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公園之夜(陽臺/灌木叢強jian/冰淇淋caoxue/捆綁/cao暈
李晚最近看上了一個男人,那是住在對面樓的年輕小伙。他時常光著上半身在陽臺上抽煙,正午白花花的陽光照在那一身恰到好處的腱子rou上,顯得肌rou紋理更加清晰優(yōu)美,整個人散發(fā)著誘人的男性荷爾蒙… 李晚看得如癡如醉,便經(jīng)常趴在陽臺上盯著人家看。有時候兩人不經(jīng)意地對視上,那健壯的男人還會禮貌地朝李晚招手微笑,在陽光下露出了憨厚的大白牙,笑得十分好看。 李晚就是在這樣的笑容中淪陷了,他露出陽臺的上身穿著干凈的白T恤,下身灰色休閑褲的襠部已經(jīng)濕成一片。他的纖纖玉指托著下巴,清純的臉上寫的人畜無害,yin亂的腦子里卻在想著,要是那男人現(xiàn)在就沖進家里,將他按在陽臺上狂cao那該有多好…他那么健壯的身材,jiba肯定不會小,持久度和力氣肯定也大,說不定還能單手把自己拎起來cao;還能掐住自己腰,使自己雙腳懸空,脫離地心引力地zuoai…… 陽臺上的風(fēng)緩緩吹拂著李晚亞麻色的微卷頭發(fā),見男人跟自己打招呼,那張白皙俊俏的小臉先是一愣,隨即莞爾一笑。 炙熱的陽光在空氣中映射出了許多光暈,男人看著對面陽臺上唇紅齒白的小男孩,他的笑容干凈清純,整個人比正午的陽光還要耀眼奪目。 “嘿!你叫什么名字?” 小美人卻在此刻回了房間,半闔的玻璃門中米色的落地窗簾隨風(fēng)飄揚著,像一只輕柔的手在男人的心尖上輕輕撩動著。 男人呆呆地望著對面,捂著砰砰直跳的心臟,一滴熱汗從臉頰滑落。 “咋會對一個男人心跳加速啊?真是見鬼!” 男人搖了搖頭,也回了屋,但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又看了對面一眼。 可惜那陽臺上只有一些花盆,一排正盛放的花卻不如那男孩的一抹微笑美麗。 “要是能再見他一面就好了…”男人如是低語。 入了夜,整個小區(qū)漸漸暗了下來。 最近天氣越來越熱,附近的居民晚上都會下樓散步吹風(fēng),老人們下棋打牌,跳廣場舞;小年輕們談情說愛或者鍛煉身體。 我們幾個也在家待不住,就在公園里圍著觀賞湖走了幾圈,王冉突然想吃冰棍便硬要我陪她去逛超市。 我把家門鑰匙給了李晚,交待他,“我們不知道去多久,你要是累了就回去吧,記得別給陌生人開門啊…我回去給你帶最喜歡的奶油冰淇淋!” “哦…”李晚把鑰匙串塞進褲兜里,漫不經(jīng)心地答應(yīng)著。 之后李晚一個人又沿著湖邊散步,晚風(fēng)有點涼,吹起了他的白T恤和水藍(lán)短褲。 這條路上有一些夜跑的人,偶爾從李晚身側(cè)略過。李晚戴上耳機聽著音樂,一蹦一跳地踢著路邊的小石子。 忽然,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從旁邊跑過,李晚頓住,下意識地取下了耳機,想叫住他, “你…” 可惜那人戴著運動耳機,路邊又暗,根本沒注意到李晚。 可李晚不想錯過,便跑著追了上去。柔弱的他哪里跑得過熱愛鍛煉的男人,就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的背影越來越遠(yuǎn)… 李晚停住腳步,扶住膝蓋彎著腰喘息,幾滴汗水從發(fā)尖滴落。 “真是缺乏鍛煉了,這才跑了幾圈就這么累…” 李晚無奈地坐在花壇邊休息,想在原地等他跑回來。 