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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惡花葬(np主受)在線閱讀 - 第五章 鄭漢成30 純rou

第五章 鄭漢成30 純rou

    鄭漢成將他的兩條長腿大張分到極致,心滿意足的欣賞著他腿間的誘人風景,鄭康被他擺弄的不勝其擾,發出貓叫似的咕噥聲。

    鄭漢成的視線像是移不開似的直勾勾貼在鄭康的腿根處,他抬手將鄭康的左腿架到脖子上情不自禁的沖那腳腕舔弄了一番,隨后他開始撫弄著大腿內側滑軟的皮膚讓手一路朝著腿根前進,直到碰觸到那幽密的洞口,那手指惡意的模擬著性交的姿態對準xue口強行頂入,鄭康被異物插入的感覺刺激的渾身一顫,xiaoxue情不自禁的收縮著,想要將手指擠出去。

    鄭漢成舔了舔嘴唇將濕淋淋的鄭康從水桶里抱出來放到了旁邊的桌板上。

    為了讓鄭康更好的接納自己,把這難得的經歷變成烙印永遠的刻在鄭康的身體里,他必須趁著鄭康昏迷的功夫好好把他調教一番,讓他變得食髓知味,這樣自己才能趁虛而入,下一次說不定就能正大光明的一親芳澤了。

    鄭康四肢大開昏沉的躺在桌子上,身下光裸的兩個肥圓屁股因為卡在桌子邊,被擠壓到變形,豐滿到多余的部分鼓鼓囊囊的溢出了桌角。

    鄭漢成趴下身子跪在桌子旁像狗一樣對準xue口猛舔,舌頭幾次三番突進艷紅的內里,將那xiaoxue里里外外都沾滿了口水,鄭康被他舔的難受,不住扭動著身子閃躲,那舌頭卻緊緊的追著他,一刻也不容許他躲開,直把那洞口舔的微張,原本緊閉的閥門軟化許多,鄭漢成才重又站起身來,將他的兩條腿并攏舉到肩膀上,對著他那豐滿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那兩片渾圓的rou瞬時被打的rou波震蕩。

    鄭康被打的驚叫嗚咽,被束縛在鄭漢成身上的兩條長腿開始掙扎著踢動起來,鄭漢成緊固著他的雙腿把它們壓制住,任由它們如何發力,都如撼不動的鐵山一般。鄭漢成接連不斷的向著那對小丘發起進攻,那對可憐的屁股被拍的啪啪作響,左躲右閃也逃不過鄭漢成的追擊。

    直等到屁股被掌箍的紅彤彤一片時,鄭漢成才滿意的將那兩條疲憊不堪的雙腿放開,只不過此時鄭康整個人都已經精疲力竭,即便鄭漢成又抱著他的屁股狠命親吻舔舐卻也只是顫了顫,再也無力反抗了。

    鄭漢成的舌頭從溝谷深處靈活的劃向鄭康的半勃的陽具,張嘴將那還沒怎么歷經人事的青澀含進嘴中為他koujiao那舌頭壞心眼的在他的馬眼上頻頻關照,對準小洞深深鉆研,很快就把它刺激的站了起來。

    那可憐兮兮的家伙分量并不輕,倘若真刀實槍的上了戰場也必是一把好槍,只可惜,這柄好槍還沒等親身經歷一番人間極樂,并要被人取了后門。此刻那傲人的挺立正正被人舔的舒服,就連褐色的囊袋也被靈活的舌頭伺候到位,一時之間它也分不清被侵犯的痛苦和被刻意討好的極樂了,只順著這股被照顧的快意,快樂的挺直了身體,只等著最高點的來臨,爆發出生命的精華。

    鄭漢成哪能輕易叫他如意,這本是調教的一環,如果真叫他這么達到了高潮反而就沒意思了。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鄭康隱忍的表情,看他因為遲遲登不上定點,而渾身發紅的有人模樣,他看著那對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亂顫不已的奶頭,心中暗罵了一聲sao貨。

