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放牛嘍!放大母牛去吃草,快爬!白長這么大屁股爬這么慢!
早上十點多,從沒有關嚴實的落地窗簾外泄出幾縷光,在房間內形成了丁達爾現象。 榮合縝瞇著眼,被緊緊扒在胸前的小嘴嘬醒,小孩兒嘴里含著一只奶頭,手里還占地似的攥著一只奶頭。 他看了眼身上,果不其然,全都腫得高高聳起,青紫一片。 藥膏不是沒有用處,但為了滿足特殊人群喜歡的床事方式,它只會將破損的傷修復好,外表還是和之前一樣,甚至更像個被性虐過的破布娃娃。 懷胎四月的肚子經過一夜的吸收已經小了不少,但晃晃身體還是覺得有些嘩啦咣當的水聲,兩個roudong的被異物捅了一晚上的異物感還在,難受得很。 雖然后xue和rou逼的異物感很難受,但是他一動,沒了嘴里的奶頭寶寶肯定會被吵醒。 他維持原來的姿勢,在腦中將公司事務過了一遍之后,才想起管家說的昨晚的法子只要按摩上三天就能出奶,到時候就能直接把寶寶抱在懷里母乳喂養了,寶寶挑食不愿意吃飯也有解決辦法了。 榮合縝想起林青在他懷里回歸最初的嬰兒形態就興奮的瞇了瞇眼。 躺了一會兒,榮合縝看了看時間,快到午飯的點了,再不吃寶寶胃會難受,只好將林青輕輕抱到身上,讓他趴到自己身上,然后抱人下床。 他想讓林青能多睡一會兒就睡一會兒,所以沒有將奶頭扯出來穿衣服,而是渾身赤裸著直接走下樓。 餐廳旁還是管家在一旁等待侍奉著,其他保鏢在陰影處警戒,至于廚房的人昨晚已經被榮合縝臨時趕走,安放到另一座宅子里。 現在偌大的老宅空空蕩蕩,只有十一位保鏢、管家和老李住在這里。 幸好保鏢里能人輩出,做飯也不在話下。 昨晚發生的情事大宅所有人全都知道了,現在那些沒有得到主子寵幸的保鏢眼神時不時就飄向餐桌那塊,眼巴巴地看著主子正渾身赤裸挺著對大奶子給小少爺喂奶。 他們眼神很好,能看清主子身上那些像被性虐過似的痕跡和腫脹的大rou屁股,就連平時堅硬勁瘦的八塊腹肌現在微微凸起都能看出來,眼尖的還能看見主子下樓和坐下時股間露出的黑漆漆的家伙。 林青在榮合縝帶著他落座的時候終于醒了,一醒來嘬奶頭的力道就變大了不少,嘖嘖作響。 “寶寶,先喝口粥再喝奶好不好?” 榮合縝眉尖蹙起,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冷峻嚴肅得很,但與之相反的是他溫柔到誘哄的語氣。 林青迷糊中脫口而出,“老公,你這樣好像個奶媽,不、是爹咪。” 榮合縝無奈,:“爹咪就爹咪,你先把粥喝了行不行?” 林青失望咽下一口粥,“爹咪的咪咪現在還沒有奶水喂寶寶嗎?我想要大奶牛爹咪。” “再等兩天就有奶了,再吃一點,乖,寶寶,不是想要騎大母牛嗎?吃完哥哥給你當大奶牛騎。” 林青眼睛一亮,小臉直點。 這下終于順暢吃完了一頓飯,林青吵著要騎大奶牛,榮合縝只好放他下來。 他信守承諾,四肢著地跪在地上,讓林青雙腿跨坐,騎在他的背上。 林青滿足地笑瞇了眼,但嘴里還在挑三揀四,“大母牛的屁股應該是翹起來的,爹咪的大屁股快撅起來。” 等榮合縝努力擺出yin蕩的撅著大屁股的姿勢后又對管家說,“管家爺爺,給我找條領帶,還有皮帶,兩個都要啊。” 給榮合縝脆弱垂著的脖頸套上領帶,另一頭攥在手里,另一只手則握著跟柔韌的黑色皮帶。 啪的一聲,皮帶就落在了榮合縝原本就青紫斑駁的雪白后背,一道紅痕瞬間腫起,但因為材質和力道原因又不會傷到里面,也不會破皮。 “哈哈哈快往前爬,大母牛!” “快撅著腚背著主人使勁爬啊!” 榮合縝被寶寶的sao話刺激得粗喘幾下,毫不費力地帶著背上人像只真的大母牛,扭動著他肥碩又rou欲的屁股往前爬似的,肚子里的藥液一晃一晃,因為重力原因微微下垂晃蕩著,身下兩個roudong因為這個姿勢被異物撐得xue口邊緣泛白,脹得很。 