湖邊的人逐漸少了,那人還沒跑過一圈,可能早就回家了。李晚一個人坐在路邊,身后是灌木叢,路對面是一片湖水。 夜空的繁星倒映在湖水中,夜風(fēng)掠起陣陣漣漪,湖面波光粼粼,像是灑滿了璀璨的鉆石。而暖黃的路燈投在李晚的白衣服上,使他多了些朦朧的美感。 李晚聽著網(wǎng)易云,眼神悲傷的看著湖面,湖水的波光粼粼映在他眼眸中,讓他的眼中像是有星辰大海。 他輕哼著音樂,欣賞著公園的夜景,卻不知他落在別人眼里同樣是一道美景。 李晚難得的emo氛圍很快被打破,一道黑影擋住了李晚頭頂?shù)墓狻?/br> 李晚疑惑地抬頭看去,看到一個男人背著光站在自己面前,正不懷好意地沖自己笑。 房東大叔先開口了,他猥瑣地笑道,“這不是小李嗎?怎么大晚上的一個人在路邊坐著?還穿的這么少,不怕著涼嗎?” 李晚站了起來,對于這個人,李晚連敷衍都不想,“關(guān)你什么事!” 大叔卻故作熟絡(luò)地拍了拍李晚的肩,將手里的冰淇淋遞了過去,滿臉堆笑, “這是你最喜歡的奶油冰淇淋,大叔特意給你買的!快吃吧!” 李晚氣憤地將冰淇淋打落在地,怒道,“你跟蹤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大叔委屈地?fù)炱鹆吮苛埽米齑盗舜瞪厦娴幕覊m,對李晚好言相說, “我知道這不對,但大叔實在太想你了,一天見不到你就渾身難受,做什么也做不好…小美人,小寶貝,大叔單身好多年了,一直很寂寞,你就可憐可憐大叔吧,用身體再滿足大叔一次…” 說著就開始對李晚動手動腳,想伸手去摸李晚的臉,卻被李晚躲開,退后了幾步。 “給老子放尊重點!” 房東大叔詫異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又逼近了一步,被李晚罵過之后倒是不裝了,暴露出了色狼的本性。 “喲?才一個多月沒碰你,小美人竟然這么硬氣了?是不是過完二十五的生日就長成男人了?啊?” 李晚氣惱地皺起了眉頭,不想跟這種人糾纏下去便轉(zhuǎn)身要走,卻哪里還走得了… “呵…老子盯你好久了,好不容易逮到你落單,怎么能讓你跑了呢?” 李晚才跑出五六米就被大叔抓住,然后捂住嘴拖進了后面的灌木叢里去。 小區(qū)的綠化很好,尤其是湖邊,圍著湖建了一大片樹林。這個季節(jié)正好枝繁葉茂,到處蔥蔥蘢蘢,白天看著綠樹成蔭,風(fēng)景秀麗,可到了晚上卻成了色狼們的yin窩。 以前就聽居民大媽們說過,這湖邊樹林中一到了晚上就有不檢點的狗男女在里面幽會。晚間巡邏的保安大爺就抓到過好幾次,說是聽見樹林里發(fā)出嘁嘁促促的聲音,扒開樹葉一看,就看見幾個男女赤條條地抱在一起,在灌木叢里滾來滾去… 被大爺吼了一聲后那女的嚇得連衣服都沒穿就光著身子跑了,那幾個男的還囂張地對保安大爺豎中指,罵大爺“老東西,沒見過zuoai是咋的?” 后來被大爺用石頭攆了一路。 李晚聽的時候津津有味,卻沒想到今晚自己就成了故事的主角。 雖然不止一次期待過有人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晚上粗暴地把自己拖進小樹林中強jian,把自己壓在枯枝敗葉上瘋狂caoxue…可是李晚意yin中的施暴者都是對面樓的那個男人,如果是他的話,李晚會心甘情愿地張開雙腿讓他在自己身上馳騁,可是陰差陽錯的,對方竟然會是李晚一直討厭的怪大叔! 