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很兇
他望著紅色的帳頂,忽略胸口的感覺,思緒飄到了遠方。不知道赤哈澤爾收沒收到他成婚的消息,會作何感想?即使不用想,對方肯定會生氣,王爍心疼得緊,他既想對方忘了自己,又怕對方忘了。 心里裝了人,對于其他人的愛撫,無疑如刀刮過,胸腔里悶悶漲漲得,還伴隨強烈的嘔意,只能閉上眼,才沒有吐出來。 顧錦言卻不管他是作何感受,雖然流連青樓楚館只是為了聽曲,但其中的yin穢事物,他也知道不少。加上有個好色成性的管家,顧錦言懂的自然更多了。 可惜,手掌還沒細細感受綿軟,就被身下人狠狠拍開,疼得顧錦言慘叫出聲。 “你干什么打我?!” 王爍哼了一聲,扭頭不看,他一時沒管住自己,在身上游弋的手實在是太惡心,真想把對方掐死。 白嫩的手上不過一會兒,就紅腫起來,顧錦言吹了幾下,還是疼痛難耐。他握緊拳,使勁砸向床塌,看著衣衫半解,無動于衷的王爍,氣得咬牙切齒。 “我摸你讓你難受了是吧?嘿,我就要摸你!” 顧錦言騎到王爍身上,故意抓著他衣服像個流氓一樣撕開,不時還嘖嘖出聲。他瞧著對方沒有反應,心里不免失望,王爍已不是當初那個少年。 要不算了?對方如此不樂意,強迫過來也無意思,可……顧錦言看著緘默不語,面無表情的王爍,心里悶悶的難受。 這是他的妻啊!為什么會跟別人一樣嫌棄自己,就因為這張臉嗎?顧錦言摸了摸臉頰,從小受到不公平對待,他自然恨過給了他生命的母親。可也是因為這張臉,他才能從水鏡中,想象生下他,連面都沒見過的娘。 顧錦言抓起一旁紅色的枕帕,丟到王爍臉上,他的表情變得也有些冷了。 “既然你討厭我,那就遮住,呵,這都是命,你的,我的,認了吧。” 那條白色的布巾鋪在了王爍身下,顧錦言也不想跟他調情了,直接脫掉褲子,隨意分開雙腿。桌上燒灼的紅燭帶來的光明讓顧錦言看了個徹底,雙兒的身體與男子不同,有陽物卻并無春囊,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如女子的rou縫。 光潔無毛的下身一覽無余,粉嫩的rou唇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緊緊把xue口包裹住。頂上的陽根也是粉色的,顏色極淺,比正常男人小了不少,軟趴趴的縮在包皮里。顧錦言看著好玩,伸出手指夾住,慢慢把它擼了出來,露出嬌嫩的guitou。 王爍身體僵硬,腳趾有些緊張的蜷縮起來,他咬緊牙關,臉上露出隱忍之色。可惜這處沒給顧錦言帶來多大快樂,他很快放開了rou棍,手指扳開了下處的蚌rou。 細小窄逼的xue口受驚般收縮起來,顧錦言拿手指頭摁上去,剛好蓋住,他有些愁,這地方太小了。指肚揉了揉唇rou,緩緩深入,摸到了嬌嫩窄逼的xue口,身下人早就緊張的繃緊大腿,夾住了他。 把手指抽出來,伸進嘴里嘗了嘗味,顧錦言下流的笑了。他也不是初哥,雖然身份不好,又無什么錢財,可總有那么幾個愛他的女子,甘愿同他云雨。但顧錦言也不是那種來者不拒的人,除了跟閣里的云楚有過那么兩回,其他人是瞧都不瞧的。 顧錦言是不喜歡青樓女子,當初碰云楚也是因為對方把初夜給了他,后面買身后,他就再也沒碰過了。即使如此,顧錦言也頗為感激對方,不然面對嬌嫩的妻子,他還不知道怎么上手呢。 要是王爍知道顧錦言竟形容他如此,定會氣得捅他兩刀,可惜現在男人怕極了,雙腿微不可查的顫抖,枕帕下已是咬緊了牙關。