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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深度缺氧在線閱讀 - 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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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牧言可以畢恭畢敬地對著蔣則喊著老師,也可以悄無聲息地把他弄進看守所。

    “不能說是我設(shè)計他。”周牧言支著頭認(rèn)真說著,“幫他完成心愿了而已。”

    他只是輕輕推了蔣則一把。

    周昂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就是不喜歡他出現(xiàn)在你身邊而已。”

    周牧言的話輕飄飄的,好像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周昂摩挲著手指,他一時無法判斷周牧言這樣做是否正確。

    他雖然知道蔣則這人生活作風(fēng)很差,但是那是人家的私生活,自己也不好多說什么,更何況他也懶得去了解和關(guān)心別人的事。

    同事而已,關(guān)系點到為止。他也更不想知道蔣則違法犯罪的心路歷程。

    即使周牧言暗中做了些什么,但嫖娼這事確實是蔣則干的。

    周昂盯著他輕聲說,“只是因為你不喜歡他,所以讓他身敗名列。”

    周牧言淡淡地糾正他,“是不喜歡出現(xiàn)在你身邊。”

    “我不喜歡他帶你去酒吧,不喜歡他總是對你勾肩搭背,更不喜歡他隔三差五來找你。”

    “他要是道德感稍微高那么一點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樣。”

    周牧言的嘴角扯起一絲輕微的弧度,他的神情有些輕蔑,隨后向著周昂乖乖微笑,“你大概也知道是誰把蔣老師領(lǐng)出來了吧,他老婆,也是我去告訴她的。”

    嫖娼的男人被拘留后一般情況下警方是不會通知他的妻子,畢竟要維護夫妻感情的和諧。

    直到現(xiàn)在他還喊蔣則為“蔣老師。”

    “校內(nèi)論壇里的那篇帖子也是我發(fā)的,不過有點遺憾的是只停留了十分鐘。”

    所以沒有在同學(xué)之間發(fā)酵,只是在小范圍的微信群里傳播了一把,又因為學(xué)校處理的迅速,漸漸也沒人過多討論了。

    周昂的眼睫動了動,半晌沒說話,今天晚上他的腦子收到的信息實在太多太雜,讓他一時有些懵。

    外面的雨早都停了,烏漆嘛黑的一片,此時的氣氛有些微妙,大理石的餐桌上倒映著兩人的影子,像是在演默片一樣。

    “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周昂用力地用指甲在指腹上劃出淡淡的印跡,他問出了那個自己最在意的問題,他的語氣有些著急,“你有沒有和別人做過購買信息的交易?”

    這是他所有疑惑里最關(guān)心也最迫不及待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只要知道蔣則在哪上的大學(xué)又或是出入過某個特定的場所,比如銀行和酒店,那么他的個人信息很大概率上會出現(xiàn)在暗網(wǎng)里,售賣方通常以萬條為單位打包賣出去,而這些大量數(shù)據(jù)的標(biāo)價也只不過是幾十美元而已。

    國內(nèi)在涉及人口信息犯罪這方面抓的嚴(yán),就算那網(wǎng)站的服務(wù)器運營設(shè)在國外,但只要是犯罪,就一定能抓到嫌疑人。

    以最壞的猜想來看,就算周牧言不拿這些信息來做什么,只要交易成功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在灰色地帶了。

    周牧言望了一眼窗外,忽然開口道,“天黑了。”

    “嗯?”

    周牧言笑了笑,“我的衣服也沒干,怎么辦?”

    “……”即使這么多年過去,他們的默契也沒有發(fā)生改變,周昂沉默了幾秒,“晚上你可以睡次臥。”

    周牧言勾了勾眉毛,得到滿意的答案后這才打算認(rèn)真地回答他的問題,“沒有交易過。”

    “真的?”

    “我只有人民幣。”

    就算他真的想干點啥,第一步就卡在了交易方式上。

    他搞不來虛擬貨幣,讓他搞虛擬語氣還行。

    周昂的心落了下來,一直僵著的肩膀也慢慢垮了下來,他輕輕地松了口氣,隨后站起身子抬起腳準(zhǔn)備去臥室。

    周牧言問他,“你干嘛去?”

    沒多久周昂便從臥室出來了,他的手里還拿著一件衣服,隨后扔給了周牧言,“好好穿著。”

    雖然還沒到寒冬臘月,但是這十一月的天氣就算是體格再好也扛不住凍。

    周昂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他的腹肌,停了好幾秒后才若無其事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你又悄悄看我啊?”周牧言套上衛(wèi)衣之后戲謔著開口,“都被我發(fā)現(xiàn)幾次了…”

    周昂輕咳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岔開話題,“給我講講吧。”

    “什么?”

    “你做的那些,關(guān)于蔣則的事情。”

    “所以你是要打算指責(zé)我嗎?”周牧言輕哼,“你們的關(guān)系都這么好了啊。”

    “沒必要。”周昂斜看了他一眼,“他的所作所為我沒什么興趣。”

    “那你還真是冷漠,好歹也是一起工作過的同事。”周牧言笑著,周昂的后半句話聽著讓自己心里萬分舒適。

    周昂的聲音淡淡的,“也僅僅是前同事了。”