林青歡呼:“我要去放牛嘍!放大母牛去吃草,快爬!白長這么大的屁股怎么爬這么慢!” 活音剛落又是一道皮帶落下。 暗處和站在一旁的管家看著這一幕,呼吸聲異常粗重,下身高高立起,眼也不眨地看著客廳兩人的模樣姿勢。 榮合縝因為要維持高高撅起的屁股和下身被塞了東西的異樣感,所有爬得很笨拙,他繞著又大又空的客廳跪爬了一圈,又要被小祖宗用皮帶抽著‘放牛’趕到外頭的花園去。 幸好之前清理了人,而且榮氏老宅子占地面積很大,光是宅子外的草坪、花園和自帶的小樹林就占地好幾頃,空中還有防備手段。 就算是露天,再怎么撒歡也不會有人看到,可以隨意折騰。 見榮合縝撅著屁股慢慢爬到門口,屋內陰影處一直隱匿著的男人一共十三個全部都一步一跟地墜在后頭跟著主子一起出去。 林青跨坐在榮合縝線條性感柔韌的腰臀之間,兩人都沒有穿衣服,幸好現在是夏天,外頭還有太陽照著。 屋內光滑的大理石板還好,但到了外頭,就算每天清理沒有尖銳的石子,但是草坪上柔韌堅硬的草根壓上去也很疼,地面也不是很平,養尊處優的白皙手肘和膝蓋很快就被磨紅了一片。 林青是想爽,但不想讓自己哥哥受傷,他也會心疼的。 “管家爺爺,拿套護膝過來給大母牛戴上。” 榮合縝勾唇,知道這是寶寶心疼他了。 戴上護膝后,皮帶落下讓他繼續往外爬。 外面綠意蔥蔥的開闊草坪和高大的樹木林子,外面的新鮮空氣和陽光一下子直撲過來,讓幾人不由得有了一種暴露在人眼前的快感。 林青咿咿呀呀地呻吟著,扭著臀在榮合縝爬著時一陷一陷的腰窩和脊背上換著角度磨逼,sao水流了榮合縝一身,甚至順著股縫流到了他的屁眼和rou逼上,隨著爬動的姿勢,xuerou蠕動,sao水也一點點漬了進去,還有些進不去roudong的,順著大腿根往下流,流到了長勢喜人的綠草上。 好一個水草豐茂,豐臀肥美之姿。 林青扯著拴在榮合縝脖子上的領帶,忽然覺得不得勁,轉頭,“過來個人,在前面牽著這頭母牛。” 又把皮帶遞了過去,“再來個人在后頭趕牛,打爛這兩瓣大rou腚!” 而林青自己則在男人好看有力的背肌上趴了下來,雙腿緊緊圈住男人的腰,兩手臂從后往前抱住身體,一手抓著一只大奶子,當做扶手就這么搖搖晃晃地變成了男人的身體掛件。 林青:“快爬,爬去那個草最好的地方吃草,大母牛!” 頭一次出場的榮十激動地握著皮帶臉都紅了,響應著小少爺的命令,啪的一皮帶就準確地抽在了榮合縝高高撅起的大rou屁股上,上頭還有昨晚的性事痕跡,遍布青紫紅腫。 屁股很肥很大,rou感十足,皮帶打下去,臀rou瞬間掀起一陣雪白的rou浪,好幾下臀尖才顫顫巍巍的停下。 在前頭牽著母牛的是老李,他的力道和角度刁鉆,既能不傷到主子,又能逼他快步往前爬避免窒息和拖拽。 榮合縝粗喘著四肢著地爬著,老李見他嘴唇有些干燥起皮,還讓人拿了水。 但此水非彼水,林青滿意地表揚了老李,并且獎勵了他一會兒給大母牛擠奶的名額。 引得在場人嫉妒又氣惱自己怎么沒想到呢。 晴朗明媚的午后,用來打高爾夫的大塊草場上一群人圍著一只雪白精壯的大母牛看‘它’喝水,母牛又大又肥又渾圓的rou臀高高向后撅著,股間的生殖器位置還夾著兩塊黑漆漆的圓柱狀物體,背上還馱著一個小人兒。 因為重力,懷胎的母牛肚子微微下垂,兩顆奶水豐厚的rufang重重垂下,又被兩只手攥住當做把手,以免母牛爬得太快把他掉下去。 大母牛的脖子上還拴著一根領帶,他似乎是渴了,飼養人員給他端來一個小盆清水,放在他身前。 大母牛低垂著白皙又欣長的脖子,伸出鮮紅的舌頭不緊不慢地舔著水盆里的水,他眨眨深邃多情的眼,抖掉濺起的水珠,又接著低下頭像真正的母牛似的喝水。 母牛對于他能當頭母牛很高興,因為這樣能馱著他心愛的放牛少年慢悠悠地放牛吃草,度過后半生。 一切都是這么的貼近大自然與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