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感情出問題,cao一頓就好了(被裝成學生的小弟在可樂里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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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幫大佬的男人鬧離婚 01 許堯最近的情感生活不太和諧。 他的另一半是比他大了六歲的幫會頭目虞龍,帥氣多金,器大活好,平時對他體貼照顧,百依百順,甚至可以說只要他撒個嬌、賣個萌或者佯裝生氣,對方就能毫無架子地伏低做小。 可是最近讓人頭疼的是,看到他打架住院那天,盡管許堯發了很大脾氣,勸他放棄這行,找點正經事做。虞龍卻罕見地毫不妥協。撒嬌賣萌他也試過了,對方就是軟硬不吃。 許堯碰壁后心里憋悶,冷下臉來淡淡說:“我們都先冷靜半個月吧,先不要見面了。”留下虞龍愣在在病床上。 然后就是十多天的冷戰,虞龍真的沒來找他。 冷靜了十多天,許堯生的悶氣也消散了大半,開始發愁起來:半個月過去,要是他還不來找我怎么辦······難道我要去找他? 然后又狠狠搖了搖頭:怎么可能,當時說話那么絕,根本沒留臺階下。 他心里煩亂無比,又忍不住想虞龍的腦震蕩好了沒?有沒有什么后遺癥?心中浮動起絲絲想念。 他有搖了搖頭,企圖甩開這些難以排解的思緒,他想,要給自己多找點事做,來填滿這些用來胡思亂想的時間。 他在兼職平臺上找了一份教高中英語的臨時家教,是一位學生的爸爸為孩子報的。課時很短,但費用卻出奇地高,上課時間和地點也很靈活,很適合他這種想接短期工的大學生。 對方很利落地把授課時間定在了明天下午,地點在肯德基。 許堯雖然對授課地點很疑惑,但推測也許是學生本人比較喜歡這種場所,便也沒多想。 10點,肯德基二樓。 因為是工作日,所以這里人不算太多,比周六周日少了很多喧嚷。 許堯坐在靠窗的二人桌旁,低頭安靜地看著輔導教材。他今天穿了身白襯衫和筆挺的西服褲,背脊挺得筆直,顯得身型瘦長挺拔。 他背后遠處的隔欄下,兩只腦袋鬼鬼祟祟地探出頭來。 “你說,他就是大嫂嗎?”一個卷毛的青年壓低聲音問。 “那必然啊,這里看著像大學生的就他一個。”另一個叼著一支未點燃香煙的黃毛青年低聲應答。 “大嫂這么嫩啊,看著像高中生。” “是啊,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明明是上高中的年紀,臉長得比大哥還顯老。” “滾犢子。”卷毛青年推搡了黃毛一把。 “你丫推我干嘛?還不趕緊過去,別讓人等急嘍。”黃毛怒斥。 “誒,你說,我們真的要這么干?”卷毛撓撓頭,一臉忐忑擔憂地看著黃毛,“把人弄暈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個小崽子懂什么?”黃毛咬了咬嘴里的煙,振振有詞道,“大哥大嫂十多天沒見面了,這么冷著事兒會黃的!他倆拉不下臉去見面,咱們的任務,就是把大嫂綁去見大哥,給個臺階讓兩人下,然后大哥再淚如雨下地跪下認個錯兒,晚上cao一頓就沒事了。” “啊···cao一頓?”卷毛訝異,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嘖,沒什么感情問題是cao一頓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就多cao幾頓。”黃毛不耐煩地推了卷毛一把,“別墨跡,快去!” 卷毛踉踉蹌蹌地被推出去,邊走邊理了理自己雜亂的卷毛短發,整理了下身上破校服的領口,這是黃毛為了把戲做足專門從高中生那里借來的校服。 卷毛坐在了許堯對面,許堯抬頭,先是有一秒詫異,隨后便露出和善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你就是王同學吧?” “是······許老師好。”卷毛撓撓頭。 “你的情況我都從你父親那里聽說了,咱們今天就講講英語語法部分,你看怎么樣?”許堯將講義遞給卷毛,上面提前用紅筆標注好的重點內容。 許堯看得出,這大概是個不愛學習喜歡瞎混的小屁孩,長相格外地顯老,氣質卻稍顯稚嫩,很符合高中混混的形象,大概跟虞龍手下的那幫雖沒見過面,卻經常聽虞龍提起的小弟有些類似。 