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我們分手吧;低三下四の美人攻;憤怒至極の軍醫
干旱酷熱的天氣下流沙被熱風刮著挪移,月牙狀的沙丘不斷變換方位和形狀,自沙丘至酒店的緩沖地帶上植有耐旱頑強的仙人掌,抗風耐熱的金色胡楊倔強挺立,稍矮一些的紅柳茂密的針形枝葉隨風搖擺,還有幾叢看起來要死不活的雜草陪伴其左右。 即使酒店附近植有不少高樹,但黃沙仍像一雙雙寬大有力的手,堅持不懈地擊打著窗戶,加上熱風呼啦啦地吹刮,聲音不小。 穆然被雜音吵醒,第一反應是大腦被宿醉所帶來頭痛欲裂的難受感所充斥淹沒,他蹙眉揉了揉太陽xue,剛想坐起身,卻發現小屄酸脹疼痛,稍稍一動,感受到一根驢rou般粗壯駭人的jiba還插在他的xiaoxue里。 怎……怎么會?他不是都來埃爾科來星了嗎?那他身旁的人是誰? 穆然艱難僵硬地轉過身,然后足足愣了半分鐘。 感受到穆然的動作,床上睡得一臉魘足的Alpha驀然睜開淺綠色的眼眸。 “醒了?怎么起這么早?乖,再睡一會……”說完伊艾爾就想去摟坐起身來表情凌亂的Omega。 “拔出去。”穆然額角暴出幾根青筋,他臉上冷冷的,沒多少表情。 “噢噢,好,馬上拔!對不起!你先別生氣……”伊艾爾慌亂地丟開被子,一看穆然生氣成這樣,他就手足無措起來。 為了提高jingzi存活率,生理本能決定了Alpha的yinjing一旦在Omega生殖腔里射精之后就會成結,此時roubang所漲大的那個結還死死卡在穆然小嫩屄的最深處。 伊艾爾費了好大功夫才終于把驢鞭從穆然水淋淋的小粉逼抽出來。 昨晚爆漿了一晚的濃精一下從粉嫩嫩的xue眼里倒流出來,為穆然熊熊燃燒的憤怒繼續加柴添火。 “好cao嗎?”陰惻惻的語調像是馬上要給人判刑一般。 “你那里好緊,真想一輩子都插在里面不……”出來兩字還沒說完,伊艾爾瞥見穆然烏云壓城城欲摧的表情,連忙道歉:“對、對不起!昨晚我真的喝多了,我喜歡你是沒錯,可我從沒想過要強迫你……” “滾開!”穆然從床頭柜扯來幾張紙巾,隨意擦了擦又紅又腫又不斷流著jingye的xiaoxue,伊艾爾傾身過去想抱住他,穆然抬腿毫不猶豫就踹了他一腳,然后跳下床。 昨晚被禽獸cao得太過了,全身骨頭像要散架,穆然疼得臉色發白,向浴室走去。 身后的人連忙提醒他,“穆穆,浴室在右邊!” 瘸腿少年穆然身殘志堅,一步一步走到浴室,他一刻也不想多呆,因此洗了個自成為軍校生之后就練出來的戰斗澡。 浴室的門一打開,水汽像張牙舞爪的怪物朝門外干燥的空氣撲去。 伊艾爾就在浴室門外等他,衣服也來不及穿,僅在腰間圍了條大毛巾。 “對不起,穆然我、我會對你負責的,真的,你別再生氣了,好不好……一看你生氣不說話,我就什么轍也沒有了,腦子里一片空白……”伊艾爾剛睡醒凌亂不已的長發還沒打理,散散披在腦后,他神色著急地彎下腰,右手牢牢按住穆然肩膀。 “滾!我有男朋友!”穆然心里也是一團亂麻,他剛剛洗澡時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沒想,看伊艾爾還不讓開,他抬起右腿,作勢就要再給伊艾爾一腳。 “不要他,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伊艾爾也不閃,見穆然丟下他向床邊走去,連忙眼巴巴跟在他身后,像條剛拆了家心虛無比的大狗狗,試圖拽住穆然的衣服挽回局勢。 “你做夢!” 穆然煩躁無比地把額前的黑發往后一捋,他撿起縮在床角的衣服,其中伊艾爾的內褲襯衫還壓在他的衣服上,他直接把那幾件衣服往伊艾爾身上扔,然后退下浴巾,當著伊艾爾的面開始穿起長褲和上衣。 伊艾爾上前還想從后面抱住穆然不讓他離開,穆然用力掙脫,一個回身,重重地把伊艾爾推回床上。伊艾爾剛剛急著起來也沒找內褲,剛剛下面一直掛空襠。 