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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關于路上偶遇的貓頭鷹是我上司這件事在線閱讀 - 22、更親密的

22、更親密的

    “什么事啊哥?”因為身高問題白蕭一般都不搭他肩膀,顧涌潮被拉著胳膊帶到窗邊時還有些疑惑。

    白蕭推開窗戶伸出手,天色有些陰沉,看上去快要下雨了,顧涌潮耐心地等待著。

    “下半年會有人事調動,你現在要好好表現知道嗎?該爭取的榮譽就爭取……”

    “哥,你說這個干嘛?”顧涌潮打斷他。

    白蕭笑著說:“我是你師父啊,總得替你考慮考慮。雖然資歷還差點,但上次那個營銷團伙加上去應該夠你評一個三等功或者優秀,努力一把也不是不可能,你不是想去刑偵支隊嗎?”

    他很少這樣笑,顧涌潮有些不安:“我知道,但你這樣說話感覺怪怪的。哥,咱倆就沒必要了吧。”

    “俗話說,走一步看三步,既然是我自己下的決定就要自己負責。”雖然沒有明說,顧涌潮卻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你現在和我綁在一起,我不想連累你。至少你去了刑偵支隊可能處境會稍微好一些。”他說的極為晦澀,背后還有更多沒說出口的話。即使只是稍微好一些,這樣的機會我也要為你爭取。

    “雖然我也算年輕,但因為身份原因可以給你爭取推優名額。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白蕭站直身體看向他,“第一,和我關系更親密,這樣對于他們來說可以作為我投鼠忌器的人質;第二,和我決裂,這一條不用我說了吧,仇恨的力量是強大的,只要你恨我你就能為他們所用。我是想推薦你選第二條的,但你演技太差了。”

    “我……”信息量太大,顧涌潮瞠目結舌,然而選項已經擺在了面前,或者說白蕭其實也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他只好蒼白無力地問了一句,“為什么更親密就變成人質了?”

    白蕭瞥向身后的監控,翻了個白眼:“自己想去,想不出來以后別說是我徒弟。”

    顧涌潮委屈但顧涌潮不說。

    “過來,把衣服扣子解開。”

    “啊?!”他有些混亂,搞不清白蕭在想什么。

    “嘖,這就是讓你和我關系更親密的方法。”白蕭拿自己在這方面特別蠢的徒弟沒辦法,拉上窗簾自己伸手去解開他領口的扣子,“彎腰,你怎么長這么高?”

    顧涌潮手足無措,他正處于一種不知道該不該阻止對方的猶豫中,可是很多時候妖的距離感就是比人弱,萬一是誤會怎么辦?

    銀色的扣子解開后露出底下一片小麥色胸膛。白蕭想了想,上前一步,這下顧涌潮徹底靠在墻上了,他看著師父在那一塊地方比劃來比劃去,似乎是在考慮哪里更好下嘴。

    “咬你脖子總不太好,你要不還是把衣服先脫了吧,我怕待會血濺警服上不方便洗。”白蕭認真地說,看見人還傻愣在那,解釋道,“只要我咬了你他們就會覺得我和你的關系已經變質,而你心甘情愿被我咬,說明你非常信任我。懂了嗎?”他還少說了些,不過這樣足夠讓顧涌潮理解了。

    “奧奧,我知道了。”聽完這些顧涌潮松了口氣,主動脫衣服,“怎么跟吸血鬼似的?”

    “我要是咬一塊rou下來你明天還上不上班了?”

    時值初夏,短袖制服被脫下來隨意扔在椅背上,青年光著膀子露出一身線條流暢的肌rou,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準備好了!”

    白蕭被逗笑了,掰著他的肩膀叮囑:“可能有點痛,你忍著點。”

    溫熱的氣息逐漸接近,隨后胸口處傳來尖銳的疼痛!

    “……”他痛得仰起臉直流眼淚,卻一聲不吭,隨之而來的是失血后的虛弱感,都被他一并忍下了。還是白蕭發現大顆大顆的淚珠砸在肩胛骨上這才停下,見顧涌潮臉色都有點發白,連忙問他:“你沒事吧?這么痛怎么不說啊?他們還跟我說只是一點點痛,看來是個人體質問題。”

    “沒關系。”他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白蕭就知道肯定不行:“等一下啊,我記得好像有減輕疼痛的方式,你等我問問。”

    白蕭攬著他的腰掏出手機給白勝打電話,雖然兩人說的都是中國話,顧涌潮卻聽不懂,什么“妖力”、“敏感”、“壓制活性”、“幻能”之類的。片刻,兄弟倆交流完畢了,白蕭咬咬牙說:“我試試。”