    周牧言的唇角彎了彎,慢騰騰地開始說出所有事情。

    —

    其實事情的開始很簡單,在他第二次在食堂見到周昂時就已經(jīng)開始留意蔣則了。

    當(dāng)時又恰好外院和數(shù)院在打籃球比賽,還沒開始時周牧言正坐在觀眾區(qū)休息,而蔣則身為數(shù)院的輔導(dǎo)員剛好坐在他的前面。

    周牧言無意間看見蔣則在一個名為“品茶樓”的論壇里回帖。

    那個論壇他沒見過。

    以身作則:“銀泰附近哪有好一點的茶樓啊?小弟頭一次碰,想找個干凈便宜點性價比高的。靠譜的中介或樓鳳加我,微信號就是ID拼音,ww和yc勿擾。”

    因為倆人距離離得近,周牧言的視力又好,所以能夠很清楚的看見他發(fā)了什么。

    這條消息里面的內(nèi)容只在周牧言的腦中過了一遍,他原本還挺納悶兒,茶樓怎么還會有中介,但是又一琢磨這估計是一直新的推銷方式。

    沒幾天之后陸嘉煬突然告訴他,“咱之前不是新?lián)Q了一家酒類供應(yīng)商嗎,那老板想請咱們?nèi)ズ炔瑁医o拒了。”

    “喝茶?龍井還是毛尖啊?”周牧言樂了,“這老板雖然看著像暴發(fā)戶,沒想到還挺高雅。”

    “什么呀。”陸嘉煬給他解釋,“我原本以為也就是單純的喝喝茶吃吃點心什么的,后來我和我叔他們聊天時多提了一嘴,他們給我說,那是——”

    “是什么?”

    陸嘉煬做了個口型,“嫖——娼——”

    “那群人都不說的那么直白了,要不說品茶,要不就說喝茶。”

    周牧言:“……”

    品茶和嫖娼,首字母對上號了。

    周牧言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那你知道品茶樓這個論壇嗎?”

    直覺告訴他,這個論壇一定有問題。

    “等著,我給你問問。”陸嘉煬摸出手機問了問對這種奇奇怪怪的網(wǎng)站還算了解的朋友。

    沒一會兒周牧言手機上便收到了一條鏈接。

    “你看看你說的那個東西是不是這個。”陸嘉煬說,“它這服務(wù)器在國外,所以不太好找到,鏈接也是經(jīng)常被換。”

    周牧言點進鏈接一看,和那天他看見的那個頁面一模一樣,右上角可以選擇地區(qū),具體到區(qū)縣。

    飄在首頁的話題大多都是詢問哪里喝茶方便,以及體驗感如何。

    周牧言皺著眉毛選擇了他所在的這個區(qū),然后一條一條往下面翻著,沒幾頁之后便看見了“以身作則”的發(fā)言。

    也就是蔣則。

    “ww的意思是外圍吧?”周牧言一邊翻著手機一邊問陸嘉煬,“yc是什么?”

    “夜場啊。”陸嘉煬磕著瓜子,“干外圍的價格貴而且門檻比較高,人家姑娘也瞧不上這普通的打工仔,夜場里的話出來過夜有仙人跳的可能。”

    “怎么了?言言你對這些好奇啊?”

    “沒有。”周牧言垂下眼簾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了然的精光,隨后把手機合上了,“我只是在這上面發(fā)現(xiàn)了個認(rèn)識的老師。”

    “呦,老師。”陸嘉煬一不小心笑出聲,“你這老師還真是……”

    周牧言替他把話說出來了,“知法犯法。”

    學(xué)校聘用的老師或者其他行政人員都會在網(wǎng)上把簡歷公示出來,蔣則輔修過法學(xué),而且本碩博的學(xué)校在全國能排得上名次,這些他一早就知道了。

    “我出去一下。”周牧言拍拍陸嘉煬的肩膀,“你好好在店里當(dāng)著招財貓。”

    “你干什么去?”

    周牧言只給他留下一個揮著手的背影,“幫那老師完成心愿去。”

    鳳凰路就在火車站附近,里面正規(guī)的不正規(guī)的都有,近些年經(jīng)過打黃掃非之后明面上那種場所少了很多。

    前幾年還沒有根治這條街時,一到晚上火車站出來一波又一波的旅客,總有幾個上了年紀(jì)的大爺大媽舉著“住宿”的牌子,眼神曖昧的拽著大小伙子們的衣袖低著聲音說,“住宿嗎,有姑娘還能按摩,八十塊便宜著呢。”

    多攔幾個過路的總會勾到精蟲上腦的人,“真八十?”

    看著對方猶豫的樣子大媽說,“便宜吧,而且都干凈著呢。”

    然后那些男人便跟著去了。

    其實蔣則沒什么錢,他住的是學(xué)校安排的宿舍,雖然他逢人就說自己是大學(xué)老師,但輔導(dǎo)員這一職位每個月到手工資也不過幾千,更沒有科研經(jīng)費撥給他,還要每月還車貸,連和姑娘開房去的都是快捷酒店。

    不找外圍是因為價錢高,不找夜場估計是怕被騙,那些單干的估計還能磨磨價。

    說好聽點是精明,難聽點就是雞賊了。

    所以鳳凰路是最好的選擇。

    十年前的時候這條街上還有著站街小姐,現(xiàn)在幾乎沒有了,有也是大多都坐在按摩店或是理發(fā)店里的沙發(fā)上,她們的臉上濃妝艷抹,穿著劣質(zhì)但性感的衣服翹首以盼地看著來往的行人。

    周牧言安安靜靜地坐在麥當(dāng)勞里喝著可樂,他的耳朵里塞著耳機,透過玻璃窗漫無目的地望著外面繁華的街景。

    如果運氣好的話,找到一個嘴巴嚴(yán)點的不是什么難事。

    錢給夠了,什么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