所以李晚一直掙扎著想逃跑,大叔本就精蟲上腦,被他鬧得心煩意亂,便揚起手抽了李晚一巴掌,將李晚扇倒在地,又用耳機線把李晚亂動的雙手向后捆在了一棵樹上。 李晚跪坐在地上,白皙的臉上被打出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他的眼里泛著淚花緩緩站了起來,楚楚可憐地祈求大叔放過自己,可他那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正中色魔下懷,他越求饒,越是引得大叔性欲旺盛。 “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會被路人看到的…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 大叔卻一點都不怕,憐愛地用手揉著李晚的臉,另一只手伸進了李晚衣服里撫摸著他纖細(xì)的腰肢,又緩緩摸了上去,在胸上不停地揉摸。 “乖,只要你不叫,不會被人看到的。當(dāng)然,如果你非要出聲把人引來的話,我就把你綁在這里,讓人們看到你這副賤樣!” 李晚慌張的連連搖頭,大叔滿意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用嘴磨蹭著他的側(cè)臉, “這就對了,你乖乖聽話,大叔不會傷害你的,反而,大叔會cao到你爽,cao到你欲罷不能,到時候哭著喊著還要繼續(xù)…之前不都是這樣嗎?你哪次不是害怕得想逃?可最后都被大叔的jibacao欲仙欲死,大叔都吐血了你想要?” 大叔又撿起了冰淇淋遞在了李晚眼前,李晚偏過了頭。大叔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大叔本想著你喜歡吃的,哄你開心咋就這么難呢?算了,軟的不行,就用硬的哄你吧!你上面的嘴不肯吃,就讓你小面的嘴吃!反正對付你,只要把下面的saoxue哄好了就行…” “別亂來!別動我!走開!走開啊!”李晚尖叫著掙扎,卻還是被扯開了褲子,將冰冷刺骨的冰淇淋捅入了后xue中。 “嗯!!!好冰!拔出來!把它拔出來啊!”李晚哭喊起來,大叔握著蛋筒又用力地鉆動了幾圈,這才拔了出來,可是溫暖的腸道已經(jīng)將奶油冰淇淋融化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融液也被大叔涂抹在了xue口和屁股上。 李晚冷得渾身顫抖,流著淚驚恐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大叔舔了舔手上沾到的融液,癡漢地看著李晚, “好甜…寶貝啊,你跟大叔都做過多少次了?每次都像個沒開苞的雛兒一樣緊張惶恐,大叔每次cao你,都跟第一次一樣激動興奮…乖乖,大叔的寶貝!大叔好像真的愛上你了!你…你就跟我吧!” 說著,大叔終于忍不住地失控了。 他急不可耐地親吻著李晚的脖子,捧著李晚的臉親嘴。李晚掙扎著躲避,卻被男人笨重的身體抵在了樹上,扣住臉深吻。 大叔粗大的舌頭蠻橫地絞著李晚的舌頭飛舞旋轉(zhuǎn),將李晚的口腔攪動得一塌糊涂,兩人瘋狂分泌的口水不受控地從李晚嘴里溢了出來。 李晚被親得腿軟,整個人慢慢滑了下去,兩只大手抓住了李晚的雙臀,將他控制住,隨即便用力地揉捏著李晚的rou臀。 李晚呼吸困難得想偏過頭換氣,卻被大叔追著親,快要缺氧時只感覺舌尖刺痛,隨后一股腥甜在口中彌漫開來。 大叔咬破了李晚的舌頭,這才放開了他的嘴,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脖子上。 