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同班の校草;誤入軍校?OO戀的預兆(蛋:在機器人前被狠cao
他明明還想再說什么,但對視上那雙帶有倦意不想多言的眼睛,亓子衿緊咬下唇,銀色腦袋快要搭拉到胸前,魂飛天外般走出穆然的房間。 自他走后,穆然將自己埋進被子里,他側(cè)身抱住自己,以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姿勢,最終沉沉睡去。 從那晚往后直到開學,亓子衿都沒有再來過公寓。 開學臨近,穆然和齊羽程開學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得差不多了。 穆然的東西不算多,倒是齊羽程的幾乎裝了滿滿一懸浮車車廂。 “羽程,到時學校說你內(nèi)務不合格,你可別哭。” 穆然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 “怎么會?這些都是必用品啊。” 齊羽程按下車廂關(guān)閉按鈕,一屁股坐到穆然身邊。 “裝有三條小金魚的魚缸,窗臺下面那盆玫紅的月季也是必用品?” “嘿嘿,不管了,先弄進宿舍去再說。” 格霍爾德軍事學院依山傍水,位于麥德斯河西岸,身后是斯狄瑞卡的茫茫雪山,占地面積寬廣,風景如畫,綠樹成蔭。校內(nèi)設備齊全,同時戒備森嚴。 在校門口登記過相關(guān)信息,穆然和齊羽程刷卡核對過身份,進入驗證指紋的第一道門卡,然后是虹膜認證的第二道門卡。 明天才算正式開學,前一天只需整理整理內(nèi)務,熟悉一下環(huán)境即可。 Omega宿舍樓位于宿舍區(qū)的最東邊,Beta宿舍樓比Omega宿舍樓多出一棟,位于中間位置,Alpha宿舍樓數(shù)量最多,位于最西邊。 穆然和齊羽程不同班,宿舍當然也沒有分到一起。 兩人在三樓分開,順著三樓長長的走廊,穆然數(shù)著門牌號找到自己宿舍。 宿舍是兩人間,進去沒看見人,但有張床位上已經(jīng)疊放著領來的被子,近側(cè)的床頭柜也放了背包衣服什么的。 穆然走到另一張床前,將最重的包放下,整理了下衣服,把書從包里拿出來,走到靠窗的一張空桌子上豎立挨個放好。 就在他準備把光腦拿出來充充電時,因走得太急,經(jīng)過舍友那張桌子不小心撞到他斜放出來的一本素描本。 素描本立即向右側(cè)一傾,鉤動起一個文具盒,文具盒順著平滑的桌面滑溜出去,撞開一個鬧鐘,鬧鐘由于慣性作用帶翻了一個裝滿了水的小花瓶。 千鈞一發(fā)之際,穆然接住了那個花瓶,但“砰、砰——咚、咚隆——”的聲響接連傳來,素描本、文具盒及里面所有文具,鬧鐘都沒能幸免,重重砸落在地。 而且花瓶雖然逃過摔碎的命運,但里面的水全都灑了出來,嘩啦啦潑到素描本、鬧鐘、文具盒上, 現(xiàn)場那個慘烈,怎能一個“狼藉”二字形容了得。 還不等穆然收拾慘烈的現(xiàn)場,浴室的門被推開,頭頂很快傳來涼涼的一聲質(zhì)問,“你在做什么?”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給你收拾。” 穆然一臉歉意。 從浴室出來的是位較為強壯的Omega,俊逸非凡的臉,寬厚的胸膛,結(jié)實的長腿,但他像頭暴龍一樣,眼里燃著兩簇熊熊的火苗。 “不是吧?你在搞什么?我才剛進去洗個澡,你就把我的東西弄成這樣了?” “對不起。” 雖然對方語氣不太好,但穆然想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 “真是笨死了,像你這種頭腦不靈光、身體素質(zhì)一看也不咋樣的O,就明顯應該被歸類進誤入軍校那一掛的,我真是搞不懂怎么每年都有這么多O削尖了腦袋想擠進來?” “響應帝國號召?