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洋if線棄貓效應(人棍洗腦)
曹洋又失蹤了。 接到總部電話的楊間面無表情,曾經跟前者有過長達一個月炮友情的經歷讓別人都知道這家伙是自己的情人。 所以出了事都找他。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鬼湖,剛從鬼湖里出來沒幾天曹洋又丟了,天天到處亂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過這次情況比較嚴重,有人發現了他的衛星電話,現在沒人知道他在哪里,是否還活著。 據說他從鬼湖里出來時狀態很不好,甚至有復蘇的跡象。 活著肯定還是活著的,楊間感受了一下印記,發現這人的狀態也只能說活著。 生命波動極為衰弱,幾乎快沒有了,精神狀態更是如同一潭死水,毫無波動,不像是精神崩潰瘋了,反而像是已經徹底放棄了。 他應該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了……等等,鬼快要復蘇,楊間突然想起上次李樂平的話。 ‘我看見他跟一個背著箱子奇怪的人呆在一起,似乎做了什么交易。’ 如果李樂平看見的是真的,那曹洋估計是想借助那個人的力量壓制體內的復蘇,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徹底栽了,雖然還沒死,不過看起來跟死了也沒有區別。 曹洋身上的印記不停移動,無法預判下一個地點,那個人似乎是在用鬼域不斷傳送,楊間只能用鬼域跟著他跑,等待風鈴聲響起。 “叮!叮!” 直到大霧籠罩,陰冷刺骨的寒風吹起,帶來了那詭異的鈴聲,那‘人’踏霧而來,挑著扁擔,前后方分別掛著一個箱子,奇怪的是,他佝僂著腰向前傾,努力平衡住扁擔,仿佛后面那個箱子里裝了什么很沉的東西。 這人臉上纏滿了的黑色的繃帶,看不清楚五官,死死的繃在臉上,身上穿著一身青灰色的破麻布衣,渾身肌rou干枯萎縮,像是一具脫水的尸體,從打扮上看起來像是一位民國時期的賣貨郎。 但顯然他賣的不是什么正常東西。 楊間深吸一口氣,握緊了黃金長槍,踏步靠近了賣貨郎。 想象中的襲擊并沒有到來,賣貨郎遞給了楊間一張單子,上面應該是出售的貨品。 因為在最上面寫著曹洋的名字。 “……我要這個。”他點了點貨單上第一行,略帶心疼的摸出上次剩下的紙錢遞過去。 賣貨郎拿回單子和錢,單手撫摸著紙錢,沙沙的摩擦聲響起,他檢查了一下,確認之后放下身上的擔子,緩緩拉開箱門。 楊間瞳孔猛地一縮,突然明白了為甚么賣貨郎會佝僂著腰,像是背著重物一般。 那箱子里裝著的是曹洋,準確來說……是被截去四肢的曹洋。 他雙眼無神,低垂著頭顱,略微長長的發絲遮住了他的臉,臉上還有道道明顯的淚痕,嘴角還殘留著沒完全擦去的嘔吐物,一只手被從肩膀處折斷骨頭,手肘以下全部消失,軟軟的垂在他的身側,另一只手似乎已經被砍斷,只留下一個丑陋的凸起,上面還結著血痂。 他的雙腿被從大腿根齊齊砍斷,幾乎已經是人棍,他身上還穿著總部的制服,但是已經臟兮兮的粘連在一起,特別是下半身的污漬板結在衣服上,黑乎乎的結成一片,似乎是嘔吐物與血污尿漬之類的混在一起。 箱子不大,剛剛好能塞得下現在的曹洋,不,應該說……賣貨郎把曹洋‘處理’成了剛剛好能塞進箱子里的樣子。 而他身上的靈異卻全部被鎮壓。 現在離曹洋失蹤已經過去了6天零7個小時,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先是找到了賣貨郎,然后用了什么方法讓賣貨郎幫忙鎮壓靈異復蘇…… 接下來等著他的就是手腳寸斷,以及長達6天的關押,在那個狹小的木箱中,無法移動,無法正常進食與排泄,無法與人交流,五感逐漸消失,陪伴他的只有無盡的黑暗和叮玲玲的風鈴聲。 