    “哥,你不會這些都是頭一回吧?我不屬老鼠啊。”顧涌潮有氣無力地吐槽。

    “你有什么意見嗎?”白蕭心一橫,反正不可能有更壞的結果了,凝神抽出一股妖力小心翼翼地注入顧涌潮體內,看顧涌潮面色紅潤反應還可以的樣子,這才重新低下頭繼續。

    更壞的結果真的出現了。

    還沒吸食幾口新鮮血液,顧涌潮突然開始發熱,大口大口喘息著一把抱住了他。白蕭的臉被迫埋在一片結實的胸肌里,不太清楚發生了什么。

    顧涌潮不僅僅是抱,還開始動手動腳,再繼續下去恐怕第二天就要傳出派出所特大新聞,他趁著自己衣服勉強穿著,趕緊把人連摟帶抱地拉扯到樓上宿舍去。幸虧今天不是他們值班,宿舍離得又近,一路沒碰上什么人,等白蕭把宿舍門關上時實實在在出了一腦門汗。

    平時話癆的某人現在只知道發出嗚咽,一直黏在他身上。

    他氣急敗壞地給白勝打電話過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喂?你出的什么狗屁餿主意啊!”

    白勝很委屈:“我有說錯什么嗎?你剛剛咬他他喊痛了嗎?”

    “他不喊痛,但是、但是……”白蕭一時語塞,有些難以啟齒。

    “但是什么?說實話,你打電話給我不就是來咨詢我這個的嘛,哥哥我可是在加速你們的進度。到時候你只要說是失手,直接說是我的問題,小顧想必不會來追究你,而且這樣你就妥妥的是上面那個了啊!”

    “我不用這種手段也在上面好吧!”白蕭氣昏了頭,一時松了手勁,顧涌潮趁機將他掀翻在床。

    “小顧!顧涌潮!”他不得不把手機放在一旁,專心致志對付眼前的麻煩,白勝的聲音從那一頭傳來:“白蕭,你捫心自問一下,到底是我逼你選了他,還是你自己選的?”

    開始下雨了,獨自一人走在路上的白勝望著青灰色天空出神,他靜靜等了片刻,手機里弟弟的聲音顯得格外沉悶:“你掛電話,快點!”

    他翹起嘴角,按下了紅色鍵。

    人的身軀似乎比妖更熱,這是白蕭唯一的感想。顧涌潮剛進來時的板寸已經長長了不少,額發被汗水打濕緊貼在額頭,眼眶和鼻子還有點紅,大概是剛才流眼淚的緣故。他頭一次經歷這種事情,此刻開始努力思考自己該做什么,顧涌潮卻不會等他,撲上來一通亂親,又掀起上衣舔吻漂亮的腹肌。

    白蕭被這么弄的也有些呼吸急促,但以他的性格來說更喜歡把主導權握在自己手里,于是身子一翻,憑借超乎尋常的力量將人壓到身下。

    顧涌潮掙扎起來,他看也沒看,隨手拿起床頭柜放著的睡衣擰成一股綁住了亂動的雙手,就著這個功夫,他的臉上多了幾個牙印。

    “這是你自找的。”漆黑瞳仁變成金色,一頭白發披散,臉頰邊生出幾片白羽,白勝說的沒錯,大不了把過錯推在他頭上,就這樣吧。

    顧涌潮胸口的傷還流著血,在剛剛的掙扎過程被抹開來沾到他身上,白蕭索性也不脫了,按著還在亂動的顧涌潮的小腹將褲子給扒下來。他確實還是猶豫了片刻,可能是在人類世界待久了,或者是接觸的人類太多,他以前的人類老師曾說過趁人之危是最可恥的,如果在顧涌潮這樣的狀態下侵犯他,又如何對得起自己這個唯一的徒弟?

    都這個時候了還說什么呢?白蕭狠狠嘲笑自己,一邊強行分開青年修長的雙腿,拉下棉質內褲露出半個結實的臀部。顧涌潮已經勃起了,挺立的前端將內褲染濕了一小塊,此時正因為雙手被綁無法撫慰自己而急得不停亂動,手腕都紅了。

    “別急……”白蕭用身體壓住他,這才騰出手去將兩人的性器釋放出來攏在一處taonong,又把兩根手指并起來塞進他嘴里。顧涌潮紅著眼睛用牙齒啃咬指節,喉嚨中發出低低的咆哮,一副完全失去理智的樣子。

    怎么會有人對妖力這么敏感。他不得不妖化那兩根手指,從掌根處又長出些硬羽,就看見顧涌潮疼得皺眉,本能地減輕了力度。

    口中積蓄的唾液多得從嘴角流下去,手指也算是完全浸濕了,他便抽出來往后xue塞。白蕭沒有任何經驗,全靠著蠻力硬生生擠進兩根手指,他見顧涌潮仍是一副和原先一樣的表情就放心繼續了。

    緊致的甬道熱得有些燙,只是抽插了幾下就泌出不少腸液潤滑手指的進出。大概是覺得前后都被弄得很舒服,顧涌潮的喘息開始變調,胳膊往他頭上一套自發扭動腰肢,還不住地努力抬起身體去親他,簡直熱情得過分。