緊跟時代潮流?到時還不是一個月沒到就直接被學校刷下來淘汰,聽我的吧,趁現(xiàn)在趕緊退學好聯(lián)系別的學校,不然到時被勸退可就真的一點面子都沒了。” 穆然抱著花瓶噌地一下站起身,他把花瓶放回桌上,隨手扯過兩張紙巾擦擦手。 “首先,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已經(jīng)和你道歉了,并且說會幫你收拾好。” “其次,你別一不小心碰到你東西就在這搞人生攻擊,我腦袋靈不靈光、身體素質(zhì)怎樣和你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也別在咸吃蘿卜淡cao心關(guān)心我會不會被退學,一個月后被退學的人有沒有你還真不好說。” “最后,說什么很多O削尖腦袋都想擠進來,怎么,和我同一個宿舍的你,難道不是Omega其中的一員嗎?” “你、你!你……” 余槿軒一時竟被這長篇大論懟得說不出話來,他指著穆然“你”了個半天,還是想不到駁回的話。 他是個Omega,但自小他就體能出眾,加上父母去世得早,他過于早熟,一直沒把自己當Omega看待。 從小到大打架斗毆他一次都沒輸過,體育訓練也是在一眾同學中遙遙領先,對比于身邊其他柔柔弱弱的Omega,他顯得特別與眾不同。 就算進了軍校,他也對自己的能力水平也非常有自信。他知道自己和Alpha相比可能還有很大差距,但在Omega中應該算得上是非常不錯的。 今天他心情不太美麗,因為他向老師申請住一人單間但沒有批下來。洗完澡出來又剛好看到穆然弄亂他的東西,就難免發(fā)了點火。 穆然把余槿軒的文具盒上面的水擦干,拿來拖把把地拖了拖,將拖把歸位后轉(zhuǎn)身正看見齊羽程不知什么時候站在未關(guān)的宿舍門邊正往里面看。 “穆然,你怎么還沒弄好啊?” 齊羽程雙手插兜,他非常有閑情逸志般一晃一晃地走進來,一邊晃,一邊還不忘幫穆然出氣。 他用斜斜的目光瞟著余槿軒,“話說,你這舍友脾氣還挺大的哈,不就是不小心弄掉他東西么?至于非要咒人退學來出氣嗎?” “你……” 余槿軒騰地從床上躍起,他站在齊羽程身前,整整比他高了一個頭,他居高臨下打量著齊羽程剛換的學院軍服,上面別著一個帶有名字的閃亮亮銘牌,“齊羽程是吧?我記住你了。” 說完,余槿軒拿出煙盒,到宿舍外面去抽煙了。 穆然看了眼齊羽程,齊羽程無奈聳聳肩,“這都什么年代了?咋還有人說言情那句經(jīng)典臺詞——我記住你了?哈哈,傻逼,臭傻逼。” “你啊,也別太過了。” 穆然伸手彈了下齊羽程的額頭。 “嘖嘖,我可是好心幫你。” 穆然收拾完東西,和齊羽程一起去食堂吃飯。 因為齊羽程要去生活超市買點東西,兩人在十字路口分道揚鑣。 天空不知怎么突然就飄起了細雪,抬頭往上看,經(jīng)澄黃路燈照耀,紛紛揚揚的雪花不斷飄灑而下的軌跡非常明顯。 雪一碰觸到地面就被融化成水,整條校道一眼望去濕漉漉一片。 樹枝被寒風吹得咔咔作響,莫名渲染了寂靜蕭索的氛圍,連心跳聲似乎都要被放大。 雪花落進迎面走來的男生眼里,黑冷狹長的瑞鳳眼將之融化,變得越發(fā)清冷幽深寂然。 被風吹動的黑色風衣將他的身形襯得更加高挑頎長,他從大樹所投下的陰影里走出來,但那種冷漠寡言的氣質(zhì)卻給他攏上另一層淡淡的迷霧。 穆然從食堂回宿舍,而那人則從宿舍去食堂。 穆然認得他。 他們越走越近,像兩個遙遙相望的點終于在同一處相遇,路燈投下的光將高大冷峻的Alpha身形拉長,穆然漸漸和Alpha的影子重疊在一起。 就在穆然以為他們會直直擦肩而過時,他聽到尉風遲用冷冷清清好似月光的聲音和他說:“你和我在一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