所以他瘋了。 賣貨郎拽著曹洋的后頸把他從箱子里拉出來,在水泥地板上拖拽著走向楊間,發出沉悶的“沙沙”聲,將人像貨物一樣丟了出去后便步履蹣跚的走了回去,重新背起箱子,向著霧氣彌漫的地方走去了,風鈴依舊清脆的響,叮玲玲,叮玲玲。 楊間沉默半晌,將曹洋身上的衣服脫下,用鬼湖水幫他簡單的沖去身上明顯的污漬,冰涼的水打在身上,終于被刺激的有了點反應。 “楊……間?”他似乎很久沒有說話,嗓子沙沙的,聲音仿佛是從肺里擠出來一樣,像是生銹多年的機器,他帶著許些不可置信與激動,努力盡量清晰的喊出楊間的名字。 “嗯,回家。”楊間隨意回應了一聲,脫下自己的風衣把曹洋包裹著抱在懷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懷中人的顫抖,也不再說話,用鬼域直接傳送回了家,把人放在馬桶蓋上,蹲在浴缸邊上放水。 曹洋嘴張張合合,卻發不出來聲音,最后只是沉默的打量著這個環境。 “喝點水。”楊間用鬼域端了杯溫水遞給他,又突然反應過來他沒有手去接,強行改變方向,用杯沿輕輕壓住他開裂的嘴唇,扶著他的后背一點一點把水喂了進去。 試了試水溫,微涼不燙,卡住曹洋的腋下將他慢慢放進水中,盡量避免人直接滑進去嗆死,寬大的鬼手舀起溫水澆在他頭發上慢慢揉搓,動作盡量放緩溫和,理開粘在一起的發絲,都打濕后再上洗發水清洗。 兩人都沒有說話,輕微的水聲晃蕩在房間里。 “閉眼。”楊間出聲提醒,幫他沖干凈了頭上的泡沫,用鬼眼打量著曹洋現在的狀態。 說實話他現在狀態很奇怪,復蘇全部被鎮壓,相對應的他身體里的靈異力量也全部被壓制到最低,堪堪能維持住性命,幾乎與普通人無異,四肢斷面被一種奇怪的力量封鎖著,這股力量讓復蘇停止,也緩慢修復著他的身體。 這消息并不算好,這說明騙人鬼沒辦法幫他捏造身體,只能靠著這股力量,不然瞬間的失衡能直接殺了他,也就是說他得維持著這副模樣,至少快半個月。 楊間不太敢告訴曹洋,這對普通人來說都已經是天大的折磨,更何況是馭鬼者,陡然不能使用力量,生活無法自理,沒有任何隱私,幾乎是喪失尊嚴,這對他來說有點太殘忍了。 “我出去幫你拿衣服。”楊間決定給他點時間自己靜靜,總得自己走出去的。 “誒?等,唔!”對方猛地抬頭看向他,同時側身準備去抓住后者,甚至動用了鬼抱人的能力,卻感受不到雙手,失去平衡一頭栽水中,下意識掙扎。 楊間趕緊把人撈出來,拍著背給他順氣。 曹洋整個人半趴在他懷里咳的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肺都咳出去,渾身顫抖,努力蜷縮著,嘴里低聲念叨著什么。 “別離開我。”他不斷重復著這句話。 他媽的,真是栽了,撿了個大麻煩回家,楊間心想著,隨手從一邊架子上扯下條毛巾,搭在對方頭頂,抱起人出了浴室。 家里沒有合適的衣服,找了半天才找到之前的校服給人套上了,長度剛剛好遮住大腿,因為之前想著高中男生還可以長,買的大了兩碼,也不用花錢買新的,結果還沒長就死了,這輩子長不大了,也是世事無常。 衣服里面真空,按照自己的尺寸,對方穿了掛空檔,還不如真空,反正也這么熟了,又不是沒看過。 對方還是很乖的,安安靜靜的坐著等,不鬧騰也不說話,就是一直盯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對沙沙細小的響聲很敏感,在楊間回望回去的時候會看向別的地方,裝作若無其事。 所以楊間睜開后腦上的那只眼跟對方大眼瞪小眼對視,這種他不可能輸。 