓他去當保安吧,薪水單獨從我這邊賬上走。” 蘇宸被逗笑了:“那不成二哥幫我養狗了嗎?” “小宸疼疼二哥,也值了。”白思遠解開浴袍,對著鏡子露出傷痕累累的可憐屁股,那道紫黑色的腫痕雖然消了腫,卻完全變成了深黑色,看著就疼。 蘇宸的興致一下子起來了,伸手握住胯下跳動的rou刃,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要求:“我要看二哥的小rou逼。” 白思遠隔著手機屏幕望著幼弟俊美的小臉,不知為何有些把持不住,可能是昨天這個任性的弟弟把他折騰的太厲害又太爽,以至于他一想起昨日的場景,屁眼就忍不住收縮抽搐。 “好。”他順從的仰躺在床上,將雙腿分到兩邊,把手機伸到雙腿間,讓視頻的鏡頭對準發紫發黑的爛xue。 這動作太過羞恥,rouxue忍不住大力的收縮起來,胯下yinjing硬了起來。 “二哥,你摸一摸它,看看痛不痛。”蘇宸低聲誘導,嗓音沾染情欲。 白思遠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在胯下撫摸,動作十分不方便,他索性找了個架子將手機架住,然后對著視頻鏡頭張開腿,手指小心翼翼的捏了一下布滿凌虐傷痕的rouxue。 “嘶……很痛……小宸……”白思遠粗重的喘息著。 他忍痛的呻吟十分悅耳,蘇宸來了感覺,握住胯下yinjing緩緩上下taonong起來,一邊帶著笑意說:“我現在就要cao到二哥的小rou逼里去。” “嗯啊……好疼……小宸不要……”白思遠緊閉雙目,思緒被引導著,想象蘇宸強行插入他傷痕累累的后xue里,那種又疼又爽的充實的感覺。 “二哥可以摸一摸自己的yinjing,慢慢把手指插到后xue里去。”蘇宸繼續誘導著。 白思遠對幼弟言聽計從,聞言真的握住胯下孽根揉弄起來,同時鼓起勇氣,二指哆哆嗦嗦摸到后xue,小心翼翼慢慢捅入一根食指。 “唔嗯——”火辣辣的疼痛從身下傳來,沒有昨天那么劇烈,是可以忍耐的程度,白思遠的身體被調教的不僅耐痛,還能將疼痛轉化為情欲。 分身頂端流出透明的液體,越流越多,充當了天然潤滑劑的作用,白思遠腰腹間上下taonong的手指加快了動作,口中發出更多的細碎的呻吟。 蘇宸看著白思遠自慰,下腹著火,情欲格外洶涌起來,他腦海里想著cao干白思遠的時候,二哥哭泣著求饒的模樣,快感如潮。 “二哥天天在哪個公園賣,小rou逼被人干成了這個樣子。”蘇宸手指有節奏的律動著,嘴上不依不饒的罵著,“我要干死二哥,把二哥干的走不了路,只能爬著去公司。” “唔啊啊啊……小宸輕點……太深了……”白思遠抽動著后xue的手指,狠狠抽插rouxue,想象自己犯了錯被幼弟壓在床上狠狠的cao,被抽得腫黑的rouxue貪婪的裹緊手指,腰胯挺動,好讓手指能抽插的更用力些。 “二哥再也不敢去賣了……對不起……”白思遠情欲到了深處,開始順著蘇宸的話胡言亂語,手中動作持續加快,“對不起,小宸懲罰二哥……啊啊啊好疼……腫了……要被捅穿了……” “腫了就用冰塊敷一敷,二哥不是最喜歡含著冰塊的嗎?”蘇宸想著昨天二哥爛xue夾冰塊的香艷畫面,下身的爛rou被冰塊凍得瑟瑟發抖,不斷的有水從雙股間流出,好像失禁一樣流了一沙發,白思遠就光著屁股坐在這堆冰水里被欺負到痛哭流涕。 白思遠也想到了昨天的畫面,雙腿絞緊,手中動作稍稍放緩,又陡然疾速揉搓起來,沒過多久,就在顱內高潮的帶動下,達到了欲望的頂峰。 “呼呼……唔啊……”白思遠喘息著射了出來。 屏幕的另一邊,蘇宸也漸入佳境,搖動著自己的小兄弟,釋放在了掌心之中。 蘇宸用紙巾慢慢擦干凈身下,再將手洗干凈。 白思遠癱軟在床上,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為難的看著手心黏糊糊的白濁液體,他很喜歡蘇宸的味道,可是對自己的jingye,還是有點兒嫌棄。 “二哥在欣賞什么?”蘇宸說,“湊近點,好好舔干凈,我要看。” “唔,好。”白思遠把手機拿過來對著自己的臉,然后攤開掌心,伸長舌頭,從手腕處慢慢舔到指尖,紅色的舌頭舔勾牛奶般的液體,分外情色。 