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誰準你摸了/舔舔咬咬擼擼(微H)
余燈下意識以為謝倚瀾不能離開那片水,沒想到他身形一閃,就到了自己面前,余燈才遲鈍地反應過來現(xiàn)在自己是在人家識海里,對方當然想去哪就去哪。 對方當然也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被透明的謝倚瀾壓在軟塌上的時候,余燈根本反抗不了,這里用不了靈力,他力氣又沒有對方大,更何況身處人家的識海,他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那條魚。 這位水做的人看起來笨笨的,沒什么思考能力的樣子,順從著內心的欲望把余燈控制住后,就開始有點茫然,好像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因此余燈只是在摔倒的時候慌了一下,然后就慢慢鎮(zhèn)定下來。 ……謝倚瀾他知道兩個男人該怎么做嗎? 如果連謝倚瀾本人都不知道,這個在他識海里面笨笨的意識化身又能干什么? 想到這里,余燈徹底放松,在軟塌上躺平,懶洋洋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半透明謝倚瀾。 謝倚瀾又開始重復剛剛的動作了,他濕漉漉的手順著領口往下摸,想找到剛剛摸到的凸起,卻被余燈擋住。 少年模樣的師兄紅著臉按著他的手:“你干什么?誰準你摸了?!” 謝倚瀾歪了歪頭,用水凝成線把余燈的手捆住,然后順從內心,拉開了余燈的衣領,露出了下面柔嫩白皙的胸膛。 余燈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冷冷淡淡的、就算把他抱在懷里也只敢親一下嘴角的謝倚瀾竟然會綁他,愣了好一會兒,直到又被摸了rutou,才開始認真反抗,一腳就朝著謝倚瀾踹過去。 謝倚瀾一開始沒反應過來,肚子上挨了一下,差點被踹下去。但是等余燈踹出第二腳的時候,就被有了經驗的謝倚瀾穩(wěn)穩(wěn)握住了腳踝。 余燈兩只腳都被抓住,使勁蹬了幾下,都沒掙開他的手,累得不行的時候,卻見謝倚瀾的視線停留在了自己的左腳上,余燈都沒怎么看清楚,就被謝倚瀾脫了鞋襪。 衣物這些東西本就是神魂的附帶品,輕飄飄的沒什么質量,但被剝去遮擋物的時候,余燈卻還是有了一點裸露的羞恥感。 明明只是露個腳而已,為什么謝倚瀾這么奇怪?弄得他也變得有點奇怪了,總覺得有點羞恥。 他隱隱感覺到謝倚瀾似乎對他的腳有了興趣,心里驚詫至極也羞恥至極,更加用力地試圖去踹對方,卻只是讓自己白費力氣,變得更加衣衫不整。 冰涼的手曖昧地撫摸著不怎么見過光的雪白腳丫,濕滑的觸感讓余燈無端有些心悸。他知道這個意識體是謝倚瀾,也知道對方不會傷害自己,但就是莫名覺得有些害怕。 下一秒,余燈睜大眼睛,看著半透明的謝倚瀾有些好奇地伸出舌頭在自己的腳背上舔了一下,他拼命想躲,卻被對方順勢在嬌嫩的皮膚上咬了一口,頓時整個人都懵了。 “謝倚瀾——” 謝倚瀾抬頭,看著身下的人染上潮紅的臉和滿是羞惱的眼睛,動作不停,順著腳背一路往上,咬過他的腳踝、白嫩的腿rou,寬大的褲子被推上去堆在腿根,他看著那白里透粉的大腿內側,總覺得牙齦更癢了。 余燈的膝蓋被按在兩邊,大開著腿被謝倚瀾舔咬著私密而嬌嫩的腿rou,痛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他又羞又氣,被綁住的手不斷去推謝倚瀾的頭,同時試圖收攏打開的雙腿,卻怎么都反抗不了,只是讓自己腿根發(fā)酸,整個人都沒了力氣。 更羞恥的是,他的性器在掙扎間被謝倚瀾不經意地磨蹭了好幾次,對方又總是在他敏感的地方又舔又咬,疼著疼著,他下身就鼓起了一個小帳篷,又爽又欲求不滿。幸好布料都堆在腿根,沒有被謝倚瀾發(fā)現(xiàn),否則不知道對方那個傻腦子又會做出什么來。 謝倚瀾把余燈的兩條腿玩得滿是曖昧的痕跡之后,終于停了停,見余燈沒了力氣,紅著眼睛躺在軟塌上瞪人,就伸手去摸他的臉。 “……喜歡。” 他的聲音很小,但余燈還是聽見了。 余燈的心軟了一下。 呆呆愣愣的半透明意識體向前移動,把臉靠在余燈的頸窩里,要不是他的手還按在余燈光裸的大腿上,看起來簡直就像個正在向喜歡的人撒嬌的乖孩子。 余燈沒有力氣,只能讓他繼續(xù)壓在自己身上,如同鴛鴦交頸似的跟自己交纏。 脖子上傳來濕滑的吸吮感,余燈喘了一聲,用手去擋,卻又被拉住手,謝倚瀾用嘴唇愛戀地親吻著他被縛的雙手。 余燈感覺連手指都變得敏感了起來,他想躲,但怎么都躲不開,手移開了就被親吻在裸露的肩頸上,用手去推便又被含住手指。他眼睛都紅了,被玩弄得心悸不已,眼淚都在眼眶里凝了一圈。 謝倚瀾的動作溫柔又不容反抗,很快就幾乎把他上身都剝開,兩顆粉紅的rutou害羞地挺立著,被謝倚瀾舔了幾下,就含入了口中。 “嗚……”余燈這下是真的想哭了。 胸口傳來陌生的酥麻感,快感沿著被人含住的地方向全身擴散,他的性器跳了跳,流出的清液已經打濕了不薄的布料。他從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地方會這么敏感,被舔弄著,就覺得下身幾乎要這樣射出來。 