那雙骯臟的手摸上了他的大腿,迫不及待扳開,兩片yinchun順著腿根拉扯,不舍得分開,露出一絲rou縫。 真是漂亮極了,顧錦言呼吸急促,埋首過去,炙熱的吐息讓xiaoxue受驚般忍不住收縮起來,不等王爍反應過來,一條溫熱的東西猛的舔了一下,然后把唇rou整個納進了口中。 “嗚……” 王爍驚得身子一彈,他一腳把胯下之人踹了出去,猛的把頭上的枕布扯掉,怒目而視。 “你干什么?!” 他嚇壞了,夾緊雙腿縮成一團,眼中除了怒火,更多的是恐懼。顧錦言可看不見,他被踹到了床尾,半天也沒爬起來,胸口疼得宛如撕裂了一般,話都說不出來。 先不說王爍是練家子,情急下用了十成力,要不是因為驚慌,沒有用上內力,顧錦言非被他踹死不可。他指著王爍,嘴唇挪動著,半天也沒說出話來,怕是一張嘴,就噴出血了。 當然這也是顧錦言臆想,胸口固然疼,緩了一會兒也沒那么痛了,但他還是心有余悸,躺著休息了一會兒。顧錦言心里恨的不行,他百般將就,結果卻換來對方一而再的傷害。 “我干什么?我干我妻子!還有錯了不成?!” 他恨恨得瞪著王爍,原本的性致也沒了,掙扎的爬了起來,手胡亂的穿上衣服。 “你就乖乖當貞潔烈婦,明日我就進宮秉明皇上,通敵叛國,辱打皇室的罪,看你們王家擔不擔得起?!” 王爍一聽,猛得變了臉色,盯著顧錦言的目光宛如淬了毒。他抓住對方的衣擺,把人摔上床,翻身騎上,雙手使勁掐住纖細的脖頸。 “你敢?!” 顧錦言嚇了一跳,心里慌亂不堪,窒息帶來的求生本能讓他掙扎,不過很快,冷靜下來后,他倒是放了手,王爍不敢殺他。果然,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輕,王爍深吸了一口氣,手放開對方脖子,伸到領口,把衣服扒開來。 他當然想殺了顧錦言,可他不能,也不敢那么做,心里萬千恨意,全都化成悲憤。不就這副rou體嗎?給他就是。 “我沒讓你做嗎?是你在做多余的事情……” 他頓了頓,心里恨得咬牙切齒,口氣卻軟和下來。 “你驚嚇到我了,并不是不讓你碰。” “什么叫多余的事情?我想碰我的妻子,就怎么碰。你還是不要做出這副模樣,我就是娶一男人,也沒你講究。等明日一早,我就跟皇上明說,你好好給那什么赤哈王子守身吧。” 他記恨現前王爍想殺了他的事情,心里怒火難消,話里也饒了人。 “想來也是你們王家勢大了,仗著有兵權,不把我們皇室放在眼中。” 顧錦言固然不得寵,那也是屬于皇室成員,他的話皇上自然更信一分。要是真在皇上面前說了什么,對王家絕沒好處,王爍心知肚明。 等過了今夜,看他如何收拾這可惡的丑八怪,王爍低頭掩飾眼中殺意,三兩下把身上的衣服剝了。 “你在胡說些什么,是我不讓你碰,還是你不樂意要我?” 他把對方褲子扒了下來,粗丑的性器一下跳了出來,嚇了王爍一跳。太惡心了,實在是令人作嘔,王爍閉上眼睛,想象是自己的愛槍,握了上去。可掌心火熱的溫度絕不是鐵槍的冰冷,充滿rou感的觸覺更是讓王爍心里不適,強忍著沒放開。 結實健壯的雙腿分開,往手里的兇器上一坐,圓潤飽滿的guitou從yinchun中間滑了過去,可憐的roubang因為重量被壓在腹部,疼得顧錦言倒吸一口涼氣。 “嘶……你謀殺親夫啊,還不快放開我!” 他忍不住使勁拍打王爍的大腿,催促對方趕緊從身上離開,解放出來的jiba都疼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