他本來是嫌棄自己射出來的jingye,但是在蘇宸的注視下,他的表現欲又上來了,他渴望讓幼弟看到自己美的一面,包括色情的美。 果然,蘇宸發出“嘖嘖”的聲音,夸了他兩句,又羞辱了他兩句。 雷霆雨露,皆為君恩。 白思遠仔仔細細把jingye舔的干干凈凈,指縫里也沒放過。 舔完之后,蘇宸問他:“誰的好吃點?” 白思遠被調戲的有些不好意思,假裝咳嗽兩聲,小聲回答:“小宸的好吃。” 兩人都完成了身體的釋放,處在非常舒服的狀態里,同時內心深處升起一種寧靜的甜蜜,白思遠心想,如果小宸真的在身邊就好了,擁抱著幼弟睡覺,該是多么美好呀。 “二哥,我要聽你唱歌。”蘇宸困意襲來,關了燈,縮進被子里。 他留下一盞橘色的壁燈,光芒十分柔和,房間外是皎潔的月色,漆黑的夜色。 “好,那二哥給小宸唱歌。”白思遠簡單的收拾了身下的狼藉,穿好睡袍,整個人陷入柔軟的大床里,蓋上被子,輕聲的唱起了歌。 他的嗓子很好,聲線清冷,磁性又溫柔。在他舒緩的歌聲之中,蘇宸漸漸陷入甜甜的睡眠。 白思遠見弟弟沒聲音了,知曉少年人睡著了,他也不掛視頻,而是將手機放在枕頭邊上,伸手關上了燈。 這樣子,也算是一起睡吧。白思遠想著,嘴角露出笑容。 蘇宸周一照常去公司上班,抽空找中介在附近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然后發地址讓陳修杰搬過去。 沒幾天,公司的人事聯系到陳修杰,幫他辦理了入職手續。他的工資遠高于其他安保人員,人事做了薪資保密處理,可閑言碎語在安保人員中間傳開,都說陳修杰是有背景的,不知道是哪個董事的近親。 陳修杰長得高大英俊,從部隊退伍下來,身姿挺拔,氣質非常好,再加上他沉默寡言,做事勤快,博得了許多女同事的好感,時不時有年輕的女白領故意從他身邊路過,和他打招呼說笑,一時間,一傳十十傳百,竟然整個團隊都知曉,公司最近來了個不愛說話的帥哥保安,是董事長的親戚。 “工作還適應嗎?”蘇宸午休期間把陳修杰叫到了休息室。 “適應。”陳修杰站在蘇宸面前,微微垂著腦袋,低聲說,“工資太高了,我干的活配不上這個薪水。” 蘇宸頗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你還沒‘干活’呢,怎么知道配不上?” 陳修杰緊抿嘴唇,低頭不說話。 “屋子收拾好了嗎?”蘇宸問。 “收拾好了。”陳修杰心里忽然有些緊張,肌rou繃緊。 “我今晚過去,教教你規矩。”蘇宸伸手捏了捏陳修杰的屁股。 陳修杰強忍著被人大白天褻玩的奇異的不適感,點了點頭:“是。” 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工作的時間一到,就回到了彼此的工作崗位。 夜色四合,道路旁的路燈漸次亮起,霓虹燈閃爍起來。 現在正是螃蟹肥美的時候,蘇宸選了一家活殺現做的海鮮餐廳,和陳修杰一起吃了頓海鮮大餐。 這是陳修杰第一次吃海鮮,覺得味道很不錯,結賬時他偷偷看了看發票,一頓便飯居然花了小一千。 夜風很涼快,道路上車水馬龍,兩旁店鋪閃爍著五彩的霓虹燈,食物的香氣從各個酒家飄出,行人悠閑的來來去去,偶爾有小朋友追逐笑鬧。 陳修杰第一次感覺到生活可以如此平靜而輕松,不需要每天為了生計奔波,不需要聽jiejie反反復復的嘮叨抱怨,也不用管jiejie聲色俱厲的和叛逆的外甥吵架。 他入伍后其實是有一些積蓄的,都交給jiejie保管,可小外甥不學好,總是打架斗毆,jiejie辛苦的為兒子善后,那些微薄的積蓄支撐的也是艱難,平時jiejie貴的菜都要掂量再三才敢買,他又怎么好意思找jiejie拿走錢呢? 現在蘇宸給他租了房子,他前天搬了進去,是一個八九十平的兩室一廳,有落地窗,大陽臺和圓形浴缸,房子面北朝南,光線充足,家具裝修都是新的,中介還買了不少綠植和鮮花放進去,看著有點像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