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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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解惑 柳淺還未穿衣服,就裸著身體過來扶我,她吹了吹我的鼻尖,念叨著,“不疼不疼”,我有些哭笑不得,拾起一旁的衣服給她披上。 她看著我臉上的yin液,有些窘迫,沒想到自己的水真如我說的那般多。她趕緊穿好衣服去廚房給我端來一盆清水,把毛巾浸濕再檸干,細(xì)致地為我擦拭臉上的yin漬。 “阿梨,娘親今天有點控制不住,下次你若是哪里不適,一定告訴我。” 柳淺甚至有些后悔,怕自己的舉動太過分,萬一嚇到我,以后就不同她做了。 “無事,你開心就好。” 我閉上眼睛任由柳淺替我擦臉,心想,我一個修真者,她一介凡人,她怎么可能把我折騰壞,連九天雷劫都沒把我劈壞。 對了,雷劫……方才和柳淺做了那么久,體內(nèi)真氣毫無動靜,我抬眼看了看門外,依舊晴空萬里,沒有雷云。 難道機(jī)緣并非是和柳淺交合?那天晚上,還有什么特征?還是說,下次雷劫,是其他的機(jī)緣?那我要不要繼續(xù)和柳淺歡好? “阿梨?” “嗯?” “你怎么了,我見你出神,是有什么事嗎?” “無事,眼下時辰尚早,我想去那日的小石潭邊打坐修行,可能很晚回來,你吃晚飯不必等我。還有,記得,不要離開這里。” 說完,我找個借口溜了出去,思緒紊亂,實在不知如何面對柳淺。 出門時,想到之前隔絕靈氣的結(jié)界在我上次渡劫時被天雷劈壞,我念訣施法,重新布上。 我召出飛劍,飛往小石潭邊。 落地后,急于祛除雜念,我連衣物也未脫就邁入水中,周邊宛若仙境的景色讓我心平氣和許多,我閉眼打坐吐納,凝神靜氣。 才入定一會,就感到有一縷仙氣飄來,我立刻警惕起來,不能讓任何修仙者或是妖魔接觸柳淺。 我當(dāng)即騰空而起,灑出幾簇水花,剛上岸,就看到一個青年男子突然隱現(xiàn)。 這位男子約摸三十來歲,衣著仙袍,玉冠束發(fā),仙風(fēng)道骨,出塵脫俗。 剛才的仙氣就是此人散發(fā)出來的,這個仙氣,過于純粹,不似修真者,莫非是,靈界的上仙? 我立刻作了個揖,“拜見上仙。” 男子打量著我,咧嘴一笑,“居然能看出我是上仙?” 修真界諸修雖互稱仙君,卻算不上真正的仙人,充其量是下仙或者地仙,只有飛升靈界的,才能稱為上仙。 “不知上仙來此何事?”我顧左右言其他,只想知道是否事關(guān)柳淺。 “此處是我未飛升時的修煉之地,我感覺結(jié)界波動,才下來查看。” “那,冒昧打擾了,不知是上仙洞府,小仙這就離去。” 我說完就準(zhǔn)備離開,男子攔下我,“無妨,我飛升前,在此留下一些結(jié)界,本來時間久遠(yuǎn),效力消減,前不久竟被天雷的蕩去,我感應(yīng)到,于是我下來查看,準(zhǔn)備把這里封印起來。” “抱歉,我只是覺得此處利于修行,才不小心占了您的寶地。” 我再次作揖,心想,這不依不饒的,莫不是要我賠他什么東西吧。這人也奇怪,人都飛升了,還惦量著人間界這點事。 男子解釋道,“你不必緊張,我叫解翊,曾經(jīng)是不周山的一名修士,后來渡劫飛升。你,應(yīng)該也是修真者吧。” “在下確實是修真者,冒昧問一句,不知為何上仙飛升靈界后,還心系人間之事?” 解翊像是想起什么往事,又淡然一笑,“總有一些回憶想要留著。” “哦……”我敷衍回應(yīng)著,看來不是沖柳淺來的。 剛放下心,我想起一件事,我原本出身靈界,沒有渡劫經(jīng)驗,眼下剛好有位現(xiàn)成的渡劫成功的仙人,那我豈不是可以趁此機(jī)會討教一番。 我趕緊又作了一個揖,說道,“實際上,那天雷是我此前渡劫所致,才驚擾了上仙的洞府,只是,我現(xiàn)今渡劫失敗,不知該如何是好,還望上仙指條明路?” 解翊瞟了我一眼,目露惑色,挑了挑眉,稍加思索,隨后,手在空中輕輕一揮,一枚小巧的圓鏡法寶落入他手中。 