他向后跌回到床上,腰間的浴巾松垮著下掉,立即露出一根沉浸在晨勃之中猙獰粗壯、頂端馬眼還微微冒著黏液的大roubang。 穆然回頭恰好看見一根丑陋巨碩的jiba,一想到昨晚就么一根龐然巨物插進自己xiaoxue的,他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加快腳步就往外走。 “穆然!穆穆!你先別走啊……”伊艾爾的手壓到床上一大灘從穆然小屄里流出來的jingye上,冰冷滑黏的,而床上昨晚他們相擁而眠的溫度早已散去。 等伊艾爾穿好衣服追出去時,穆然早已回到自己房間,并且把房門鎖得緊緊的。 穆然和伊艾爾鬧崩了,接下來的二輪、三輪比賽,穆然都沒有再出現在伊艾爾身邊。任伊艾爾怎么找話題和他說話、向他低頭道歉,穆然都一概不理。 沒有再和伊艾爾一起出現在貴賓席,穆然和陳凌霄、羅塞莉等其他同校學生一起擠在普通觀眾席上,他們的位置非常靠后,不拿望遠鏡、不看巨型光屏的話,基本無法直接看到機甲比賽的情形。 格霍爾德軍事學院在第一輪的個人賽中被刷下不少學生,但在第二輪的常規組合團體賽和第三輪自由組合團體賽中表現突出,和格霍爾德很多帶隊老師想的一樣,他們校的學生在團體賽中可以通過默契無比的合作來拿下高分,但同時他們學校的短板也比較明顯,那就是個人的機甲cao控能力還有很大進步空間。 別說是帶隊老師,格霍爾德在場的很多學生也看出來了,穆然當然也不例外,事實在出發之前,他就有往這方面預想。 此時他拿著個望遠鏡看著下面激戰正酣的機甲賽,心里暗暗想著自己還有哪些方面需要加強訓練。 突然之間,從他右側方伸出截手肘捅了捅他,“穆然,你怎么跑到普通席來我們擠一起了?” 坐在他右一位的是用一臉奇怪表情望向他的陳凌霄,右二位則是臉上畫著格霍爾德校旗迷彩、正沖他嘻嘻笑的羅塞莉。 “嗯,不想坐前面。”穆然臉上同樣畫著格霍爾德校旗迷彩,襯得他的臉白皙如玉、氣質卓然。 “嘿嘿,你是不是和斯蒂凡諾教授鬧翻啦?我已經有好幾天都沒看見你和他在一塊了。” 陳凌霄一臉八卦相,羅塞莉的表情則收斂了許多,但亮晶晶的眼睛出賣了她也想一探究竟的欲望。 “比賽進入倒計時,我的協助工作也結束了。”穆然總不能說醉酒之后他被人cao了,所以和那人鬧翻了。 陳凌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他還想再問,卻被眼力見明顯不知比他好上多少倍的羅塞莉用一把薯條塞住他的嘴,“你不會聊天就多吃點!看看吃的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哇,你怎么又給我喂高熱量的垃圾食品?是不是我胖成豬你就開心了?” “就你這腦袋,我估摸著不喂也和豬沒多大區別!。”羅塞莉在旁邊笑得一臉揶揄。 兩人的對話越來越向打情罵俏的方向發展,穆然無奈苦笑,搖了搖頭,他身邊最先的一對齊羽程和余槿軒兩人最開始也像死對頭一樣水火不容,現在看來他身邊又有一對CP要成了。 第三輪比賽很快落下帷幕,接下來是會向大部分星球直播的頒獎典禮,除了獎牌,所有參與比賽的學生不論名次還會送予一枚紀念獎章,一些協同工作的學生和志愿者也會有,穆然也拿到一枚。 穆然將精心設計的獎章放入貼身口袋里,他回到酒店房間收拾行李,因為不想和伊艾爾同行,所以他沒有等下午大批隊學生返程的飛船班次。 他背著一個黑色背包,手里提著一袋衣服,剛打開房間門,卻發現這幾日屢屢在他這碰壁還不屈不撓的伊艾爾在外面等他。 “為什么不下午再一起回去,你就這么不想我和在一起嗎?” 這段時間伊艾爾明顯沒休息好,漂亮明亮的淺綠眼眸下一片烏青,眼中滲著明顯的紅血絲,下頜的青茬應該也有好幾天沒刮過了。 “既然你心知肚明,有必要再跑出來問嗎?好狗不擋道,滾開!”