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禮物
今天是林之十八歲生日,和家里人商量后決定還是只舉辦一個小小的聚會。 聚會來的都是關系甚好的親朋好友,因此氛圍很是輕松。大家給林之送過禮物后就各自交流感情去了。 林之回到自己房間調整,他換下自己有些隆重的衣服,進浴室簡單沖洗。等林之去拿浴袍時才突然發現自己沒有拿換洗的內褲,他愣了下,想著就在屋子里,出去了拿也可以。于是便直接穿上浴袍,草草系了一下走出浴室。 出了浴室后,林之突然被人拉到了懷里,他下意識地掙扎,這時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別動,讓哥哥抱一會兒”是時清。 林之聽到后停下掙扎,靜靜地聽著時清有些快的心跳。 過了一會兒時清放開了林之,拉著他走向床邊,林之這才看見坐在自己床邊的費耀明,此時的費耀明整個人像開張的弓箭一樣緊緊地繃著,好像只要有一點點沖擊就能讓他整個人瘋狂起來。 林之還沒表示自己的疑問便聽見旁邊的時清說道:“這是我們送給之之的第二份生日禮物,可惜我輸了,不然之之你的禮物就是我啦。去,拆第二份禮物吧。”說著便把林之一下子推到了費耀明懷里。 費耀明緊緊抱住林之,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不同與以往,這次費耀明吻得格外細致。他用舌頭描摹著林之的唇線,在唇縫來回試探,待到林之微微張開嘴他才探入,舌尖相觸,酥酥麻麻的感覺一下子犯了上來,林之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柔和緊張。 一吻結束,費耀明將林之放在了床上。他支撐在林之上方,靜靜地欣賞著心上人。林之看著費耀明眼底濃重的暗色,后知后覺地感覺到了害怕,他忍不住錯開了視線,猛然瞥見了旁邊靜靜錄著像的時清,林之驚訝地叫到:“清哥哥!” 誰知這一聲直接刺激到了費耀明,他緊繃的“弦”終于斷了。 費耀明重重的吻了下來,他將舌頭不斷地在林之的嘴里攪弄著,模仿性器在體內抽插的動作狠狠地吊起了林之的情欲。 漸漸的,他的吻往下轉移,從脖子流連到胸口,著重照顧了一下早已挺立起來的奶頭。舌頭劃過腹間薄薄的肌rou繼續向下。浴袍早已被解開扔在了地上,現在的林之整個如同剝了殼的雞蛋,光溜溜得躺著。 費耀明舔過林之的小腹,終于來到了林之粉嫩的性器上。他深深地看著林之,隨后直接將林之的性器含進嘴里。他一邊用眼神視jian著林之,一邊不停地吞吐著。 林之看著自己的性器在費耀明嘴里不停地進出,從心底升起一種隱秘的快感,他伸出手將費耀明的頭更壓向自己。費耀明順著他的勁兒,將嘴里的那根吃的更深。 這一下子,guitou頂到了柔軟的咽部,從尾骨沿著脊柱向大腦發送的快感刺激的林之一下子射了出來。他喘息著,看著費耀明吐出嘴里的jingye,將它們向自己的后xue抹去。 趁著jingye的潤滑,費耀明耐心地擴張著。林之用胳膊擋著自己的臉,羞于時清的錄像,時清見狀也不阻止,只等最后一刻到來。 待到費耀明用手指擴張的差不多后,將林之的胳膊拿開,在他驚訝的眼神中把他擺成后入式。時清一邊錄像一邊撫摸著林之的臉龐,他解釋道:“之之乖,這個姿勢最適合...唔,給你開苞?這樣不容易受傷。” 費耀明握著自己的性器在林之的后xue幾次戳刺試探。他吻了吻林之的耳朵,緩緩將自己的性器送入體內。雖然前戲充足,但是林之仍然感覺像被從中間劈開一樣,他忍不住向前爬去逃避疼痛,時清趕忙撫慰著林之已經快軟下的性器,刺激他身上的敏感點。時清不滿地瞥了費耀明一眼,說道:“你行不行,不行讓我來。” 林之柔軟溫熱的腸壁不斷收縮,緊致的快感令費耀明咬緊了牙關。他不管時清的言語,忍著射精的欲望一下將性器插到底。 林之猛地驚呼出聲,他含著淚水伸手去推背后的費耀明:“不要了,好痛,嗚嗚嗚...耀明哥哥我不做了...”,費耀明忍著抽插的欲望等林之適應,摸了摸xue口并沒有撕裂,他安慰著:“乖,馬上就舒服了。” 終于,林志感覺自己后xue的痛變成了酥酥麻麻的癢,這癢意在自己的尾骨和腰眼兒打轉,他哼哼唧唧地輕輕扭動著。費耀明看見林之這幅樣子才開始慢慢抽插,他緩緩抽動著自己的性器,抽出半截再重重頂進去,林之被頂的抑制不住呻吟。 忽然,林之的叫聲變了個音,像含蓄的花苞一下子綻放,費耀明知道自己找到了林之的點。他不再有所顧忌快速動作起來,一下一下將自己的性器插進去,guitou不斷摩擦過前列腺,林之叫的一聲比一聲歡。腸rou緊緊吮吸著費耀明的性器,費耀明每一次抽出都覺得自己的性器上像有無數張小嘴狠狠吸附著挽留住。 rou體的不斷碰撞發出啪啪啪的響聲,聲音夾雜著噗呲噗呲的水聲和林之的浪叫。 這時,時清將錄像交給費耀明,自己則從褲子中掏出勃起的性器擼動著走向林之。他用自己堅硬的性器堵住林之正在浪叫的小嘴,故意做出委屈的樣子:“之之也可憐可憐我吧。”說罷便直接將性器頂入林之口腔深處,摁著他的頭抽插起來。 林之上下兩張嘴被兩根性器以不同的頻率填充著,他覺得自己的神志已經隨著兩個哥哥的動作飛得遠遠的。他聽不清哥哥們在自己耳邊說著什么,只能無意識地扭動屁股讓后面的性器進的更深。他的嘴里還要不停地吞吐著另一根性器,照顧著兩邊。他不知道哥哥們什么時候換的位置,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斷被擺成各種姿勢,體內的性器好像從來沒有拔出去過,自己的小腹被一次又一次射進的jingye撐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恍惚間,他好像看見天已經亮了,不知道是誰在自己耳邊說:“之之,禮物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