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癮(輕微bdsm)
卓禹行的戾氣這幾日已經收斂許多,此刻不加掩飾地在平淵面前釋放出來,平淵不能說沒有被嚇到。要換作剛重生時的他,一定早怕得恨不得立刻遁地逃跑,讓卓禹行抓不到他才好。 可不知怎的,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竟沒再那么害怕卓禹行了。他回憶先前分明還給卓禹行更衣,雖然當時如履薄冰之下并未注意這道傷,卻也沒見卓禹行十分抗拒。難道卓禹行對溫容毫不避諱,對他平淵帝反而遮遮掩掩起來了。 平淵心中不爽,越發固執地想看卓禹行的傷,沖動之下像頭橫沖直撞的魯莽小獸復又撲了上去。“刺啦”一聲,素白中衣裂開一條大口子,卓禹行整片后背袒露在他面前。 然而那傷比他想象得還要駭人。狹長深貫的傷痕破開寸寸筋rou,由肩背一路蜿蜒至下衣遮住的深處。新長出來的rou還泛著生嫩的紅,脆弱得叫人看一眼就可以想象受傷時該流了多少血,吃了多大的苦痛。 “你什么時候受的傷,朕怎么不知道?”平淵倒吸一口涼氣,抓著卓禹行不放。 卓禹行轉身,他臉色冷極,隱隱克制著怒氣。平日他寬衣大袍只顯得高大,衣物盡數褪去后隆起的肌rou迸發出強烈的壓迫感,山一般將平淵抵在床頭。 “溫容,你膽子有些太大了。” “溫容?你真的還信我是溫容嗎?”平淵被一股沒來由的躁動推著,竟敢反駁卓禹行:“如果是溫容,你也會與他說這么多朝堂上的事,也會討論朕的生死?” “你怎知不會。” 平淵氣急攻心,脫口而出:“你敢!” 他說完后,兩人俱是一怔。尤其是平淵,他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就算卓禹行與溫容談些家事國事,也不過是他對心愛之人的偏寵罷了,就算他是皇帝又豈能置喙? 他是皇帝,不是溫容。卓禹行的事輪不到他來cao心,也輪不到他發無名火。 換作幾天前,他定是不敢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生怕惹得卓禹行一個不高興將他殺了。 可他偏生本性驕縱,想要什么費盡心思也要得到,最不懂的就是適可而止。 攝政王的臉龐近在咫尺。分明這十多年兩人都是這么面面相覷地過來,他卻從未好好看過卓禹行。龍椅太高,帝位太遠,只有胸膛貼著胸膛,呼吸融著呼吸,才能看清對方的臉和眼睛。 卓禹行已過而立之年,張揚的少年意氣在歲月中沉淀,釀出一壇叫人難以招架的烈酒,入口嗆喉,回味辛辣,卻忍不住品了再品,醉了再醉。 從什么時候開始,連卓禹行帶給他的痛感他都覺得是極樂。 平淵的心跳聲好大,他生怕叫卓禹行聽見,兩手自欺欺人地捂住男人的耳朵。這動作卻如同點燃了一枚火星,不知誰先咬上對方嘴唇的,兩人緊緊貼在了一起。 卓禹行吻過他很多次,但這一次他卻稱得上清醒,率先從意亂神迷的唇齒交纏中抽身。那短暫得甚至不能稱為一個吻,更像是對待珍貴器物的頂禮,是無所適從的內心油然。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他鉗住平淵兩頰強行將兩人分開。平淵的舌頭從對方口腔中滑出,不知所措地吐出半截,唇角拖出意猶未盡的水線。 “朕……知道。”平淵胸口被瘋狂的心跳撞得生疼。窗欞外日光映射,照得卓禹行瞳孔幾乎縮成銳利的一條,nongnong的危險氣息凝成神光。他是利爪下的一頭鹿,纖細柔軟的脖子被犬牙撕開,熱血在血管中汩汩滾涌。瀕死的時刻,生命力的井噴讓他興奮得肢端發麻。 攝政王看出他怕,看出他在抖,下了最后通牒。“會很痛,愿意嗎。” 平淵昏了頭了。