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被翻紅羅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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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又疼又酸,全身的零件宛如被拆卸下來,再度裝上去,如此反復(fù)了好幾次,重新組合出來的身體都變的不像是他的了。 谷天困難的動了動手指,他大腦都無法指揮手臂的肌rou,不聽使喚的顫抖了很久,才終于艱難的把手撐著床鋪,準(zhǔn)備坐起來。 剛一動,谷天的臉色就變了,變得相當(dāng)?shù)碾y看,撕扯出來的疼痛席卷了回籠了神經(jīng),讓他再度倒了下來。 昨天的一幕幕走馬燈般閃現(xiàn),谷雨壓著他要了一次又一次,不管他如何拒絕,谷雨都不肯放過他,做到他昏了一次,醒了之后那孽子還是不肯停歇…… 谷天又羞又氣,面紅耳赤瞪著紅羅喜帳半天,覺得這顏色無比的礙眼,他也曾進(jìn)過一次洞房,那時是什么感覺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但絕對沒有昨夜的記憶深刻。 谷雨居然做出了這種事情,他到底怎么想的! 自己可是他的父親! 其實谷天對谷雨的心意并非一無所知,相反,他不僅知道,而且還無能為力將此糾正過來,畢竟谷雨不是什么都不懂,他是蓄謀已久的。 但是谷天絕對不可能承認(rèn)自己或許隱隱約約的早就明白了這一切會發(fā)生,他只能將這份見不得光的感情壓在心底,視若無睹,寄托于時間,希望可以淡去。 但是時間這個賤人啊…… 谷天相當(dāng)?shù)你皭?,身后難以啟齒的部位被使用過度,火辣辣的疼,大腿的肌rou又酸又麻,一動就抽疼。 沒一會兒功夫,谷雨似乎掐準(zhǔn)了谷天醒來的時間,端著餐盤走進(jìn)來,谷天聽到了腳步聲,也聽到了谷雨呼喚他,他閉著眼睛裝聽不見,現(xiàn)在他還不想和那個孽子說話。 “父親醒了吧?” 谷雨站在床頭凝望著谷天裝睡,谷天經(jīng)過昨晚的時候,被他這樣毫不掩飾的火熱目光看得渾身都不舒服,眼睫毛顫個不停。 谷天聽到谷雨笑了,一道溫柔的聲音叫他,“父親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吧,你都睡了一天了?!?/br> 這語氣溫柔得帶著幾乎可以掐出水的關(guān)切,而谷天只想冷笑,要真那么心疼他,昨晚怎么不管他是罵還是哭都不肯停下,反而他越求饒就被做得越狠呢? 谷雨也沒指望谷天現(xiàn)在就會消氣,他轉(zhuǎn)身去把窗戶打開,晚霞的余暉照射進(jìn)來,將紅彤彤的一切又鍍上了一層閃亮的金邊。 谷天睜開眼睛,臉色非常的不好看,他掙扎著坐起來,奈何全身的肌rou都酸得無力,谷雨大步過來,溫柔的扶起了他。 谷天剛坐好就一把推開了他,冷著臉道:“我要回去了?!?/br> 谷雨愣了一下,眼睛一沉,很快恢復(fù)了正常,含笑哄道:“父親餓不餓,我給你熬了粥。” “我要回去!” “先吃飯吧,好不好?” “不好!”谷天對谷雨怒目而視,“我要回衙門!” 谷雨定定的望著他,忽然嘆了一口氣,谷天聽他嘆氣就知道他肯定不會同意,雖然是在意料之中,但還是讓他十分的不舒服,何時他去哪兒的自由都沒了? “谷雨,你聽清楚沒有?你快點送我回去,這一切,我可以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br> 谷雨失笑,“那怎么可能呢?