    白蕭耐心地擴張了一會兒,里面的水多得從指縫間流出來,感覺應該可以了,就將自己硬熱的性器自xue口緩緩插入,莖身一下子就被腸壁絞緊,層層疊疊的褶皺包裹著吮吸著。

    “唔……”

    簡直要把魂吸出來了。

    白蕭忍不住掐著那段柔韌的腰肢用力挺身,重重地搗弄xuerou。他甚至沒有時間熟悉顧涌潮的身體,完全憑借本能將青年cao得哭喊起來。

    “啊!嗚嗚嗚……”

    “涌潮……涌潮……”他喊著對方的名字,顧涌潮卻無暇回應,被強行撐開的腸道火辣辣的疼,即使尚且處于不清醒的狀態,陌生的快感和疼痛也快要把人逼瘋了。初嘗禁果的兩人糾纏在一起,又或者只是白蕭單方面的主動進攻,他嫌眼下的姿勢不方便使勁,就解開了綁在他手上的衣服將人翻了個身,性器在體內狠狠剮蹭腸壁,顧涌潮大概是被cao到了,嗚咽著想要往前爬去,又被扣著腰攔回來。頎長的性器不得章法地頂弄著,將腹部頂出一道明顯的弧線。

    見他還想逃開去,白蕭兇性上來了,利齒咬著他的脖子與他十指相扣,加快速度cao干起來。顧涌潮的性器抵著床單摩擦,又被后xue刺激著,竟不知不覺射了出來。甬道頓時緊緊收縮,小腹開始痙攣,猝不及防之下,他也射在里面。

    完了完了,白蕭總算清醒了一些,看著還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顧涌潮一時間心情復雜。青年面色潮紅趴伏著喘息,脊背上都是他方才弄出來的咬痕和紅印,連脖子上也有個極為明顯的牙印,床鋪沾滿亂七八糟的體液和血跡,兩人之間的關系算是徹底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白蕭很想現在趕緊下床收拾干凈,但是下體被那樣柔軟濕熱的地方包裹著,沒過多久他就重新硬起來,顧涌潮被硬熱的roubang弄痛,又開始掙扎著要逃跑。

    可能剛才確實只有他爽了。他有些心虛地按住青年哄騙道:“沒事的,我這次會慢慢來的。”

    窗簾全都拉著,屋子里光線昏暗,白蕭見顧涌潮沒有特別明顯的反對就當是默認了,再次挺腰擺胯。第二次他注意到了更多東西,滿是汗水滑膩膩的腰上有一對凹陷下去的腰窩,被拍紅的臀尖翹出一個弧度,脊柱右側有一顆小痣,再往上是突出的蝴蝶骨與肩胛,脖子上還掛了一根紅繩。他剛想著怎么這么大了還掛紅繩,就看見那上面串著自己上次送的羽毛,一時間內心特別愧疚,動作也溫柔起來。

    盡管有些疼,后xue依舊貪婪地吞吐性器,將一整根yinjing都順暢地吃進去。他總算摸索出了一些訣竅,指掌揉搓乳rou,指尖捏著rutou拉長,這樣顧涌潮就對他沒有那么抗拒了,還會撅起屁股迎合抽插。

    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白色長發與黑色短發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第二輪還未結束的時候,先前妖力的影響漸漸褪去,顧涌潮醒了。

    他明顯感覺到身下的人身子一僵,呻吟聲被全部咽下去,便知道對方醒了。他有些尷尬地停下來,有心想要解釋幾句,顧涌潮卻把臉埋在枕頭里,悶悶地說:“……做完吧。”

    白蕭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你轉過來吧,壓著胸口上的傷不好。”

    青年的身體越發僵硬,rou道縮緊了,兩人都感受到了對方鮮明而無法忽視的存在。這時候倒好像是誰不大方誰就輸了似的,顧涌潮較勁地說:“那你先起來。”

    怎么連哥都不喊了,我又不是故意要上你的。白蕭莫名有些不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氣,抽出時完全沒有給對方適應的機會,就聽到顧涌潮悶哼一聲,翻過身來下唇還有一道牙印。

    誰都不肯先說話,房間里只有抽插的水聲。性器碾過紅腫敏感的腸壁,顧涌潮受不了這樣的快感,不禁咬住了脖子上串著的那根羽毛。

    盡管脫離了自己的身體,白蕭與那根羽毛之間仍然存在著冥冥之中的感應,那是他身體的一部分,現在正被顧涌潮咬在嘴里,青年一副受了委屈又死要面子的模樣,無聲地流著淚,他快要爆炸了。

    然而現在并不是什么情感爆發的好機會,白蕭忍得難受,就開始粗暴地cao干。混雜了血液的白濁從后xue被帶出來,打成沫糊在兩腿中間,越積越多,最后流到床單上。

    他有心想要讓顧涌潮記住這種感覺,一直控制著不射,結果,把人給做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