一縷血絲滲了出來,染紅了李晚的嘴唇,使他看上去更加地嫵媚動人。受了傷的舌頭含糊不清地發(fā)出“嗚嗚”的哭聲,大叔覺得煩,便一把脫下了李晚的短褲,又將內(nèi)褲扯下塞住了李晚的嘴。 李晚淚眼婆娑地?fù)u著頭,絕望地看著男人慢慢解開了皮帶,拉開拉鏈,將褲子褪到了大腿,然后從寬大的內(nèi)褲中掏出那根骯臟的jiba在手中飛快擼動… 大叔看著被束縛住的小美人,他全身只穿著一件被揉得皺巴巴的白T恤,下身一絲不掛,在月光下露著白花花的大腿。 那兩條大腿胖一分嫌rou,瘦一分嫌柴,真正是恰到好處,又白又嫩,天生就是用來被男人玩弄的。 大叔伸手撫摸著兩條玉腿,柔滑細(xì)膩的手感不論怎么摸都摸不夠。大叔虔誠地跪在地上,癡迷地伸著舌頭去舔腿。抱著李晚的腿從下到上,腳踝、小腿、膝蓋、韌帶、大腿……最后含住了李晚垂軟的性器,賣力地舔嘬著,同時大手滑到了后面,擠進了肥美的臀rou中尋到了那處隱蔽的小口,用兩個指頭在xue口輕輕戳弄著。 前后雙重刺激下,李晚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產(chǎn)生了快感。 晚風(fēng)吹拂著,樹林中的樹葉沙沙作響,不時有幾只夜鶯飛過,它們的眼睛在夜晚格外明亮,能夠清楚地看到下方的一棵樹底下,兩個衣不蔽體的男人正在做著些它們看不懂的事情。不過這兩個人類看上去都很愉悅,尤其是跪在地上吞吐個不停的男人,邊動著頭邊發(fā)出粗笑;而被綁在樹上的人類淚流滿面,卻像蟲子一樣扭動著身子,被白布團塞住的嘴里支支吾吾地喘息著。 李晚的性器被男人口得終于挺立起來,白衣下的兩顆rutou也硬了起來,在衣服上頂起了兩個圓凸點。而被手指挑逗的xiaoxue已經(jīng)yin靡得分泌出了yin水,打濕了男人的手,又順著兩條大腿流淌。 大叔得逞的笑了,從地上站了起來掐住了李晚的脖子笑著問他, “來感覺了吧?就知道你喜歡這樣…剛才你坐在路邊看著湖水的眼神,那不是悲傷,那是太久沒被大jibacaoxue的失落!你其實很渴望被人拖進暗處強jian吧!你這yin蕩的saob離開了男人就活不了,恨不得隨便找根jibazuoai吧!” 李晚“嗚嗚”地?fù)u著頭,大叔卻不信,一邊摳挖著李晚的后xue和奶頭,一邊繼續(xù)說, “別他娘的裝蒜了!我都看到了,你個賤人這一個多月以來天天躲著老子,卻在剛剛不知羞恥地追一個壯漢子!追不到就坐在路邊難受,你怎么那么賤啊?上趕著陌生人求cao,卻不愿意讓老子cao你是吧!你個賤貨!” 大叔越罵越起勁,像是捉到自己的女人出軌了一樣憤怒,手上也更加沒輕沒重。 他用jiba頂住李晚的性器不停地挺動摩擦,大手的五個指頭并攏成一個圓錐飛快地戳刺著李晚的roudong,邊刺激著他的rou體邊逼問, “你說!給不給老子cao?!你個賤人竟敢喜歡別的男人!看到年輕健壯的帥哥你這saoxue就癢得不行吧!讓大叔給你的saob止止癢!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 “嗚嗚嗚嗚嗚!!!” 李晚痛苦地蜷縮著身子,被活生生弄到潮吹了。 從后xue中斷斷續(xù)續(xù)地涌出了很多yin水來,像撒尿似的淋濕了兩條腿。 大叔看得心花怒放,激動地翻過了李晚,半蹲下去雙手掰開了李晚的屁股,張口含住了正在潮吹的xiaoxue,用嘴吸食著里面的yin水。 