昨晚……父親都忘記了?” “谷雨!”谷天打斷了他,臉色非常難看,他急急的說道,“明天,不,今天你就回到南城老家去,你要是不愿意回去,那也行,反正你也大了,不必一直留在我跟前,是云游四方也好,是做小生意小買賣也罷,反正,反正你都自己決定吧……” 谷天的語速快得仿佛迫不及待要和谷雨撇清關(guān)系,讓谷雨再也笑不出來,臉色一沉,瞪著谷天,“你想拋棄我?” 什么叫他想拋棄他? 谷天被噎得一窒,扭開了臉,壓了壓煩悶的情緒,試圖和緩語氣,“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我自然不能再把你當(dāng)兒子了。你……你和我有緣,托生在了谷家,族譜上也有你的名字,我不會把你逐出家門,但是我……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谷雨凝視著他,望了很久很久,房間里的空氣變得無比的沉重,壓得谷天幾乎要呼吸不過來,他不看谷雨,怕看了會心軟。 “父親,你是當(dāng)真的?”谷雨輕輕的說:“可是聘禮你都收了,你現(xiàn)在不要我了?” 谷天好不容易壓下的煩惱再度被撩撥了上來,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氣得他顫抖得道:“我到底收了你什么東西?你都給我拿回去,我不稀罕!” 谷雨臉色一變,眼底浮現(xiàn)出了怒氣,捏緊了手指,把那怒氣壓了下去,他確實理虧。但是他不后悔了,早晚都有這么一遭,要是不做的話,谷天一直都看不到他心意。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吃飯吧,好不好,父親把飯吃了,我再讓父親出氣。” 大概是終于得到了心心戀戀的人,還是用強(qiáng)迫的手段把人吃得一干二凈,谷雨難得拿出了十二萬分的好脾氣,但是谷天油鹽不進(jìn),左右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回去,別的充耳不聞。 谷雨被他鬧得無奈,指尖一勾,下了一個傀儡術(shù),扶著谷天靠進(jìn)自己懷里,端著粥一勺勺的問,谷天不想吃,身體卻很順從的把一碗全吃了下去。 谷雨熬的粥加了槐花,香軟可口,要是放在往常,谷天絕對能喝下三碗都嫌不夠,但是今天他恨不得連碗帶粥摔到谷雨臉上去,心里發(fā)苦,再美味的粥也味同嚼蠟。 谷雨喂他吃完,扶著谷天躺下,揭開被子,掌心凝結(jié)出一團(tuán)溫和的白光,溫養(yǎng)著被折騰的青紫斑駁的身體,他的手一路滑過,酸疼的肌rou舒服的放松下來,好似泡在溫泉里,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了。 愜意的享受到一半,谷天緊張的睜開眼,壓抑著不安叫了聲:“谷雨,你在干什么?” 谷雨看了他一眼,拉開了他的腿,托住他的臀部,將那團(tuán)溫潤的光塞進(jìn)了紅腫的xue口,疼痛改為酸麻,那處的括約肌敏感的被他一碰就瑟縮了一下,看得他的目光深了深。 “過幾天就好了。”谷雨喃喃說了一句。 谷天沒聽清,緊張的瞪著他,谷雨的手在那里摸了摸,他忍不住呵道:“別碰,滾開!” 谷雨被他罵得免疫了,聽話的抽回手,蓋上了被子,捏了個昏睡咒,看著谷天支撐不住困倦的眼皮,沉沉的睡了過去,才輕嘆了口氣,在他的眼瞼上輕吻了一下。 谷雨收拾了碗筷,轉(zhuǎn)身就回來了,坐在谷天的床前凝望著他,心里想的是,不知道這一次谷天的氣什么時候會消呢? 