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失禁h)
被卓禹行這么一壓,小腹里竄起一陣尖銳的疼痛,一陣強烈的水意在肚子里四處亂竄尋找出口。男莖yingying地挺起,奮力搖晃被勒成深色的圓頭,卻只吐出了一兩滴。 男人的手時輕時重地按揉小腹,平淵想將雙腿蜷起來,卻被卓禹行重重按開,兩條長腿大大分開。“嗚……好難受……求你解開……”他嘴里嗚嗚哀求,被無法擺脫的生理性本能折磨得幾近癲狂。 “噓……乖。”攝政王似是安撫,大手摩挲過他沾滿淚水的臉頰,慢慢下移,帶繭的掌心在少年細嫩的肌膚上帶起一陣寒戰,最后落在平淵下身。“幫我……”平淵感覺到水流一陣陣沖擊出口,但尿道口被緊緊扼住,堵塞的感覺讓他痛不欲生。 聽到這話,卓禹行眉眼一動。他啞聲重復,“幫你?”。話音剛落,平淵一陣天旋地轉,就落到了男人的懷里,兩腿向外被架在兩條胳膊上。不遠處就是一面落地的銅鏡,隱隱反射出他被圈在攝政王懷中,門戶大開露出畸形下身的姿態。 “不要,不要這樣……”平淵像一只炸了毛的奶貓,扭頭要躲,卻只能往卓禹行懷里越鉆越深。 “不是要本王幫你嗎?”卓禹行舔舐他后頸的皮rou,叼著磨一陣,再細細舔去牙印。他的手從下方掐住平淵大腿根部,屁股和大腿上rou嘟嘟地溢出去。他手指游移,繞過高高翹起的男根,拇指按上下面藏著的硬邦邦的小豆,重重打轉,其他手指和關節時不時來回刺激下微微張開的小口,詭異的刺痛傳遍平淵全身。他像離水的魚不住彈跳,發出“嗬嗬”的喘氣聲。 終于,他的意志力被打破,女xue的尿道口如同被針尖戳開一樣一陣劇痛,他抗拒地拼命搖頭。“嗚嗚嗚嗚嗚啊啊啊!”guntang的熱液一股股沖閘而出,淡黃色的水液四濺,腥臊的味道浸染鼻腔。 平淵自重生以來不斷被突破底線,卻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似乎人格都被踩在鞋底碾得粉碎。他四肢癱軟,鼻尖全是體液味道刺激著感官。他動也不想動,雙眼空洞地望著銅鏡里滿身狼藉的少年。這張臉陌生極了,卻流著他的眼淚。 再也沒有什么可失去的時候,被人掌控全身心的時候,原來是這樣一種感覺。他恍惚間覺得,這竟是他重生以來最為輕松的一刻。 他沉浸在發泄的余韻里,渾身綿軟。嗓子喊裂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時不時發出一聲淺淺的嗚咽。 卓禹行將婢女叫進來,吩咐他們準備熱水。婢女頭垂得低低的,不敢亂看一眼,猶豫道:“王爺,外面通報,說齊大人在府外求見。” 齊大人?平淵恍惚間聽到這個稱呼,神智清明了一瞬。 攝政王手里握著軟巾,將平淵下身的泥濘擦拭干凈,不急不徐道:“時疫猖獗,齊大人不宜在外奔波,找幾個人將他請回去吧。” 婢女領命去了。才過了片刻,忽聽遠遠一陣兵械皮rou碰撞的喧嘩之聲,一個上了年紀的聲音大聲嘶喊:“你敢碰本官,放開!本官要見卓禹行!”侍衛有命在身,紛紛上前阻攔,但怕傷了朝廷命官,齊大人又不管不顧一頭往王府里猛沖,只好匆匆跑到點霜臺,立在緊緊閉合的門外告罪:“王爺,齊大人打傷了幾個我們的人,直說要見您……” 平淵聽見外頭那人熟悉的聲音,猛然清醒過來。那是翰林院大學士齊大人,當年先帝托孤的重臣之一,一直以來忠心耿耿,性格剛正耿直,是平淵極為尊敬的朝廷肱骨。他下意識喊道:“齊大人救我唔唔唔唔!” 卓禹行隨手用軟巾堵住平淵求救的嘴,吩咐侍衛:“將齊大人帶到院里,本王聽聽他有何事。” 平淵嘴里被布團塞得滿滿當當,腥臊的味道讓他幾欲作嘔。但此時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齊大人就在門外,要讓他知道朕還沒死,他能救朕!