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有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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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叫他白占了便宜卻還毫無知覺,山子突然親近的行為并不少,剛開始見他還多少收斂點,越到后來就越放肆,他只以為這人天性如此,也覺得朋友親戚之間倒也不必太敏感,只是提醒他不準拿臟手碰他彼岸也隨他了。 現下里兩人結伴走著,好不容易下了山,路邊上的田和人也慢慢多起來,對方頂著大熱的天還非要跟他黏黏糊糊的弄得他也有些心煩,再加上山子的爹本就不怎么待見他,萬一又被人看見說了些閑話,只怕他爹又得多想了。 于是他抬手把攬在他腰上的手拽了兩下,轉頭對他說道:“行了,你就送到這兒吧,剩下的我自己來就成?!?/br> 山子面色一急趕忙說道:“哥俺又不累,讓俺多干干活吧,俺愿意!” 鄭康看著他這幅憨樣不禁搖頭失笑,“行了,要幫忙有的是機會,急什么急,過兩天我弟弟要回來,叫你過來幫我殺豬行不。” “嗐,”山子撓頭笑的憨厚,“佳方要回來俺怎么能不來幫忙,你就是不說,俺也自覺來啊。” 鄭康說道:“嗯,到時候你來,我分你條豬大腿和下水。” 山子趕忙道:“好嘞!正好俺爹愛吃下水,大腿不大腿的就不必了,多給點下水就成?!?/br> 鄭康點了點頭便要走,山子見他要走不免覺得有些可惜,他滿心只盼著能多跟他相處相處,不定就有這么一天,他就能叫這石頭開出花呢。結果還不等他多想的功夫,那人扭頭剛走了幾步,便又回過身來,有些猶疑的問他:“山子……不然,你今晚來我家吃飯吧,白叫你給我干了這么多活,早就想請你了,就是不知道……” 他話還沒說完,山子就高興的搶道:“我一定去,小康哥,我到時候拿瓶好酒,一定好好跟你喝上一杯?!闭f罷山子扭頭就往家里跑,倒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 等鄭康把羊趕進圈里,給它們備上吃的,他看天色還不算太晚便急匆匆到房里燒水,想著等山子回來吃晚飯前能洗個澡。 水很快燒好了,鄭康把衣服脫了個干凈,白色的衣服順著麥色的曲線滑了下去露出了裹藏嚴實的膩人的rou。 他伸展開肢體,錘了錘因為勞累而有些不適的脖頸,“呼?!彼麩崴沟骄薮蟮哪就袄锔缫褱蕚浜玫臎鏊旌系揭黄?,不同水溫的激烈交融瞬間激起了一陣水霧將他的臉熏得通紅。 熱氣將他的肢體熏軟,鄭康站在桶邊雙手撐在木桶上背對著窗戶,透亮的天光將那蜜浸的背打亮,連那兩瓣宣軟的rou丘內藏的隱秘也被迫顯露了出來,幸好這是在家里,要是被旁人看見了,指不定要多尷尬。 等將熱氣帶來的暈眩感一掃而空,他才低下頭小心翼翼的撕扯著緊貼在胸前的創可貼,可也許是那對奶頭太大了弄得那對創可貼太緊,許多帶膠的部分也不小心貼在了那挺立的rou上, 他撕的時候再怎么小心翼翼也難免會扯到奶頭。 他垂著頭將創可貼取下來,輕輕揉弄了下那對腫脹的褐色奶頭權當做撫慰便抬腿跨進木桶泡澡去了。 鄭康的頭被暖呼呼的水汽蒸的發脹,他將頭抵在木桶邊緣意識也開始隨著浮動的水昏昏沉沉起來…… 鄭康剛睡著,一個身影便出現在窗戶外邊。那男人咽了口口水,臉紅眼熱的扒著窗戶使勁往里看,只為了能多瞄到一點春光。 