谷天一氣就氣了好幾天,不許谷雨碰他,但他沒力氣,折騰到最后谷雨還是用法術(shù)禁錮住他掙扎,幫他洗漱,卻沒給他衣服穿。 大半天都陷入睡眠里,谷天確實也不太需要衣服,他以前都不知道谷雨的脾氣有這么執(zhí)拗,說什么就是什么,他不配合也得被迫著配合。 谷天想回到衙門一是躲谷雨,而是離開了好幾天,積壓的公務(wù)也要處理。 可沒想到這一晚兩人吃完飯,上了床,看著氣氛還不錯,谷天就隨口提出來,谷雨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谷天倒不意外,他耐了耐性子,說道:“谷雨,我不可能一直不回去,我的身體也好了,不能再和你繼續(xù)住在這里……” 谷雨忽然撐起身,直愣愣的望住他,抓住的重點讓谷天一怔,“你身體好了?” 谷天目光和他在空中一碰,立馬就轉(zhuǎn)開了,尷尬又懊惱,“你想什么呢!我要回去。” “陪著我不好嗎?為什么要回去?”谷雨居然委屈了,“那衙門有什么好的,你都已經(jīng)嫁給我了,還要想著去見媒人?” 谷天氣得想打他,“你胡說什么呢!那個不作數(shù)的?!?/br> “怎么不作數(shù)?” 谷天不想和他糾結(jié)這個話題,堅持道:“我必須要回去?!?/br> 谷雨翻身躺下,聲音變冷,“你不必堅持回去,我知道父親擔(dān)心什么,已經(jīng)給父親處理好了。我變了個木偶人放在公堂上,他行事有父親的幾分風(fēng)范,不會叫人認(rèn)出來的。” “木偶人?那怎么使的?” “如何使不得?我變的木偶,和真人差不多,就算是你哥嫂也認(rèn)不出來?!?/br> 谷天忽然來了句:“那你還纏著我做什么?你弄個木偶不就好了?” 此話一出口,谷天就知道不太妥,是負(fù)氣的糊涂話,又好沒意思的胡鬧,他撇開了臉,谷雨也不說話,沉寂下來。 谷天快要睡著了,谷雨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撐著雙臂凝住他,“父親,我要的可不是一個木偶,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既然父親身體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的話,那我們就繼續(xù)做一些父親喜歡的事情吧?!?/br> 谷天揪住衣領(lǐng)不讓他脫衣服,這哪是他們兩人都喜歡的事情呢,分明是谷雨自己樂此不疲,堅持不懈。 谷雨扯開谷天的手,按在了床頭,威脅道:“父親再不聽話,我就把你綁起來。” 谷天被氣得臉頰通紅,這個逆子! 谷雨笑著親了他一口,變臉比翻書還快,“父親乖乖的,我這次絕對不會讓父親再疼一點,肯定會非常舒服的?!?/br> 被剝光了衣服的谷天微微顫抖的躺在谷雨的身下,白皙的身體仿佛一只撬開了蚌殼的河蚌,無助的袒露出殼子里面最脆弱的蚌rou,柔軟而又無可奈何。 谷雨就是那個強(qiáng)迫他打開的蚌rou的人,輕柔的撫摸安撫著顫抖的身體,手掌帶了火的欲望,處處點燃了藏著性欲的敏感帶,激勵著欲光的高漲,電流一般的快感連綿不斷的傳遍全身。 被別人完全掌控著自己,谷天很是不安,他不經(jīng)意的揪住了谷雨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胯間,“不……” 微弱的拒絕很快消失在兩人唇舌的糾纏著,谷雨全身都貼了下來,緊緊的壓住谷天,一只手捏著他下巴,讓他張開嘴,舌頭躥進(jìn)谷天的口腔,兩人吻得難解難分。 谷天顫立的欲望躺在谷雨的掌心中,柔軟的掌心包裹住它,像是被納入了一個軟玉的懷里,微涼的溫度卻刺激得它打了個顫,轉(zhuǎn)頭迸發(fā)出更高的烈焰般高溫。 