    他舉起自家早已迫不及待的陽具在他的奶溝里滑動了兩下,留下了些濕滑的痕跡在雙乳之中,等guitou濕潤的差不多了便將它對準翕張的rouxue狠狠頂了進去。

    “嗯 !”鄭康被他弄得驚叫起來,渾身因為他的突然進入而變得僵直起來,連那好不容易食髓知味的roubang也因為突然被插入的痛感而差點軟了下來。

    “噢,好爽,媽的,小康你的逼真緊。你的第一次終于……嗯,是我的了。”

    一經挺入,鄭漢成就被那緊致的xiaoxue擠得差點射精,那柔嫩的洞口仿佛從未被人造訪過得處女地,一經陽鞭撻伐便欲拒還迎著將他吃入最深處,弄得他滿頭是汗。

    “啊……不……”鄭康呢喃著被他頂的呻吟不止,他抬起手來半推在鄭漢成的肩膀上。

    “不要?小逼都快被我插爛了,還不要,嗯?”一邊說著,鄭漢成在他的身體里猛烈的進攻,粗大的陽物將窄小的洞撐到最大,每一次都要把他捅穿一樣,將他弄得不住yin叫。快感如狂風驟雨一般席卷著他的全身,鄭康的呻吟突然變了調子,雙手不再推拒而是忍不住攀上身前猛力耕耘的人像要找個依靠一樣,從混沌的快感中解脫出來。鄭漢成一聽到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叫聲,就像接到了信號一樣,知道他這是被頂到了爽點,于是對準那地方快速的戳刺。

    鄭康被他頂的吟哦不止,本來夾在他腰間的腿因為過度的沖擊無力的癱軟在桌子上,再也合不上一樣,大開著任由他cao弄,此刻他只感覺整個人像是飄在了云船上,xiaoxue閉合被干的抽搐不止,仿佛再也閉合不上,只能用柔軟的rou期期艾艾的將那roubang緊緊裹住,妄圖用服從來馴化這匹狂妄兇狠的狼。

    鄭漢成正到佳處,看到身下的鄭康如此配合,知道他是在人事不知的情況下屈從于快感,被自己干服了,當下里渾身舒暢興奮不止。他把roubang從xue里抽出來,將鄭康的兩條腿合起來,放到自己的肩上,使那rouxue已經被插的合不上的洞口正對著自己,他一個猛沖把還沒來得及放松下來的鄭康重新拉回欲望的深淵。

    “啊!”鄭康發出一聲尖叫。鄭漢成竟一把抓住那對被撞得搖動不止的奶子用手指掐揉起來,那褐色的rutou被蹂躪過度,硬挺的腫大起來,竟然同女人的奶頭大小相差無幾。他饞的口腔里不斷泌出口水,又試探性的用手指在奶頭上打了打圈,沒曾想鄭康竟露出了一副被捅到花芯的模樣,情動不已,身下的roubang也開始吐起水來。

    “好一個sao貨,玩玩你的奶子就浪成這樣,難不成老子真不是第一個?”他一邊罵著一邊狠狠扇了那奶子一巴掌,將那奶頭扇的更腫了,鄭康吃痛的往旁邊躲,roubang卻止不住的露著yin水眼看就要射出來了。

    鄭漢成哪能真讓他就么交代出去,一邊用手握住他的馬眼,一邊揉著他的奶子cao著他的xue。

    鄭康被他弄到高潮,卻射不出來,只得收緊洞內的媚rou,鄭漢成被他一吸,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個挺動將guitou插進rouxue的最深處狠狠xiele出來,鄭康無聲的尖叫著,喘息了幾聲,也在他的手里xiele出來。

    鄭漢成長舒了一口氣,倒在了鄭康的身上。

    即便已經快活了,他還舍不得似的緊緊貼在鄭康的身上。沒爽夠,怎么也不夠的,嘗過了這滋味,看鄭康滿臉春情欲求不滿的在他身下打開雙腿任他施為,他怎么舍得再像以前一樣,看鄭康冷臉對他,將他拒之于門外。

    他暗暗嘆息著,在鄭康的臉上又舔又吻,手還不停地揉著鄭康的奶子,讓那飽滿的胸rou從他的指縫中露出來。他們兩個rou貼著rou的挨在一起,像是一對閉合嚴緊,紋理相同的對玉。他身下的陽根半軟著堵在被cao的軟爛的嫩逼里,被里面的yin水和jingye泡著,被rouxue緊緊的咬著,像是鳥兒歸了巢一般快活自在極了。