屋內的燭火晃晃悠悠的飄著,那么點的黃色火光,用那活似一口氣就要被吹沒的架勢勉強將那急色的男人照亮。如果鄭康看見他一眼就能認出,這偷窺的男人正是他的“好叔叔”鄭漢成。 也算是沒白費一番力,終于叫他看見了“重點”,哪怕只是一張睡著的臉和伸直裸露的脖頸也能叫鄭漢成喘著粗氣意yin出許多幻想來。 他是沒想到,就算他確實有那么點色心,但今晚他真就是想來送點菜罷了,本來打算放下東西就走的,可沒成想老天爺倒是待他不薄,竟然直接給他送上了一份大禮來。 一想到這,他就氣喘如牛,也他的臉因為激動被憋出一片通紅來,連胯下的那根臭玩意兒,也顫顫巍巍的抖了兩抖。許是怕叫人看見,他硬是下狠心掐了掐自己的皮rou,差點沒疼的叫出來才讓自己的寶貝疙瘩勉強壓下了火。 此刻若是叫不知情的旁人看了,還以為這樸實憨厚的農民大叔是害羞了呢,卻不知道人心隔肚皮,此人接下來要做的是比偷窺還要下作百倍的齷齪勾當。 他一面看著屋內的人,一面從懷里拿出了個布包,那布包里的東西是用山上的一葉香和麻草做成的麻睡藥,這麻睡藥本是村里人用來藥豬、藥牛用的,以便殺豬宰牛的時候能減去不少麻煩,此刻卻被他拿作睡藥來干齷齪事。 他左顧右盼一番眼見天色逐漸昏暗,四下里也無人,便悄沒聲的進了屋門。也不怪他能這么順利的進到人家里,山村里頭無雜事,大家往上數三輩,少不了都是沾親帶故的身份,哪怕再有矛盾也只是私下里說說,議論議論就算了,也干不出什么窩囊事來,因此夜不閉戶幾乎成了必然。 只是,屋里睡意昏沉的鄭康是心思坦蕩才不鎖門的,換了這急色鬼進門,可就未必了。果不其然鄭漢成做賊心虛,一進門第一件事便是急里忙活的把門鎖好,大抵是第一次做賊,激動地手有些顫,又檢查了幾遍,他才放心的直奔主題。 鄭康成有藥在手,更是肆無忌憚了,他連遮掩都不遮掩,直挺挺的把屋門推開,那響聲自然把本就睡得不深的鄭康給驚醒了,然而還不待他醒過神,一只手便從后邊捂住了他的眼睛,隨之而來的還有那惡徒灼熱的喘息聲。 鄭康被嚇了一跳,剛要反抗,一直嘴便狠狠貼了上來,沖著他的脖子又啃又舔,那男人力氣很大,將他狠狠箍在懷里,還不忘在他的身上亂揉亂捏,弄得他厭惡反感,然而他剛從熱水里蘇醒身體本來就有些癱軟,此刻被男人把的死死的,一時之間兩只胳膊竟推拒不得。 眼看他的手就要伸到水下,向著他那兩顆剛被蹂躪過得奶頭進發了,那惡徒突然捏住了他的鼻子吻上了他的嘴,驚慌之下他本就喘息不及,此刻又被捏住了鼻子,只得半張開嘴,任意那惡徒厚實的舌頭在他唇腔里肆虐。 一顆帶著苦味的藥丸就這樣被送進了他的喉嚨里,連反抗都沒有,就被那舌頭頂進了喉管。怕他把藥丸嘔出來,那人硬是卷著舌頭在他狹窄的喉管里反復頂弄。 藥物很快起了作用,他意識昏沉還沒等看清眼前人囂張的嘴臉便昏迷了過去。 鄭漢成等的就是此刻,他本就仗著拿藥一副為所欲為的架勢,此刻就更是無所忌憚了,一招得手,他立刻翻身進桶 ,莽撞的連衣服都不脫了,只盼能跟他來個鴛鴦戲水,好好體會體會那做神仙的滋味兒。 心心念念的人就這樣入了懷,無力的癱倒著,通體赤裸的靠著他,跟他rou貼著rou,他卻沒有立刻就縱容自己的獸欲來。 他只肆意的打量著面前人的全身來,他仔仔細細的看著他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從那沉靜執拗的臉,到他長直的脖子,再到那叫他肖想已久的那兩只大兔子…… 他咽了口口水,直挺挺的盯著那對可憐可愛又飽滿非常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