曹洋震驚,曹洋沉默了,曹洋扭頭看別的地方去了。 完美勝利。 “嗯,他出了點事情,在我這修養一陣子,嗯,不方便回總部報道,我會照顧他的,行,知道了。”跟總部回了電話,交代了一下情況。 曹洋需要靜養,而楊間自己家有外人在不方便,就把人送到酒店去住了,還是上次那個房間,上次那個酒店。 不過因為自己確實也沒那么多時間照顧人,而問他愿不愿意找護工的時候他也不做聲,頭埋在自己懷里輕輕磨蹭,似乎是在撒嬌。 行了,看來是不愿意,不過想想也正常,畢竟沒人想被看見這幅狼狽樣,算了,照顧就照顧一下吧。 曹洋很乖,安安靜靜的呆在房間里看電視,也不說話,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在意劇情,只是不想周遭環境里太過于安靜,只有在有生理需求的時候才會說上兩句。 怕黑怕靜,極度缺乏安全感,老是呆呆著看著一個地方,不再愛笑活躍,雖然省心,但還是之前的樣子順眼一些,整個人亮晶晶的,有點喜歡耍酷裝深沉,而不是死氣沉沉,這太普通了。 但他提出了一個很奇怪的要求,要楊間跟他掛著電話,也不用一直說話,只需要帶著耳機能收音就行。 也許是方便說話吧,畢竟沒有手打電話,這樣也行,小楊聽著耳機里傳來略顯嘈雜的電影聲想到。 …… ……所以這是怎么一回事?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與張麗琴她們說話時被曹洋叫過去之后楊間陷入了沉思。 他是不是有點太粘自己了?而且這個粘的時間非常怪異,年紀大的不說,小隊隊員不說,就當哪個年輕男的和年輕女的過來搭話時候黏糊糊的,悶聲悶氣的喊上一聲“楊間”,要做什么也不說,就是悶在嗓子眼里,問急了就是一句沒什么。 什么沒什么,這要是沒什么他楊間當場!把這個張偉吃進去,不吐骨頭的那種。 這人現在就像是小姑娘,不,比江艷還磨嘰,江艷明明白白直說,生氣了會甩臉色,翻了臉直接跳樓讓人有發火警告的借口。 而曹洋的舉動沒有,他也不吵不鬧,就是在你跟別人說話的時候喊你一聲,讓你偏份心在他身上掛著,山西陳醋味都隔著手機飄過來還說沒什么,你又不太好跟病人計較,更何況他確實沒做錯什么。 當初就不該心軟把人接到家里來,現在送回去也不是接著養又覺得這關系已經過界了,小楊坐在床沿處思考。 “今天可以留下來陪我嗎?”曹洋從床的另一邊蹭過來問道。 “嗯……”所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許過兩天要跟對方談談,小楊把曹洋抱著鉆進被子里認真想著。 不過抱起來確實舒服,因為對方最近沒怎么運動導致他身上軟軟的,因為四肢被截去顯得很嬌小,剛剛好一只手能攬住的地步,靈異被壓制讓他身上逐漸恢復了人類的溫度,溫溫涼涼的,像只聽話的貓,適合抱著睡覺。 但貓咪都是壞東西,無一例外,即使他看起來真的很乖巧。 最近比之前活躍了一點,會很生疏的試著吸引注意力,但是又不敢太過明顯,試探一下又快速縮回去,會偷偷在睡覺的時候蹭進楊間懷里試圖抬頭去親他,被當場抓獲的時候會臉紅然后裝作無事發生,乖,但是心思不少,明明白白的擺在臺面上讓人觀看。 已經完全依賴住自己了啊?如果現在把他拋棄會怎么樣呢?會瘋掉嗎?會哭嗎?瞳孔緊縮不斷顫抖,帶著不可思議和絕望,強行扯出一個笑容?或者是崩潰到直接哭出來?又或者是對著自己怒吼? 楊間思考著,對著曹洋微微笑了笑,后者眼睛一亮,抿了抿唇又低下頭去了。 不過還是現在這種樣子順眼,如果崩潰死去那就太可惜了,還是養著好了,養只較為乖巧貓。 …… …… “那個……我喜歡你。”曹洋抬頭滿臉認真盯著楊間,整個人被水汽蒸的渾身發紅,后者掃了他一眼,然后接著看電影。 