余燈不自覺地用挺立的下身去蹭身上的人,對方卻遲遲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需求,也不給他解開手去紓解。余燈又羞又氣,恨不得把這個沒腦子的謝倚瀾打一頓。 胸前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余燈已經放棄了反抗,放松身體沉入被謝倚瀾給予的欲望。他感覺下身已經瀕臨高潮,就差那么一點點,只要稍微撫慰一下,他就可以馬上到達巔峰。可是謝倚瀾卻怎么也不去碰他欲求不滿的下身,只專心作弄他那兩顆被玩得又紅又腫的rutou,余燈感覺只是差一點,就差一點—— 眼前忽然一黑,余燈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床上打坐,對面的謝倚瀾也剛剛睜開眼睛,還沒看清余燈的樣子,就被一腳踢下了床。 余燈身上還殘留著被玩弄的快感,rutou又麻又酥,下身的小帳篷也濕噠噠的,瀕臨高潮欲求不滿。他氣紅了臉,瞪著謝倚瀾,又忍不住再次抬腳去踢人。 被踢到床下的謝倚瀾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識握住了余燈踢過來的腳,想開口問他怎么了,腦海里卻突然閃過相似的場景。 他也這樣握住了余燈的腳踝,然后脫下他的鞋襪,一路往上,品嘗余燈的味道…… 謝倚瀾一瞬間從臉紅到了耳根。 并且,他也知道了意識體未曾發(fā)現(xiàn)的事情——余燈被他舔硬了。 謝倚瀾抬眼去看余燈的下身,果然看到了鼓起的帳篷,被頂起來的頂端已經打濕了褲子,余燈察覺到他的目光,立刻收回自己的腿,擋住仍舊在欲求不滿的下半身。 “……出去!”他的聲音都有些啞。 但謝倚瀾卻沒動。 記憶融合的一瞬間,他的下身也有了反應,他現(xiàn)在只想靠近余燈,想親近他,想要更進一步。 他的聲音比余燈還要啞。 “我?guī)湍恪!?/br> 余燈聽見他的話,睜大了眼看過來,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就被謝倚瀾隔著褲子握住了硬挺的性器,他連忙后退,卻引得謝倚瀾直接跟著他上了床。 “不用你幫……”余燈拒絕的話卡在喉嚨,他看著有些陌生的謝倚瀾,被他滿眼的欲色嚇得忘了說話。 謝倚瀾從小到大就很少有明顯的情緒起伏,比起別人像是少了點什么似的,總是平淡疏離,眼睛也像平靜的湖面似的,清透無波,看起來就很清心寡欲。大家都覺得,要不是九霄仙宗不許修無情道,謝倚瀾八成能直接通過無情道飛升。 但是此刻,平靜的湖面卻風起云涌,波浪滔天,好像下一刻就會把余燈扯入其中一同沉淪至死。余燈覺得謝倚瀾可能從來就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心平氣和,他只是把自己的情緒和欲望都藏了起來。 而現(xiàn)在,在不怎么正規(guī)的神交后,謝倚瀾終于被引發(fā)出了壓抑的欲望。 余燈這個筑基期的入門者在化神期大能的壓制下本能地感到害怕,他全身不自覺警惕起來,連性器都沒那么精神了。 謝倚瀾自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用力閉了一下眼睛,稍稍后退了一些,用另一只手去撫摸余燈的側臉:“……別怕。” 同時,余燈被謝倚瀾摸進褲子里,下意識喘了一聲,掌心的皮膚毫無阻隔地貼在了他從未被人碰過的yinjing上,擼動了幾下,很快就恢復了精神。 余燈有點崩潰。 在識海里的時候,因為謝倚瀾的狀態(tài)奇異,所以他并沒有多想。現(xiàn)在,卻真真切切地意識到那個風輕云淡的謝倚瀾正在用握劍的手給自己紓解欲望,每一次taonong和撥動,余燈都忍不住發(fā)顫,他拒絕不了,最后只能脫力般靠在謝倚瀾肩膀上,壓抑著喘息將白色的jingye射了對方一手。 爽完了余燈立刻扯開謝倚瀾被弄臟的手,然后把頭扭朝另一邊,即使發(fā)現(xiàn)了對方還沒解決的小帳篷,也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一副過河拆橋的樣子。 謝倚瀾看起來倒是不怎么在意,用除塵咒給兩個人打理干凈,面上又恢復了冷淡的神情,要不是他仍舊通紅的耳朵和下身越發(fā)明顯的帳篷,余燈幾乎要以為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余燈有點怕對方要自己也動手幫幫忙,但是謝倚瀾卻突然開始體諒他,清理完畢后并沒有說話,只是去了房間的另一邊打坐冷靜。 他不去解決一下嗎? 余燈有點奇怪。 雖然說修士最好不要沉迷rou欲,但他下面的反應都這么強烈了,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憋久了反而對身心都不好。 ……他不會一直憋著吧? ……要憋到什么時候? 余燈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升起了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