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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時,階梯教室就已經坐滿了人。 周昂穿著剪裁合體的墨色襯衣,兩只袖口卷上去了一點,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他在黑板上板書了幾道例題,字跡工整清晰,緊握粉筆的手骨節分明,手背上淺淺的青筋凸起。 上課鈴響起之后他才開始一一點名,隨后開始讓各班班長下發習題紙。 講完課件后是做題時間,搞不懂的問題可以隨時上講臺來問他。 有幾個旁聽生坐在后面,只要不擾亂課堂秩序,周昂一般不管他們。 人群中忽然高舉起一只手,“老師。” 周昂瞇了瞇眼睛看向后方,示意他站起來。 “我不會做。”周牧言的嘴角往上翹,圓不溜秋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的語氣里帶著尊敬,“您能再給我講講嗎?” 周牧言? 旁聽生里怎么有周牧言? 即使他坐在后排,帶著棒球帽,在他出聲的那一瞬間周昂便知道是他了。 事實上,周牧言的任何舉動行為,拋開訝異之外他都會覺得情有可原。 周昂壓下心里的微微詫異,臉上沒什么表情,“你過來吧,我給你講講。” 周牧言帶著淺淺的笑意走上講臺。 同學們都在認真做題,數學系的學生一寫起題來幾乎達到忘我的境界。 周牧言站在周昂身邊微微彎腰,低垂著頭聽他講話。 周昂的聲音依舊是那樣的清亮干凈,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在敲擊著他的耳膜。周昂呼出的溫熱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脖頸上,讓他感到一陣心悸,以及…下身硬了。 周牧言當然聽不懂周昂再講些什么,不過還是裝作明白了一樣偶爾點點頭給個回應。 “明白了嗎?”周昂最后問他。 他一定沒明白,周昂想。 周牧言直直地盯著他的臉,“老師。” “嗯?”周昂抬起眼和他對視。 周牧言的聲音低了一點,吐字清晰,“想…親你。” 周昂靜默了幾秒隨后笑了笑,“你忘了嗎,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的…弟弟。” 周牧言臉色變得鐵青。 離下課還有幾分鐘時,周昂又問了一遍還有沒有哪里有問題,如果有的話可以給他發消息或是郵件。 同學們快走完了,周牧言走在人群的最后,他在門口停頓了幾秒隨后把門輕輕反鎖著。 周圍靜悄悄地,周昂在講臺上慢慢收拾著東西,他已經習慣這種安靜了。 周牧言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周昂再抬眼時,周牧言已經站在自己面前了。 周昂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半步。 “老師。”他的聲音陡然響起。 周牧言把他抵在多媒體講臺,雙手撐在桌子上,周昂整個人都在他的臂彎之中。 周牧言的聲音散漫,“最后一個問題。” 周昂用力推了他幾次,他皺了皺眉隨后一只手用力把周昂的手腕握住,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 “放手。”周昂瞪著他。 胸膛相貼中周昂感受到了對方強有力的心跳聲。 這讓他有點心慌意亂。 “你回答我的問題之后我就把你放開。”周牧言笑著說。 周昂沉默著,最后開口,“你問吧。” 周牧言有許多問題想要親口問問他,那天在酒店里見到的孩子,現在有沒有喜歡的人,以及當年為什么可以離開的那么果斷。 “你有想我嗎?” 周昂笑了一下,“這個問題還有必要問嗎?” 周牧言往前緊靠一步,隔著衣服兩個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周牧言緊抿著唇,臉上早就沒了笑意,深沉的雙眼帶著侵略性看向周昂的眼底,他又重復一遍,“這五年,你有想我嗎?” “沒有。” 下一秒周牧言的吻便重重的落了下來,攬著他的腰與自己緊貼的嚴絲合縫,還沒等周昂反應過來,濕潤靈活的舌頭便更沖直撞的闖了進來。 周牧言扣住他的后腦,兇狠的咬著他的嘴唇,舌頭也像早有預謀般野蠻粗暴的在他的口腔里反復掃蕩,噴灑出的呼吸guntang炙熱,他五年來的思念伴著這個窒息的吻傾瀉而出, 周昂喘息著,脖子微微顫抖,他的腦袋一片空白,在他每次想要掙脫時,周牧言總會變本加厲地鎖住他的腰不讓他逃。 他的雙唇被吻得通紅,清晰可見地腫了起來。 教室門被大力拍響,“里面有人嗎?有人嗎?” 周昂聽出來那是保潔阿姨的聲音,保潔阿姨都拿有鑰匙,他瞬間從不斷的失神中反應過來了,他用力推開周牧言,“有人來了…” 周牧言哼笑一聲,“來就來了,我不介意被看。” 老師被學生按在講臺上親,怎么想都很刺激。 “我怕。”周昂蒼白的臉上帶了點緋紅。 為人師表可不是這樣為的。 在他是學生階段時怎么鬧騰都可以,可是現在一旦成了老師,就要顧慮到方方面面。 周牧言一愣,隨后松開了他。 與此同時教室門開了,保潔阿姨看著他們一臉驚奇,“誒?周老師你們在啊?我還以為沒人呢。” 周昂淡淡地笑了笑,“嗯,再講會兒題就回去了。” 保潔阿姨看了一眼杵在一邊面色沉靜的周牧言,心里直犯嘀咕,怎么這學生看著比老師還要兇呢。 周牧言跟著周昂回辦公室,在路上沒人的地方有好幾次想要拉他的手但都被冷冷的甩開。 “你跟著我干嘛?”周昂有些無奈。 周牧言坐在他的辦公桌上反問他,“學生追著老師問問題難道不好嗎?” “那你問。”周昂氣極反笑。 “把你的課表給我。” 周昂瞪了他一眼隨即轉身準備出去。 周牧言跳下桌子跟著他一塊走出辦公室。 他們剛出門就碰到了蔣則,蔣則勾著周昂的脖子,“周老師,晚上吃火鍋去不?和倆姑娘一起。” 蔣則笑的猥瑣,“你一個我一個,嘿嘿。” 他最近新認識的妹子死活不肯單獨出來,除非各自帶著朋友才出來。 而他也是剛到這個城市,人生地不熟的,只能來找周昂了。 周昂不著痕跡地往旁邊移了幾步,“不了吧。” 他不喜歡聚會。 “別呀。”蔣則有點急了,“求你,算我求你。” “不去。” 蔣則攬著他的脖子往前走,好言好語地說,“就當幫兄弟我一個忙,可就靠你了。” “我是真喜歡那姑娘。” “我離脫單可就差這臨門一腳了。” 說是脫單,但實為約炮。 周昂實在是被問煩了,把他的胳膊拿了下來,“行吧。” “好嘞。” “哎。”蔣則這才注意到周牧言一直跟在他們身后,“后面的那個男生是你學生?咱們院的?” “他只是旁聽。”周昂說,“跟不上進度,所以課下來找我了。” “現在的學生不簡單啊。”蔣則看著周昂的臉,賤兮兮的開玩笑說,“如果你是個妹子,那咱們就能搞起辦公室戀情了。” 周昂無視他的話。 走在身后的周牧言眼神冰冷地望著蔣則背影,隨后在嘴角不屑地扯了一個細小的弧度。 蔣則看了一眼他的嘴唇,“周老師你嘴咋了?” 周昂滿臉冷漠,“被狗咬了一口。” 蔣則有些奇怪,“你家還養有狗啊?什么品種的?” 周昂:“柯基。” 蔣則疑惑,“沒打疫苗?” 周昂敷衍地回答,“打了沒用。” 蔣則:“那你家柯基怪特別,做個絕育就老實了。” 周牧言:“……”