楊間并不意外他的告白,只是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還以為會是更嚴肅的場景,比如說夜晚的天臺之類的,結果是在泡澡的時候說的,現在略微有點平淡,比起告白更像是日常聊天會發生的場景。 曹洋看他沒有拒絕,努力撐起身子仰著頭去舔他的唇,但確實是硬件條件不行,不太方便行動。 于是他被摟著腰抱起來,雙方臉貼的極近,他甚至能看見楊間雙眼發出幽幽的紅光,緊緊盯著他,笑著慢條斯理的念出那句話,如同情人之間的私語。 “如果我說不呢?” “……誒?”曹洋瞬間宕機,發出一聲氣音。 啊,果然啊,呆呆地很可愛呢 不過看他的樣子估計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心理準備的樣子,雖然很想看他被拒絕的樣子,不過還是算了,畢竟要是崩潰死掉就糟了。 不過也不會隨便答應就是了,這種不停試探的樣子會比較可愛。 “誒,等等,誒?為……什么?”他還沒反應過來,愣愣呆呆的看著楊間。 “唔……這只是如果,曹洋,冷靜點,別像天塌了一樣。”楊間恢復原來那套面癱臉,偏過頭來,“閉眼,如果你不想我拒絕。” 唇瓣相貼,互相摩擦,僅僅只是觸碰一瞬就分開,短暫而美好,甚至有些不真實,沒有什么技巧,這只是個吻。 有夠純情啊,楊間漫不經心的想著,對方眼睛閉的緊緊的,不像接吻,有點像毅然赴死,一開始就感覺到了,雖然這人以前天天說要當熊文文后爹,但估計就是個口嗨怪,戀愛沒談過幾回身體就已經被玩熟了呢。 “我已經回不去了。”過了半晌,他突然冒出一句話,“也許。” 楊間沒有說話,捏著人的后頸rou揉捏,耐心聽他說話。 “我總覺得我在箱子里呆了不止6天,也許是6周,又或者是6個月,反正不止六天,箱子很小,沒有移動的空間,我被塞在里面,一開始還有時間的概念,會餓會渴,還有力氣憤怒,能感受到箱子的晃動,我試著去敲箱子。” 他舉了舉還有手肘的那邊手臂,“用另一邊手,一開始兩邊都是到手肘的,然后不知道第幾天,被強行拉出來砍斷了那邊,這一邊的被直接打斷,應該是警告。” “然后我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東西,除了痛苦和風鈴聲,三萬五千八百二十七,叮玲玲的風鈴聲仿佛永遠不會停歇,直到你來。”他說到這里的時候聲音平淡,仿佛只是在說今天晚上吃了什么,應該是已經麻木了。 “讓我忘掉這一切吧,楊間,等待下一個天明,也許我依然愛著你。” …… …… …… “哈……唔,可以了,直接進來…!”曹洋趴在楊間身上低聲喘息,后xue被擴開的感覺久違的熟悉,對方的動作異常的溫柔,溫柔到有點折磨人了,敏感點兩指被壓著打轉,過電般微微的刺激讓他軟了腰肢,被完完全全掌控著身體呢。 “別著急,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楊間湊到他耳邊低語“我會在你爽昏過去的時候壓制住你體內的靈異力量,強行沖破你四肢上的封印,用騙人鬼幫你修復好,最后讓你修改你的記憶,讓你忘記這一切,包括我。” “嗚?” “這樣更不容易露出破綻,免得你在尋找真相的時候重新想起來,會瘋的。”楊間無奈道,對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很死心眼,不解釋清楚他能記一輩子。 手指插在炙熱的xue內挑逗,逐漸發出咕恘咕恘的水聲,直到懷里人徹底軟了身子放松下來才準備進行下一步。 把人抱起對準后猛地松手,瞬間把yinjing全部吃下去了,掐住他的腰側拎起又放開,隨著重力自然抽插,簡直是使用飛機杯一樣。 “咿?!等等,太深了,嗚?!”