李晚被耳機線牢牢捆住的手緊緊摳著樹干,指甲都摳進了樹皮里去,可見被吸后xue的滋味是有多爽! “好甜…好甜…好吃!”大叔含混不清地說著。 一直將潮吹的yin水喝完,大叔還不滿足地將舌頭伸進了李晚roudong中轉(zhuǎn)圈吮吸。將舌頭能夠到的地方都舔到了,粗大的舌頭用力地掃過一圈腸壁,將腸壁上的每一處褶皺和每一塊媚rou都照顧到。又緊抓著李晚的臀rou向兩邊掰開,用兩個拇指拉開了xue開,更加深入地給李晚舔xue,將腸rou上殘留的奶油冰淇淋舔得干干凈凈。 大叔的舌頭靈活地在roudong里鼓搗,舌尖像響尾蛇的尾巴一樣飛快地戳刺抖動著,刺激得才被吸干的yin水又開始分泌了。 李晚舒服得撅起了屁股,自己扭動著腰讓大叔的舌頭舔到更多的地方。 大叔難怪有那么大的一個兒子,想來他以前的妻子肯定也無數(shù)次臣服在他這厲害老辣的口活中,被他的舌頭伺候得欲罷不能,癱軟成了一汪春水,求著他疼愛,浪叫著被他的jibacao開yindao,cao開zigong,將nongnong的雄精注射進女人的卵巢中,最后生出了趙振宇。 可惜李晚沒有zigong,也沒有卵巢,不然被大叔強jian爆cao了那么多次,這副身子早就懷孕了,甚至連趙振宇的弟弟都生出來了。 李晚的xue被大叔舔得sao水泛濫,深處的花心收縮著一陣陣發(fā)癢,非常渴求大roubang的貫穿和抽插。 忍受性欲的滋味特別不好受,后xue瘙癢難耐的李晚小臉潮紅,性器前端緩緩溢出了白液。 大叔還在賣力地舔xue,那個肥美的大屁股扭動著在他臉上起坐,用濕潤的xiaoxue蹭來蹦去,有幾下坐入了鼻子里,有幾下坐在了眼睛上,弄得大叔滿臉都是sao水。 抬頭看去,便見yuhuo焚身的小美人艱難地側(cè)著頭,黑亮的眸子里星星點點,正難受地皺眉看著自己。 那種眼神十分復(fù)雜,是一種看垃圾的嫌棄眼神,但同時又帶著滿滿的、急切的祈求。 大叔直起了身,從后面將李晚壓在了樹干上,硬挺的jiba棍子抵住了李晚早已饑渴難耐的后xue,掐住了李晚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耳朵,非要讓他自己說出來。 “寶貝,你怎么了?” 李晚側(cè)著頭支支吾吾,大叔用牙咬住了李晚嘴里的內(nèi)褲,將它緩緩拔出。李晚嘴里的口水瞬間失控,嘩啦一聲吐了一地,嗆得咳嗽了幾聲。 大叔的下體磨蹭著李晚的后庭,手指玩弄著李晚的rutou,再次明知故問, “身子抖得這么厲害,xiaoxue也在不停地收縮,都快把大叔的jiba吸進去了…小sao貨,你想作甚?” 李晚緊緊抱著樹干,明知大叔是要羞辱自己,可現(xiàn)在到了這地步,他也別無他法,只能承受著羞辱,下賤地用xiaoxue去磨蹭男人的guitou, “我想…我想要你…” “要我什么?” “要你的…大jiba…” “要大jiba作甚?” 李晚咽了咽口水,主動抬起了一條腿往后勾住了大叔的腰,低聲地說了一句, “要大jiba…cao爛我的xiaoxue…求你…快插進來,xiaoxue里好癢…快不行了…” “哈哈哈!”大叔得意地笑了起來,他的大笑帶著滿滿的嘲諷,將李晚羞辱到了爛泥里。 “小寶貝,大叔這就來給你止癢!” 說著,大叔對準(zhǔn)了xiaoxue猛地挺身,將roubang一捅到底,接著攬住了李晚翹起的那條腿掛在自己腰上,壓住李晚的后背開始猛烈地抽送。 “啊啊!啊哈!嗯啊哈!痛…好痛…嗯啊嗯啊!輕點大叔!大叔啊啊啊!” 