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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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禾呈的發(fā)情期總算過去了,豆柯的腳踝處也留下了一圈被腳銬磨出來的血印子。楊禾呈把豆柯的腳捧在手上,輕輕地用棉棒擦拭消毒:“對不起。”豆柯手指飛快在手機上瀏覽著什么,沒空搭理楊禾呈。 楊禾呈擦完之后,半跪在豆柯身邊,摟著豆柯的脖子就開始啃:“寶貝,理理我嘛~”豆柯別開頭:“我還得回一趟平縣。”豆柯剛才就是在看車票。他畢竟工作還沒有交接完,房子啊,行李啊都在那邊,肯定還得再回去一趟。 楊禾呈一愣,臉色瞬間垮下來,“你不是說你不走了。”豆柯脖子上還感覺得到楊禾呈留下來的口水,“想什么呢!我總得回去把事情都處理好吧。工作啊,房子啊,行李啊這些什么的。”豆柯耐心解釋之后,楊禾呈臉色才稍稍好一些:“我開車陪你去吧。”豆柯看了眼自己已經(jīng)買好的車票:“也行吧。” 楊禾呈很早之前就想去平縣,把豆柯抓回來了。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他來到這座小縣城居然是和豆柯一起回來的。他看著豆柯生活三年多的城市,心頭一緊眼睛竟然又有些酸澀:“對不起。” 兩個人站在豆柯租房的樓下,楊禾呈突如其來的一句對不起,豆柯有些發(fā)愣的望著他,豆柯握了握牽著楊禾呈的手:“上去吧。” 兩個人剛準備上樓的時候,“豆柯!”是王慧順。旁邊站了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男人。王慧順挽著那個男人的手朝著豆柯打招呼:“好久不見!聽倪剴說你們?nèi)市參加比賽了?” 豆柯點點頭,禮貌的朝著旁邊的男人點頭打招呼。王慧順大方介紹:“這是我男朋友,在一起半年了。” 都半年了?豆柯不禁暗自感嘆時間真的過的很快。四個人沒說多少話,就有各自辦自己的事去了。 “她是不是喜歡過你?”豆柯在拿鑰匙開門的時候,楊禾呈站在身后冷不丁來一句嚇了豆柯一大跳,手哆嗦一下才把門打開。 Alpha對任何覬覦自己獵物的行為和舉動都很警惕,“肯定是的。”不等豆柯回答,楊禾呈有自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豆柯不說話,打開空調(diào),是在懶得搭理吃飛醋的楊禾呈。 楊禾呈一把摟過豆柯,迫使他和自己面對面:“你哄哄我!”豆柯快要被氣笑了:“楊禾呈,你幾歲了啊?幼不幼稚?”楊禾呈沒等到自己要的答案,低頭緊緊吻住豆柯,直到豆柯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才松開:“多少次了,你怎么還不會換氣啊?”楊禾呈看著滿臉通紅的豆柯,笑著說道。豆柯白了一眼他,故作生氣:“快收拾行李!” 一說起這個,楊禾呈可就來勁了,跟在豆柯屁股后面豆柯說什么楊禾呈做什么。收拾了大半天,兩個人都累得不行:“早知道還帶個保姆過來了。”楊禾呈四肢攤開躺在床上抱怨,“老婆,過來老公抱。” 豆柯去廁所洗了把臉:“你在家好好待著,我約了學校的人談事,等會兒就回來。你要吃什么我給你帶。”楊禾呈一聽豆柯要出門,趕忙從床上彈起來:“我不可以和你一起去嗎?”豆柯?lián)u搖頭:“不可以,我工作上的事你不要插手。”楊禾呈撇撇嘴:“好吧,那你要快點回來,我想吃你下的面。” 豆柯點點頭,走上前親了一下楊禾呈的臉:“真乖,像木木。”誰料楊禾呈不滿足這樣淺嘗輒止的親密,又拉著豆柯舌吻了一陣兒才松開:“你才像木木!” 于是豆柯又是滿臉通紅的出門了。 豆柯把自己的辭呈交給主任之后,和新來的計算機老師交接了自己手上的工作,他在平縣的工作就算徹底結(jié)束了,遺憾的是沒能在學校在最后見那三個孩子一面。 豆柯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楊禾呈把空調(diào)度數(shù)調(diào)的很低,裹著被子睡著了:“我回來了。”豆柯放輕腳步,輕輕地走到床邊,摸了摸睡夢中楊禾呈也皺著的眉毛:“我回來了。” 楊禾呈睡迷糊了,睜開眼的時候,還以為自己還在做夢,一把摟過豆柯,豆柯沒站穩(wěn)整個人都趴在楊禾呈的胸膛上。 “豆柯,我愛你。”像是夢話,但又像是把心剖出來誠心誠意的告白。豆柯鼻子一酸,忍住淚意:“楊禾呈,起來我給你下面吃。” 楊禾呈瞇著眼睛看著豆柯,好像在分辨這是夢還是現(xiàn)實,豆柯實在受不了這樣別扭的姿勢,用力掐了一下:“讓我起來!”楊禾呈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松手讓豆柯起來了。 楊禾呈看著在廚房忙碌的背影,似乎一切又都回到了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沒有改變。楊禾呈斜靠在廚房門口:“學校的事辦好了嗎?”豆柯一把面下到鍋里,被水汽撲了一臉:“辦好了,我們明天把退房合同簽了就可以回去了。” 楊禾呈點點頭,坐在餐桌上等著面。豆柯把一鍋面端出來擺在桌子上,又拿了碗快出來遞給楊禾呈:“快吃吧。”楊禾呈接過來,還沒吃兩口,眼淚就又止不住的流出來了。 “豆柯,你真的回來了嗎?我對你做過那么多錯事,你真的原諒我了嗎?”楊禾呈埋著頭,嘴里含著面條,說的話讓人聽不清。 豆柯在思考自己應(yīng)該怎么回答才能讓他放心,還沒想好楊禾呈又說:“你要是回來了,再敢跑,我就...就...”結(jié)果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豆柯笑著問:“你就什么?” 楊禾呈抬起頭望著豆柯:“我對你什么都做不了。豆柯,你不知道,當年你在我面前用玻璃劃傷自己,那幾個月我每天都睡不著,晚上你睡在我身邊的時候,半夜我做噩夢,夢到你真的離開我了。豆柯,那段時間我不比你好受一丁點。” 豆柯又何嘗不知道,那個時候他晚上挺著個大肚子睡不著,只能閉著眼睛。每到深夜,楊禾呈突然就會驚醒然后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最后死死握住豆柯的手一整晚。 “楊禾呈,我當年劃傷自己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自己。”豆柯等了很久才繼續(xù)往下說:“那個時候,我聽不見了。間歇性的,腦子里只有嗡嗡聲,我聽不到你說話,聽不到孩子的心跳。我以為我要死了。” 楊禾呈瞪大雙眼看著豆柯,豆柯繼續(xù)說:“我自殺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自己,我當時心理可能出問題了。” 安靜了很久很久,豆柯如釋重負:“但是沒關(guān)系,楊禾呈,我們就這樣彼此糾纏下去吧。” 楊禾呈突然不是很想吃面了,他好像親吻、抱緊豆柯。當然他也這么做了,抱緊了屬于自己的豆柯,屬于自己的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