怪不得家長會出這么高費用請人教他,大概為快高考了還不學好的孩子cao碎了心。 但無論怎么說,許堯既然接了這份工作,便一定會全心全意地去教。 “王同學,那咱么現在就開始吧。” 許堯講得很認真仔細,手把手對著講義幫卷毛分析例句。 卷毛本色出演差學生,聽得云里霧里,但看老師一股認真的勁頭,只好配合地一個勁兒“嗯,嗯”。 然而他的注意力又時不時地被老師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所吸引,一會兒又瞧見老師白凈的手腕和突起的的腕骨,偶爾再瞥一瞥衣領上方隨著講話而上下滑動的喉結。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撐著聽這么枯燥的內容長達40分鐘而沒有睡著的,大概是靠著大嫂的美色支撐著吧。多虧了大嫂,要不然任務還沒完成,先睡過去的就是他了。 他看到黃毛遠遠地給他擠了幾下眼,便直起身子站起來,問:“許老師您口渴嗎,我下去買兩杯可樂吧?” 許堯客氣地說自己帶了水,但卷毛熱情地說老師這么辛苦,一定要請他喝可樂,他也不好推辭。 卷毛端著兩杯冰可樂走到樓梯拐角時,黃毛正插兜站著等他,見他上來,從兜里拿出一個眼藥水瓶,擰開。 “這玩意兒要滴多少啊?”卷毛問。 “一滴睡半小時,我們得讓他睡半天,下午送到老大手上。而且他不一定把可樂喝完,所以得多弄點。” “啊。”眼看著黃毛將一滴滴地將藥水下在一杯可樂里,卷毛仿佛于心不忍,“許老師人挺好的,把他弄暈······感覺有點愧疚。” “呆瓜,你既然喜歡你許老師,就應該幫他。”黃毛嗤笑,安慰卷毛,“你這是在幫他解決感情問題,幫他們和好。” “哦······”卷毛表示服軟,又問“那個行李箱放好了嗎?” “嗯,放到儲物間里了,今天客人少,二樓基本沒服務生去那里。” 卷毛端著可樂回到座位,熱情地招呼許老師喝冰鎮可樂,許堯沒有再推辭,拿起吸管吸了幾口。 “那我們繼續講定語從句,爭取上午把這塊講完。”許堯拿起講義,又開始細致講解。 “哈——”過了半晌,許堯打了個哈欠,似是困了。 “怎么了許老師,昨天沒睡好嗎?”卷毛關切道。 許堯笑笑:“可能是吧,昨晚在準備講義。” “那真是辛苦了,喝點可樂提提神吧。”卷毛將許堯的可樂杯往他那里推了推。 許堯輕笑,接過可樂又吸了幾大口。 卷毛看許堯杯中的可樂少了一半,逐漸放下心來,不再找時機催他喝可樂,而是放松地聽許堯講課,等待他涌起睡意。 “介詞放在關系代詞前,關系代詞不能省略······哈······”許堯又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眼皮重重地下沉,仿佛困得睜不開眼,“比如這個句中······of······后面的whom······不能省······呼······” 許堯的頭在重重地往下垂,又靠脖頸勉力支撐起來。卷毛看到許堯頭頂蓬松的發間,有一個可愛的發旋。 “為什么不能省啊,許老師?”卷毛突然很壞心思地不想許老師輕易睡去,他喜歡看許老師為了給他講課頑強地和困意作斗爭的樣子。 “因為······因為······”許堯艱難地抬頭,雙眼困乏迷離地看向他,有一些因疲倦而溢出的小水珠在眼眶邊打轉,“去掉的話······介詞······呼哈······就沒有對象了。”許堯又打了一個哈欠。 “許老師,您這么困嗎?”卷毛從對面拍拍許堯的肩。 “嗯······呼······”許堯的細密的睫毛撲扇撲扇地打顫,被淚水浸潤的明亮眼眸時隱時現,黑色的眼珠在眼眶里飄忽轉動,和乳白的部分爭奪著占據上風,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許老師!許老師!”卷毛拍著許堯的肩膀,想喚回一些他逐漸失去的神智。 可許堯“嗯”了一聲,脖頸一軟,頭歪靠在玻璃窗上,微微晃了一下,便一動不動了。 “徹底睡著了?”卷毛起身過去,翻了翻許堯的眼皮,黑色眸子偏上,濕潤眼淚打濕了卷毛的拇指。 黃毛走過來,低聲問道,“人暈了?” 卷毛嗯了一聲,和黃毛兩人,一人攙扶一邊,將許堯扶了起來,往拐角的儲物間走去。 酣睡中的許堯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漆黑的皮鞋拖在地上劃過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