大叔卻不理,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動著腰,每一次都插到最里面,又整根拔出,堅硬的性器像把短刀一樣整出整進,快要把李晚活活捅死,cao得李晚連連撞樹,撞得樹干猛烈搖晃,將樹葉抖得紛紛揚揚灑落。 “痛?痛就對了!痛才能長記性!讓你這賤人還敢不敢惦記別的男人!cao死你!cao爛你這sao洞!” “啊啊啊啊啊!不、不敢了啊啊啊!輕…嘔~求你了…啊哈啊哈!xiaoxue會壞掉的…大叔!啊啊!大叔!別這樣嗯啊啊!” 整個世界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身體也變得越來越軟,只能感覺到身后的猛烈撞擊,屁眼里被堅硬的jiba瘋狂抽插著… 李晚被活活cao暈了,整個人癱軟到地上。 即便如此也沒能逃脫被caoxue,筋疲力盡的rou體甚至沒能得到一秒鐘的喘息。 見把李晚cao暈了,大叔也毫不憐憫地繼續(xù)挺動。他把昏迷的李晚放了趴在地上,分開了他的雙腿,從上壓著李晚開始抽插。 聳動了幾百下,又將李晚的身體翻朝了正面,把他的兩條大腿扛在肩上,又半蹲起來,李晚的雙手還連接著樹干,卻大半個身體懸空著,被捅得上下?lián)u晃,寬松的白T恤滑落下去,蓋住了臉,裸露的肚皮被深入腹腔的guitou頂?shù)靡煌挂煌沟模瑑蓚€腫大的奶頭隨著身體被拍起的rou浪狂亂甩動…… “嗯~啊啊啊!啊哈!嗯啊!”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熟悉的聲音正是之前的某次zuoai中李晚被cao到深處的浪叫聲,被大叔錄下并且做成了手機鈴聲。 大叔將李晚平放下去,將他的雙腿擺成了“M”狀,放慢了速度,邊抽插邊接電話。 “爸,這么晚了您怎么還不回家?沒出什么事吧?” 是趙振宇。 “倒是出事了,你聽…” 大叔把手機放在了李晚肚子上,抱著李晚的腿發(fā)了狠地抽插了幾十下,“啪啪啪啪”的拍rou聲在寂靜的黑夜中格外響亮。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隨后傳來一聲輕笑。 “小李哥哥嗎?” 大叔掛了電話,又回?fù)芰艘曨l通話,趙振宇接了,便看見視頻里,黑漆漆的草叢中,一副渾身赤裸的白嫩rou體軟軟地躺在地上,一條長滿黑毛的jiba快速地在嫣紅的xiaoxue中進出著,將xue里的媚紅色的腸rou都翻了出來,xue口處掛著一圈白漿… 隨著畫面的一陣顫抖,挺立的jiba在腸道里內(nèi)射了。接著roubang拔了出來,從紅腫的xiaoxue里涌出了很多白色的jingye。 那個xiaoxue已經(jīng)被cao成了一個圓洞,即便拔出了roubang也還維持著那個形狀。 一只大手伸了過去,將roudong撐開,露出了里面rou粉色的腸道,里面灌滿了濃稠的jingye。 兩個手指伸進去摳挖了幾下,拔出來時從roudong中拉出了一股粗長的白色jingye細(xì)線,像米線似的Q彈有韌性,由此可見那jingye尤其粘稠。 大叔得意地笑道,“這sao貨已經(jīng)被爸爸cao暈了,兒子,你要不要過來cao第二發(fā)?爸爸知道你喜歡他,快來吧,在湖邊的灌木叢里…” 電話那頭再次沉默,卻有吞咽口水的聲音。 聽著再次響起的拍rou聲,趙振宇儒雅地推了推金絲眼鏡,嘴唇勾起了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