即使卓禹行將他當作孌寵玩物對待,即使卓禹行要將他吃了,在這一刻,他好像都愿意。 他沒說話,兩手勾上卓禹行的脖頸,主動送上甘甜的嘴唇。 氣息凌亂,雙手急促,很快兩人身上的衣物都被除去。平淵才偃旗息鼓的情欲又被一個簡單的親吻撩撥得蠢蠢欲動,雙腿間瞬間一片濕意,男根顫顫立了起來,硬邦邦地戳在卓禹行的腹肌上。 卓禹行手順著他的腰線滑到腿間,入手就是濕軟嫩滑,指節直接沒進xue口。 “唔呃,手,手好涼。” 平淵的意志幾乎要被情欲焚燒摧毀。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迫不及待地想讓身上的男人埋進身體,仿若是他反過來,對遙想不得的攝政王實現了最原始的占有。 他最厭惡溫容這副身體,此時卻感激涕零。 “不涼了,你不要走,”他察覺到卓禹行抽出手指,慌得匆忙挽留。“你摸摸里面,里面很熱,一點也不涼……” 那張水潤的小嘴不停吐出不自覺地引誘。卓禹行聽到腦中最后一絲理智崩裂的聲音。他弓身埋進小皇帝腿間,背肌和交錯的累累傷痕一并鼓起。 “啊呃!”平淵的男根本就硬得直流腺液,被男人含進口腔再加上舌頭的挑弄,很快就繳械投降。卓禹行躲避不及,被噴了滿臉白精。 “嗚……朕不是故意的……”平淵哀哀切切地求饒。 卓禹行將唇角的余液卷進嘴里,捏開小皇帝的兩頰,頂開牙關渡了過去。平淵猝不及防吃到滿口腥液,“唔唔”叫著躲開。卓禹行牢牢制住他的臉,張開嘴咬住他無處躲藏的舌頭,似乎隨時都可能將這條柔滑的rou條咬斷。 盡管知道卓禹行不會真的這么做,平淵還是怕得要死,身體卻更加興奮,像是在期待一些更痛、更強烈的刺激。 卓禹行卻在此刻抽身離開。 他離開床榻,裸身繞到屏風后,片刻后手里拿著什么物件又回來,勃起的yinjing挺在胯下,毫無遮掩地炫耀它的強悍。 “這是什么?” 平淵疑道。那是一根一指長的銀線,雖然細若發絲但雕刻著極其精細的花紋,一端尖銳,一段是一只做成獸頭的精致銀扣,兩端相扣可以將銀線變成一只銀圈。 這似乎是女人的飾物,又似乎不是。卓禹行拿這個做什么。 “翻過去。”卓禹行拍拍平淵的臀側。 平淵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還是乖乖翻了過去。他知道自己現在擺出的樣子就像一只渴求交配的母獸,羞恥得全身都在細細地抖,卻還是泛上難耐的潮紅,忍不住將腰擺得更塌,兩瓣多rou的白屁股高高翹起,中間一點鮮紅的xue眼暴露無遺。 涼絲絲的空氣激得xue口更加敏感,微微張合擠出一小股透明的汁液,等待著被填滿貫穿。 然而他等來的卻是yinchun上一陣尖銳的劇痛。他尖叫著要躲開,卻被卓禹行牢牢按住腰動彈不得。神經密布的軟rou對觸感極其敏感,被銀針貫穿的疼痛瞬間穿透全身,平淵滿頭冷汗,腰再也支撐不住,上半身陷進床鋪里痛苦地嗚咽。 痛到后來都變成了麻木,只是只要動一下,就能牽動下身傳來撕裂的劇痛。平淵哭得滿臉都是淚水,卻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馴服得像逐風而去的一汪春水。 卓禹行低頭欣賞自己的杰作。只見銀針貫穿表層薄薄的皮在另一端扣起,兩片粉紅軟膩的rou瓣被銀圈相連。銀扣恰好落在陰蒂之上,冰冷猙獰的獸頭包裹住脆弱的花核,詭異殘忍的情色叫人不寒而栗。 他手下的纖細身體一用力就能捏碎,而內里的靈魂是他此生最大的求而不得。饑腸轆轆終于大快朵頤,即使殺再多的敵人,有再大的權勢,也比不上此刻分毫。 卓禹行伸出舌頭,舐去平淵腿間滲出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