谷天覺得下體的yinjing脹到發(fā)疼,而谷雨卻使壞的在他要噴發(fā)的時候堵住了前端,讓他射不出來,難受的扭動著身體。 “別這樣,放手!呃……” 谷雨全無察覺似的含住他胸口的乳粒,咬一口舔一下,撩撥的漫不經(jīng)心,實際上卻控制著谷天全身的感官。 “哪樣呢?父親又快受不了嗎?” 谷天眼角帶著淚光,惡狠狠的剜了谷雨一眼,伸手要推胸口上的腦袋,谷雨輕輕的把牙關(guān)一合,rutou受力拉長,穩(wěn)穩(wěn)的咬在了谷雨的口中,輕微的刺疼威脅著谷天不得不放了手。 “你,太放肆了?!?/br> 谷天氣得渾身發(fā)抖,他的身體禁欲很久了,自王氏故去,多少年都沒碰過女人,床上更不可能有男人,谷雨就是所有預(yù)料之外的異數(shù),防不勝防,將他這些年壓抑的欲望統(tǒng)統(tǒng)放xiele出來。 只要是個正常的男子,開竅之后的身體不可能毫無欲望的,谷天沒太刻意的放縱,不代表一點都不需要。 谷雨不敢逼得谷天太緊,捉弄了幾次后玩心就收了起來,和上次一樣低頭親到了谷天小腹,側(cè)順著腹股溝吻進(jìn)欲根之下,一點點的舔了上去,含住了rou柱的頂端,將忍得幸苦的guitou含入了口中。 谷雨的唇舌所過之處,宛如燒起了一條火龍,緊緊的纏住了谷天的身體,手腳發(fā)麻,一波波的快感沖擊到脊髓,沖入了大腦,讓他頭皮都發(fā)麻。 谷雨含著谷天的yinjing,舌頭圈主guitou舔著最為敏感的細(xì)溝,不多久就讓谷天繳了械。 這一次谷雨把jingye吐到了手心,抬高了谷天的臀部,將他射出來的東西仔細(xì)涂抹在了恢復(fù)了緊致的入口,探入了一根手指,把jingye送入了腸道里。 身體再度被入侵,谷天耐受的皺緊了眉,谷雨見他想要掙扎,一手撫上他的胸膛,身體也壓了上去,吻住了谷天的唇。 谷雨的吻技不算特別好,但是谷天和他接吻的時候總有一種要被他吃進(jìn)肚子里去的恐懼感,那種不管不顧的吞噬一切的渴望令他害怕又難以克制的戰(zhàn)栗。 在口腔里攪動的舌頭似乎也把他好不容易清醒一點的思緒弄得一團(tuán)亂麻,想不出有效的方法能讓谷雨停下來。 谷雨不會停下來的,沒吃到谷天還可以忍耐,但一旦嘗到了滋味,就再也不肯放棄了,凡事一而再,再而三,都是常態(tài),不是嗎? 谷雨耐心的開墾著緊閉的肛xue,輕揉著括約肌,讓其軟化,直到手指進(jìn)出的順暢后,又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 第一次進(jìn)入這具身體,谷雨是有意讓谷天疼,他近乎偏執(zhí)的想讓谷天記住他,哪怕是痛苦,也要記住一輩子。 但是那種疼痛有一次就夠了,上次做完他就后悔了,他可不希望谷天從此怕了,就再也不想和他上床了。 感覺到差不多了,谷雨抽出了手指,將勃發(fā)的欲望抵了上去,谷天有些怕,拉住谷雨的手腕,低低的叫了聲:“谷雨?!?/br> 他望著谷雨的眼睛濕潤又可憐,看得谷雨心里軟成水,溫柔的吻了吻他的眼角,安撫道:“沒事,不會疼的,我保證。” 保證也沒用,谷天還是怕,破身的劇痛給他留下的記憶太過于深刻,深到這輩子都忘不掉,他何曾吃過那種苦頭啊。 谷雨施了點法術(shù),減緩了谷雨疼痛的感知,當(dāng)他插進(jìn)去的時候,比第一次順暢,谷天還是覺得有點疼,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更多的卻是身體被撐大到極限,填充了太滿的脹痛和羞恥。 “怎么樣?疼嗎?” 