隱隱還能想起那天小逼都要被cao到撕裂的痛楚,穆然掄起手中的袋子,大有伊艾爾不走就砸他的態勢。 “對不起!我已經和你道過很多次歉了,你就不能原諒我一回嗎?還是你想讓我跪下來求你?你先別走,你等等我成嗎?我和你一起回去!”伊艾爾拽著穆然的手,一邊死死拉著不肯放開,一邊又想回房間趕緊收東西好和穆然一起走。 穆然這下是真沒客氣,舉起袋子往伊艾爾頭上砸了幾下,然后快步離開,進了電梯。 一架純黑色外型扁平得就像一整塊大陸的飛船升到高空,從明亮巨大的舷窗往外望去,星云流轉,亮度不一顏色不一的星星點綴著漆黑太空。 穆然斜靠在位置上,伊艾爾還一直沒有片刻停歇地給他發短信、打通訊電話,穆然拿起光腦看到那個眼熟到他已經都快背下來的號碼,然后長按開關鍵把光腦關了機。 飛船在兩個半小時后抵達主星奧塞洛城的森哈客運飛船中心,取好行李穆然隨著人流向外走去。在回來之前,穆然有和鹿林深說過班次和時間,并表示他自己可以坐車回家,讓鹿林深不用過來接他。 結果沒想到鹿林深還是來了。 或許是怕其他學生認出來給穆然造成不必要的困擾,鹿林深今日沒戴那已成了他標準配制的金絲框眼鏡,不僅如此,他還戴了頂和清冷淡然氣質有些格格不入的鴨舌帽,讓他看起來就像位活力四射的高中生,他穿著一件淡藍色水洗效果的上衣,下身是一條寬松卻也能襯得他雙腿修長的黑色褲子,臉上還戴了個黑色口罩,見到穆然出來,正舉著光腦朝他揮手。 可等穆然走近,嗅聞到他身上那股異常陌生的青草及薄荷信息素時,他帶著清淺笑意的眉眼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垮了下來。 “鹿老師,你、你怎么來了?”原本以為能稍晚一些再面對的事,卻沒想到還是像瓢潑大雨一樣無情落下,讓穆然避無可避。 面對鹿林深毫不掩飾的冷厲如劍的探尋目光,穆然心如刀絞,同時又不知該從何解釋,只能心虛地移開視線。 “你身上怎么有其他男人的信息素?”此時鹿林深也不管會不會有其他學生看到的問題,他一把扯下口罩胡亂塞進兜里,他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陰沉。 “就是你……想的那樣……”穆然上半身微微顫抖,被他握在手上的手提袋也因此前后亂晃,他心亂如麻,根本不敢去看鹿林深的臉,只能直直盯著他的長腿看。 “你被人標記了?” 冰冷無比卻又強作鎮定的手撫上穆然的后頸,那里貼著一塊透明的隔離貼,將隔離貼撕開大半,鹿林深像冰塊一樣的手在上面細細摸索,這個在別人做來就等同于性sao擾的動作,卻被他做出一種實驗探索的意味。 “腺體沒有咬痕……那么你是、被人cao進生殖腔了?” 推導出另一種可能,鹿林深的臉色蒼白得就像一觸即碎的冰雪,穆然終于抬起酸澀難受的眼,能看得出鹿林深很憤怒,可他的憤怒積攢到極致卻不會像火山一像激烈噴發,沉郁難受的情緒會慢慢堆在鹿林深的眼底。 他整個身體一點點冷下來,冰下來,他宛若可有可無的灰塵,像是墜入冰窖的溫度拽著他掉入大海,深幽冰冷的高壓環境里,他孤立無援,拼盡全力仍不可避免的無力感就像洶涌海浪將他淹沒。 他平日清潤透亮的眼眸此時翻起滔天怒焰,烈火熊熊將他眼睛逼出道道血絲,且愈漸干澀。 他習慣性地想拆下眼鏡揉一揉眼睛,卻發現今天為了不給穆然帶來麻煩,他特意花了將近半小時艱難地戴上一對隱形眼鏡。 能清楚感受到鹿林深的憤怒與難過,穆然的心臟就像是被黑暗生出的一只怪物的大手給攥得緊緊的,又像是被一把鈍刀凌遲一般一下下剜掉最柔軟的rou。 是啊,鹿林深對他那么好,他卻和別人做了,那人甚至cao進他的生殖腔,在里面盡情揮灑下濃郁白稠的精種…… 穆然的喉頭艱難滾動幾下,他盡量裝出一副抽菊無情的冷酷模樣。 “鹿林深,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