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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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省內最后一場比賽,勝出的隊伍將去b市參與國內聯賽。巧的是,辯論賽與籃球賽幾乎同時進行。 祁顏正看著自己的稿子,思路卻飄到了球場的傅溫身上。 有點遺憾,傅溫的每一場比賽都不想錯過啊… “小顏,準備的怎么樣了?”是徐凱。 “你怎么來了?”祁顏不解,農大早早被淘汰了,今天是他們和師大的比賽。 徐凱勾住他的脖子,在祁顏頭頂輕敲了一下,“喂,輸者就不能來看看比賽嗎?”在祁顏掙扎前,徐凱不著痕跡放開了他,“等我看完你們的比賽,明年讓你們第一輪都出不去。” 祁顏瞥他一眼,“你試試看。” 從徐凱的角度,祁顏的桃花眼微微挑起,明明是不屑的眼神,眼波流轉,卻平添了三分魅惑。 接下來的時間,徐凱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度過的。他看著祁顏在臺上揮斥方遒,思緒雜亂,下面卻硬得爆炸。 他想要祁顏!徐凱被自己心里的骯臟想法震驚了,但思路已經轉不回來了,腦子里都是祁顏躺在他身下,用那雙迷人的眼睛,催促他更快一些。 徐凱還記得上次校門口分別時,那個身材高大的男生,和祁顏走的極近。他瞇了瞇眼,要早點下手。 等祁顏打滿三個小時,口干舌燥的下臺時,旁邊遞過來一瓶已經開封的水。祁顏看了一眼,是徐凱,難掩失落。 祁顏搖了搖頭拒絕了,從包里掏出自己的水杯,仰頭灌了一大瓶。喝得太快,有水流從嘴角溢出。 祁顏嗆咳著放下杯子,揩了揩嘴角,坐在下面等裁判的結果。高強度的腦力運轉后,他已經頭腦空白,完全沒有一點思考量,趴在桌上短暫休息。 徐凱被剛剛的祁顏誘惑到,他幾乎想替祁顏舔干凈那些水漬。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忍不住慢慢靠近祁顏。 在他的唇幾乎就要貼上祁顏的后頸時,一個水瓶突然砸上了他的后腦。 徐凱嘶地一聲,摸了摸后腦,居然有一絲血絲。他猛地推開椅子站起來,后面不遠處,居然是那個上次和祁顏一起走的家伙。 傅溫皮笑rou不笑,甩了甩手腕,“手滑。” 手滑你…徐凱yuhuo專為怒火,拎起椅子就想和他干一架。 椅子突然被按住,“怎么了這是?”祁顏迷茫,眼睛里還有點短暫休息后的水霧。 傅溫快步走過來,坐到祁顏另一邊,“學長,我比賽贏了。”眼睛里是毫不掩飾的占有欲和期許。 濃黑的眉宇下,深邃如星夜般的雙眸緊緊鎖定著面前的人,像宇宙中最神秘的黑洞,靠近就是被吞噬,卻令人向往。 被這雙眼盯著的人,很難再去想其他。那雙套著溫柔外表的兇狠眼神下,祁顏仿佛是傅溫的國王,生殺予奪皆在掌中;又像是最卑微的乞者,只能渴求傅溫的呼吸賴以生存。 祁顏被cao控一般忍不住越靠越近,卻被旁邊的聲音突然打斷。 “小顏,不介紹一下嗎?”徐凱坐回了椅子上,勾著祁顏的肩膀,嘴唇幾乎貼到祁顏耳邊。陌生的熱氣吹進耳廓,祁顏不著痕跡地躲了躲,卻被環得死緊,動彈不得。 周圍的同學早已被這邊的動靜吸引地看過來,不想成為話題焦點,祁顏不再掙扎,他雖然不明白這兩個人在他小憩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但總歸氣氛不對。 “這是徐凱,我高中同學,現在在隔壁辯論社。” “這是傅溫,我學弟。” 這個回答就很有趣,可以說祁顏對傅溫不太親近,介紹不出什么,也可以理解為祁顏覺得沒必要和徐凱說那么多。 辯論賽結果出來了,交大獲勝。祁顏松了口氣,推開座椅上去領獎,離開這個尷尬的環境。 等祁顏上臺后,徐凱挑釁地沖傅溫抬了抬下巴,傅溫的手臂繃緊,青筋畢露。 傅溫剛剛打完那場比賽,就被比之前更多的男女同學圍了個水泄不通,好不容易出來,找到學長,就看到這個人差一點吻上祁顏。 為什么祁顏不推開他? 為什么祁顏會允許這個人和他那么親近? 還有小顏這個稱呼…… 傅溫的內心充滿惶恐,他從不曾真正得到過祁顏,連那些親密,都是他強迫的。祁顏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衛生間里、倉庫里的人是他。如果知道的話,估計更會遠離他… 但傅溫從不是一個愿意認輸的人,且不說祁顏現在還是單身,他就算把祁顏關起來,讓所有人都找不到,哪怕祁顏恨他一輩子,他也愿意。 他不會放手! 兩人的目光針鋒相對。似乎知道傅溫還沒和祁顏表白,仗著和祁顏認識時間更長,一定比傅溫更和祁顏親近,徐凱揚了揚眉,故意用剛剛摟過祁顏的手指,摩痧著嘴唇。 祁顏領獎下臺后,徐凱搶先開口,“小顏,我們去金鼎坐坐吧,給你慶祝一下。” 祁顏剛要拒絕,辯論社的隊友們也走過來,“行啊,走走走。祁哥,上次聚會你就沒來,這次可不能再偷跑了。你這次次金牌辯手,不得好好喝兩杯?” 這下沒法拒絕了,祁顏只好點頭,又眼神詢問地看向傅溫,“你去嗎?” 傅溫沉默點頭,徐凱卻嗤了一聲。氣氛頓時尷尬極了。 祁顏看傅溫表情不對,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立刻被反手握住,十指相扣。 祁顏感覺到傅溫和徐凱之間的詭異氣氛,卻不知道為什么。他也不知道徐凱對他有什么意思,畢竟高中三年什么也沒發生,總不能分考到別的學校了,徐凱突然喜歡他吧? 所以祁顏干脆沒往那方面想。雖然不清楚原因,但祁顏并不想讓傅溫難過,便沒抽開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輕輕安撫。 傅溫像一只被短暫擼順毛的老虎,乖巧安靜地跟在祁顏身后,卻在到密閉昏暗的包廂之后,突然掙脫了牢籠一般,變得危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