他奮力掙扎著,卻被男人死死制住,只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鼻音。 齊大人已被帶到了院中,侍衛簇擁在周圍手握刀把,警惕地盯著他。齊大人卻不似行走于刀光劍影之中,凜然佇立,大聲喊道:“卓王爺,自前日退朝后,好久不見啊,老臣有幾句話要問問卓王爺!” 卓禹行正欲開口,突然手背一痛,赫然出現兩個流血的牙印。原來平淵用舌頭將布團頂了出去,一口咬在了卓禹行的手上,濃重的鐵銹味侵入鼻腔,有卓禹行的血,也有他被磨破的舌頭的。 他好不容易解放了口舌,想要大聲求救,才吐出一個字,卓禹行從旁邊抓過一只什么東西,五指一送,塞進了他的下身。先是涼得他渾身一顫,緊接著就是一陣撕裂的劇痛,“唔……啊!”平淵這次的叫聲完全是生理意義上的慘叫。他艱難低頭看向自己的下身,只見那窄小濕滑的xue口間含著一只雞蛋大小的圓形物體,正是卓禹行用來給他上藥的瓷罐。兩片rou唇呈現出一種裂帛般的光澤,無力地扒在瓷罐上。里頭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小孔也被撐開了,瓷罐擠進半寸,幾乎將那小指見方的圓洞撐平,稍微一動下半身就鉆心的痛。 “好痛……”平淵不敢去碰那看起來已經被撐到極致的rou唇,抬頭淚水盈盈的眼睛哀求卓禹行。“王爺,我好痛,拿出來……” 卓禹行眉眼低壓,嘴角的線條緊繃,似是他在朝堂上面對逆黨的冷酷決斷,又像是強行壓抑著內心的波瀾萬丈。 他的嗓音竟也沙啞:“上面堵不住,就堵下面。” 卓禹行所言不假。明明穢液已經排干凈了,平淵的下身仍不停地往外流淌什么東西。一部分透明的漿液順著圓滾的罐身將濕透的被褥浸得更濕,大部分都被堵在xue口無處發泄。疼痛對這具情動的身體來說只是飲鴆止渴。平淵嗚咽著,小腹漸漸隆起一個弧度,似乎還能聽見腹腔里汩汩的水聲。 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一張口就是哀叫和呻吟。 齊大人似是也聽到了這不尋常的動靜,眉頭緊皺,怒斥卓禹行:“攝政王以京中流傳時疫為由,不許眾臣上朝進宮,將我們囚禁于家中,日夜有禁軍看守,自己卻在府中尋歡作樂?” 卓禹行安撫似的撫摸平淵拱起的脊背,聞言冷哼道:“本王做什么事,還需要向齊大人一一匯報?” “臣并無冒犯之意!”齊大人聲音拔高,“老臣只想問卓王爺一句,為何將老臣與諸位同僚禁足,不許我們進宮面見圣上?!難不成,京中流傳的謠言竟是真的?” 齊大人想必此番前來已是報了必死之心,質問聲嘶力竭。卓禹行卻不似放在心上,淡淡反問:“京中有何謠言?” “京中盛傳,卓王爺您不想還權,早生異心。更有流言,說當今圣上……!” “齊大人今日來,就沒想過自己不能活著回去?” 平淵一聽這話,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告訴齊大人攝政王是弒君罪臣,要他快走。他壓抑住痛楚,嘶聲叫:“齊……齊…… “齊大人!”卓禹行揚聲打斷他,按住他尖尖翹起的紅色rou珠,兩根手指懲罰似的揉捏擠壓。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扼住了平淵的咽喉,他后面的話都化為喘息。 “齊大人,”卓禹行垂頭,看到平淵失神的通紅臉頰,聲音中染上幾分情欲和不耐:“本王早已告知,皇上感染時疫,身體抱恙,這幾日都臥病休養,不宜以政務叨擾。皇上若是轉好,本王立即著人請諸位大人進宮。” “如此,你可滿意?” 他衣著齊整,儀態不見絲毫狼狽,上位者的語氣與往日并無不同,無人知道他手里褻玩著小皇帝。他用力揉搓幾下,平淵就一顫一顫地攀上了高潮,xue口一張一合,將瓷罐又吞進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