    他正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情時光,沒想到屋外突然出現的聲音將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小康哥!俺來你家串門了,還給你帶了梅子酒,你給俺開開門吧。”

    是山子,鄭漢成臉色一黑,他看看身旁的鄭康,心頭直冒邪火。“有了我還不夠,你到慣會勾引人,那男人眼睛都快長你屁眼上了,你可倒好竟還把他往家里送。對我就急頭白臉的,對他就迎來送往,好不客氣……”

    他把jiba從rouxue里依依不舍的退出來,里面的jingye瞬著股溝淅淅瀝瀝的流了出來落到了地上,他滿臉可惜的看著淌出來的jingye,給他光裸的身體披上了自己的褂子。

    “哼,也好,等我回來再好好收拾收拾你。”他聽了聽動靜,確認了山子還在前門等著,他就悄沒聲的繞到后院從墻上爬了出去。

    他裝作偶遇的模樣從后面繞回去碰上了正在喊鄭康的山子。

    山子一臉焦急的踱著步子,想爬進去看看,又怕把鄭康惹急。要不是知道鄭康做事向來有板有眼斷不會做出拿他開涮的舉動,他或許就要以為是鄭康知道了他的心思故意吊他尋開心呢。

    但就是這樣他才更著急,鄭康家里大門緊鎖著,屋里的情形有院子擋著也看不清楚,只聽見圈里的豬羊瞎哼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正尋思著,一個身影晃悠悠的繞到了他身前,正是村長鄭漢成。

    “呦,這不是小山嘛,怎么在小康家門口站著吶,這天都快黑了,你這么大個子杵在這,小心嚇到人啊。”

    山子倒吸了口氣,心里慌慌的,畢竟這可是鄭康的親小叔,自己見了他就跟見了老丈人一樣,天生就矮了一截,再加上名義上,這人也算自己三舅了,多少有些心虛。

    “舅,您吃完飯出來遛彎啊。俺這不是跟小康哥約好了么,晚上來他家里吃飯來的,你看,”山子提了提手上的酒,“我還給小康哥拿的梅子酒,特意給他拿的甜口的,他愛喝。”

    鄭漢成沖他點了點頭,笑容溫和,卻在心里大罵狗崽子,他心道:我還能不知道他愛喝啥,就你這半毛未長的皮猴子也敢跟我搶人?

    “那你咋還不進去,小康沒給你開門?”

    “是啊,俺正擔心呢,小康哥在屋里頭一句話不說的,俺叫門也不應……不然我還是爬進去看看吧。”他話一說完,就把酒瓶子就地一放,準備翻墻進去。

    鄭漢成哪能讓他進去撿個現成的便宜,急忙攔住他,“急什么,小康準是睡著了……他前幾天去田里打豬草說是晃著腰了,昨兒個村子里集體放水,輪到他們家,他還得趕個大早自己一個人去田里灌地,說不得又給累著了,這會兒好不容易歇歇,估計是睡得沉了,你就別打擾他了,明兒個再來吧。”

    山子咬咬唇不甘心的往里看了看,里面一片死寂。他嘆了口氣道:“俺早說要幫他澆地的,他又跟俺見外了,佳方本來就不在,他們家就他一個人,怎生使得呀。”說完他把酒提起來,沖鄭漢成招了招手,戀戀不舍的走了。

    鄭漢成假裝從另一條路離開,繞了個彎子卻是又回去了。

    他一進門就把昏迷里的鄭康抱了起來抬回到床上,那藥能讓他睡到早上,他自然是沒什么顧慮。

    他本是想回來給他收拾收拾好善善后的,可左碰又碰的又起了火,一想到以后還不知有沒有機會再來第二遍,他心里就憋的難受。

    他想到做到,用他的奶、腿還有紅腫的xiaoxue將他又折騰了幾回,把jingye在他臉上胸上各處像是到處撒尿的公狗一樣,才咂摸著味兒把人放開,鄭康已經被他折騰的不行了,即便是藥效過了,也清醒不了了。

    臨走前他故意沒把泄在他身上的jingye擦干凈,任由他蓋在被子底下的身體上沾滿了各種痕跡,才滿意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