谷雨強(qiáng)忍住一波波沖上腦門的舒爽,按兵不動,谷天咬著牙不搭理他,他就自己仔細(xì)的在谷天的臉上分辨著,覺得他的確沒有太疼,才松了口氣,抓住谷天的腰,緩慢的抽插了起來。 碩大的guitou破開緊合的腸道,讓這根東西插到了最深處,那種被頂?shù)脙?nèi)臟移位的錯覺讓谷天惶恐的揪緊了身下的床單,而谷雨俯身拉起他的雙臂,讓他抱住他的脖子。 就著兩人交合的姿勢,谷雨摟著谷天坐了起來,身下的yinjing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兩人連接的嚴(yán)絲合縫。 谷雨靠著床頭,抱著懷里的谷天,讓他面對面坐在自己的腿上,下身動了動,插在谷天身體的里yinjing往外滑出了一小截后,又被狠狠的送了回去,插得谷天耐不住叫出聲。 谷雨緊緊的抱住谷天,哄道:“父親,你自己動動,好不好?” 谷天被這一聲包含情意的“父親”叫得臉皮紅得滴血,更讓他羞恥的是下身才釋放過的yinjing又有了感覺,落入到了谷雨的手中,谷雨不許他碰,極緩慢的上下擼動著,差點把他逼瘋。 “自己動,我就讓你射出來,好不好?”谷雨湊近他,和他打著商量,熱熱的呼吸噴在谷天的臉上,仿佛都帶著火熱的濕氣。 谷天這次沒被情欲的槐花香氣熏暈了頭,他掐住了谷雨的肩膀,指甲用力的陷進(jìn)了rou里,而谷雨眼皮都不眨一下。 谷雨見谷天不為所動,妥協(xié)的嘆了口氣,扶住谷天的腰,停滯了一會兒的巨物繼續(xù)未完的工作,而手上的功夫也賣力了很久,握著谷天的命根子,擼動的很快,是不是撩撥過欲望的尖端,帶給他極致的快感。 “父親不疼我了?!?/br> 谷天完全沒聽見谷雨狀似委屈的控訴,房間里充斥的“啪啪”的rou體撞擊聲把他的聲音掩蓋了過去,谷雨不滿的大力抽送著,干得太用力,谷天有點受不住。 “谷雨!” “嗯?”谷雨輕哼了一聲,動作絲毫不減。 谷天扶著谷雨的肩膀隨著劇烈的抽送動作身體不住的顛動著,他覺得谷雨插得太快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慢,慢一點……快……” “到底是慢還是快啊?” “慢……” “哦?” 谷雨重重的一插,頂撞到了敏感的一點,谷天僵住的身子一軟,趴倒進(jìn)了谷雨的懷里,下體的欲望也射了出來,眼睛有些失神。 “舒服嗎?” 谷雨貼著谷天的耳朵問,沒聽到回答,張口將谷天的耳尖含進(jìn)了口中,然后一翻身,把谷天壓在身下,握著他的小腿彎折到了胸前,大開大闔的猛力抽插。 谷天這才發(fā)現(xiàn),方才他以為的毫不留情實則還可以更勝一步,他被撞得抱不住谷雨,癱軟在了床上,任由他在自己的體內(nèi)侵犯著,猛插十幾下后射了出來。 谷天被燙的激靈了一下,雙腿想要合攏,卻被谷雨一把拉開了,那根沒有疲軟的東西又插了進(jìn)來,全根沒入。 “唔……不要了……” “父親,還早著呢?!?/br> 谷雨吻住谷天,撬開牙關(guān),攪住谷天被吸得發(fā)麻的舌頭,交換著津液,抽插的速度很快,谷天被堵住的嘴里溢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紅羅帳滿搖曳著,發(fā)出yin靡的響聲,簾幕合起又散開,一只手摸索著掙扎出來,又被另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抓住了,十指交扣,拽回了欲望的深淵里。 谷天帶著哭腔的求饒,“不要了,好累……” 谷雨吻住他后半截的呻吟,抽送的速度更快,撞擊聲里裹入水聲,響了很久。 而夜,還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