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摩天輪摳逼,上將褻玩嫩花,被噴yin水;游樂園之行
窗外是安靜銀白的冰雪世界,筆直挺拔的樹的枝椏上掛滿猶如寒劍出鞘的冰凌,大清早的雪天路上行人只三三兩兩,白雪的純粹潔凈覆蓋住瀝青路面和到了冷天半死不活的青草,一串串狗狗爪印和人的鞋印落在松軟像棉花的雪上,蜿蜿蜒蜒地向遠方延伸。 不知道奧斯蒙德是不是早起習慣了,七點多就來找穆然,好在穆然在軍校里也習慣了早起,所以這個時間穆然也已經醒了。 因為和奧斯蒙德算是很熟,所以穆然也沒有下樓去接他,公寓大門被敲響,穆然穿著寬松休閑的居家服去給他開門。 “這么早過來?你怎么又給我帶這么多吃的?等到時開學教官發現我胖了,肯定會往死里訓練我。” “你沒胖。” 門口玄關處放著三雙拖鞋,一雙是穆然自己穿下樓扔垃圾的,一雙是給蘭西婭準備的粉色貓貓毛絨拖鞋,一雙則是給奧斯蒙德準備的藍色貓貓毛絨拖鞋。 奧斯蒙德的拖鞋和穆然腳上的是同款同色,只不過比穆然的要大上好幾個尺碼。 看起來就像是情侶鞋。 奧斯蒙德低垂下眼瞼,纖長濃密的黑色睫毛平直地往下傾斜,恰好遮蓋住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愉悅。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鞋柜里還放著好幾雙一模一樣的藍色拖鞋,它們分別是鹿林深、尉風遲、伊艾爾的,只除了亓子衿,穆然幾乎給所有和他有過關系的炮友或前男友準備了有。 “上次那本書看完了?這次想看什么書?”奧斯蒙德這次過來的由頭是還書和借書,穆然讓奧斯蒙德在客廳坐下,去冰箱里拿出奧斯蒙德常喝的氣泡水。 “你推薦一下。” “一時想不到要推薦什么,對了,你吃早餐沒有?你來之前我下樓買了腸粉,一起吃點?” 奧斯蒙德點了點頭,穆然就去廚房拿出熱氣騰騰的腸粉。他買的腸粉是路邊早餐店就能買到的那種,一個白色泡沫盒,上面放著一小袋醬油,他把腸粉夾進瓷碟,再把醬油倒進料碟。 奧斯蒙德不怎么挑食,就算他挑食也不會讓別人看出來。穆然之前聽過帝國軍官里流傳著一種說法,那就是永遠也不要讓別人發現你喜歡吃什么及討厭吃什么,因為你的敵人或許會因此對癥下“藥”,他不知道這種說法有沒有人真會那樣做,但反正他和奧斯蒙德吃過那么多次飯,他還真說不上來奧斯蒙德的偏好。 吃完早餐,穆然帶奧斯蒙德進了書房,他一邊讓奧斯蒙自己看,一邊在書架上挑挑撿撿。上次奧斯蒙德借的書都是很常見的文學書,穆然也不太明白奧斯蒙德家那有著十幾多個書架的書房里為什么沒有。但他轉念一想,上將大人可能之前只喜歡看軍事類的書,沒有也很正常。 給奧斯蒙德挑了兩本,穆然一拍腦袋,“噢,對了,我房間里還有一個書架,走,看看還有沒你喜歡的。” 穆然的房間以淺藍色裝修為主,淺淺的顏色像海水,看了讓人心情舒適,房間收拾得很整潔,而且穆然善用收納盒收納柜,一切看起來井然有序。 奧斯蒙德默默打量著穆然的房間,視線不經意瞥到一摞疊放在沙發上的衣服最上層放著一條可愛緊窄的小恐龍內褲。 “這本我還挺喜歡的,你也可以拿回家看看,嗯,奧斯蒙德,你在看什么嗎?” “沒、沒什么。”奧斯蒙德不太自然地從那條小恐龍內褲上轉回視線。 從房間出來,穆然坐在折疊光腦前敲敲打打,奧斯蒙德則坐在他旁邊安安靜靜地翻著書。穆然不時做出捂住鼻子凝神沉思的表情,奧斯蒙德合上書本,低沉醇厚的嗓音響起,“在做什么?” “幫我爸爸寫直播用的稿。”穆然拿起旁邊放著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你爸在做直播?”喝水也是會傳染的,奧斯蒙德不知不覺被穆然影響,也拿起汽泡水喝。 “對啊,就是這個——”穆然把自己面前的光腦轉到奧斯蒙德那邊,他把自己的椅子也拉得更近些,“直播賣一些他自己做的手工藝品,以及我們家那邊的海鮮和特色水果。” “手工不錯。”奧斯蒙德認真看著光腦上的錄播。 “還行吧,主要是圖案設計及色彩搭配還可以。”穆然往后又點了幾段視頻給奧斯蒙德看,“不僅我爸會做,其實我也會做,可能很多人會覺得很難,但其實開頭學會了,后面就會發現要簡單得多。” “我想買。”奧斯蒙德沒想到穆然還會做手工。 “你喜歡這種?”穆然有點意外地眨眨眼,“你想要多少?” 穆然做是會做,不過他手上沒有原材料和工具,如果奧斯蒙德喜歡,并且數量不是太多,他也可以自己做來送給奧斯蒙德和蘭西婭。 “不多,先要一萬個吧。” 穆然:“……” “要做很久?”奧斯蒙德見穆然一臉為難,甚至是想打人,繼而問道。 “純手工,你說呢?” 奧斯蒙德生病了,就在從穆然家回去的第二天。這個消息是穆然從蘭西婭那里聽到的,蘭西婭這幾天和閨蜜去外星購物了,她在電話里用懇求的語氣拜托穆然,“穆穆,麻煩你過去幫我看看好不好?我哥他從小就討厭吃藥,李叔和王姨也管不了他,你就過去看著他把藥吃下去就行。”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和蘭西婭通完電話,穆然就換好衣服出門。 去到奧斯蒙德家,蘭西婭應該提前和管家說過了,管家直接帶著穆然來到奧斯蒙德的房間外,穆然敲了敲門,過了好久好久,才終于聽到里面傳來鼻音明顯的感冒聲,“進。” 似乎沒想到來人是穆然,奧斯蒙德微微愣怔,原本躺在床上臉上蒼白的他坐起身來,他咳嗽一聲,“你怎么來了?” “來監督你吃藥。”穆然給奧斯蒙德倒了杯溫水,他原本想給他拿個枕頭放身后墊著,但那樣的話手要繞過奧斯蒙德的身體,動作會有些曖昧,于是他就沒有行動,而是指了指枕頭示意。 開門見山的直白話語讓奧斯蒙德微微斂下眉眼,似乎沒想到穆然會知道他不喜歡吃藥。 床頭柜上放著好幾種藥,奧斯蒙德果然一個都沒吃,因為外包裝都沒拆,穆然看著說明書的用量要求,然后一顆顆把要吃的藥倒進一個白色蓋子里。 “來,吃吧。”穆然再次將溫水杯附帶著小蓋子遞了過去。 奧斯蒙德沒有說什么反對反抗的話,生病的他看起來多了分柔和,他像瓷白安靜的仿生人按照主人要求機械而乖巧地吃完了藥。 “好了。”奧斯蒙德放下水杯,兩手搭放在被子上,坐姿端正筆直。 “這次怎么這么乖?”穆然站在床頭柜邊,強迫癥一般將藥瓶一個個擺好,擺成一條直線。 話剛出口不久,兩人俱是為之一愣。說一位上將乖巧聽話,穆然說完也意識到自己說得不對。 “咳咳,我下去看看王姨的姜絲骨頭粥煮好沒有。”穆然相當失敗地轉移話題。 吃完藥,看著奧斯蒙德喝完粥,能感覺奧斯蒙德流了些汗,穆然主動提出去打些溫水給他擦擦汗。 進到浴室,找到一個水盆,穆然打開熱水器水閥,卻發現打到手上的是冰涼無比的冷水,而奧斯蒙德家里的熱水器是智能款,會記下主人上次使用的水溫。 冷水從穆然指縫嘩嘩流下,穆然愣愣出神,想不明白天寒地凍的,奧斯蒙德在什么情況下會用到冷水? 因為奧斯蒙德感冒了,身上忽冷忽熱的,穆然留下來一直照顧他到天黑了才回去。 穆然走后,奧斯蒙德進到浴室,他盯著已經被穆然調回正常溫度的熱水器,微微蹙眉,心想穆然會不會已經發現他用洗冷水來換取他過來照顧他一天的事實? 奧斯蒙德的表弟沈彥澤前幾天拿下鋼琴大賽兒童組的第一名,穆然聽奧斯蒙德說了這個消息也很替他表弟高興,沈彥澤說過兩天要去找穆然和奧斯蒙德玩,奧斯蒙德的管家就建議他們可以帶沈小少爺到游樂園玩。 沈彥澤聽到可以和穆然他們到游樂園去,不知道有多開心,笑得眼睛都瞇成細縫,非常可愛。可等管家買好票,沈彥澤卻撥通訊過來一臉苦瓜臉慘兮兮地說他去不了,因為他mama要讓他彈大賽上的那首曲子給她同為富太太的朋友們聽。 “小彥澤沒來,我們還去嗎?”穆然沒想到沈彥澤突然來不了,今天他還特意提前一個半小時來到奧斯蒙德家,并且還給沈彥澤帶了他上次喜歡吃的那種甜品。 “你想去嗎?” 那定定專注的視線如有實質地落到穆然臉上,不知為何,每次奧斯蒙德看向他時,穆然總感覺他漆黑幽深的鳳眸像是帶著黑色旋轉的風暴,驟起的風再一點點吸進那深不可測的無底洞中。 “我都可以啊。” 等穆然和奧斯蒙德去到游樂園已經是下午了,管家給買的門票是沒有限時間段的,整天都可以用。游樂園最高的建筑上有個南瓜造型的時鐘快走向五點,這個點游樂園的人并不是特別多,很多項目都不需要排隊,穆然和奧斯蒙德從南門一路玩著進去,只要不是要排特別長隊的項目,他們基本都有玩。 不過在來到跳樓機游玩設施不遠處時,奧斯蒙德卻突然停下腳步。 “怎么了,不想玩這個?”穆然和奧斯蒙德走近了些,他們站在圈起來的橙色圍欄外面,很快就聽到升到高空的游客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不想。”奧斯蒙德仰著頭,估算著垂直極限機的高度。 穆然以為他恐高,用一種同病相憐的目光望向他,“那你在軍校時的跳傘?” “過了。”奧斯蒙德知道穆然在誤會,磁性低沉的嗓音緩緩解釋,“不是恐高,是不想體驗在幾秒內重力加速度的失重感。” 其實穆然也不太想坐,但他愛逞強,所以如果奧斯蒙德要去,他是斷不可能說出拒絕的話,但現在奧斯蒙德給出理由,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不用再去。 下一個項目是過山車,在前面那段穆然一直反應很平靜,從頂端驟然向下滑落時他沒有大叫,猛然提速時他也沒有叫,但在座椅整個翻轉時他叫得相當激烈。奧斯蒙德則一直很淡定,甚至連臉色也沒有白一下。 整個人倒著向下,腦袋充血,從右側遽然伸過來一只手,奧斯蒙德牢牢握住穆然浸滿細汗的掌心,穆然大張成O形的嘴一點點合攏,他像是打了鎮定劑般安靜下來,他聽到奧斯蒙德和他說,“別怕。” 從過山車搭建的平臺入口下來,穆然和奧斯蒙德其實已經把游樂場的游玩設施玩得差不多了,穆然覺得有些累,就提議去驚險刺激的對立面——緩速平和的旋轉木馬上玩玩。 天色已經黑了小半,天空換成深藍色幕布,整個游樂場都亮起了燈,旋轉木馬的燈光布置得溫馨舒適,暖黃的燈光搭配童趣滿滿的木馬南瓜等造型,遠遠看著就像是進入書中的童話世界。 穆然和奧斯蒙德排在一堆還沒有他們大腿高的小蘿卜頭中間,格外引人矚目,穆然淡定自若,仿佛自己不是個一米八的成年人,而是五六歲小孩中的一員。 奧斯蒙德雖然覺得有些不太自在,但這個時候就不得不感嘆他那張冷靜自持漠然肅穆的臉,讓外人難以窺探他真實的情緒。 穆然和奧斯蒙德坐在相鄰的兩匹木馬上,兩人的木馬此起彼伏,隨著圓盤往前挪移。穆然松松地捉住木馬前面的鋼管,側著頭朝奧斯蒙德勾唇淺笑。 “mama,下次我們還來好不好?我要一直到像前面的兩個哥哥年紀那么大還要來玩。” “小寶,等你像他們那么大了,就不會再想來玩了。” 穆然:“……” 奧斯蒙德:“……” 游樂場的最后一站是摩天輪,黑夜里的摩天輪燈光效果極好,璀璨奪目的像一只圓形大眼睛靜靜與它腳下抬著頭仰望著它的人們注視。 穆然和奧斯蒙德進入座艙,兩人都沒有坐下,穆然雙手平放在玻璃上往下看城市的夜景,游樂場依江而建,江岸兩邊辦公樓的電子屏上閃著各種畫面圖案,把江水都映照成五光十色的一片。 “第一次來坐這個游樂場的摩天輪,沒想到夜景這么好看。”穆然聲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欣喜。 穆然看著窗外的風景,而他身邊的人卻一直望著他。 “穆然。”這一聲來得有些突然。 穆然被喊下意識轉頭,對視上奧斯蒙德深深凝視著他的狹長鳳眼。奧斯蒙德放下手中的水瓶,右手撐在穆然腦后的摩天輪玻璃上,在穆然一臉震驚的表情之中,他一點點欺近。 手指壓在穆然觸感濕潤的淺粉色唇瓣上,黑黑鳳目變得直白而危險,他用指腹用力摩挲著穆然飽滿軟嫩的唇,穆然已經預感到要發生什么,可他整個人像是被施了黑魔法定住一般。 唇瓣傳來被咬被吸吮的微痛和酥麻感,那一瞬間,摩天輪升到最高點,有個老掉牙的傳說倏忽出現在穆然腦海,如果在摩天輪最高處接吻,那么那對情侶將會攜手白頭。 “唔……” 溫熱的舌尖強勢撬開他的唇齒擠進他的口中,野蠻而用力地攫取著他的津液他的氣息他的一切,奧斯蒙德的舌尖帶著股淡淡的薄荷香,清清涼涼地舔過穆然潔白的齒,他的上顎,他的腔壁,直到被吻得舌頭麻木、呼吸不暢,奧斯蒙德才終于肯放開他。 接下來的事似乎理所當然,水到渠成。 穆然被奧斯蒙德緊緊抵在廂壁上,奧斯蒙德像是狂躁不安的野獸拼命吻他、咬他。奧斯蒙德扯開穆然的襯衫下擺,將冰冷如玉的手探了進去,順著他平滑流暢的腰線向上撫摸,攫住他兩顆鮮嫩欲滴的紅果。 “唔,奧斯蒙德……別在這里……” 公共場合這般親密很容易就會升出羞恥感,兩顆粉奶被用力揉搓、彈弄、擠壓、拉拽,穆然全身都像是過電般微微顫抖。 奧斯蒙德的右手早已解開穆然的皮帶,大手拉開穆然純棉內褲的邊緣。 手臂向下急探而去,在摸到穆然飽滿鼓起的軟rou時,奧斯蒙德像是被按下開關鍵整個人定了一下,他心里浮現起一個明明荒唐但卻又最可能接近真實的想法。 他的手繼續向下滑去,在摸到一條小小的裂縫時以及里面濕黏黏的yin水后,他的猜想完全被證實。 “你……你是雙性?” 即使一向淡定漠然如奧斯蒙德,他臉上也是不可避免地閃過無法掩飾的震驚。 “嗯……唔啊,拿、拿出去……手,快出去啊……” sao紅挺立的陰蒂被奧斯蒙德冰冷的手捏住一下下摩擦、撩撥,穆然連呼吸也無法維持平穩,小粉縫被奧斯蒙德修長筆直的手指一下下勾刮、刺戳,穆然雙腿已經開始打顫,右手不得不扶住奧斯蒙德的手臂才得以站穩。 “真沒想到你下面會有……”奧斯蒙德偏頭凝眉想了一會,“嗯,一朵會流水的小花……” 奧斯蒙德再次壓了上來,他親吻著穆然的臉、他的額頭、他的鼻尖、他的唇瓣,可他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未減,第一次撫摸到別人的性器官,還是會噴yin水的小屄屄,他動作青澀生疏。 但他學習能力極好,很快就掌握住褻玩嫩花的方法,他用掌心整個包攏住穆然多汁柔嫩的陰阜,五指使勁向里捉揉。 “嗯、唔……” 軟乎乎的小嫩鮑被逐漸guntang的手握住,兩片白綿的大yinchun被擠壓得變了形,穆然喉嚨里發出拼命抑制的低低呻吟,奧斯蒙德的中指已經順著他小yin逼中間那道小縫往下插去。 “噗嗤——”一聲,筆直分明的中指儼然已經搗進潮濕緊窄的小水洞,xue口的媚rou都緊致到不行,可見深入抽插時里面會更緊。 “咕嘰、咕嘰——”搗xue聲被無限放大,將掌心壓在穆然軟綿鼓起的陰阜上,中指一下下深入抽搗,待到狹小逼仄的小花徑可以容納下更多手指時,奧斯蒙德一次多加一根,直到加到三根為止。 小嫩屄yin水充沛豐瑩,很快就噴了奧斯蒙德一手。 yin洞里面更是像起潮一般將奧斯蒙德噗嗤噗嗤干著小洞的手指緊緊圍絞,穆然被他侵犯深入得身子一抽一抽的,他的小腹一下收縮、一下隆起,粉潤濕滑的小rou孔不經刺激,很快就痙攣著高潮。 層層疊疊的粉色媚rou圍攏上來,奧斯蒙德沒見過比穆然小逼更軟更水的,他的嗓音極其明顯地變得性感沙啞,“原來你這么sao,下面有這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