曹洋被頂的仰起頭,小腹處凸出一塊,他下意識想去穩住身體,卻又只能被拎起又落下。 失去雙腿導致沒辦法順暢發力,后xue軟軟的吸住粗長的yinjing,任憑入侵者cao弄,熟悉的形狀和尺寸讓他迅速進入狀態,前方的yinjing硬邦邦的流著水。 “太深了,嗚,肚子要被捅穿了…!”這個姿勢進的很深,甚至壓迫著胃部讓人有點想吐出來,但是每回都被壓著敏感點重重撞進去的感覺爽到頭昏,明明只是剛剛開始就已經一抽一抽爽的想射了,只差一點點…! “幫我……哈,嗯,差一點…想射,求你…” “這不才剛開始嗎?忍一忍。” 被拒絕了被拒絕了。?嗚…好爽,要死過去了,哈,肚子里好燙…喜歡,?曹洋低頭看著交合處,自己被粗大的yinjing貫穿,本來就不健康的精神仿佛被撕成兩半,一半在這場性愛中冷眼旁觀,另一半徹底沉淪,如果不忘記的話之后每天被這樣“使用”也不錯…? 前列腺被磨的酸麻,又痛又爽,下腹躥起的麻酥與脹痛化作閃電一般的快感擊碎神經,腰側被掐的青青紫紫,他低聲嗚咽出一些無意義的詞匯,過于粗暴的性愛讓他無暇顧及之前的經歷,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飄忽的意識如同脫離身體漂浮在空中,又被快感狠狠拽回,不說痛苦,只是安心。 他的yinjing在沒被撫慰的情況下射出jingye,后xue在心靈滿足下不斷的干性高潮,身體敏感的過分,腸rou努力阻擋著入侵者,卻被玩弄的一塌糊涂。 “別,咿…讓我休息一下…!”曹洋軟著腰身求饒,一刻不停的抽插讓他爽的不能自抑,雙眼開始恍惚,無法聚集焦點,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超出負荷的歡愉徹底擊垮了他,渙散的眼神怔怔的看著楊間,已經感受不到任何東西。 周圍一切仿佛都被暫停,曹洋看著楊間,對方單手扣住他的后腦勺,額頭相貼,那人眼中紅光閃爍,眉眼溫柔,用詠嘆調念出如同一場戲劇落幕的致謝辭。 “Прощай,любовь моя” …… …… …… 后日談: 曹洋很興奮,早聞鬼眼楊間大名,但是不知為什么自己一直沒跟對方碰上過面,而今天,對方來總部報道交任務,終于能見上一面。 本來以為趕不上的,聽叔叔說自己之前出了點事情,楊間即時把自己從靈異事件中帶了出來,可惜那個時候自己已經昏迷了,今天肯定要當面道謝。 楊間站在總部門口,他額頭上的紅色鬼眼非常醒目,很好辨認。 他穿著一身黑色風衣,身材修長皮膚白皙,臉看上去比照片還要年輕,嬰兒肥還沒有完全褪去的娃娃臉,典型濃眉大眼眉清目秀,就是有點小白臉。 “楊隊久等了。”曹洋快步走過去笑著打了個招呼,“我是總部隊長之一,曹洋。” “你好。”對方微微點頭,就算是打了招呼了,但曹洋總有一種奇怪的錯覺,仿佛對方在自己身上尋找著什么。 “早就聽過楊隊你的名字了,不過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卻覺得楊隊你很眼熟呢。”曹洋打趣到,卻發現對方一挑眉,多看了自己兩眼后回應了一句奇怪的話。 “Давненько не виделись。” “誒?” “不,沒什么,走吧,不是還有事情嗎?” “哦哦這邊,話說楊隊你上回是怎么辦到的,那么帥誒……”曹洋隨便找了個話題絮絮叨叨,楊間在一邊安靜的聽著,偶爾回應兩聲,兩人就這樣并肩走遠了。 ——————————he結局:即時止損 楊間在正文里說的那句俄語意思是“永別了,我的愛人” 在后日談里說的則是“好久不見。” (都是我用翻譯器搞得應該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