解翊展示圓鏡,對我說道,“此物乃緣圖鏡,可看到人的命數(shù),我可以替你一看。” 說完,解翊對緣圖鏡施了一個法,鏡子懸空而起,鏡面正對我的眉心,迸出金光。 一會兒,鏡子回到解翊手中,他摩挲鏡面閉眼感受一番,隨即說道,“你的情況很奇怪,你渡劫成功了,但是沒有飛升。” “渡劫成功卻沒有飛升?” 我一愣,這是我從來未想過的一種情況。當(dāng)時我硬生生挨了最后一道雷劫,卻沒有什么傷口,只是修養(yǎng)幾天就好,我只當(dāng)自己身體強(qiáng)健,卻不曾想,若是失敗,九天雷劫下,不死也重傷。 解翊點頭,繼續(xù)說道,“你缺少東西,你并非以人類之身修仙,所以也不能嘗盡人間的六欲七情八苦,你元神里應(yīng)該還有什么封印。” 我鎮(zhèn)定下來,斟酌片刻,試探地問,“你可知,未來會有魔頭禍亂三界?” 解翊搖頭笑道,“未來之事乃是天命,我怎會知曉,就算知曉,那也是逆天禁術(shù),那樣的反噬連仙人也承受不起。” 我內(nèi)心釋然,看來柳淺一事,未有其他人知曉。 只是這位解翊上仙,看著年輕,果然年輕,這么看還是我的師父太虛真人厲害,畢竟師父白頭發(fā)白胡子,看著年老,也確實活了好幾萬年,還能把草木點化成仙,當(dāng)然能用衍天禁術(shù)。 確認(rèn)不會威脅到柳淺后,我便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 我故作黯然傷神,緩緩道來,“其實我本是靈界花仙,突遭劫難灰飛煙滅僅剩元神,游蕩到人間意外獲得現(xiàn)在這具身體,我現(xiàn)在既非凡人又非仙人,那要如何做才能重塑仙身?” 解翊問,“封印你元神的是何物你可知道?” 封印?我本以為我沖破第一道屏障時封印解開了,不過按照解翊這個說法,他說的封印應(yīng)該是命理線本身,它不屬于我卻鐫刻在我的元神上,某種程度,它確實是封印,當(dāng)然不能讓他知道命理線的事。 我委婉說道,“我都不記得,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凡人嬰孩了,可能是那場劫難有什么東西打入我元神吧。” 解翊說,“那可難辦了,你這個封印,非我等能解除。” 我忙問,“難道只有解除封印才能成仙嗎?那我,豈不是一輩子……” 他說,“你別急,我說過,你并非以人類之身修仙,你原身是靈木,你未嘗盡人間的六欲七情八苦,或者說,你雖渡雷劫,但是,你并未渡情劫,你不知情為何物,若能悟得,你才算完整渡劫。” 我聽得云里霧里,情劫?那是什么,和成仙有關(guān)?蓬萊的飛升錄未曾記載還有此劫。 我問,“那我缺什么情?我要怎么悟?” 解翊說,“這我就不清楚了,這是你的事,如果不清楚,那先體驗下做人需要什么欲望,有欲才有情,有情才有欲,才有所謂的七情六欲。” 情,欲,……我第一時間想到的,竟是柳淺?難道?所以?不僅雷劫是她,情劫也是她?可是,我不是和她翻云覆雨那么多次嗎?我體驗過啊,難道…… 解翊見我久久不語,問,“你可想到什么?” 我恍然大悟,禮貌說道,“我好像有些明白了,謝謝解翊上仙,待我重回靈界,我定上門拜訪,感謝一番。” 說完,我迫不及待御劍飛離小石潭。 飛劍上,我回憶著對柳淺的感情,我對她更多的是憐憫、利用,并非發(fā)自真心,連每次和她親熱纏綿都懷著別的目的。 可是,有時我能感到一絲情動,這又是如何解釋? 我又想起,我每次與她交歡,雖然我情緒飽滿,但是我生理上沒有感覺,通俗來說,就是,沒有yin水。 如果身體不能分泌yin水,就沒有作為人類的欲。從我被點化成仙起,就一直沒有這種欲念,如今就算做了凡人,也沒覺得奇怪。 沒有欲就沒有情,沒有情就沒有欲,我要……對柳淺發(fā)自真心的動情動欲,至少,得讓我的身體產(chǎn)生對她的欲念。 柳淺……柳淺…… 我的一切都要圍繞著你,這就是我的命數(shù)?從那條線進(jìn)入我的元神起,就注定和你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